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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江厭 4787 2025-05-27 15:3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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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發現江厭的蹤跡,是江斯延無意間看到了陸羽亭的短信。


    “陸太太,村裡的人聯系我說著女娃娃腦子有病,是個重症病人啊!這下人家嚷嚷著要退貨,我可如何是好啊?”


     


    他這才知道,江厭的失蹤竟然是陸羽亭搞的鬼。


     


    我被送進醫院時,瘦骨伶仃,誰碰到我,我都捂著腦袋尖叫。


     


    醫生和爸爸語重心長地交談了片刻。


     


    轉頭,爸爸眼中多了驚詫和說不清的情緒。


     


    “江厭,你腦袋長腫瘤的事情,怎麼從來沒和人說?”


     


    我呆呆地咀嚼他的話。


     


    “為什麼和你說?說了又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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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罷了……山裡的事是羽亭沒把握好分寸。你就在醫院好好治療,我給你找了腦科最權威的醫生。他說你這病控制好不會S,你可以放心。”


     


    我沒理他,而是獨自走進了衛生間。


     


    打開水龍頭,拼命搓著我身上的髒汙。


     


    爸爸快步走了進來,一把扯我的機械般重復的手。


     


    “別洗了,醫生說你從進來就瘋了般不斷洗澡,已經幹淨了,你洗什麼?”


     


    我歪頭,聲音很細很細。


     


    像是有人扼制住的我脖子,我從嗓子眼擠出了一絲聲音。


     


    “江斯延,我被人強奸了。”


     


    一閉眼,兩行熱淚從我眼眶流下。


     


    “腦袋有什麼東西,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畢竟,更恐怖痛苦的事我已經經歷過了。”


     


    “他們不是人,我連月事都沒來。那個人就迫不及待強奸了我。”


     


    “我好疼好疼啊……媽媽S前是這種感受嗎?江斯延,你害S了媽媽,也害S了我。”


     


    隔天,陸羽亭和弟弟出現在了我的病房。


     


    我對著窗外正發呆。


     


    陸羽亭給我削了一個蘋果。


     


    她的表情絲毫沒有愧意,唇上的嫣紅還是那麼美麗。


     


    “你也別想著給斯延施壓,他的確不開心。但再怎麼樣,陽陽和我才是對他最重要的人。”


     


    頓了頓,她又說:


     


    “爺爺奶奶也和我們商量過了,等你病好了我們會給辦一個儀式,承認你是江斯延的女兒。這樣對你已經是足夠可以了,你該知道感恩。”


     


    我聽笑了。


     


    這265天的非人折磨,在他們眼裡根本無足輕重。


     


    用這小小的痛苦,換來一個江斯延女兒的身份,我應該要見好就收,順帶感激涕零。


     


    可這一切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9


     


    我自S了。


     


    在爸爸給我布置的宴會上。


     


    那個宴會很隆重漂亮。


     


    我穿著公主裙,和一身燕尾蝶西裝的弟弟一同出現在爸爸的左右手。


     


    他清了清嗓子,正要介紹我。


     


    我突然彎下腰,口中嘔出一團濃黑的鮮血。


     


    一瞬間,餐盤傾倒的聲音,男人女人的尖叫聲。


     


    在宴會上演奏了一段激昂的交響曲。


     


    爸爸不可思議地瞪著我。


     


    我面色蒼白如雪,猶如枯井般的眼睛,一寸寸暗淡了光:


     


    “江斯延,你不配當我的爸爸,我不要你了。”


     


    爸爸臉色青紫,不顧西裝上被濺到了泥濘,衝過來。


     


    他憤怒地搖著意識逐漸消散的身體。


     


    “江厭!江厭!你給我醒醒,你別以為用這種方式我會愧疚!我命令你給我醒來!”


     


    隻可惜,這一切我已經聽不到了。


     


    我感覺到身體越來越輕。


     


    地面越來越小。


     


    我的靈魂脫離肉體漂浮在上空。


     


    很冷很冷,我卻覺得無比的輕松。


     


    我本以為我就這樣以這種壯烈又悽慘的方式S去了。


     


    但是沒有,冥冥之中,我仿佛回到了媽媽去世的前一天。


     


    她對自己的S亡仿佛早有預感。


     


    抱著我在房間,一遍遍撫摸著我的臉頰呢喃:


     


    “汝汝乖,以後發生再不好的事情,都要學會遺忘。”


     


    “媽媽這輩子就是愛錯了人,成為了別人故事裡的配角。不管做什麼,都是錯的。”


     


    “汝汝要為了媽媽,好好地活下去。”


     


    我拼命想指揮當初的自己去回抱住媽媽。


     


    可無論如何我都做不到。


     


    小小的我,依舊靠在媽媽的懷裡,咿咿呀呀地玩著她枯黃的頭發。


     


    活下去,活下去。


     


    活下去?


