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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祁教授,借個婚 3457 2025-05-02 17: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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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過幾天行不行?”起碼等傷口開始愈合再回去。


    “我這幾天再查一下齊妄的事情。”


    溫知闲隻能答應下來:“好吧。”


    她掀開被子:“下床走走,待在床上一天了。”


    祁砚京將她從床上扶了下來。


    他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有力氣逃跑的,昏迷三個月走路都成問題,她還能跑出去。


    想想都心疼。


    可能是昨天劇烈運動,腳軟的像是踩棉花上一樣。


    挪到衛生間洗漱完之後,回到床邊坐著,朝祁砚京問道:“當初遊輪爆炸之後,他們都怎麼樣了?”


    “我姐被我哥護著沒傷到,我哥受了點傷,他倆還算好的,孟應妤皮膚灼燒,孟玥比她嚴重多了,胳膊被炸毀了腿上也是傷,父親傷的嚴重至今還沒醒來,我幾次去醫院看望父親的時候孟玥都在哭,盼著他醒來。”


    關鍵她現在兒子的公司交出去了,兒子也沒了,沒人再給她提供優渥的生活,隻能盼著祁玉生早點醒來。


    她不敢來招惹他和祁堯川,更是不敢多說什麼,畢竟遊輪這個建議是他們孟家提出來的。


    隻就敢和祁玉生哭訴哭訴,想要錢繼續過她的神仙日子。


    溫知闲自然知道孟玥的想法,她嗤笑了聲:“她還真是哪邊都不討好。”


    什麼都想要,最後一無所有。


    他們聊了會兒天,溫知闲打了個哈欠又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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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躺下後蓋好被子,突然好奇的朝著祁砚京問道:“你怎麼不和我一起睡?”


    要是以前,祁砚京早就爬上她的床要和她一起睡了。


    他說:“怕碰到你傷口。”


    病床很小,抱著她肯定會碰到她傷口的,若是再傷到那就不好了,忍忍吧。


    他們往後還有很長。


    溫知闲閉上眼睛,祁砚京按滅了燈坐在床邊陪著她。


    黑暗中,溫知闲突然出聲問:“你怎麼不去洗澡睡覺?”


    “等你睡著了再去。”


    她應了聲,果真是沒了聲音。


    好一會兒祁砚京心裡默默嘆了聲氣,離開去洗澡了。


    知道她沒睡著,就是想他早點去休息。


    病房裡設施齊全,陪護床就在旁邊那間房,門開著隨時都能聽見動靜。


    溫知闲聽見他去浴室關門的聲音,心裡想著事兒不知不覺中睡下了。


    -


    齊妄上午帶了束花去了墓園。


    墓碑上赫然寫的是孟應澤的名字。


    他轉身看了眼走在後面悠然自得的溫淮序,看到他莫名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人下手可真夠狠的,今天要不是非得讓他們看看孟應澤的墓,他才不會帶著傷出來。


    “我沒騙你,孟應澤確實死了。”他將花放在了墓前。


    齊妄“嘖”了聲:“他也挺蠢的,明明能全身而退,就猶豫那麼一下就被炸的半死不活了,我帶回去的時候已經快不行了,沒兩天人就沒了。”


    溫淮序看著上面孟應澤的名字,突然玩味道:“墳頭草也沒長兩米高。”


    “得虧他死了,不然還得糟多少罪。”


    他說著話,目光卻落在了齊妄臉上。


    齊妄沒接話,隻是蹲在墓碑前朝著墓碑說話:“我們之間的交易我也是按你要求完成的,我也想按照你的遺願把溫小姐關著——”


    溫淮序從後面踹了他一腳,齊妄單膝跪地掀起眸看他,嗤笑著指向墓碑,“你要找就去找他,我拿人東西替人辦事,也就我抓她理虧才隨著你們動手。”


    他嗓音猛地一下陰沉了下來:“這次過去,下次若是再見我可就不會再像昨天那樣不還手了。”


    溫淮序眯了眯眼睛,“試試。”


    齊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朝著墓碑道:“但實在是他們太聰明了,這麼快就找到人了,這可怨不得我,所以也別怪我,我也傷的不輕。”


    溫淮序又在墓碑上看了幾眼,轉身離開了。


    齊妄舔了舔幹燥的唇,眼裡滿是陰鸷,唇角卻上揚。


    期待下次見面。


    -


    溫淮序剛到醫院樓下,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宋楷瑞?


    他接通電話,那頭開口道:“淮序啊,你現在在哪?”


    宋楷瑞身旁坐著顧煜辰,溫淮序突然出國很正常,時不時出差,但是他查了下就連顧叔和沈姨都一同去了,這就有點不對勁兒了。


    況且前段時間祁砚京就不在國內了,若是說帶著顧叔沈姨一起旅遊放松心情也能理解,但是這種情況下,很難不讓他起疑,是不是找到知闲了。


    越想越奇怪,索性剛剛跟宋楷瑞提了一嘴,他也拿不出答案,也就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溫淮序“哦”了聲:“忘記跟你和秦昭禮說一聲了,找到知闲了。”


    第285章 腿長,沒辦法


    宋楷瑞一愣,突然有些激動:“真的?你們現在在哪?明早我過來一趟。”


    顧煜辰見他這模樣,立即就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攥著手心,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閉上眼睛重重的松了口氣。


    “用不著過來,過兩天我們就回去了,你們歇著吧。”


    溫淮序盲猜顧煜辰在他旁邊,雖說和顧煜辰之間有間隙,但是這三個多月,顧煜辰隔三差五也就去趟小叔家裡,但也不討好就是,沒趕他就算不錯了。


    宋楷瑞不跟他糾纏這些,“淮序,到底怎麼回事?”


