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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海棠未語春色休 3611 2025-07-21 16:5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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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現在我已經和那女人斷幹淨了,舒棠,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求求你,再相信我一次。”


     


    “舒棠,我不能沒有你……”


     


    眼前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喊著自己的名字,神色深情又悲傷。


    和記憶中承載了她整個青春愛戀的少年如出一轍。


     


    換做以前,陳舒棠肯定會感動得眼中蓄淚,毫不猶豫地再一次原諒他。


     


    但現在,無論是仇恨還是愛意,都已經被時間消磨殆盡。


     


    兩人僵持之際,陸辭舟長腿一邁,將陳舒棠護在身後。


     


    他眼底閃過難以名狀的陰暗情緒,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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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同志,你好歹也是位軍人。再這樣糾纏我的未婚妻,小心我告你流氓罪!”


     


    但靳之年就像沒有聽見陸辭舟的話一樣,自顧自從最貼心口的內兜裡掏出那隻輕微磨損的銀戒指。


     


    他挪動著雙膝靠近陳舒棠,小心翼翼捧起那隻戒指,近乎乞求般開口:


     


    “舒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看著眼前的男人想再次抓住自己,陳舒棠一把拍開他拿著戒指的手:


     


    “靳之年,道歉有用嗎?你雲淡風輕地說個對不起,就能抹去我過去遭受的傷痛嗎?”


     


    “我不會原諒你,但我也不恨你。我們以後不會有任何關系了。”


     


    她的話句句誅心,像一根難拔的硬刺直直扎進他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靳之年的臉色蒼白,他支支吾吾擠不出一句完整的解釋。


     


    看著男人無力的樣子,陳舒棠冷哼一聲:


     


    “你走吧,別再打擾我現在的生活了。”


     


    說完,她挽著陸辭舟轉身離去,沒有留給他開口的機會。


     


    對著那兩人親密的背影,靳之年挽留的話卡在嗓間,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說不定隻是暫時氣在頭上……”


     


    眼睜睜看著陳舒棠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靳之年猛地回神,發瘋般四處尋找著剛才掉落在地的戒指。


     


    最後在走廊的一角找到後,他總算安下心,如視珍寶般捧起戒指輕吻:


     


    “隻要戒指還在,我們相愛的證明還在。”


     


    溫熱的液體流下,靳之年喉間溢出的嗚咽漸漸變成歇斯底裡的抽泣。


     


    “靳同志?你怎麼跪在這裡,是不是酒喝多了身體不舒服……”


     


    背後傳來領導的聲音,靳之年瞬間慌亂起來,他隨手擦了擦眼淚就掙扎著起身。


     


    跌跌撞撞地想要逃離熟人的視線範圍,他好幾次撞到走廊上的路人,惹得罵聲一片。


     


    剛跑到一條路人較少的走廊,靳之年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情況。


     


    這時,有個人迎面撞上他。


     


    久跪的雙腿本就發軟,靳之年踉跄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他皺著眉低罵了一聲,卻突然發現自己手裡多了一張折疊整齊的小紙條。


     


    上面潦草的字跡寫著:


     


    【來最後合作一次吧,我能實現你的心願。】


     


    第十九章


     


    看清紙條上的內容,靳之年眉頭皺得更緊。


     


    他回頭尋找著剛才那人的身影,卻發現早已消失不見。


     


    茫然不解的靳之年打開那張紙條,發現紙條背面寫了一個地址。


     


    他莫名覺得這串字跡越看越眼熟,心中的疑惑不斷加深。


     


    走出和平飯店後,靳之年本想將這條無署名的紙條扔進路邊的垃圾桶。


     


    但腦海中想要挽回陳舒棠的渴望阻止了他的動作。


     


    最後,靳之年還是選擇把紙條揣進兜裡。


     


    哪怕奇跡發生的概率是千萬分之一,他也想試試。


     


    次日清晨,靳之年早早起床,按照紙條上的地址來到一條小巷深處的雜物房門前。


     


    他輕輕叩響那扇看上去搖搖欲墜的鐵門。


     


    半晌,大門被推開,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靳之年面前。


     


    “之年,我就猜到你會來。”


     


    發現眼前開門的人竟是張婉妍,靳之年臉色一沉:“怎麼是你?”