     


    腦海中最後中剩下媽媽這句不斷重復的話。


     


    我閉上了眼睛。


     


    10


     


    江斯延在醫院砸了無數的器械。


     


    找來了一等一的專家開了幾個通宵的大會。


     


    江厭才吊上一口氣,活了過來。


     


    睜開眼的瞬間,病房裡所有的醫護人員都激動地大叫。


     


    “她醒過來了,江小姐醒過來了——”


     


    江斯延快步走進病房。


     


    眼裡雖然有驚喜,但還是被他強制地壓了下去。


     


    “江厭,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給江家帶來了多少不好的影響?”


     


    江厭卻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


     


    “你是誰啊?”


     


    一瞬間,全屋子的人都陷入詭異的沉默。


     


    江斯延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消化完醫生說的話。


     


    “手術雖然成功了,但是造成了我們無法預估的後遺症。腦部神經本來就很精細,中途可能各種原因導致了損傷。”


     


    換句話來說,就是失憶了。


     


    江斯延本來一開始還很煩,但是想一想。


     


    她是江厭啊,不是他的兒子。


     


    是她從未承認厭惡的女孩。


     


    隻要別傳出來因為他的N待而自S,失不失憶又有什麼分別?


     


    如此一來,他便也平息了怒火。


     


    “行吧,後續別再出差錯,好好讓她休養就行了。”


     


    醫生趕忙點點頭,飛快溜了出去。


     


    之後的幾個禮拜。


     


    江斯延也沒有再上心,一心處理公司的事務去了。


     


    有天晚上,他回來晚了。


     


    自己在客廳裡坐了坐。


     


    陽陽出來粘著他要和他玩拼圖。


     


    他雖然很疲憊,但抵不過他的再三撒嬌,還是讓他去拿拼圖出來。


     


    陽陽雀躍一跳,忽然撞倒了書房的全家福。


     


    鏡框砸在地板碎裂,從裡面斜落出照片的一個角。


     


    江斯延彎腰去撿。


     


    卻忽然一下怔住了。


     


    陽陽不明所以,探頭過來問:


     


    “爸爸,你怎麼了?”


     


    “咦,這照片背後怎麼還有個這麼醜的人像。這是哪個笨蛋畫的!”


     


    他皺眉想伸手奪過。


     


    江斯延卻回過神,徑直將他的手推開了。


     


    “沒事,你先去睡覺吧,爸爸有些累了,拼圖下次再玩。”


     


    “好吧……”他委屈地撇撇嘴。


     


    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書房。


     


    燈光很暗,隻有一盞小小的古典臺燈發著影影綽綽的冷光。


     


    江斯延深陷在椅子裡。


     


    緊攥著照片的手,突然一下用了力。


     


    過了許久,才一點點地松懈下去。


     


    11


     


    不知不覺,我已經在這個醫院呆了半個月了。


     


    我不知道自己生了什麼病。


     


    也記不清自己的名字。


     


    隻知道,忽然有一天一個陌生的男人來了看我。


     


    他帶了很多禮物來,還有一張我從未見過的照片。


     


    男人眼裡有非常濃烈的焦急。


     


    他問我:“你還記得這個照片背後的畫像嗎?是不是你畫的?”


     


    我覺得很奇怪。


     


    那個畫像看起來很像我,但是筆觸稚嫩醜陋。


     


    這個東西是我畫的?


     


    我應該不會有這個闲情逸致吧。


     


    而且這是張全家福,我幹嘛要在別人的全家福裡畫自己的頭像?


     


    我不理解,也不想搭理這個男人。


     


    “我不知道,你別來了。看到你總感覺有點煩煩的。”


     


    男人一愣。


     


    旁邊的護士趕緊尷尬的來圓場。


     


    “這是你爸爸啊。”


     


    休想來唬我。


     


    “如果這是我爸爸,那為什麼全家福裡沒有我的照片呢?”


