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清淮寵愛
  3. 第1章

第1章

清淮寵愛 4457 2025-07-23 15:44:45

我資助的女大學生,被要求當眾跳舞。


 


未婚夫猛地踢翻了椅子。


 


他抱著女大出門,將我推給客戶:


 


“方靈可以跳舞,她柔韌性好。”


 


女大得意地衝著我笑。


 


01


 


私密包廂裡,我不小心打碎了玻璃酒杯。


 


我低頭撿玻璃碎片,宴洲卻有些抱怨:


 

Advertisement


“方靈,你總是這樣毛手毛腳,拖我後腿。”


 


手指被玻璃片劃破,滲出細碎血珠,我起身擦了擦。


 


宴洲垂眸抿了一口果汁,眉頭微蹙。


 


“這場酒局多重要,你難道不清楚?”


 


被客戶灌了一瓶紅酒後,我胃病發作,才不小心碰掉了酒杯。


 


“宴洲,你能不能陪客戶喝酒,我胃……”


 


我無意識摸了下帶針眼的左手。


 


“生病打針的把戲,你還要演幾次?”


 


“宴家的狗能看大門,你呢?”


 


他薄唇輕啟,說著最涼薄的話。


 


嫁給他三年,我替他喝了三年的酒,一開始他會心疼地摟著我說:


 


“回家,這錢咱不賺了。”


 


不知何時開始,他默認喝酒籤合同是我的義務。


 


客戶見我遲遲不舉起酒杯,轉過身將葉之言酒杯倒滿。


 


眼神不忘在她胸前的溝壑處打量。


 


試探著問宴洲:“要不……這杯酒由葉秘書代勞?”


 


葉之言是我資助了三年的大學生,清純可愛,很像年輕的我。


 


我下意識想護著她。


 


宴洲卻搶先一步,脫口而出:


 


“她不能喝!”


 


我疑惑地看著向宴洲。


 


他向來以客戶為重,從未如此失態過。


 


客戶收起笑容,將酒杯“哐當”一聲,重重放在餐桌上。


 


葉之言眼眶瞬間泛紅。


 


她顫顫端起酒杯,像極了受到驚嚇的小白兔。


 


宴洲沉默著看向我。


 


直到我拿過酒杯,他臉色才舒展半分。


 


“聽聞宴總疼愛方小姐,如今看來不過爾爾,反倒是葉小姐更討喜。”


 


客人嘲諷的話說出,宴洲臉色微怒。


 


“我來吧。”


 


宴洲奪走我手中的酒杯。


 


仰頭盡數倒入喉嚨。


 


他對酒精過敏,如今他卻為了一名實習秘書破了戒。


 


我細細端詳葉之言,視線最終落在她白皙脖頸下。


 


那個曾經躺在宴洲購物車裡,小船造型的吊墜。


 


葉之言,宴洲。


 


好一個“一葉扁舟”。


 


02


 


歷史的車輪又碾回我身上。


 


上一段婚姻的結束,就是因為前夫出軌。


 


他S不承認,直到我將他和學妹的床照甩在他面前。


 


他籤完離婚協議書後嘲諷我:


 


“方靈,你在床上S魚一樣的反應,白瞎了你這張臉。”


 


離婚後我拼事業,不到一年,隻要有我的演出場場爆滿。


 


我風光無限時,身邊的追求者絡繹不絕,宴洲是其中最顯眼的一個。


 


最後一次演出時意外發生,宴洲救了我。


 


我住院一個月,宴洲就放下工作陪了一個月。


 


他承諾:“嫁給我,我絕不負你。”


 


宴洲給了我一場盛大的婚禮,婚後把我捧在手心裡。


 


就連婆婆的刁難,他也能應付自如。


 


後來我跟著他學管理和營銷,漸漸成為他的得力助手。


 


可不知何時起,我們之間的關系,由最初的親密無間變成現在的無話可談。


 


那天看見他購物車裡的吊墜,我滿心歡喜等著他哄我。


 


結果吊墜不是送給我的。


 


真是諷刺。


 


看著鏡子裡蒼白無力的臉,這段婚姻終究進入了疲憊期。


 


我收起情緒返回包廂。


 


透過門縫看見葉之言依偎著宴洲,姿勢極為曖昧。


 


宴洲俯在葉之言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葉之言羞紅了臉,輕捶了他胸口,罵了句“你壞”。


 


宴洲偏過頭,笑著對客戶解釋:


 


“我家小姑娘不禁逗,周總就不要為難她了。”


 


“她的酒,我全替她喝了。”


 


我愣在原地。


 


盯著宴洲,若無其事地一口口灌著酒。


 


手心將為他準備的過敏藥瓶,捏得變了形。


 


我咬緊嘴唇,眼淚還是止不住流了下來。


 


“為了一個男人哭,值嗎?”


