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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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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看了頭條上的視頻,覺得我骯髒。


     


    等他們走後,我強撐著起身,辦理了出院手續。


     


    離開之前,聽到護士滿是豔羨的討論。


     


    “文依雪是修了哪門子福氣,不過是摔了一跤,就被包下整層樓會診,簡直要被寵上了天。”


     


    “那對父子還可焦心了,生怕出事,可我看,那身上都沒見一處紅。”


     


    “你懂什麼,愛到極致就是這樣的。”


     


    我像是聽不見,離開醫院,上了等待已久的車。


     


    期間,沈承堰發來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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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瑜,以後別再鬧了,反正你不需要拋頭露面,那些畫給阿雪又不會怎麼樣。”


     


    “等我忙完,就陪你去度假,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好不好?”


     


    我關閉屏幕。


     


    一家三口?


     


    從今往後,我隻是一個人。


     


    我將他所有信息徹底拉黑。


     


    “走吧。”


     


    5


     


    我走之後,沈承堰幾度出神。


     


    看著給我發的消息石沉大海,心頭染上不安。


     


    就在這時,助理突然打來電話,語氣慌張。


     


    “沈總,出事了!你快看熱搜!”


     


    沈承堰點開微博,我的個人微博發布了一條視頻。


     


    是我坐在陽臺繪畫的全過程。


     


    而錄制的時間,比文依雪發布作品的時間足足早了半年。


     


    配文:@畫家文依雪@沈承堰,彪子配狗天長地久,我祝你們百年好合,作品給你們,我不要了。


     


    此條微博,立即被頂上了熱搜。


     


    鐵一般的實證,掀翻了之前的所有輿論。


     


    原來真是文依雪剽竊。


     


    而配文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沈承堰出軌文依雪,甚至將我的作品偷拿給小三,還讓身為正妻的我承受辱罵。


     


    一時間,網絡上炸開了鍋。


     


    沈承堰臉色青白,立即吼道:“快找人把熱搜壓下去!”


     


    可事情傳播迅速,早已經人盡皆知。


     


    文依雪被開了戶,手機被打爆。


     


    辱罵短信接連不斷。


     


    文依雪嚇得哭了,緊緊抱住沈承堰。


     


    “承堰!快幫我!任瑜把我毀了,以後我要怎麼在畫壇生存!”


     


    沈承堰臉色難堪,安撫她:“我去讓阿瑜停手。”


     


    他立即衝下樓層找我。


     


    然而我的病房早已經騰空,護士告知沈承堰,我已經辦了出院手續離開。


     


    他以為我回了家中。


     


    畢竟我一無所有,他自信我根本脫離不了掌控。


     


    可當驅車抵達別墅,房間裡空空如也。


     


    甚至屬於我的東西全都消失不見。


     


    他頓時愣住了。


     


    就在這時,助理再次打來電話。


     


    “沈總,夫人她……注銷了全部的信息,現在人已經徹底不見了。”


     


    “你說什麼?”


     


    沈承堰手機摔落在地。


     


    他以為我隻是耍性子,很快就會再度出現。


     


    卻沒想到我連身份都注銷了。


     


    一旦注銷了身份,那就證明著我不會在回來了。


     


    心裡,沒由來的慌了起來。


     


    這意味著他再也見不到我。


     


    而這種事,他從未想過。


     


    這六年來,我因為應激障礙,對他百般依賴,身體不適到隻有待在他身邊,才能好受些。


     


    可這樣視他如命的我,居然注銷了所有信息,消失在了這座城市。


     


    “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沈承堰根本不信,認定我隻是在離家出走,撿起手機,要助理再去查。


     


    “阿瑜怎麼會消失,她隻是氣我護著阿雪罷了,她都答應過要跟我去度假,怎麼會不回來,你再去找!”


     


    助理欲言又止,他想說,六年前的視頻傳播的沸沸揚揚,幾乎毀了我,我又怎麼會不S心。


     


    可最終,他也隻是將心裡話咽了回去。


     


    結束電話,沈承堰又選擇打電話給我的主治醫生。


     


    他期望著能從醫生那裡找到我的行蹤。


     


    醫生並不知情,隻說:“自從那天她耳朵治好後,我們就再無聯系了。”


     


    “耳朵治好…?”猛地,沈承呼吸一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阿瑜的耳朵已經治好了,她是個正常人了。”


     


    倏然,沈承堰有種喉嚨被束縛的緊迫感,他薄唇顫抖。


     


    “什麼時候?”


