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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祁教授,借個婚 3194 2025-05-02 17: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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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特助似乎早就已經習慣喜怒無常的老板了,覺得這很正常。


    齊妄笑了好一會這才停,斂著眸靜了下來,眼底看不清情緒。


    他沉著臉輸入密碼進了自己的臥室,在地上檢查了一番沒任何進來過的痕跡,也是,溫知闲再怎麼耍小聰明也隻是個不諳世事被慣著的大小姐,哪會幹這麼危險的事情。


    從臥室推門進了書房,他站那看了十幾秒,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慢慢走到陽臺處發現門被關的很嚴實,有人進來過!


    他立即翻著書桌,還有抽屜裡面的東西,雖然很整齊但他肯定被翻過。


    最後是下面的保險箱,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他這才放下心來了。


    倒數第二個抽屜裡面往下翻,他拿起那張孟應澤的照片。


    他敢肯定溫知闲一定看到了這張照片,就是不知道她是怎麼理解的,隻是覺得他們有關系還是旁的?


    如今他不敢輕敵了,這次給的教訓,讓他把溫知闲往心機更深的地方想。


    他坐在辦公椅上拿著這張照片看了好久,指腹劃過照片上的臉,深吸了一口氣將照片放進了抽屜裡。


    估計這幾天祁砚京他們都盯著他的行蹤呢,他朝著特助道了聲:“明天上午買束花,去趟墓園。”


    特助明白,點了點頭。


    既然他們不相信孟應澤死了,那他就帶他們去墓園瞧瞧唄。


    -


    他們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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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病房門外就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知闲醒了。


    推開門進去,看見溫知闲臉上掛著笑,正在和嶽父嶽母說著什麼,都很開心。


    “喲,醒了啊。”溫淮序走到床前,彈了下她的臉,心裡不禁嘆了聲氣,瘦了這麼多。


    溫知闲拍中他的手背,“疼不疼啊!”


    “好好好,你都不關心我,你上來就——”


    她沒說完,溫淮序站在床邊,手圈住她的肩膀半攬著,輕念了兩聲“沒事就好”。


    第283章 你怎麼不說想我?


    溫知闲一時頓時,拍了拍溫淮序,“嗯,沒事。”


    她這性子,若是平時怎麼可能會說沒事。


    這邊兄妹倆說話,那邊祁砚京朝著嶽父嶽母道:“爸媽,你們下飛機一直沒休息,等會讓韓野送你們回去,這邊我看著。”


    溫知闲聽見,也看了過來,朝著溫行止和沈玲道:“爸媽,你們就先回去休息吧。”


    她醒來後就一直陪著她說話,飯都沒空吃。


    溫淮序也接話道:“小叔嬸嬸,先回去吧。”


    被他們磨得受不了,這才答應下來,朝著溫知闲道:“明天一早我們就過來。”


    溫知闲連連點頭。


    病房門被關上,溫淮序看著她道:“聽祁砚京說你八天就自己跑出來了。”


    溫知闲笑了笑:“厲害吧。”


    “嗯,是挺厲害的。”她現在這樣,他是笑不出來。


    一想到幾個死亡瞬間,她癟了癟嘴,嘀咕了聲:“一點都不厲害。”


    她話鋒一轉,“你怎麼不說想我啊?”


    溫淮序:“……”


    他倒吸一口氣,醞釀了兩秒,做作的感嘆了一聲:“啊,我親愛的黏黏,你的哥哥好想你,請問,你有想你的哥哥嗎?”


    祁砚京正倒了杯溫水過來放在桌上,聽到他的做作發言,不禁笑了聲,出聲道:“他說以後你可以叫他貝貝。”


    “祁砚京!你又想挨打了是吧?”


    回來前他們就已經過了兩招。


    “啊?是這樣嗎?那真的太感謝貝貝的記掛了。”


    溫淮序捏了把她的臉,輕哼了聲,“原諒你這次,下次就不準說了。”


    就說!就說!


    桌上擺的是阿姨送來的晚餐,三個人的量,溫知闲吃了一點現在不餓。


    溫淮序和祁砚京坐下開始用餐。


    她朝著他們問道:“你們下午去找齊妄了?”


    祁砚京應了聲:“去了。”


    溫淮序知道她想知道什麼,立即道:“起碼三處骨折,可以吧?”


    這姑娘記仇的很呢,把她關起來的時候,估計想過以後怎麼整齊妄了。


    溫知闲想著還行吧,問道:“他怎麼說?”


    溫淮序又回憶了一遍齊妄說的話,回答道:“他說不認識你,和孟應澤是交易關系,把你關在別墅完全是答應了孟應澤的要求。”


    溫知闲歪了歪腦袋,“不可能不認識我,他表現出來的態度明明應該是和我見過面,而且孟應澤我跟他也沒什麼仇啊,兩次意外受傷也不是我造成的呀。”


    “他跟你沒仇,但他記恨祁家啊。”溫淮序抬頭看了眼對面坐著的祁砚京。


    孟應澤恨祁玉生,連帶著恨祁堯川和祁砚京很是正常。


    而祁砚京最在意的不就是知闲嗎?而且這個女人就在遊輪上,帶走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那為何不帶?