    溫淮序避重就輕三言兩語把齊妄和孟應澤的事情說了一遍,“祁家那個私生子和帶走知闲的人做的交易,孟應澤記恨祁玉生,順帶上他的兩個兒子。”


    顧煜辰睜開眼閃過一絲凌厲的光,瞥向宋楷瑞時消失殆盡,薄唇微張,用口型朝著宋楷瑞說了句:“孟應澤。”


    宋楷瑞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朝著那頭的溫淮序問道:“孟應澤人呢?”


    “據齊妄說是沒搶救過來,死了。”


    “死了?”宋楷瑞笑出聲:“怎麼這麼湊巧呢。”


    宋楷瑞看著顧煜辰那並不好看的臉色,他再了解顧煜辰不過了,睚眦必報,溫知闲三個字在他的腦子裡就像是魔咒一樣,因為覺得愧疚所以關於她的事情,現在的他從來不會袖手旁觀。


    就又問了句:“齊妄呢?”


    顧煜辰輕扯唇,顯露出的盡是沉鬱,等著後話。


    溫淮序隨即就明白了,隻是應了聲:“APEX公司在那,他能跑去哪呢?”


    “行,那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宋楷瑞問道。


    溫淮序想了想:“我估計這幾天回來,知闲可能還要待幾天。”


    “知闲她傷的嚴重嗎?”


    之前聽祁家那個私生女胡言亂語了一通,雖說是胡言亂語但多少他還是信了幾分,隻會重不會輕。


    “現在還好。”


    “那就好。”


    掛了電話,宋楷瑞將手機丟在真皮沙發上,準備開口和顧煜辰說話的,隨即想到了什麼又把手機拿起來打開聯系人,給秦昭禮打個電話。


    又想到她現在在出差,有時差,也就放下了手機,將手枕在腦後。


    知闲下落不明的這三個多月,昭禮是沒說什麼,就是半夜喝多了情緒上頭給他打電話偷哭,跟顧煜辰一個樣兒,面冷從不向外表露自己的情緒。


    奇了怪了,他怎麼就喜歡跟這種人玩呢?


    他瞥了眼顧煜辰在給助理發消息,他伸手給按住了,“你要去找人算賬,也不是這個時候,齊妄在溫淮序和祁砚京手上討不到好的,估計人還在醫院躺著呢,過段時間再動手吧。”


    宋楷瑞說的也沒錯,今天溫淮序又補了一腳,現在已經在醫院了,幾處骨折夠他在醫院住一段時間了。


    顧煜辰聽著他的話,覺得有點道理,索性也將手機收了起來。


    “等著知闲回來再去看她吧。”宋楷瑞又提醒了句:“你真別亂來了。”


    顧煜辰淡淡的“嗯”了聲。


    其實他有好好想過,若是生和死之間,他還是寧願她活著。


    就放下吧。


    -


    溫行止沈玲在這邊待了三天,溫淮序公司那邊有事兒,所以三人就一同離開了。


    不過夫妻倆不放心,祁砚京再三保證他會安全把知闲帶回去,這才跟著溫淮序回去,畢竟這三天他們清清楚楚的看明白祁砚京是怎麼待知闲的,對他很是放心。


    “我差不多能出院了吧?”


    兩人在樓下散步,祁砚京挽著她的手,他腿長一步抵她將近兩步,放慢腳步與她並進。


    祁砚京想著醫生的話,隻要不劇烈運動撕扯到傷口確實可以出院了。


    “行吧,下午給你辦出院手續。”


    溫知闲揚起唇角,笑起來眼睛彎成小月亮,“好耶。”


    本來是可以大早和爸媽他們一起回去的,他們說不要太趕了,讓她再休息幾天,也就沒一起了。


    祁砚京看著她高興的模樣,不自禁的彎起唇角。


    他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走路速度也就恢復成平常的速度,溫知闲抬頭看著他抱怨了一句:“走那麼快幹嘛?”


    他是真委屈:“腿長,沒辦法。”


    聽在她耳裡像是炫耀。


    溫知闲站直了身子,將腿搭在第五節的臺階上。


    祁砚京隨意一搭,輕輕松松六節臺階,他勾起唇角。


    不是九節臺階上不去,而是六節臺階更有戲劇性。


    比如……他的漂亮老婆小貓式破防。


    “腿長了不起啊。”她伸手在他白色休闲褲上掐了一下。


    砍了!接她腿上!


    她收回腿,噠噠噠的跑上了樓梯。


    祁砚京皺起了眉,“你別跑,慢點走。”


    長臂一攬又給她抓回來了:“要傷口再給你弄裂開,你就在醫院把傷養好再出院。”


    果真,一聽這話,她放慢了腳步:“那得多長時間?”


    “無所謂,反正我陪著你。”


    溫知闲想了想,搖頭道:“那不行,你工作挺忙的。”


    她看向祁砚京:“不對啊,你這幾天一直在醫院陪著我,工作那邊怎麼辦?”


    她哥也很忙,要不是她不知道他要來,肯定不讓他來了,還有爸媽也是,飛機十幾個小時才到這,太勞累了。


    不過爸媽離開時候明顯心情好多了。


    這幾個月他們頭上都多了好些白發了。


    想到這,她不禁默默嘆了聲氣。


    “你不會以為我這三個月消極怠工吧?那邊項目完成了,我正好休息一段時間,不耽誤的。”


    他轉過身正對著溫知闲,“還有,你最重要。”


    溫知闲哼了聲,眸中卻溢滿了笑意:“就你會說話。”


    祁砚京下意識俯身,側過臉向著她。


    討獎勵呢。


    就在溫知闲要親到他的時候,祁砚京突然站直了身子,“不行不行。”


    溫知闲:“?”他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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