 


03


 


頭頂響起清懶的音調。


 


我回過頭。


 


顧清淮嘴角勾起散漫的弧度,玩味地打量我。


 


他訕然一笑,瞥了一眼包廂。


 


便雙手抄兜,氣定神闲地推門而入。


 


“顧總,您和宴總是朋友?”


 


客戶諂媚地湊上來。


 


港圈太子爺顧清淮性格闲散,與宴洲毛躁的性格大相徑庭,兩人算不上朋友。


 


顧清淮撥開客戶,徑直落座在葉之言身邊。


 


“宴總,這位是?”


 


宴洲臉上不悅,有被冒犯到:


 


“秘書。”


 


“哦……”


 


顧清淮意味深長。


 


他饒有興致地盯著葉之言,有節奏地屈指敲桌面:


 


“別管我,你們繼續。”


 


客戶的眼神順著顧清淮看過去,落在葉之言身上。


 


饒是誰,都會以為顧清淮對葉之言感興趣。


 


“既然顧總賞了臉,葉小姐跳支舞助興吧!”


 


客戶拍顧清淮馬屁。


 


“她不行!”


 


宴洲神色緊張,手護在葉之言身前。


 


“既然宴總這個態度,那合作不用談了。”


 


宴洲起身攔住周總,低聲解釋幾句後。


 


手指著我的方向,一字一頓:


 


“方靈可以跳舞。”


 


“她柔韌性好。”


 


04


 


會所包廂針落可聞。


 


所有人齊齊盯著我,等著看我的笑話。


 


大家都知道我嫁給宴洲前,是一名舞蹈演員。


 


也知道我遭遇意外,差一點落下終身殘疾。


 


剛接手生意時有客戶為難我,拿籤合同要挾我跳舞。


 


宴洲陰沉著臉砸了那場應酬。


 


“方靈是我的底線,誰動她都不行!”


 


那時他為了我,敢與世界為敵。


 


左右不過才三年。


 


我不信邪。


 


“宴洲,你……確定要我給別的男人跳舞?”


 


他神色微動,語氣很是無助:


 


“周總得罪不起,你隨便跳跳助興。”


 


“方靈,隻要我不在乎,別人不敢說什麼。”


 


我倔強地問,為什麼不是葉之言。


 


“她和你不一樣。她剛大學畢業,不像你在酒場混跡多年……”


 


混跡多年,我又是為誰?


 


葉之言眼尾微紅:


 


“還是我來跳吧,方靈姐供我上學,我為她犧牲是應該的。”


 


話音剛落,她便脫下高跟鞋。


 


白皙的腳掌踩在碎成渣的玻璃上,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不顧流著血的腳,在地板上旋轉。


 


“之言,不許跳!”


 


宴洲握緊我手腕。


 


動了動下顎,莫名地生了氣:


 


“方靈,你在這扭捏什麼?誰不知道你嫁給我是二婚!”


 


“你跟我之前,就已經被人睡過好幾年!現在裝什麼純情?”


 


我仿佛被雷擊中。


 


他大概忘了,當初是他求著我嫁給他!


 


我揚起手,想狠狠扇他一巴掌。


 


巴掌未落在宴洲臉上,他用力擰住手腕,把我帶到客戶跟前:


 


“方靈跳完舞,勞煩周總安排司機把她送回家。”


 


宴洲松開我的手。


 


打橫抱起葉之言,頭也不回地離開宴會場所。


 


他也帶走了,我對他唯一的情分。


 


客戶猛灌幾口酒後,眼神迷離看著我:


 


“方小姐柔韌性,有多好?”


 


他手即將搭在我腰間時。


 


我咬咬牙。


 


轉身跨坐在,一直看熱鬧的顧清淮腿上。


 


勾起他的下巴:


 


“顧總,想不想知道我柔韌性有多好?”


 


第2章 我離開後,未婚夫後悔莫及


 


05


 


加長邁巴赫裡,顧清淮有節奏敲擊方向盤,笑得漫不經心:


 


“方靈,我隻幫你這一次。”


 


我偏過頭看他:


 


“怎麼叫幫呢?難道今晚不是顧總做的局?”


 


宴請場所是顧清淮的私人會所,不定期對外開放。


 


宴洲“湊巧”預訂包廂,客戶“湊巧”逼葉之言喝酒,指定她跳舞,讓我發現宴洲對葉之言的偏袒。


 


顧清淮指節一滯。


 


“顧清淮,捉弄我好玩嗎?”


 


壓抑了一晚的委屈,隨著眼淚傾瀉而下。


 


顧清淮遞過來紙巾,笑意不達眼底:


 


“你和宴洲分手,這才好玩。”


 


我和宴洲舉辦了婚禮,卻遲遲未領證。


 


這件事沒幾人知曉。


 


顧清淮用了“分手”,而非“離婚”二字。


 


“你為什麼調查我?”


