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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惡毒女配,但和魅魔HE了 3582 2025-07-15 14:4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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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算不算和裴青寂吵了一架。


     


    反正在我說完那句「你六我四」後。


     


    裴青寂頭也沒回地去了次臥。


     


    明明還是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和裴青寂碰面的次數卻隻有寥寥幾次。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又思索不上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但很快我就無暇顧及這點微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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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夏時念和蔣牧言訂婚的日子到了。


     


    5


     


    訂婚宴上。


     


    夏時念挽著蔣牧言的手臂出現在眾人面前。


     


    一旁的林父見到這個場面,笑得真情實意。


     


    距離夏時念被認回不過短短一個月。


     


    這場婚宴辦得有些倉促,但全是林父親力親為。


     


    為的不過是提前給夏時念找好蔣家這個好靠山,免得受我的欺辱。


     


    要不說,夏時念是這個世界的女主角呢。


     


    她隻是站在那裡,就輕而易舉地擁有著不摻雜絲毫假意的愛。


     


    我抿了口杯裡的紅酒。


     


    好苦。


     


    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


     


    「在看什麼?」


     


    站在我身後的裴青寂驟然開口。


     


    託這場訂婚宴的福。


     


    我和裴青寂的冷戰暫時結束。


     


    有他陪我出席訂婚宴,我還顯得不那麼可憐一點。


     


    最起碼不是孤家寡人。


     


    我沒察覺到裴青寂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後,眸中掠過那抹情緒。


     


    咽下口中的紅酒後,才搖了搖頭說:


     


    「沒什麼。」


     


    裴青寂識趣地沒再追問。


     


    同我一道看著訂婚儀式走向尾聲。


     


    片刻後,他附我耳邊道:


     


    「我出去透透風。」


     


    我遲疑了一瞬,沒跟上去。


     


    就被來參加宴會的賓客截了話頭。


     


    無非是來道喜。


     


    偏偏他拍錯了馬屁,這樁婚事怎麼也喜不到我頭上。


     


    我隨口敷衍了兩句。


     


    便提了裙擺去找裴青寂。


     


    一處處尋過去,沒找到想見的人。


     


    倒遇上一個不想見的。


     


    蔣牧言是這場訂婚宴的主角之一。


     


    他西裝革履,還特地打了粉。


     


    身上傳來嗆人的香氣。


     


    我微微皺眉,有些不適。


     


    「林泠——」


     


    蔣牧言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我預感不妙。


     


    他先一步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微妙的觸感沿著皮膚返到喉頭,我沒忍住幹嘔了一聲。


     


    同時甩開了蔣牧言的手。


     


    蔣牧言原本脈脈不得語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極為精彩。


     


    他不敢置信地發問:


     


    「你覺得我惡心?!」


     


    我盯著手腕上被蔣牧言觸碰過的皮膚。


     


    腦子裡隻剩下一門心思,得趕快去洗手。


     


    「不然呢?」


     


    我答得幹脆。


     


    蔣牧言愣在原地,他搖頭否認:


     


    「那你為什麼要主動放棄繼承權,又為什麼要強娶夏時念的初戀,將他冷落在家。


     


    「你做的一切,不都是看在我們青梅竹馬的情誼上,為我掃清障礙嗎?」


     


    蔣牧言說得有理有據。


     


    如果我不是林泠本人的話,我也要懷疑我對他是不是有情。


     


    我嫌惡地甩了甩手,輕嗤一聲:


     


    「你也說了,我們有青梅竹馬的情誼。


     


    「那你應該知道,我有潔癖,對二手貨不感興趣。」


     


    我沒再看蔣牧言的臉色。


     


    徑自掠過他,準備找個地方仔細洗幾遍手。


     


    途中,卻聞到了裴青寂的味道。


     


    濃烈地,鋪天蓋地地席卷了我。


     


    我終於意識到這些天被我遺忘的事是什麼了。


     


    我沿著那股隻有我能聞到的味道一路找尋到源頭。


     


    漆黑的房門上了鎖。


     


    還挺有安全意識。


     


    我後退兩步,稍稍助跑。


     


    而後,門轟然倒地。


     


    走廊裡的光泄進去。


     


    我毫不費力地在昏暗的房間裡搜尋到裴青寂的痕跡。


     


    他應當是從休息室的床上跌下來的。


     


    可憐地蜷在地毯上,咬出血跡的下唇是抵抗情潮的證明。


     


    我走上前,半蹲下。


     