    所以都能說得通。


    “但我沒想到他能策劃出爆炸來,關鍵他媽和妹妹都在遊輪上,齊妄還說孟應澤給過他媽和妹妹機會,他不想他們出事的。”


    給過機會?


    溫知闲回憶起那天的事情,突然想起爆炸前幾分鍾,孟應澤讓孟玥去餐廳拿手機的,他媽不搭理他,他又轉向了孟應妤,結果孟應妤讓他自己去……


    當時她正在刷手機,聽到之後就看了一眼,孟應澤目光平靜到底沒再強求。


    “那艘船是不是左側沒爆炸?”溫知闲倏地問了聲。


    祁砚京點頭:“是,爆炸區是右邊甲板。”


    所以他一點事都沒有。


    “那就對了,餐廳的位置在靠近右側的地方,那個位置就算爆炸也不會有太大危險。”她頓了下:“沒想到啊,孟應澤表面看起來溫文爾雅,實際還挺瘋,既然不看重他,那就一起去死。”


    祁砚京低著頭吃飯,聽到她說的話,低聲道了句:“我不夠溫潤,看吧,最溫潤的那個瘋了。”


    溫知闲笑著“啊”了聲:“怎麼還記仇?”


    之前他在外面出差,那時知闲第一次見到孟應澤,跟他打電話聊天的時候提到這個人,形容起孟應澤來可是說看起來比他溫柔的。


    溫淮序拆臺:“你也別說人家了,他瘋他的,你瘋你的。”


    之前又是想跳樓又是吞藥的,在各自擅長的領域持續發瘋。


    要不是查到那點血跡,和他比對了DNA確定是知闲的,祁砚京估計還在私下偷偷發瘋呢。


    溫知闲目光落在祁砚京身上,默了幾秒,問他:“你怎麼了?”


    其實她真的不信祁砚京這段時間會過的很好,或許確實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想著自己在他心裡多重要,可是相處那麼久,有些時她還是很清楚的。


    “一直在查你的消息呀,有在好好吃飯,工作然後找你。”他說的認真。


    溫淮序也沒拆穿他,低頭吃吃吃吃。


    其實祁砚京說的也沒錯,確實有在好好吃飯,就是太規律了,規律的他都覺得嚇人。


    他知道祁砚京幾乎每天下班回去都會做飯,偶爾會看看他順便吃飯。


    就當時他拿了兩副碗筷,然後祁砚京掃了眼又去多拿了一副,還給空碗裡夾菜,那場面夠詭異的。


    他都覺得祁砚京是不是瘋了。


    罷了,他不願意說,等她回家再看看吧。


    她又接著剛剛的話題,問道:“那孟應澤呢?”


    他是這次爆炸的背後策劃,他人去哪了?


    在齊妄的別墅待了那麼些天,她都沒見過孟應澤這個人。


    即便是醫院醒來那幾天也沒看到人。


    “齊妄說他死了。”


    溫知闲覺得不可思議,“他死了?他自己策劃然後把自己炸死了?”


    別太離譜。


    “齊妄是這麼說的,但我們不太相信。”


    溫知闲尋思片刻,“他想跑肯定有機會,除非他不想活,反正全死了他也不會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想那麼多了。”


    這是一種可能,還有可能……


    “另一種可能就是齊妄在說謊。”


    這兩種可能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哪個,哪個都能說得通,畢竟他親媽和妹妹都被炸了,他有點良心跟著一起。


    “但那炸藥並不是很厲害。”沒一個死亡的,隻有祁玉生和孟應澤站的那塊區域最危險,雖說祁玉生現在還沒醒但也沒死。


    難不成策劃的人成了唯一死的?


    第284章 不準撩我


    祁砚京:“你好好休息,這事兒我會查清楚的。”


    溫知闲一想太多,腦子就暈乎,點了點頭。


    但她還是覺得齊妄她一定見過。


    他們吃完飯收拾了下保溫盒。


    溫知闲朝著溫淮序道:“太晚了,哥,你下飛機也沒休息,先回去休息吧。”


    “感動死我了,誰家妹妹這麼貼心啊,——”


    他話沒說完,祁砚京接話道:“我家的,你快回去吧。”


    說完還將保溫盒遞給他:“路上小心。”


    溫淮序一把接過,服了他了。


    算了,不跟他計較。


    “走了。”


    溫知闲揮了揮手。


    溫淮序走後,病房裡隻剩下他倆。


    祁砚京坐在床邊將她攬在懷裡,“困了嗎?”


    溫知闲搖了搖頭,“不是很困。”


    她又問了句:“什麼時候能出院?”


    祁砚京垂眸看著她:“還早著呢。”


    他還想她好的差不多再出院。


    “可我不想待在這,我想回去了。”


    她仰著頭正好能夠到祁砚京的下巴處,她貼近親了親。


    接著她很明顯感覺祁砚京身體緊繃了。


    她眨了幾下眼睛盯著他看。


    “不準撩我。”


    溫知闲很委屈啊:“可我沒有。”


    “是我心思不單純。”他承認。


    這他沒法否認,就她親自己一下都有點反應,他太久沒見到知闲了。


    溫知闲往他懷裡鑽了鑽,緊緊貼著他。


    她在祁砚京懷裡蛄蛹了一下,又提了一遍,帶著撒嬌的語氣:“我不想待在這。”


    祁砚京還是一口否決:“那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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