 


“自己想。”


 


他一腳油門,車身衝了出去。


 


其實我與顧清淮,算點頭之交。


 


我加入舞團第一年的所有演出,顧清淮場場不落,坐在VIP席位。


 


外界謠傳港圈太子爺對我著迷,我嫁入豪門指日可待。


 


那時我剛遭遇前夫背叛,潦草結束婚姻,並未多想。


 


不久,宴洲便對我展開猛烈追求。


 


意外發生後,我再也不能參加演出,也再未看見顧清淮身影。


 


“難道……顧總喜歡我?”


 


車身緊急滯停,我頭猛地往前栽。


 


卻撞進一掌心的柔軟。


 


顧清淮手掌護著我,手背卻磕出了鮮血。


 


我心頭一暖:“你……”


 


電話鈴聲打斷了我說話。


 


“方靈,你結束了沒?走到哪裡了?”


 


我隻是沉默。


 


電話那頭,有水流驟停的聲音。


 


除了宴洲,還有一個人在浴室。


 


“周總…他沒有為難你吧?我們不是第一次合作,他肯定不敢鬧僵。”


 


“宴洲哥,睡衣紐扣卡住了,幫我看一下好嗎?”


 


葉之言的聲音,即使隔著電話,聽起來還是空靈又無辜。


 


我捏著手機的手,止不住顫抖。


 


聲音卻極其冷靜:


 


“去幫葉之言扣睡衣扣子吧,萬一凍壞了她,你會責怪我買的睡衣不保暖。”


 


“方靈,你在陰陽怪氣什麼?要不是你摔碎了杯子,劃傷了之言的腳,我也不會…”


 


我不想和他糾纏。


 


“宴洲,我們分手吧!”


 


幾秒沉默之後,宴洲氣急敗壞:


 


“方靈,沒人敢娶離了兩次婚的女人……”


 


我掛斷他的電話,世界終於清靜了。


 


抽出電話卡,關機。


 


我倚靠在車後背上,緩緩松了口氣。


 


“我敢。”


 


顧清淮盯著我,冷不丁說出這句話。


 


“什麼?”


 


他解開安全帶,起身探向我。


 


雙手撐起,鼻息噴在我臉上,輕輕撓了一下。


 


“方靈,我來索要賠償了。”


 


06


 


清晨回到家,宴洲“噌”的一下從沙發上坐起:


 


“你去哪了?為什麼掛我電話,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嗎?”


 


他的腳下一片狼藉,一地的煙頭和打碎的玻璃碎片。


 


我抬頭看了眼擺放咖啡杯的櫥櫃,咖啡杯所剩無幾。


 


這個家裡的裝修是宴洲一點點布置起來的。


 


隻因我提過一句喜歡手工咖啡杯,他便打造了一牆壁櫥櫃。他說以後每去一個地方旅遊,就帶我做咖啡杯。


 


等櫥櫃裝滿時,我們也就到了白頭。


 


這麼一看,怎麼也等不到白頭了。


 


我彎腰撿起地上的杯子,是我們在意大利做的第一隻。


 


“方靈,我在問你話!”


 


宴洲質問我。


 


我清楚看見玻璃碎片,發現杯子口有一抹紅,是我厭惡的裸粉色口紅色號。


 


惡心。


 


我扔掉手裡的碎片。


 


跨過地上的煙頭和玻璃渣,直奔臥室收拾衣物。


 


宴洲踢開臥室門,捏住我下巴,強迫我盯著他:


 


“方靈,你竟然掛我電話、關機,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晚!”


 


“找我?你是想確認我是不是躺在周總床上吧!”


 


“你胡說什麼。周總離開宴會時是一個人……”


 


一股寒涼爬滿我全身。


 


也就是說,宴洲並沒有十足把握,客戶會不會碰我。


 


我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宴洲,你真讓我感到惡心。”


 


宴洲偏過頭,他的脖子處露出明顯的裸粉色口紅印記。


 


這個口紅印,在我腦海裡膨脹放大。


 


我深吸一口氣:


 


“我不想因為分手鬧得不體面,我們到此為止吧。”


 


我看著宴洲因憤怒逐漸扭曲的臉。


 


怎麼也不能將面目猙獰的他,和三年前那個呵護我的男人聯系在一起。


 


那時他把我護在懷裡,心疼地流淚:


 


“靈靈,我不忍讓你應酬。你跟著我,我不該讓你吃苦。”


 


那時的一顆真心多麼純粹啊,人怎麼說變就變。


 


宴洲愣了一瞬。


 


壓抑著怒氣:“就因為我讓你跳舞,你要和我分手?之言的腳流了血……”


 


“我不想聽見她的名字。既然你有劈腿的權利,那我也有分手的權利。”


 


“多的我不要,公司股份你按市場價買回吧,我們兩清。”


 


我拉起行李箱,推開他往門口走去。


 


“方靈,全海城人人皆知你嫁給我時是二婚,你離開我,我看誰敢娶你!”


