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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在所有時空錯過我 3669 2025-07-03 15:5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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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像啊她們!”


     


    “仔細看之前的雜志,周夫人穿高跟鞋的身高到周先生下巴,反倒是這個戴面飾的更像。”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周行簡瞬間黑臉。


     


    他拼命拉扯我下臺,我的雙腿卻SS釘在喬忻然跟前。


     


    “喬小姐,你這麼喜歡搶人東西?”


     


    “搶完我的臉搶我老公,還要逼我上臺唱戲娛樂你…現在連我最重要的手镯都要奪走嗎?”


     


    “各位。”我轉身面向嘉賓席,“我這兒有父親留下的信物,如有不信者可上前查驗。”


     


    半晌,人群中騷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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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的舊時好友紛紛上臺,接過我手裡的扳指。


     


    “是溫老的東西。”


     


    “這才是溫老的千金,溫舒與。”


     


    “周行簡,你還給我們個解釋,為什麼世侄女的臉會變成這樣?這女的又是誰?為什麼會以你妻子的名字出席拍賣會?”


     


    周行簡自顧不暇,根本顧不得喬忻然的窘迫。


     


    “你胡說!我才是周太太!”


     


    喬忻然突然開口,失語的謊言不攻自破。


     


    周行簡驚詫回神,卻看見我奪過那條飄花手镯戴在手上。


     


    喬忻然伸手來搶卻一腳踏空。


     


    跌在臺上連連喊疼。


     


    “然然!”


     


    穿過人群,周行簡顫抖著扶起她。


     


    “我沒騙你,心理醫生能替我作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查出懷孕後就能說話了…”


     


    “隻是還沒找到坦白的契機,怕你知道後就不對我那麼好了…”


     


    喬忻然通紅的眼,加上裙擺黏膩鮮血,足以讓周行簡失去理智。


     


    “溫舒與!你就是個妒婦!”


     


    “同樣的貨色,我給你買十條!為什麼要害她摔倒,難道要看她失去孩子才甘心嗎?”


     


    醫護匆匆趕來,擠開我把喬忻然抬上擔架。


     


    “是。”


     


    對上周行簡猩紅雙眼,“你為了她害S我兩個孩子,我不能恨嗎?”


     


    “那是我們欠她的!”


     


    “你欠的罪過,為何算在我頭上?”


     


    男人臉色陰沉,眼底再無半點憐惜。


     


    他跟進救護車,關門前丟出一份離婚協議。


     


    “既然你不聽話,那就解除婚約吧!”


     


    我籤好名,把協議寄回給周行簡。


     


    躺上整形手術臺前卻接到他的電話。


     


    “你籤名了?”


     


    男人嗓音又悶又澀,“想清楚了,真要跟我斷絕關系?”


     


    5


     


    我隻應了句“是”。


     


    拔掉手機卡扔進垃圾桶。


     


    手術進程比我想象中快,僅用了一周不到的時間,我就拆了繃帶。


     


    出院後,馬不停蹄奔往那棵古樹。


     


    為避免麻煩我全副武裝,戴好墨鏡和口罩。


     


    路程不算遠,但中途卻遇到臨時封閉路段。


     


    “怎麼回事?”


     


    司機淬了一口,“還不是那什麼恆川文化的周總鬧的?聽說老婆丟了正找呢!”


     


    “有錢人家夫妻鬧矛盾,拿我們平頭老百姓開涮,整得這兒堵那兒塞的…你說算什麼事兒嘛!”


     


    我沒回答,隻攏緊了臉上的口罩。


     


    收音機裡播放的正是周行簡的留言。


     


    “舒與,溫舒與。”


     


    “回家,你聽到了嗎?”


     


    “不管你在鬧什麼,離婚協議我是不可能籤的…這些把戲我比你熟,你回家,我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電臺的嗡嗡聲刺得我難受。


     


    我讓司機關掉收音機。


     


    他撇撇嘴,“聽說姓周的已經報警立案,還把懸賞金額提升到了1000萬…要是誰逮到周夫人帶回去,那不得發財?”


     


    後視鏡裡,司機不停偷瞥我。


     


    椅縫中能看見他在翻看著懸賞通告上我整容前的照片。


     


    慶幸我剛動完手術,又全副武裝。


     


    找了個借口說肚子疼,中途下車躲過一劫。


     


    這兒離古樹僅剩兩個街口,我掃了輛共享單車。


     


    顧不得口罩被吹得鼓起來,隻想趕緊踏入裂縫回到程漾身邊。


     


    先前的九十八次傷害。


     


    加上灌符水流產和甩離婚協議,時空裂縫已然全部打開。


     


    遠遠地我便看見那棵古樹,裂口處正散發著金光。


     


    當然,隻有我這個穿越者能看見。


     


    共享單車往邊上一扔,我撒腿就跑。


     


