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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死後,穿越女娘親殺瘋了 3411 2025-06-19 15:38:14

裴以容瞟了一眼依舊冷靜的陳尋之,不知他是要與自己劃清界限,還是也沒想到應對辦法,心裡咯噔一聲。


 


總之,眼下必須拖住太子。


 


她揚起手,一巴掌呼到了陳楚楚臉上。


 


「早知如此我就不該拼命生下你!」


 


陳楚楚從未被母親打過,哭得眼睛腫成核桃。


 


「你以為是我想被你生下來的嗎,聽說父親以前有過妻子的,她們都說那個妻子被你S了!現在你是不是也要S了我!怎麼會有你這麼狠心的娘親!」


 


「閉嘴!你給我閉嘴!」


 


又是兩記耳光下來,陳楚楚捂住臉頰,惡狠狠地瞪著裴以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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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來生,我寧可做沈娘子的女兒,也比做你這狗屁郡主的女兒要好百倍!」


 


裴以容猛地一怔,察覺不對勁。


 


她的女兒向來蠢笨,怎麼會想出用檸檬汁寫信不被人發覺的主意。


 


她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了陳楚楚身後跪著的娘親身上。


 


「是你吧……」


 


裴以容一把揪住娘親的衣領,將她拖拽到眾人面前,手指甲直戳她的額頭。


 


「是你!你的鬼主意最多,什麼制玻璃,做香水,我從未見過你這般詭計多端的女人!」


 


娘親蒼白著臉,說不出話。


 


裴以容立刻讓人搜查娘親的臥房,果然搜出了幾十顆檸檬。


 


連娘親的衣袖上,也沾著淡淡的檸檬香氣。


 


「好啊,原來是你要唆使我女兒去見這混賬,我們陳府和你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


 


「快來人,把沈娘子抓起來,嚴加審問,她和混賬決計是一伙的!」


 


元崇知道她是在拖時間,故意四處攀咬人呢,不耐煩道:


 


「得了,你們幹脆全送到詔獄去吧。」


 


突然一道亮堂堂的聲音傳過來。


 


「我竟不知道,普天之下,還有人敢把我安樂的女兒,往詔獄送呢。」


 


陳府檐下的大紅燈籠倒映出一道滿頭簪玉的身影,眾星拱月般地走過來。


 


這下饒是玩世不恭如太子,也得老老實實地站起身,道一句:


 


「給姑母請安。」


 


13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安樂長公主。


 


不知為何,我才見她兩眼,便覺得她身上有種熟悉的氣息。


 


長公主頭發已經花白了,病容難掩,但眉宇間仍然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風露觀的事我已經聽說了,那個狂徒絕對不能留。」


 


元崇咬著牙笑道:


 


「姑母,還有犯上作亂的事,我兒子好端端地被人咒S,也得有個說法吧。」


 


長公主勾了下唇角。


 


「我的外孫女過於嬌弱,受不了血腥場面,所以瘋了,瘋子的話是不能信的,太子以為呢?」


 


「姑母你……」


 


長公主懶得再看元崇一眼,直接打斷他的話,目光落在快要被拖走的娘親身上。


 


她眯了眯眸子,眼底有幾分不真切。


 


「那是誰?」


 


裴以容有了母親撐腰,又得意起來。


 


「不過是個破落戶家的婦人,手上有點功夫,便分不清高低貴賤了,唆使我女兒去見外男。


 


「母親,不如把這賊婦人關進詔獄吧,讓她受些刑罰,說不準還會招出同黨呢。」


 


長公主一瞬不瞬地盯著娘親,勉強忍住喉嚨裡翻湧而上的血腥味。


 


「……放了她。」


 


裴以容瞪圓了雙眸,SS扯住長公主的衣袖。


 


「母親你在說什麼!」


 


長公主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抓住了裴以容的手。


 


「以容,你聽我說……」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臉色煞白,仰面嘔出一口鮮血,觸目驚心。


 


「母親!」


 


裴以容發出一聲慘烈的哀嚎。


 