 


我腳步一頓。


 


他以為我猶豫,上前拉住我胳膊。


 


語氣放軟:“逢場作戲而已,你何必當真。你不喜歡之言,我讓她走就是了。”


 


我轉身,將無名指上的戒指砸在他臉上。


 


“你的戒指還你,我嫌髒。”


 


07


 


我剛下樓,顧清淮的司機自然地接過行李箱,往那輛邁巴赫方向走過去。


 


車窗搖下,顧清淮衝著我笑:


 


“走,帶你吃飯,慶祝你單身!”


 


我拿回行李箱,鄭重其事道:


 


“顧總不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們……隻能是朋友。”


 


顧清淮垂下眸子,懶散地轉著手腕處的佛珠,自顧自笑道:


 


“方小姐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渾身一僵。


 


昨夜他並未把我送回家,而是帶我直奔山頂。


 


我坐在滿天星光下俯瞰萬家燈火,孤獨感湧上心上。


 


這萬家燈火裡有我和宴洲的家,但裡面卻裝著另一個女人。


 


“我是什麼很賤的女人嗎?為什麼兩段婚姻都以男方出軌結束。”


 


人在黑夜裡總歸是感性的,而顧清淮是唯一的傾訴者。


 


他雙手往後撐在地上,悠悠然說道:


 


“你挑男人眼光確實不怎麼樣。”


 


我翻了個白眼,起身就要走。


 


他扯住我胳膊,努努嘴。


 


漆黑的天空,炸開一朵朵煙花,絢麗如白晝。


 


藍色煙花點亮了整個夜空,我心頭有一絲觸動。


 


我喜歡藍色,這件事沒有幾個人知曉。


 


“顧總勾勾手指頭,有的是年輕漂亮女人撲上來。你何必招惹我,看我笑話?”


 


我實在弄不清楚他接近我的目的。


 


顧清淮拍拍手裡的泥土,緩緩靠近我:


 


“方靈,你欠我的,現在我要拿回來。”


 


我偏過頭看他,煙花照亮了他冷峻的側臉。


 


“什麼意思。”


 


顧清河俯下身靠近我,離我隻有一公分距離時。


 


他曖昧說道:


 


“我救了你的命,嫁給我不過分吧?”


 


顧清河的眼神,璀璨如星河,莫名有些熟悉。


 


他耳垂下方的那顆痣,讓我回想起遭受意外的那天。


 


“救我的人不是宴洲,是你!”

作品推薦

  • 我是渴膚,你是藥,我要

    "我皮肤饥渴症严重,却又有洁癖。 除了男友,没人能近我身。 可他喜欢上系花后,否认了我们的关系,也不愿再给我贴贴。 这天我病发,偷偷尾随他到了电竞酒店。 「谢江知,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他却把我赶出门外,语气狠戾: 「女孩子要自重,别他妈没脸没皮。」 下一秒,那个向来矜冷的清贫校草藏我在怀里,冲他勾手: 「要看看吗?我的宝贝。」"

  • 他的來信

    "我是书里专职当女流氓的 NPC。工作任务是每天蹲在一中校门口看男高,时不时吹几个口哨。薄暮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同时也是书里清冷的学霸男主。 某天,他找到我,红着脸递上一封茉莉香味儿的情书。

  • 公主的妹妹

    "我出征回来,姐姐哭着说,她的驸马爱上了我,要跟她和 离。我问她:「如果我和驸马同时落水,姐姐选择先救 谁?」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当然是先救你。」"

  • 他和她只是朋友

    "追了清冷学神三年,我们终于修成正果。 订婚前夕,他身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学姐。 她知性温柔,聪明能干,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很快赢得了所有共友的喜欢。 可我却总觉得她居心不轨。 每次只要一看见她,我就忍不住和江屿吵架。 直到后来,江屿揉着眉心对我说:「我真的对她没想法,你到底要怀疑到什么时候? 「你是你,她是她,何必非要跟她去比呢?"

  • 室友要我測試他的病嬌女友

    "室友说他的女友在外给人做二奶, 要我测试下他女友的真心。 却没想到他的女友非但没有出轨, 反而是个爱男友入骨的病娇。"

  • 網戀遇到死對頭

    我裝妹子在游戲里跟大神網戀。 由于操作太猛,大神質疑:「真是妹子?」 猶豫半秒,我把死對頭葉賀的偽娘照甩了過去:「哥哥,好看嗎?我超燒的。」 大神掉線了…… 第二天,我被葉賀按在公共浴室的地上:「裝女的騙我網戀,還發老子照片是吧?」 他往我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一會兒你就知道,老子不光臉好看,看不見的地方更好看!」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