    突然被大掌禁錮,才發現口罩的系帶斷了一根,在臉上搖搖欲墜。


     


    “女士請等等。”


     


    迅速調整好口罩扭頭,是個黑衫黑褲的年輕人。


     


    他拿起對講機,“周先生,我這邊發現了可疑人物…在青嵐寺後門的這棵古樹…”


     


    完了,我心裡一咯噔。


     


    得趕緊找理由搪塞過去。


     


    “麻煩配合摘下口罩,女士。”


     


    “我感冒了剛從醫院出來,別傳染你了。”


     


    “沒事的女士。”年輕人摸出一隻口罩戴上,“您請摘。”


     


    “那你先松開我行嗎?大庭廣眾,男女授受不親。”


     


    趁年輕人松手,我伸手摸向臉頰的瞬間猛然轉身。


     


    使出百米衝刺的勁兒往古樹的裂縫奔去。


     


    “溫舒與!”


     


    “你站住!”


     


    周行簡的聲音由遠及近,古樹周圍的道路瞬間被清一色的黑衣保鏢堵S。


     


    “這兒都是我的人,你還想跑到哪裡去?”


     


    “把話說清楚,不然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扭頭,男人的臉僅在方寸之間。


     


    一周未見,他竟蒼老許多。


     


    烏黑鬢角摻了幾縷白發,臉頰瘦得凹陷,原本合體的襯衫松松垮垮。


     


    “舒與,如果你想讓我抓狂,那麼恭喜你。”


     


    見避無可避,我卸下武裝。


     


    眾人望著我和喬忻然九分相似的臉,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周行簡亦然。


     


    但很快他便平復情緒。


     


    “你要的答復我現在給你。”


     


    “隻要你回到我身邊的,這張臉你隨便用,從此你便是唯一的周太太。”


     


    “阿簡!”


     


    喬忻然被攙扶著趕來,蒼白的臉冷汗涔涔。


     


    顯然已在烈日下陪周行簡暴曬過一陣。


     


    “你不能這麼對我,明明她才是後來者,你說過此生摯愛我一人的…”


     


    男人不耐煩地甩手,仿若相看兩厭的夫妻,淡漠疏離。


     


    “你用假報告騙我,害我磋磨了舒與這麼多年,還有臉跟我討價還價?”


     


    “我沒把你扔回國外自生自滅,還給你買了套度假別墅算我仁慈!”


     


    “舒與。”


     


    他想來拉我,卻被我側身躲開。


     


    悻笑僵在臉上,“離婚協議我不會籤的,你別想離開我身邊。”


     


    我笑而不語,默默轉身走向古樹。


     


    裂縫處,仿佛能聽到程漾在召喚我。


     


    “溫舒與!”


     


    “這兒都是我的人,你以為能逃出去嗎?”


     


    “你爸S了,除了我你還有別的親人嗎?”


     


    “有。”


     


    我站定在裂縫前,笑著轉身。


     


    “他叫程漾。”


     


    “誰?”男人怔愣。


     


    “程漾,我此生唯一的愛人。”


     


    “你胡說!”周行簡臉色鐵青,“我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也沒見你跟他聯系…”


     


    “你知道我心髒不好,故意氣我是不是…”


     


    我笑了笑。


     


    周行簡小跑向前,在觸及我身體的剎那。


     


    我縱身躍進古樹的裂縫。


     


    他瞪大雙眼,看著我的臉瞬間消失。


     


    手裡隻攥著半片衣袖。


     


    還沒等他緩神,有什麼從古樹枝頭洋洋灑灑落下。


     


    撿起一看,是算命先生贈他的那張黃紙。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


     


    我在後面加了兩句。


     


    【身化星芒去,塵寰一夢收。 空餘滄海月,夜夜照無舟。】


     


    【走了,拜拜。】


     


    6


     


    再睜眼,已經躺在醫院裡。


     


    借隔壁床的手機,在搜索框輸入“恆川文化”、“周行簡”等字樣。


     


    一片空白。


     


    再搜索“溫舒與”和“程漾”,出來的是戲曲文化傳承人的相關索引。


     


    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下,


     


    身後傳來的聲音更是讓我渾身一震。


     


    “舒與?”


     


    男人激動到顫抖,成疊的尋人啟事散了滿地。


     


    回過頭,是那張和周行簡九分相似的臉。


     


    “程漾…”


     


    顧不得還輸著液,我狂奔下床撲進男人懷裡。


     


    同樣的黑襯衫、金絲眼鏡,程漾更多的是書卷氣,身上散著讓人安心的暖香。


     


    周行簡卻始終帶著淡漠的不真實感。


     


    一直到出院回家,程漾日夜陪在我身邊。


     


    給我熬粥陪我刷劇,我卻對消失這幾年的經歷閉口不言。


     


    直到那夜,風雨交加。


     


    我夢見周行簡捧著一碗符水,掐著我的下巴狠狠灌入。


     


    驟然驚醒,冷汗涔涔。


     


    聽見驚叫聲,程漾從隔壁房間趕來。


     


    回到原本世界後,我堅持跟他分房睡,他雖然不解但依然選擇尊重我。


     


    “做惡夢了?”