     


    “十天前。”


     


    十天前。


     


    那正是會所那天,他與朋友在包廂大言不慚談論著做過的事。


     


    而我就在門口。


     


    沈承堰胸口情緒翻江倒海。


     


    原來那時的我早就能聽見了,也聽到了六年前他做的所有事。


     


    所以我才會哭成那樣,質問他何時將始作俑者抓來。


     


    可他不僅毫無察覺,甚至他當著我的面撒謊,隻為了能盡快去迎接文依雪……


     


    沈承堰跌坐在地,隻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他第一次深刻的意識到,我不會再回來了。


     


    6


     


    之後幾天,公司股價大跌。


     


    小豪在學校也受盡了冷眼,被送了回來。


     


    他無聊時,隻好在我房間寫寫畫畫。


     


    等忍耐不住,他問沈承堰。


     


    “媽媽呢?她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我從未消失這麼久。


     


    以前,他覺得我啰嗦,和我溝通起來困難,還丟盡了他的臉面,隻希望我能閉嘴,甚至消失。


     


    可等我真正不見,他又覺得這個家太安靜了,安靜的他渾身不適。


     


    他想念可口的飯菜,收拾整齊的房間,以及每晚陪伴在他身側的女人。


     


    沈承堰定住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些天來,他不斷尋找,都查不到我的蹤跡。


     


    這讓他失落恍惚。


     


    以前,他覺得我就是一個聽話的寵物。


     


    乖巧懂事,知曉分寸。


     


    揮之即來呼之即去。


     


    他從未想過我有一天會消失,會不要他。


     


    可等到這天來臨,他竟然意外發現,這是如此的難以接受。


     


    六年的時間,足以將他骨頭縫隙都佔著屬於我的記憶,習慣我的存在,我的聲音。


     


    而這一切突然剝離後,他反而像是綁住已久,突然松掉繩子的狗。


     


    無措,迷茫,思念。


     


    他無比後悔曾經做的事,毀了這段感情。


     


    又過了幾天,文依雪裹得嚴嚴實實,跑進別墅哭訴。


     


    “承堰,我的事業全被任瑜毀了。她的心怎麼這麼狠,這麼毒?她不知道這樣,我的人生就徹底完蛋了嗎?你一定要給我報仇!”


     


    看著女人哭腫的眼,沈承堰感覺不到心疼。


     


    反而想著我也被毀過人生。


     


    當時會有多崩潰。


     


    甚至於過去整整六年,我仍然要再次承受傷害,被網暴,被鳩佔鵲巢。


     


    見沈承堰沒有反應,文依雪哭得更厲害。


     


    “承堰,任瑜還沒找到嗎?她是不是故意使出苦肉計,就為了讓你心疼她,她的城府真的好深!”


     


    女人字字句句,還在衝我潑髒水。


     


    繞是沈承堰也聽得出來,臉色冷下來。


     


    “如果她真的城府深,就不會被牽著鼻子走了六年,她毀了你的事業,我們何嘗不是毀了她?”


     


    “這是我們欠她的。”


     


    文依雪料想不到沈承堰會反駁她,徑直愣住了。


     


    等反應過來,她故作可憐。


     


    “可任瑜有你,我卻一無所有了,現在不僅被行業封S,我以後連工作的權利都沒有了。”


     


    說著,她貼向沈承堰,“承堰,我真的很後悔,倘若當初我沒有出國,而是選擇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女人的手無聲的貼過來。


     


    若是六年前,沈承堰高興。


     


    可現在,他隻覺得抗拒。


     


    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他對文依雪的牽掛早就沒了。


     


    這些年來,他的心早已經被另一個女人佔據。


     


    他猛地起身,“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我和任瑜還是夫妻,你留宿在這裡,她知道會生氣的。”


     


    瞬間,文依雪渾身僵硬。


     


    她沒想過,沈承堰會拒絕她。


     


    這一刻,她徹底慌了!


     


    “承堰,你不是喜歡我的嗎?為什麼要拒絕我?”


     


    文依雪抱住他的身體,甚至不惜脫下衣物,“你碰碰我好不好?比任瑜那個千人騎萬人睡的女人,我不知道幹淨多少——”


     


    “啪!”


     


    劇烈的巴掌響徹客廳。


     


    文依雪捂著刺痛的臉,徹底懵了。


     


    沈承堰咬緊牙關,“我不許你羞辱阿瑜!滾!滾出去!”