     


    我翻了個白眼。


     


    果然他們沒話說了,那個男人的臉色還變得十分難看。


     


    爸爸?


     


    哼,我才不上這個當。


     


    睡覺的時候,我總會做一個夢。


     


    夢裡面隻有我的媽媽。


     


    雖然很多事情我都忘記了。


     


    但是我記得,我媽媽的名字,她叫蘇淮意。


     


    是個很溫柔文雅的名字。


     


    我隻有一個媽媽,沒有爸爸。


     


    12


     


    三月,桃花盛開的季節。


     


    我終於可以出院了。


     


    來接我的是個穿得很樸素,卻很和善的阿姨。


     


    她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看起來好像是從哪裡搬家了出來。


     


    “孩子,如果你不害怕。可以跟阿姨回家,從前我在江先生的別墅裡照顧過你,屬我和你最親。”


     


    我不知道她話裡的真假,但看著她,我有股莫名的親切感。


     


    不像那個奇怪的男人。


     


    於是我點頭:“好的,如果你不覺得我是個麻煩的話。”


     


    “哎呦,怎麼會是麻煩呢!你不知道,看到你現在這個無憂無慮的樣子,我有多開心!”


     


    阿姨紅了眼。


     


    我被她按在懷裡,像是一件珍貴的寶貝。


     


    到了阿姨家,她先是給我做了一頓好吃的。


     


    又緊鑼密鼓地給我安排上學的手續。


     


    她說:“你之前成績可好啦,是你們學校的第一名,隻可惜後來被……後來出了意外斷學了。現在你得抓緊補上去。”


     


    我沒別的想法,能夠上學聽起來是個不錯的主意。


     


    隻是在報名填資料表的時候,阿姨有點犯難了。


     


    “之前你的名字叫江厭……咱們還要用這個名字報名嗎?”


     


    江厭?誰給我取得這麼難聽的名字!


     


    我大筆一揮,在表格上毅然劃掉。


     


    “我叫蘇淮願,以後誰叫我江厭,我跟誰急。”


     


    淮意,淮願,我很滿意。


     


    隻是唯一有點不好的是,那個男人還是經常來。


     


    阿姨好像有點怕他,從來都不敢跟他正眼說話。


     


    我卻很鄙夷。


     


    “江斯延,我很討厭你,你能別再來煩我嗎?”


     


    他依舊執著玩著找尋記憶的無聊遊戲。


     


    隻是這一次,好像有點不同。


     


    他黑黝黝的眼睛牢牢地盯著,像是立馬就要撲上來把我吃了。


     


    “江厭,你日記裡寫的惡毒女配是什麼意思?”


     


    我聽不懂,他仔細觀察著我的表情,從懷裡拿出一本日記本。


     


    “這是在你房間裡找到的,你說的穿書,惡毒女配,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


     


    我往下瞥了一眼,心平氣和地回答。


     


    江斯延浮現痛苦的神色,肩膀重重一塌,好像渾身的氣血都消散了。


     


    “那為什麼我老是在做同一個夢?”


     


    13


     


    江斯延是在無意間發現江厭的日記本的。


     


    裡面寫的東西很雜亂,字跡歪歪扭扭,看得出來是江厭剛認字時候寫的。


     


    那時,她還對自己懷有希望,還愛著這個爸爸。


     


    其中提的最多的就是,媽媽是書裡的惡毒女配,無論做什麼,都會變成爸爸和白月光愛情故事裡的炮灰。


     


    他起初以為是江厭精神狀態不好下的臆想。


     


    但是從那天起,他便不斷地做同一個噩夢。


     


    夢到江厭的媽媽,哭著向他道歉,說自己不是故意將白月光的遺像打碎的。


     


    他本來沒有生氣到失控的地步。


     


    但就是有一雙手,推著他做了很多偏離心神的決定。


     


    甚至事後那一絲愧疚都好像被人一筆抹之一般迅速消失。


     


    就如同江厭寫的,這是一本書,一個既定不會改變的情節。


     


    意識到這點,江斯延的心仿佛撕開了一道口子。


     


    越來越多從前不曾有的心緒從那道縫隙魚貫而來。


     


    陸羽亭對他近來的改變忿忿不滿。


     


    “念念說好幾個月爸爸都不曾陪他玩了,你倒好,天天跑去江厭那裡去受冷眼。”


     


    江斯延本來心情煩悶,聽到這話突然就炸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們害的,不然她會變成這樣嗎?!”


