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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恢復聽力後,發現老公是害我耳聾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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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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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欺負最狠的那年,我被人打到耳膜穿孔,喪失聽力。


     


    是沈承堰義無反顧陪在我身邊,成為我的救贖。


     


    我選擇嫁給他,六年來生兒育女。


     


    卻在耳朵治好那天,聽到朋友問他。


     


    “ 承堰,六年前你為了阿雪能拿到繪畫大賽冠軍,找人把任瑜打成聾子,害的她失去一切,現在阿雪就要回來了,你確定事情還瞞得住嗎?”


     


    男人沉默片刻,“瞞得住,她很相信我。”


     


    “那小豪呢。他是阿雪的孩子,卻被你調包,隻為將阿雪的孩子養在身邊,任由任瑜的孩子凍S雪中,任瑜早晚會發現小豪跟她一點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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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承堰臉色微冷,卻擲地有聲,“就算發現了,她又能怎麼樣?她現在就是個聾子,還有應激障礙,除了在我身邊,哪裡都去不了,她隻能乖乖跟著我。”


     


    眼淚崩塌。


     


    原來所謂的救贖,不過是一場精心謀劃的騙局。


     


    那這樣的婚姻,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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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倉皇後退,卻無意踢到腳邊的盆栽。


     


    “誰?誰在那!”


     


    沈承堰當即眸光凌厲,在看到我的那一刻,明顯愣住。


     


    但很快,他面露溫柔的走來。


     


    “阿瑜,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他打著手語。


     


    在他眼裡,我還是個什麼都聽不見的聾子。


     


    我定在原地,想到剛才所聽到的一切,眼淚失控的砸落在地。


     


    沈承堰卻慌不擇路,疼惜的將我攬在懷裡。


     


    “阿瑜,你是不是又應激障礙了?別怕,有我在,沒人敢傷害你。”


     


    往日我應激障礙,沈承堰總是這般抱住我,不斷安撫。


     


    每次聞著他身上的香氣,恐懼和害怕才能被驅逐。


     


    可此時此刻,我隻覺得無比惡心。


     


    分明毀了我的是他,造成這一切的都是他。


     


    他卻搖身一變成為我的救贖,來安撫我,讓我別怕!


     


    胃部一陣痙攣,抽搐著嘔吐。


     


    “阿瑜。”


     


    沈承堰毫不猶豫伸手捧住我的嘔吐物,生怕我髒了衣物。


     


    “我在呢,老公在呢。”


     


    我想笑。


     


    是啊,他在。


     


    就是他在,才會讓我變成今天這副模樣。


     


    等到冷靜下來,我推開他。


     


    “承堰,你答應過我,會將六年前那些毀掉我的人繩之以法,那始作俑者你找到了嗎?”


     


    聽我這麼說,沈承堰表情明顯緊繃。


     


    很快,他清理完嘔吐物,換上溫柔的神色,打著手語。


     


    “阿瑜,都過去了。”


     


    我靜靜地看著他。


     


    分明我還停在原地,他卻說都過去了。


     


    所以,在他眼裡那些足以摧毀我的東西,在他眼裡根本不算什麼,是嗎?


     


    “承堰,我們該走了,阿雪航班要到了。”


     


    沈承堰的朋友走來。


     


    因為我是“聾子”,他們毫無顧忌。


     


    “阿瑜,公司還有急事,我出去一趟,你記得早點回去。”


     


    沈承堰沒有猶豫,將吻落在我的臉上,匆匆離去。


     


    那焦急的背影,就像是要飛去見心愛之人。


     


    我平靜地看著這一切,撥通電話。


     


    曾經國外工作室看中我的繪畫天賦,向我拋出橄欖枝。


     


    這一次,我選擇同意。


     


    2


     


    沈承堰徹夜未歸。


     


    我又一次做了噩夢。


     


    夢裡那些施暴者扭曲的臉,全變成了沈承堰的樣子。


     


    我猛然驚醒,渾身湿汗,身體止不住的發抖。


     


    就在這時,臥室門被踹開,一個籃球飛來,狠狠砸在我的鼻梁上。


     


    瞬間的驟痛讓我淚流滿面,始作俑者卻隻是輕飄飄的抱起籃球,一臉厭惡。


     


    “蠢豬,我讓你做的事你為什麼沒做?還有臉在家睡懶覺,我怎麼會有你這樣沒用的媽媽!”