幾乎所有人都圍攏到長公主身邊。


 


唯有娘親跪在地上,冷冷看著長公主嘔出的血,滴滴答答地染紅了無數人的掌心。


 


14


 


陳尋之領著陳楚楚去向皇帝請罪。


 


也不知陳尋之說了些什麼,皇帝前所未有地暴怒了。


 


當日晌午就有兩道旨意傳到陳府。


 


一道是陳府千金得了瘋病,關在家中,不許出門。


 


一道是剝奪宣陽郡主爵位,收回封地。


 


如此一來,東宮那邊也閉了嘴。


 


隻是這一次,向來疼愛女兒的安樂長公主沒有出面為女兒求情。


 


也可能是因為她病了。


 


自從上次吐血後,長公主躺在床上日日參湯不離口。


 


裴以容倒是時常回娘家侍疾,接到廢除爵位的聖旨後,一時接受不了從臺階上摔了下去。


 


太醫說她傷到了膝蓋,以後走路都很困難。


 


裴以容隻能呆在陳府養傷,整個人憔悴不堪,仿佛一夜之間老了七八歲。


 


當不成郡主也罷,至少還有個陳夫人的名號。


 


想來陳尋之還是很愛自己的,事情發展到這般地步,他還從未提過休妻。


 


裴以容望著掉光了葉子的桃花樹,想起自己帶著年幼的楚楚在樹下蕩秋千。


 


她忍不住反思自己,果真是逼女兒逼得太緊了,才生出許多事端。


 


她不是一個好阿娘,若不是為了那點子權力,何苦和自己的心肝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呢。


 


日子慢慢過去,膝蓋的傷愈合了。


 


裴以容撐著拐杖走到陳楚楚的院子裡。


 


她想通了,日後給楚楚再找一門好人家,不強求高門大戶,隻要能寵著她就行。


 


楚楚不嫁人也行,大不了阿娘養她一輩子!


 


「楚楚,阿娘不該打你的,阿娘給你認個錯,你理一理阿娘好不好?」


 


然而等她打開房門時,回應她的,隻有三面空蕩蕩的鏡子。


 


鏡面倒映出她驚慌的面孔。


 


「楚楚?楚楚?!」


 


陳楚楚消失了。


 


更可怕的是,扔到柴房裡那具許郎的屍體,也不見了。


 


15


 


裴以容在府裡發了大瘋,把宮裡賞賜的瓷器砸得滿地都是。


 


「一定是那狂徒假S,趁機把楚楚騙走了,一定是他!」


 


整個陳府的人手都出去尋找大小姐的下落。


 


陳楚楚自打上次背著皇太孫與外男私會之後,又和野男人私奔了,名聲難堪到極點。


 


滿京城的貴婦閨秀都在看她的笑話。


 


說若是自己養出了這種無恥淫蕩的女兒,必定一根白綾勒S她,省得給家族蒙羞。


 


但裴以容早就不在乎這些虛名了,她隻想找回自己的女兒。


 


陳家的馬車穿梭在京城方圓五百裡的叢林,河道,高山。


 


半道上,風吹起簾子。


 


裴以容抹著淚花,瞧見山下有一道水粉色的身影,看個頭與陳楚楚極為相似。


 


「快停下來,我好像看見楚楚了!」


 


裴以容急紅了眼眸,跌跌撞撞地跑出馬車,連拐杖都忘記拄了。


 


原本應該扶著她的芝蘭站在原地不動,攔住想要上前的家丁,眼睜睜地看著裴以容摔下去。


 


「好了,我們回府復命吧,就說夫人掉下山崖之後,不見了。」


 


家丁們面面相覷。


 


芝蘭冷笑一聲:


 


「郡主的爵位被奪了,長公主快S了,大小姐下落不明,陳府遲早會有新的夫人進門,你們難不成還想把她救回來,繼續吃苦受罪?」


 


陳府幾乎每個下人都經受過裴以容的折磨。


 


如今親眼她摔下山,還真是出了口惡氣,紛紛做鳥獸散。


 