     


    見他轉身要走,如今蓬頭垢面的張婉妍連忙拽住他:


     


    “你就不好奇我說的合作內容嗎?我能幫你拆散陳舒棠和她那姘頭!”


     


    聽到陳舒棠的名字,靳之年下意識停下了腳步。


     


    本以為他上鉤了,張婉妍剛咧開一個陰險的笑容,沒想到她下一秒就被靳之年一拳打翻在地。


     


    他一臉厭惡地甩甩手,仿佛剛才碰到的是什麼髒東西。


     


    “張婉妍,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你要是敢打舒棠的主意,小心我弄S你。”


     


    聽出靳之年話裡的威脅意味,張婉妍嚇得渾身顫抖,捂著自己腫脹的臉頰。


     


    看著他頭也不回地離開,她頓時恨得牙痒痒。


     


    幾個月前,靳之年也是像這樣丟下她獨自離開部隊。


     


    他害得她大出血流產,甚至因為送醫不及時,她被衛生站的其他醫生告知自己未來再也不能生育。


     


    部隊的所有人都在唾罵她,組織也因為作風問題將她從衛生站開除。


     


    她那成為營長夫人、攀上高枝的夢想也最終破滅。


     


    最後,無顏歸家的張婉妍花光積蓄來到上海,隻為再次釣上能堪比靳之年的好男人。


     


    好巧不巧,她在和平飯店打掃廁所時又看到了靳之年……


     


    想到這,張婉妍緊緊攥著自己洗得發白的衣角,咬牙切齒地低喃道:


     


    “陳舒棠,你害我失去的一切,我一定會從你身上奪回來。”


     


    而另一邊的陳舒棠自從那場飯局後,就再也沒見過靳之年。倒是陸辭舟莫名很緊張,恨不得天天把她抱在懷裡保護。


     


    “今天辛苦了,你回家吧。”


     


    交接班的同事圍上圍裙,特意提醒道,“聽說最近飯店周圍老有奇怪的人遊蕩,估計是那些破產的醉漢,你也小心點。”


     


    同事的關心讓陳舒棠心中一暖,她點點頭,帶著自己的提包走出後廚大門。


     


    今天陸辭舟有臨時的飯局,隻能安排助理來接她。


     


    愜意的微風拂過,陳舒棠站在路邊,默默等待著陸辭舟的助理。


     


    這時,背後突然有人捂住她的嘴。


     


    還沒等陳舒棠反應過來,她一下子被人拉近了無人的小巷。


     


    巨大的恐懼從心底升騰而起,她狠狠咬上綁匪的手,趁他吃痛松手時大聲呼喊。


     


    恰好靳之年在附近徘徊,注意到附近有些動靜。


     


    他正想過去查看時,張婉妍不知從哪冒出來攔住去路。


     


    靳之年劍眉緊鎖,懷疑的目光掃過她的臉:“你跟蹤我?”


     


    張婉妍連忙擺擺手,眼底湧動著意味不明的情緒:


     


    “我隻是路過罷了,見你也注意到了那動靜,就來攔住你。畢竟……”


     


    她頓了頓,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萬一是人家的情趣怎麼辦?我們貿然撞破,該多不好啊。”


     


    張婉妍柔弱無骨的手攀上靳之年:“之年,我們之前不是也……”


     


    還沒等張婉妍說完,又一聲呼救從小巷中傳出。


     


    “不要!”


     


    聽到熟悉的聲線,靳之年瞬間心跳飆升,他猛地推開張婉妍。


     


    直覺告訴他,呼救的人肯定是陳舒棠。


     


    第二十章


     


    剛掙脫綁匪的束縛,陳舒棠還沒跑出幾步,又被那個男人扯回原地。


     


    再次控制住她後,那個綁匪露出猥瑣的笑容:


     


    “小妮子,別想跑,這可是有人花錢讓哥哥我毀你清白。”


     


    恐懼感令陳舒棠渾身發抖,她SS咬住牙根,試圖和綁匪談判:“那人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


     


    聽到她的話,綁匪毫不在意地聳聳肩,眼中的兇狠更甚:“哥們講的是江湖義氣,我最討厭你們這種有錢人高高在上的態度。”


     


    說完,男人直截了當地壓倒她,撲面而來的惡臭口氣令人作嘔。


     


    眼看身上的衣裳要被綁匪扯開,陳舒棠剛想拼S扣他的眼睛,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舒棠!”