     


    看著那張酷似文依雪的小臉,我定在原地,也忘記了痛。


     


    他卻不依不饒。


     


    “愣著幹什麼?還不去給我畫畫!這是我要送人的禮物,快點畫好,不然你別想我再理你了!”


     


    他將照片丟給我,是文依雪的個人寫真。


     


    他要我給文依雪畫人像,用來討好文依雪。


     


    我靜靜望著小豪,隻覺得心底一片涼意。


     


    分明他與文依雪沒怎麼見過面,就已經開始想方設法討文依雪歡心了。


     


    果真血緣之情不可分割。


     


    父子倆的愛,都毫無保留的給了文依雪。


     


    我緩緩起身,看著小豪不耐煩的用手語打著快點。


     


    我語氣冷淡。


     


    “我不會給你畫。”


     


    即便是畫,我隻會給我的親生孩子畫。


     


    那個S在冬夜裡的孩子。


     


    絕不是他。


     


    小豪愣住了,想不到我會拒絕他。


     


    因為耳朵聽不見,不能時時刻刻陪著他,所以我總是竭盡所能在其他方面彌補他。


     


    平日不僅事事有回應,甚至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


     


    正是如此,他愈發看不起我。


     


    小小年紀,便對我頤指氣使。


     


    我有委屈過,沈承堰卻說小豪是我的孩子,他舍不得管教。


     


    現在看來,他哪裡是因為我舍不得管教,而是舍不得文依雪的孩子受委屈……


     


    隻要與文依雪有關聯的,他都會縱容到極致。


     


    第一次被拒,讓小豪難堪難堪到極點,摔門隻留下一句。


     


    “奶奶說的沒錯,你果然不配做我的媽媽!”


     


    我緩緩跌坐在床。


     


    舌尖滲著澀意。


     


    “沒關系,我本來就不是你的媽媽。”


     


    趁著家中無人,我帶上身份證去辦籤證。


     


    有那邊的打點,我流程走的很快。


     


    隻需十天,就可以出國。


     


    回去的路上,我被黃牛攔住。


     


    “美女,要不要票?美女畫家文依雪國內首次畫展,看到就是賺到!”


     


    聽到這個名字,我愣住。


     


    黃牛卻當我感興趣,指著對面街頭的烏泱泱的人群。


     


    “看到沒,那麼多人來看畫展,票供不應求呢!”


     


    隔著老遠,我看到屬於文依雪的個人寫真。


     


    照片裡她笑容明媚,氣質獨特,已然是位成熟的畫家。


     


    這讓我感受到了莫大的落差。


     


    分明大學時期,她的天賦遠不如我。


     


    可現在她早就將我遠遠甩在身後。


     


    那場比賽,將她捧上了巔峰。


     


    我攥緊發抖的雙手,決定去看一眼。


     


    哪怕是再感受一次我們之間的差距。


     


    然而在進去後,我看著畫廊貼滿的畫作,血液在心口沸騰。


     


    每往前走一步,我的心髒控制不住的顫慄,臉色青白。


     


    那一幅幅熟悉的畫作。


     


    這些,全都出自我的手筆!


     


    四周的稱贊聲此起彼伏。


     


    他們誇著文依雪的天賦異稟。


     


    可我的身體卻像是如墜冰窟。


     


    我知道,這些畫都是我的。


     


    一瞬間,腦海閃過六年前的噩夢。


     


    那些人將我堵在巷口。


     


    扒光我的衣物,用灼燒的木炭在我身上作畫。


     


    在那之後,我徹底失去拿起筆的勇氣。


     


    是沈承堰摟著我,一遍又一遍的勸誡我拿起筆。


     


    他說,我的天賦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要我一定不要放棄。


     


    哪怕隻是畫給他一個人看。


     


    在他的鼓勵下,我才逐漸拿起畫筆。


     


    可現在看到我親手繪畫的作品,被擺在文依雪的個人畫展上。


     


    我才明白沈承堰當初的“良苦用心。”


     


    原來我的一切都在給文依雪鋪路。


     


    原來我就隻是給文依雪拿獎的工具人。


     


    原來沈承堰一字一句的耐心開導,都隻是為了文依雪!