     


    文依雪不可置信,就在這時,小豪從房間出來。


     


    看到小豪,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是小豪的親生母親,你即便不為了你自己,也要考慮小豪啊,他需要親生母親的陪伴!”


     


    她迫不及待,衝上樓想要抱起小豪。


     


    “小豪,我是你媽媽,我不要再做你的阿姨了,你是我親自生下的,是任瑜那個女人在鳩佔鵲巢!她搶走了我所有的東西!我才是你的親生母親!”


     


    一瞬間,小豪小臉煞白,像是受到了巨大衝擊。


     


    在文依雪碰到他的前一秒,他奮力將她推開。


     


    “滾開!”


     


    “我的媽媽隻有一個!”


     


    文依雪沒有預料,身體從臺階被推下,摔下二樓。


     


    身體不斷滲出血水,徹底昏S過去。


     


    7


     


    在得知文依雪成為植物人的消息時,我已經身處在度假島嶼。


     


    與此同時,也得到了沈承堰找我瘋魔的事。


     


    他們父子對著鏡頭下跪,隻為求我回去。


     


    小豪哭得眼睛都腫了。


     


    可我一點都心疼不起來。


     


    那不是我的孩子。


     


    而我的孩子,早已經喪命在冬夜。


     


    我開始按部就班的生活。


     


    期間,我留意到一個男孩。


     


    他五歲大,喪失了聽力,在一眾常人面前,顯得沉默寡言。


     


    這不由得讓我想到當初的自己。


     


    我比劃手語,與他聊天。


     


    他從一開始的防備,到有些粘著我,經常在海邊等我。


     


    有一日,我們的秘密基地卻出現了不速之客。


     


    男人相貌精致,卻面色冷凝。


     


    “無論你是什麼目的,這位女士,希望你不要利用一個孩子。”


     


    他誤會我是利用孩子來接近他。


     


    畢竟從他的穿著來看,確實身份不一般。


     


    我隻好和他解釋,“我以前也喪失火聽力,明白他的孤單,你既然是他父親,就更應該知道,他需要朋友。”


     


    我語氣誠懇,仍然那樣按部就班和男孩在一起,教他畫畫。


     


    隻是久而久之,男孩的父親也在旁邊。


     


    他不打擾,頂多是在身後看。


     


    偶然一次,他突然靠過來,巨大的生理不適讓我嚇得臉色蒼白,跌坐在沙子上。


     


    他忽然愣住了。


     


    “對不起。”


     


    我輕輕搖頭,返回房間。


     


    那天之後,我發了高燒,躺在床上什麼都不幹,隻想休息。


     


    門鈴響起,我隻當客房服務。


     


    開門後,卻看他站在門前。


     


    見我詫異,他輕咳一聲,“別誤會,是彥彥想你。”


     


    他眼神很尖,“你發燒了,吃藥了嗎?”


     


    我搖了搖頭,隻覺得頭重腳輕。


     


    “不想吃。”


     


    往日,都是沈承堰陪在我身側,哄著我吃藥。


     


    他會將我裹成粽子,隻露出半張臉,一邊抱著我,一邊講故事哄我睡。


     


    在丈夫的義務上,他確實做得幾近完美,隻是他的愛是利用,一場足以讓人痛到骨子裡的陰謀。


     


    男人眉頭緊皺。


     


    出去不久,又帶著藥返回。


     


    “沒見過那麼會照顧孩子,卻不會照顧自己的人。”


     


    他留下藥。


     


    隔天,我神龍活虎的出現在沙灘。


     


    讓彥彥很開心。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想著這樣的日子也不錯。


     


    隻是千算萬算,算不到沈承堰會找來。


     


    他看著我和男人談笑風生,嫉妒的雙眼通紅。


     


    小豪則是看著彥彥,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笑容凝滯在臉上。


     


    知道這個和諧終歸要被打破了。


     


    “他們是誰?”


     


    沈承堰防備很重,薄唇控制不住的顫抖。


     


    “是你找來的替身嗎?”


     


    我蹙眉,“沈承堰,你不必往自己臉上貼金,你沒有好到要讓我去找替身的地步。而且,我不是你。”


     


    一句我不是你,讓沈承堰臉色煞白。


     


    他動著薄唇,想要解釋。


     


    “你不是替身,我從未將你當做過替身……”


     


    “是啊。”我輕輕一笑,“你隻是想利用我,為文依雪的事業添磚加瓦。”


     


    沈承堰徹底噎住。


     


    付斯喻擋在我身前,“沒事吧?”