     


    電光火石間,按住自己的那個男人被一拳打倒在地。


     


    還在狀況外的陳舒棠跌入一個寬厚的懷抱,陸辭舟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木質香調鑽入鼻腔。


     


    陸辭舟緊緊抱住她,一向穩重的聲音竟有些顫抖:“舒棠,你沒事吧?”


     


    “別擔心,我沒事。辭舟,快抓住他!”


     


    眼看剛才倒地的綁匪掙扎起身準備逃跑,陳舒棠急得心都漏跳了一拍。


     


    還沒等綁匪跑出小巷,他就被另外一個身手敏捷的男人制伏在地。


     


    是靳之年。


     


    看到陳舒棠依偎在陸辭舟懷中,靳之年的心再次抽痛起來,他輕聲關切道:“舒棠,你沒事吧?”


     


    還沒等她開口,陸辭舟把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懷中人身上,輕輕將陳舒棠打橫抱起。


     


    他路過靳之年時,毫不掩飾眼裡的厭惡之情:


     


    “靳同志,你還真是個掃把星。自從你來了上海,什麼晦氣事都沾上我家舒棠了。”


     


    聽見陸辭舟的嘲諷,靳之年隱約猜測到些許事情的眉目。


     


    他抬頭四望,張婉妍的身影果然早已消失。


     


    這時陸辭舟的助理也匆匆趕到,他替靳之年把地上的綁匪壓住,默默等待警察的到來。


     


    滿腔的怒火無處抒發,靳之年一拳打在小巷的牆上。


     


    鮮血混著牆灰沿著他的拳頭滴落在地,染開點點猩紅。


     


    如果還有下次,他絕對不會放過張婉妍。


     


    那場綁匪事件結束後,警察還是沒能從罪犯的口中問出背後的指使者。


     


    陳舒棠還是照常來到和平飯店上班,隻不過身後多了一個保鏢。


     


    “你快看,怎麼她今天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


     


    “說不定是陸老板發現了她之前不檢點的事情,怕她給自己戴綠帽子吧。”


     


    “聽說她以前在部隊勾搭營長,現在在飯店勾搭上了大老板,還真有點手段……”


     


    耳邊傳來旁人的竊竊私語,陳舒棠蹙起眉毛,心中莫名惴惴不安。


     


    難不成她們議論的人是自己?


     


    陳舒棠懷著猜測的心和路過的同事們打起招呼,卻沒有一個人回應。


     


    每當她靠近,所有人都瞬間噤聲,轉身離開去幹自己的事情。


     


    心中的不安不斷被放大,陳舒棠看到了和自己最親近的同事劉翠,連忙叫住她。


     


    “舒棠,我要是說了,你可別怪我啊。”


     


    甚至連眼前的劉翠都支支吾吾,半天道不出理由。


     


    她猶豫了片刻才開口:“其實是大家今早在後廚發現了一封匿名信,上面寫著……”


     


    劉翠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關於舒棠你過去的事情,說得很浮誇。”


     


    聽到這,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陳舒棠輕聲說:“小翠,方便讓我也看看嗎?”


     


    等劉翠取來那封匿名信,她接過一看,霎時目瞪口呆。


     


    上面羅列的一條條罪名,分明是張婉妍自己做過的齷齪事情。


     


    可如今,卻都安在了陳舒棠頭上。


     


    簡單和劉翠道謝過後,陳舒棠盯著那封匿名信發呆。


     


    突然,身後的詢問聲勾回她的思緒:


     


    “陳小姐,請問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嗎?我可以幫您報告給老板。”


     


    想起陸辭舟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陳舒棠果斷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解決。”


     


    腦海中閃過一絲線索,她將手上的信遞給保鏢,“能幫我找到符合這個字跡的人嗎?她真名叫張婉妍。”


     


    吩咐好保鏢後,陳舒棠回到後廚,意外發現剛才還議論紛紛的同事們也恢復正常。


     


    終於等到午休時間,一個同事突然喊住陳舒棠:“舒棠,有人找你!”


     


    第二十一章


     


    聞言,她擦了擦手走出後廚,卻發現陸辭舟出現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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