陳尋之收到消息後,連追問的意思都沒有,便拿出賣身契,遣散了所有的下人。


 


陳府沒了主母,又走了大小姐,變得冷冷清清,尤其是夜幕降臨時,更透出一股陰森的氛圍。


 


那是一個烏雲蔽月的夜晚。


 


陳尋之在一處廢棄屋子裡,找到了快餓S的娘親。


 


長公主留住了娘親的性命。


 


但裴以容為了那句「寧願當沈娘子的女兒」恨得咬牙切齒,索性把她關起來,活活餓S也好。


 


陳尋之給娘親喂了點米粥。


 


「能走嗎?」


 


娘親點點頭,支撐著站起來,又叫住了陳尋之。


 


「我想去廚房做點東西,等我一會。」


 


陳尋之很有耐心地等娘親辦完事。


 


經過桃花樹時,娘親折下一根還綴著花朵的花枝,藏在衣襟裡。


 


神奇的是。


 


我的靈魂竟然就被娘親這麼一折附在了花枝上,跟隨娘親出了門。


 


16


 


在路上,娘親問過陳尋之,他想要如何處置裴以容。


 


陳尋之唇角彎彎。


 


「裴以容當年買通我府裡的丫鬟,在你女兒的酒裡下毒,毒S了她,害得我和最愛的女人陰陽相隔,我豈會輕易饒過她?」


 


我愣住了。


 


原來當日毒S我的不是陳尋之,而是裴以容。


 


陳尋之說要把裴以容的舌頭割掉,眼睛挖掉,挑斷手筋腳筋,做成人彘。


 


娘親沉默了半晌,道:


 


「到底是與你同床共枕十四五年的妻子,還真是毒辣啊。」


 


陳尋之帶著娘親來到鄉下一間破廟。


 


裡頭亮著一盞油燈,卻顯得越發冷寂陰暗。


 


裴以容披頭散發地牆角,手胡亂摸索著全身,像是在抓虱子。


 


燭光照下來,她的雙腿已經遍布青紫色傷痕,極其可怖。


 


我不由咽了口氣,看樣子這兩條腿徹底壞S了,她再也走不動路了。


 


「我聽說她意外墜崖,便叫人把她找回來,安置在廟裡。」


 


陳尋之幽幽道。


 


裴以容一聽見他的聲音,雙眸像是被點亮了似的,充滿了期待。


 


「陳郎,你來救我了!」


 


裴以容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定睛一看,陳尋之不是一個人來的,她身後還跟著個婦人。


 


是她最恨的女人,沈娘子。


 


「你居然還沒有餓S?」


 


娘親微微一笑,提著食盒走到她面前。


 


「郡主看起來比我還餓,先吃飯吧。」


 


掀開食盒,裡面是一塊蛋糕,上頭插著十八根蠟燭。


 


裴以容被關在廟裡,每日隻能吃一碗餿飯。


 


她飢腸轆轆,盯著蛋糕,口水從唇角流下來。


 


我恍惚間想起,今日是我的生辰。


 


從前每到我的生辰,娘親都會給我做一種很大的糕點,裡頭有水果夾心,吃起來可香甜了。


 


娘親說這是生日蛋糕,隻有生辰日才能吃的,糕點上還會插蠟燭,幾歲生日插幾根。


 


我突然有點嫉妒起裴以容了。


 


她S了我就算了,怎麼還搶我的蛋糕吃呢。


 


「你有病吧,整一塊糕點,還插這麼多蠟燭,搞得跟辦喪事一樣。」


 


裴以容不耐煩地拔掉蠟燭,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她好不容易填飽肚子,突然湊過來,用低沉的聲音說:


 


「是你安排的吧,那個下九流的混賬。」


 


娘親不聲不響,收拾著裴以容吃下的殘渣。


 


裴以容眉心一跳,露出猙獰的面目,猛地撲上來想要掐住娘親的脖子。


 


但娘親反應極快,抱著食盒退後一步,讓她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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