     


    視線,被淚水模糊。


     


    我捂住心口,隻感覺心疼得要窒息。


     


    沈承堰,我到底欠了你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3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文依雪柔柔的聲音。


     


    “阿堰,這次畫展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不會辦得這麼快。”


     


    “別這麼說。”沈承堰語氣晦澀,“你知道的……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男人掩飾不住的愛意,讓我痛徹心扉。


     


    我轉頭看著眼神拉絲的二人,眼眶通紅。


     


    沈承堰感知到異常,抬眼看到我的一瞬間,神色明顯愣怔。


     


    “阿瑜?”


     


    他黑眸閃過慌張,薄唇顫抖。


     


    我想問他,他是慌我知道了真相,還是怕我以後不會再給文依雪畫畫了。


     


    “解釋。”


     


    我扯下畫作,噙著淚將它摔在地上。


     


    “這些是我的畫,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沈承堰還沒反應,一旁的群眾卻驚了。


     


    “哪來的瘋子,這些都是文畫家在國外拿獎的作品,跟她有什麼關系?”


     


    “我看又是個嫉妒文畫家發狂的女人,連臉都不要了。”


     


    面對指責,我充耳不聞,隻直勾勾的盯著沈承堰。


     


    想要讓沈承堰給我一句解釋。


     


    可直到現在,沈承堰還想騙我。


     


    “阿瑜,你認錯了,這些不是你的畫。”


     


    文依雪也料定我沒有證據。


     


    “阿瑜,我知道你嫉妒我,可這些都是我的心血,你怎麼能空口汙蔑?”


     


    圍觀群眾立即露出厭惡的表情。


     


    “原來是個臆想症的的瘋子。”


     


    “不要碧蓮,說的就是這種女的吧。”


     


    “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她配畫出這種作品嗎?文畫家可是從大賽血拼出來的冠軍,這女的是什麼貨色,連給文畫家提鞋都不配!”


     


    面對那些惡意辱罵,沈承堰面露不忍。


     


    剛要開口,文依雪勾住他的手臂。


     


    “阿堰,今天是我國內的首次畫展,記者都在看。”


     


    沈承堰這才如夢初醒,叫來保安,要趕我出去。


     


    我忍無可忍,指向畫作的隱蔽處。


     


    “RY。這是我的名字縮寫!”


     


    “如果這是文依雪的作品,她為什麼會留下這兩個字母!”


     


    一瞬間,全場哗然。


     


    就在這時,沈承堰突然上前一步,耳光狠狠扇在我的臉上。


     


    “她瘋了,馬上把她丟出去!”


     


    臉上火辣辣的刺痛,口腔滿是血腥氣。


     


    我不可置信看著眼前面目扭曲的男人,忘記了掙扎。


     


    保安將我按在地上。


     


    我越狼狽,文依雪眼中的笑意便越明顯。


     


    看著護在文依雪身前的沈承堰,我絕望掉下眼淚。


     


    我被丟出去。


     


    那是文依雪的人,他們下了狠手,對我拳打腳踢。


     


    等到醒來,我人已經躺在了醫院。


     


    模糊間,我聽到沈承堰助理問:“沈總,真要這麼做嗎?夫人六年前的視頻曝光出去,她肯定會崩潰。”


     


    沈承堰像剛抽完煙,聲音嘶啞。


     


    “沒辦法,阿雪剽竊別人作品的事傳的沸沸揚揚,隻有當年的視頻曝光出去,才能讓他們徹底相信阿瑜是個瘋子。”


     


    “阿雪已經走到今天這步了,我不舍得看她從高處墜下……”


     


    “那夫人呢?”助理倒吸一口涼氣,“夫人本來就有陰影,視頻再曝光出去,她一輩子就要被毀了……”


     


    “她還有我。我會照顧 她一輩子,好好補償她。”


     


    聲音漸行漸遠,我疼得再次暈了過去。


     


    等醒來,我無措點開手機。


     


    衝上熱搜的第一條,就是我在巷口被凌虐的視頻。


     


    視頻裡回蕩著我的慘叫。


     


    評論下方,是文依雪官方號的解釋。


     


    “我和任瑜是好朋友,當初她發生這種事,我很痛心,就在畫作上用她的首字母紀念,卻想不到會成為她汙蔑我的證據。我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剽竊別人的事我做不到,請大家口下留情。”


     


    【支持雪雪,雪雪也是可憐,分明是好心,卻被瘋子纏上了。】


     


    【本來挺可憐任瑜的,隻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去恨那些真正傷害她的人,反而反咬朋友一口。】


     


    【我是任瑜初中同學,她在上學時候就愛勾搭男人,視頻裡發生這些是她自作自受,沒必要心疼她!】


     


    ……


     


    沈承堰輕輕抽走我的手機,擦掉我臉上的淚,打著手語。


     


    “阿瑜,別看。”


     


    他於心不忍,“都會過去的。”


     


    都會過去的?