    拍了拍裴青寂的臉。


     


    他掀眼,眼底一片迷蒙。


     


    顯然認不出我是誰了。


     


    我覺得好笑又好氣。


     


    伸手去掰裴青寂的下巴,試圖解救他被蹂躪得血跡斑斑的下唇。


     


    裴青寂掙扎得厲害,我不得不把指尖壓進他唇裡。


     


    防止裴青寂把自己咬S。


     


    卻沒想到,他發起瘋來不管不顧。


     


    連著我一並咬。


     


    這次可不是調情,倒像報復。


     


    我痛得倒吸一口涼氣,感覺冒了血。


     


    裴青寂似乎也從融進他舌面的血嘗出了我的氣息。


     


    他一點點松開咬在我指腹處的尖牙,啞著嗓子問:


     


    「林泠?」


     


    我回握住他溫度異常灼熱的手心,輕聲道:


     


    「是我。


     


    「我帶你回家。」


     


    這話對裴青寂來說似乎有鎮靜的效果。


     


    最起碼回去的車程裡,他都老老實實沒再亂動。


     


    也可能是因為我安全帶系得緊的緣故。


     


    打開房門的第一秒,裴青寂擁住我。


     


    高熱的呼吸頻率裡,裴青寂因為缺水而幹燥的唇擦痛我。


     


    他吮著我的唇瓣,含糊道:


     


    「我好餓……」


     


    飢餓帶來的脫力,讓我很輕易就將床頭的項圈戴到了裴青寂頸間。


     


    這東西上次使用還是我第一次將裴青寂綁來的時候。


     


    為了防止他中途跑路。


     


    結果他壓根沒怎麼反抗,就接受了被我強取豪奪的命運。


     


    黑色項圈束在裴青寂頸間。


     


    他迫切湊過來想要吻我。


     


    可拴在床頭的鐵鏈硬生生遏住了裴青寂的動作。


     


    他可憐地喘息著,頸側的青筋明顯起伏,有汗蓄在深陷的鎖骨中。


     


    我捂住裴青寂的嘴,提醒道:


     


    「我會幫你解決這次情熱期,但結束後你最好盡快把標記洗掉。


     


    「我們畢竟是要離婚的人,你總不能一直找前妻幫你解決吧?


     


    「聽懂了就點點頭。」


     


    裴青寂沒點頭,也沒搖頭。


     


    他隻是盯著我。


     


    異化的雙眸泛紅,仿佛回歸了獸類的本能。


     


    下一秒,清脆的斷裂聲響起。


     


    牽制著裴青寂的鏈條碎成幾段。


     


    我被裴青寂反鉗進懷中,淪落下風。


     


    雙手被裴青寂緊緊箍在身後。


     


    我掙扎幾下,卻發現紋絲不動。


     


    往日裡任我予取予求的裴青寂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埋在我頸間,傾吐著令人戰慄的呼吸:


     


    「憑什麼?」


     


    尖銳的指尖撫過我的鎖骨,繼而劃開層層束縛。


     


    「不是你先標記我,強迫我留在你身邊的嗎?現在你玩膩了,就想拋下我抽身?」


     


    布料斷裂的聲響很輕。


     


    最起碼要比裴青寂咬在我頸間的力道要輕。


     


    尖牙刺入皮膚,讓我有種即將被裴青寂拆吃入腹的錯覺。


     


    「裴青寂!」


     


    我揚聲,試圖阻止他下一步的動作。


     


    可我預料之中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裴青寂沒有咬下去。


     


    他在我脆弱的咽喉上落下輕柔一吻。


     


    「別擔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隻要你能留在我身邊。」


     


    6


     


    我被裴青寂囚禁了。


     


    倒沒關在地下室,因為這是我家。


     


    我沒有那些特殊的癖好。


     


    但裴青寂一定有。


     


    拴在我腳踝上的銀鏈帶著鈴鐺,稍微一動就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好惡俗。


     


    我在心底如是評價過裴青寂。


     


    然後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裴青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服務。


     


    比起忍著惡心看這個世界是怎麼圍著夏時念轉的。


     


    被裴青寂囚禁在家裡反而讓我眼清目明,十分舒心。


     


    隻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


     


    裴青寂為什麼要囚禁我?


     


    為了報復我對他強取豪奪嗎?