     


    寬厚的胸膛半敞,帶著剛出浴的熱氣,蒸得我眼眶發熱。


     


    貪婪竊取他的體溫,雙臂自前往後緊緊環住窄腰。


     


    察覺到呼吸變重也不舍得放開。


     


    “為什麼?”


     


    我突然開口,“為什麼不問我這五年經歷了什麼?”


     


    程漾哽了哽,眸光微黯。


     


    “你想說,自然會告訴我…不想說,我問了隻是徒增你的憂慮。”


     


    蜷起指尖,勾緊男人的衣擺。


     


    “如果我說,我掉進了平行時空,過了五年才找到回來的路…你信嗎?”


     


    “我信。”


     


    我怔了怔,“我在那兒…遇到一個跟你很像的人…”


     


    想起周行簡,我後背止不住顫抖。


     


    溫熱手掌輕撫過方寸,右手十指被緊緊攥住。


     


    “我以為自己回不來,便把他當成了你。”


     


    “起初他待我很好,可我並不知曉平行世界的規則…更不知道那兒還有另一個我…”


     


    周行簡之於程漾,等同喬忻然之於我。


     


    同樣一張臉,不同脾性和人生。


     


    手心被汗濡湿,男人渾身肌肉繃緊。


     


    我鼓足勇氣,“她回來了,他就不再需要我…甚至把兩人分開的過錯歸咎於我…”


     


    “不僅讓我扮小醜逗那女孩笑,還…他還…”


     


    塵封的記憶如刀片刺向我。


     


    兩次小腹劇痛,兩次眼睜睜看著腹中生命流逝…縱使再怎麼洗刷都是不幹淨的…


     


    滿手鮮血,渾身散發著胎兒腐爛的味道。


     


    “你回去…快走…”


     


    不知哪來的力氣,我將程漾推開。


     


    扯緊被子把自己牢牢包裹,咬著唇盡可能不讓哭聲放大。


     


    一次次擁緊,一次次推開。


     


    直到我哭得筋疲力盡,攥著他的領口放聲大哭。


     


    “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的…”


     


    聲線依舊溫柔,嗓音卻喑啞發澀,似乎潛藏著無數情緒。


     


    “程漾。”


     


    “我在。”


     


    “程漾。”


     


    “嗯,我在。”


     


    反復十幾次你問我答,他的耐心讓我發了狠。


     


    扯著衣領仰頭,叼起兩片溫軟輕輕廝磨。


     


    男人先是一怔,很快便給了我回應。


     


    唇齒交纏的聲音在咫尺間被無限放大。


     


    很快我便軟成了一灘水。


     


    耳朵傾聽心跳,嘴唇感受溫暖,雙手撫上堅硬胸膛,順著腹肌處的血管大膽往下。


     


    “別…”


     


    手腕被緊緊捏住,程漾的指尖和尾音都在顫抖。


     


    我卻忘情地吻過他耳垂。


     


    激起一陣戰慄。


     


    心底的爛肉被挑開,淚頃刻湧出。


     


    鹹澀的液體順著臉頰淌到男人嘴角,他伸出舌頭舔舐著,驟然紅了眼眶。


     


    正當我不管不顧,準備解開他的皮帶。


     


    突然被扯進發燙的懷抱。


     


    我掙扎不過,雙手被絕對力量禁錮在胸前,隻能發出小貓般的嚶嚀。


     


    “程漾,你不想要我嗎?”


     


    “想要的。”


     


    “那你就是嫌我髒!”


     


    “不嫌。”


     


    罕見的惜字如金。


     


    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每個字,都壓抑著奔湧的欲望。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你真正解開心結,我隨時奉陪…”


     


    被看穿脆弱,我渾身一震。


     


    蜷縮進程漾懷裡,心安理得享受著他溫柔的安撫。


     


    直到安然入睡,迷糊中聽見浴室傳來水聲。


     


    冷氣穿透門縫。


     


    磨砂玻璃映出的身影高大挺拔,男人仰起頭任由冷水衝刷。


     


    我在心裡嗤笑,這傻子忍得夠辛苦的。


     


    剛勾起的笑容,卻在摸到小腹橫生的妊娠紋時驟然冷卻。


     


    他剛剛…也摸到了吧…


     


    所以才會突然停住動作的吧?


     


    此刻房間裡,曖昧氣息變得讓我窒息。


     


    胃裡翻湧起惡心,我奪門而逃。


     


    闊別五年的街道變得陌生,我迎著夜色漫無目的走了很久。


     


    直到大雨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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