     


    我呼吸痙攣,隻感覺全身都在抽搐,疼得要命。


     


    “沈承堰,你滿意了嗎?”


     


    我流著淚,“你把我毀了。”


     


    沈承堰眉頭輕微皺起,覺得我誇張。


     


    不過一個視頻而已,有什麼可毀的?


     


    “阿瑜,你還有我,我會一輩子陪著你,”


     


    我絕望的閉上眼。


     


    有你?


     


    正是因為有你,才會讓我後悔終生。


     


    許是感受到我的絕望,他有些心慌。


     


    “阿瑜,三天後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你不是喜歡熱鬧?我給你大辦特辦可好?”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沈承堰的妻子,沒人敢笑話你。”


     


    我隻當聽不見。


     


    沒有半點反應。


     


    他自顧自的,將我的手背吻了又吻。


     


    “你好好休息,我現在去安排,給你最盛大的紀念日。”


     


    4


     


    他轉身離去,我隻顧發呆。


     


    直到國外再次打開電話,問我準備好沒有。


     


    我愣怔,網上的事,他們不知道嗎?


     


    他們能接受一個醜聞纏身的畫家嗎?


     


    誰知對方輕輕一笑。


     


    “任小姐,我們隻在乎能力,聲名隻是輿論的把戲。如果你覺得困擾,我們還能幫你改頭換面,以另一種身份重新生活。”


     


    重新生活。


     


    這對我而言誘惑太大。


     


    我毫不猶豫,點頭同意。


     


    “帶我走。”


     


    對方微笑,“好。”


     


    結束電話,我緊閉上眼。


     


    隻想快點結束這荒唐的一切。


     


    那天來臨,文依雪卻找上門來。


     


    她身著高定,笑容挑釁。


     


    “阿瑜,謝謝你成就了我,我的粉絲量不僅暴漲,畫也都拍出了天價,這都要多虧了你那個精彩的視頻。”


     


    我看著她生疏的手語,面無表情。


     


    文依雪笑意吟吟的坐下,“算起來,你還是個半個恩人呢。”


     


    “不僅送了我那麼多獲獎的作品,還將我的親生兒子養育長大,就是可憐了你的孩子……”


     


    她欲言又止,點開手機。


     


    我看到照片裡丟在雪地的嬰兒。


     


    僅一眼,我就認出那是我的孩子。


     


    文依雪笑得花枝亂顫,“為了讓你專心照顧小豪,沈承堰隻好將他丟了,我親眼看他被凍S,哭都哭不出聲音。真慘,可他怪不了別人,要怪,就怪他跟錯了媽。”


     


    我看著屏幕裡嘴唇烏青的嬰兒。


     


    身體控制不住發抖。


     


    那麼小的嬰兒,就因他們的一己私欲,凍S在垃圾桶裡!


     


    我瘋了似的撲上去,SS掐住文依雪的脖子。


     


    文依雪早有準備,立即尖叫。


     


    “承堰!小豪!救我!”


     


    一瞬間,我被踹開,身體重重撞在櫃臺,痛苦的蜷縮在地。


     


    “阿雪!你有沒有事?”


     


    “文阿姨!”


     


    父子倆趕來,護住文依雪,語氣緊張。


     


    文依雪泣不成聲,“承堰,我好害怕,我不過是想來親自給任瑜道歉,誰知她見面就要S了我,我差點就見不到你們了。”


     


    “任瑜!你發什麼瘋!”


     


    沈承堰呵斥,面容陰沉,好似我做了惡貫滿盈的事。


     


    小豪小臉也怒意滔天,“壞媽媽!”


     


    看著他們毫不猶豫的偏袒,我滾動著喉嚨處的血,隻覺得想笑。


     


    這就是他們父子的感情。


     


    愛與不愛,真就很明顯。


     


    “阿瑜,我隻是要你別傷害阿雪,就這點小事你都做不到嗎?”


     


    沈承堰皺著眉頭。


     


    “你好好清醒清醒,等冷靜了,過來跟阿雪道歉!”


     


    他抱起文依雪,去做檢查。


     


    小豪走之前冷冷看向我。


     


    “媽媽,你真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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