     


    那他人還挺好,報復的手段居然是把人關起來,好吃好喝地伺候著。


     


    不理解。


     


    但感謝。


     


    7


     


    這樣的日子過得太懶散,連對時間的感知都變得模糊。


     


    以至於我睡到傍晚,推開房門。


     


    看清房間裡的布置後。


     


    才意識到,今天是我二十歲的生日。


     


    桌上擺著幾道我愛吃的家常菜,正中間擺著一個蛋糕。


     


    淺粉色,中間用奶油堆出了一隻胖乎乎的小兔子。


     


    幼稚得像我五歲前喜歡的款式。


     


    許是我在蛋糕上的目光停留的時間長了些。


     


    裴青寂清了清嗓子解釋道,仔細聽還有點不好意思:


     


    「這是我第一次做,賣相可能不是很好。」


     


    我沒說話,坐到餐桌前。


     


    這還是我五歲過後,第一次過這麼普通的生日。


     


    以往都是要辦生日宴的,來的都是生意場上的老狐狸。


     


    聯絡感情,交換資源才是要緊事。


     


    沒幾個人是真心來祝福我的。


     


    現在看來,就連我生父也不是真心的。


     


    我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些令人煩擾的事。


     


    問裴青寂:「你有沒有收到寄給我的信?」


     


    裴青寂折進書房,將信封遞給我:


     


    「是你母親寄來的。」


     


    我怔了下,反問道:「你認識我母親?」


     


    他點頭回道:


     


    「嗯,我曾經在孤兒院時受過林女士的資助。」


     


    怪不得裴青寂面對我這個拉他進旋渦的罪魁禍首都這麼心平氣和。


     


    原來是沾了我母親的光。


     


    我沒繼續這個話題,自顧自點起插在蛋糕上的銀色蠟燭。


     


    火光搖曳,我關掉燈。


     


    偏頭問裴青寂:「不唱首生日歌給我嗎?」


     


    看得出來裴青寂應該是第一次給人過生日。


     


    生日歌都能唱跑調。


     


    我沒忍住,笑開。


     


    又迎著裴青寂控訴的目光,虔誠地合攏十指。


     


    許下心願,吹熄蠟燭。


     


    吃過飯後,我回房間去拆母親寄給我的信。


     


    裴青寂自覺地去了廚房洗碗。


     


    自母親去世後,每年我的生日都會收到她早早寄存好的信和禮物。


     


    就好像她從未缺席過我的人生一般。


     


    我將信件拆開,認真看去:


     


    【林泠,媽媽的寶貝。


     


    【生日快樂。


     


    【沒想到這麼快就迎來了你的二十歲,在媽媽記憶裡,你是躺在嬰兒床裡尚未舒展筋骨的小團子,吐著泡泡自娛自樂,被戳戳臉頰就眉開眼笑。也是穿著碎花裙子央我將秋千蕩得再高些的小公主。


     


    【你的二十歲會長成什麼樣呢?媽媽也想象不到,但媽媽會在天上仔細地看著你,將你二十歲的每一個瞬間都一帧不落地記入腦海裡。


     


    【無論二十歲的你變成什麼樣子,媽媽永遠都最愛你。】


     


    我抹掉即將滑落的眼淚,不想沾湿信紙。


     


    【說了這些,你肯定又要哭鼻子了。可惜不能親手幫你擦掉,所以哭完笑一下讓媽媽看看好不好?】


     


    我吸吸鼻子,眼中含淚。


     


    笑起來的樣子一定很滑稽。


     


    但我知道,媽媽不會介意。


     


    我翻開第二頁信紙:


     


    【林泠,除此之外,我還有些事要告訴你。


     


    【你的父親,出軌了。】


     


    我握著信紙的手一抖,一道折痕赫然出現。


     


    我從沒想到,媽媽居然這麼早就發現了真相。


     


    【我醒悟得太晚,已經病入膏肓。我不知道夏瀚有沒有後手,我活不久了,大可以同他魚S網破。可我不敢賭他會不會傷害你。


     


    【所以,媽媽選擇在今天用這種方式告訴你。】


     


    信封裡厚厚一沓,包含了夏瀚出軌、謀S妻子的實證。


     


    滔天的恨意席卷,我SS掐著掌心,血色從深嵌的指印中彌漫。


     


    我卻感知不到痛。


     


    【可林泠,媽媽告訴你這些,並不想你替我復仇。


     


    【媽媽識人不清,合該付出代價,但你無須背負怨恨。


     


    【早些年廢棄的那座老宅,還記得嗎?你曾經最愛玩的那座花藤秋千底下,埋有媽媽留給你的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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