     


    他眼神關切,我卻不想他參與到這種復雜的感情這種。


     


    “你帶彥彥先回去吧,我一會就過去。”


     


    付斯喻看得出我跟沈承堰關系不一般,他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隻留下一句。


     


    “我等你。”


     


    等他們走後,沈承堰終於控制不住情緒。


     


    8


     


    “他到底是誰?”沈承堰眼神緊張,“阿瑜,別告訴我,你和他在一起了。”


     


    我面無表情,“和你有關系嗎?如今我身份注銷,跟你也不是夫妻了,你沒權利來問我。”


     


    “阿瑜……”沈承堰眼睛紅了,他看我這般心狠,隻覺得心也跟著碎了。


     


    “我想你了,你回來好不好?”


     


    “我真的錯了,這段時間,我每日每夜,都無比後悔對你做過的事,當初那些傷害你的人,我全都將他們繩之以法,視頻也徹底銷毀了,以後不會有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阿瑜,你跟我回去吧,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小豪揪著衣袖,也紅透眼眶,哽咽道:“媽媽,小豪好想你……”


     


    我偏過臉去。


     


    “我不是你的媽媽,你的媽媽是文依雪。我的孩子也不是你,我的孩子早就S了!”


     


    小豪聽到這些話,突然間嚎啕大哭。


     


    五歲的他,自然接受不了這麼殘忍的事,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媽媽……媽媽不要小豪了!媽媽有新的寶寶了!”


     


    沈承堰胸腔顫抖不斷,“阿瑜,你真的狠心,狠心看我和小豪這樣嗎?我求求你,我跪下來求你回來,好不好?”


     


    我攥緊拳頭,下一秒,我毫不猶豫,一耳光甩向他。


     


    “狠心?沈承堰!你說的是人話嗎?我們之間,到底是誰狠心!”


     


    “你為了文依雪,找人毀了我!我本來大好的人生, 因為你變成這副樣子,可你居然還搖身一變成為我的救贖。”


     


    “當我知道六年前的始作俑者是你,你知道我有多惡心嗎!分明是毀了我一生的男人,我卻和你與你同床共枕那麼久。”


     


    “你甚至為了我能專心照顧小豪,將我們的孩子凍S在雪中,這樣的你,難道不狠心嗎!”


     


    “沈承堰,你不怕遭報應的嗎?”


     


    沈承堰僵在原地,眼神絕望。


     


    他看著幾近崩潰的我,痛苦得跪倒在地。


     


    “對不起阿瑜,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如果可以重來,我絕對不會再做傷害你的事,我真的無時無刻不在懊悔,我不要你原諒我,隻要你給我補償的機會可以嗎?”


     


    “我已經離不開你,我願意把我現在的一切都給你,從現在開始,我會乖乖聽你的話,我求你,讓我照顧你一輩子,好不好?”


     


    我想笑。


     


    “照顧我一輩子?”


     


    “沈承堰,你的離開,就是對我最大的照顧。”


     


    我語氣冷漠,“如果你真覺得自己做錯了,就別再來打擾我了,那樣,隻會讓我更惡心你。”


     


    我轉身離開。


     


    小豪瘋狂的跑過來,叫著我:“媽媽!媽媽!”


     


    他恐慌不已,一頭摔在沙子裡。


     


    我沒有回頭,也沒有停留。


     


    隻聽著他撕心裂肺的聲音,緩緩閉上眼。


     


    小豪,你還可以哭。


     


    但我的孩子,已經連命都沒有了。


     


    恍惚到達屋內。


     


    付斯喻和彥彥看到了,表情掩飾不住的驚喜。


     


    “怎麼了?”


     


    付斯喻聲音嘶啞,“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


     


    我笑了笑,“怎麼會,我在這裡生活的很好,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離開的。”


     


    “那什麼才是萬不得已?”付斯喻問我,“任瑜,給我點準備好不好,至少在你離開之前,讓我有機會可以追你。”


     


    離開島嶼的那天,沈承堰自首的消息傳遍各處。


     


    聽說小豪送去了孤兒院,等待著被人領養。


     


    我刷完消息,將屏幕關機。


     


    身旁的付斯喻緩緩握住我的手。


     


    “任瑜,謝謝你肯給我這個機會。”


     


    我看向窗外的天空。


     


    仍然是晴朗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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