     


    “好好好,一切都是我的錯,但真要追究起來,你江斯延就做得比我們好?”


     


    陸羽亭氣急,幹脆也不裝了。


     


    兩人大吵一架,江念念在隔壁聽到,於是更仇恨起江厭。


     


    他衝進書房將他找出來的日記本撕碎。


     


    “爸爸為什麼還要去看江厭的東西!我不要你看……我不要你看……”


     


    紙片在空中猶如雪花飄落。


     


    “啪!”的一聲響,江念念的臉上赫然出現一個巴掌印。


     


    “都給我滾,滾!”


     


    江斯延握著拳頭,牙齒咬得嘎吱作響。


     


    “從今天起,你們要是還想在這個家待下去,就不準你們再提江厭一句不好的話!”


     


    陸羽亭抱著江念念哭得震天動地。


     


    “你這個沒良心的,江厭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啊——”


     


    其實最搞不懂的人,是江斯延。


     


    為什麼變成這樣,他也不知道。


     


    江厭對他越冷漠,他反而越愧疚。


     


    他發了瘋似的,想要補償她。


     


    江厭卻不要,還改了名字。


     


    而關於日記中的一切。


     


    “一句不記得了。”


     


    將他留在了原地,自己大步往前走去。


     


    江厭復讀了一年。


     


    高考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國內有名的醫科大學。


     


    江斯延偷偷去參加了她的升學宴。


     


    幾年過去,小女孩長大了。


     


    明媚善賴,笑起來和她媽媽一模一樣。


     


    江斯延走上前,遞給了李阿姨一個厚厚的紅包。


     


    李阿姨看了看被圍在人群之中的江厭,搖搖頭,又把紅包還給了他。


     


    “對不起,江先生。”


     


    這次他沒有再說什麼,嘴角勾起苦澀的微笑。


     


    一個人喝了杯酒就回去了。


     


    後來,江厭前往外地讀書,江斯延很少有機會再見她。


     


    時常為了知道她的近況,江斯延不惜坐個飛機前往她的城市,呆上一兩天,默默在學校看她一眼,又坐飛機回去。


     


    終於,陸羽亭再也受不了丈夫如此病態的舉動,向他提出了離婚。


     


    江斯延正愁沒地方發泄。冷冷地盯著她道:“離婚可以,但是你欠厭厭的得還回來!”


     


    當年她拐賣江厭的事,江斯延沒有追究。


     


    現在全部秋收算賬,陸羽亭最後進了監獄。


     


    連娘家的產業集團,也被他打壓收購。


     


    至於江念念,則被他送到國外的寄宿學校關著。


     


    據說為了回國不是跳樓就是自S的。


     


    所有人都說他狠,連父母也被氣得住進了醫院。


     


    江斯延卻覺得一切都不太重要。


     


    他終於沒了阻礙,有資格和有勇氣再去找江厭。


     


    江厭那時正好下了課,推了推眼睛看著他:“江斯延,你是不是有心理有病?”


     


    江斯延楞在原地,雙唇顫抖,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他是有病,這些年被噩夢困擾,是快要把他折磨瘋了。


     


    “江厭,你不明白,曾經對你做得一切不是我本意,是劇情……”


     


    “我就知道你要這樣說。”


     


    江厭這幾年已經在他的瘋狂騷擾之下,也想起一些零碎的記憶了。


     


    她深深嘆了口氣:


     


    “劇情可以控制感情,但是陸羽亭和江念念是你自己真實驅動下的產物。”


     


    “就算沒有了劇情,你那時也不會想到來愛我。”


     


    就像陸羽亭說的那句話:“真要追究起來,你江斯延就做得比我們好?”


     


    其實,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江斯延崩潰了。


     


    他心理狀況本身就在失控的邊緣。


     


    回去的路上,因為太過恍惚,開車時不小心撞到了馬路的護欄。


     


    車子燃起大火,坐在裡面的人卻一動不動。


     


    火舌舔舐皮膚那一瞬間,江斯延突然想起江厭小時候黏在他身上,笑盈盈將冰淇淋塞到他嘴裡的時候。


     


    “爸爸吃……甜甜……爸爸吃……”


     


    如果可以重來,那他忽然覺得S亡也沒那麼可怕。


     


    這樣想著,江斯延笑著閉上了眼睛。


     


    厭厭,我來夢裡找你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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