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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芸杳 4339 2025-02-22 17:2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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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到獸世後,我與獅族首領成婚了。


    得知獅子是一夫多妻後,我總怕他變心。


    他便召集所有獸人,承諾會違背天性愛我,此生隻我一人。


    我信了。


    卻在孕期臨產前,看見他與同樣穿越來的女生吻得動情。


    被發現後,他面色平靜。


    「這是獅子的天性。


    「杳杳,我們還像從前那樣不好嗎?」


    我笑出了淚花。


    後來,我終於發現回去的方法,義無反顧決定離開。


    他終於慌了神:「杳杳,你不要我和孩子了嗎?」


    我笑得釋然:「不要了,孩子不要了,你,我也不要了。」


    1


    我回家時。


    看見容旭將一女子扔出院子外。


    他眼神冷峻,猶如冰刃凌遲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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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全身發抖,哭得梨花帶雨。


    爬到他跟前,伸手想抱住他的腿。


    卻被容旭一腳踹開。


    而周圍是他的獸兵,嚴陣以待,隻待他一聲令下,就能將這女子亂棍打死。


    「我容旭,此生隻愛溫芸杳一人。


    「若是再讓我發現有人想在杳杳懷孕期間上位,便送去萬蠍洞。」


    萬蠍洞,是整個獸世談之色變的地方。


    女子聞言便以為她躲過一劫,感激地望向容旭。


    「謝首領……」


    話音未落,容旭居高臨下,語氣森寒陰鸷。


    「那便拿你以儆效尤。」他轉身,「扒去獸皮,掛在城牆上制成獸幹。」


    他突然瞥到我的身影。


    眉眼冰消雪釋,眼裡染上溫柔的光彩。


    「杳杳怎麼提前回來了?」


    他越過群群獸兵,走向我。


    朝我伸手,撫摸我的頭發。


    笑道:「怎麼感覺杳杳出去一趟就瘦了許多?」


    我淡笑了下:「全天下也就你覺得我瘦了。」


    他故作威嚴:「不胖,我看誰敢說你胖。」


    又問我:「這幾日可曾吃過辛辣冰涼的?」


    我笑著搖頭。


    「出去玩了三日,可曾感冒?每年這時你總會感冒,好在你安好歸來了。」


    我們恩愛和睦的模樣,羨煞旁人。


    「夫人回來了,首領又成了妻管嚴嘍!」


    「都成親三年了,怎麼首領還是這麼黏人,比我娘子做的麥芽糖都黏人!」


    「喲喲喲,有娘子了不起啊?我夢裡也有!」


    突然,那個女子爬過來抓住我的裙擺。


    「夫人,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以後再也不覬覦首領了……」


    不等我有所反應,獸兵連忙拖走女子。


    容旭冷眼睨他們一眼。


    「還不快帶著她滾?」


    人走後。


    容旭蹲下,皺眉看向我粉色裙擺處的那抹汙漬。


    抬頭安撫我:「這是你最喜愛的裙子,回去我給你洗幹淨,別怕。」


    我輕笑:「好。」


    容旭向來冰冷威嚴,隻有在我面前溫柔似水,永遠在乎連我都注意不到的細節。


    全天下,他也隻會對我低頭彎腰。


    他愛我,全天下都知道。


    可我分明看到,他與同樣身穿來的女生動情親吻。


    眼尾泛紅,動了欲念。


    2


    我來自另一個世界。


    一次車禍意外身穿到獸世。


    還被獅族最強大的首領撿到了。


    他冰冷、強大、睥睨萬物。


    我剛來時,他總是沉默寡言。


    經常外出徵戰,滿身傷痕。


    他不信我,不信任何人。


    不清楚我的來歷,便將我囚在他的營帳裡。


    每每受傷,他便會在營帳內獨自塗抹上藥。


    然後化作原形養傷。


    可他總有碰不到的傷口,便沉著一張臉。


    任由傷口流血化膿,也從未讓任何獸人幫忙。


    我實在看不下去,才小心翼翼舉手弱弱問:「那個……其實我也可以幫你上藥。


    「你要是怕我動手腳,大不了你發現我有不對勁就一爪子拍死我?」


    容旭還真聽取了我的建議。


    那次後,他每次受傷,都是我幫忙上藥。


    漸漸地,我能出門接觸外界。


    我才發現這個世界與我那個世界截然不同。


    這裡像是古代,可所有人都是獸人,沒有人類的存在。


    他們保留著獸性,都以強壯為美。


    就連女人也不例外。


    強壯的女人甚至可以多選幾位獸人做獸夫。


    我聽下人們說,我是他們見過最漂亮的女子。


    也是第一位讓首領放下戒心之人。


    可我不信。


    我害怕容旭。


    後來,容旭突受重傷被獸兵運回來。


    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差點就開始自學念經超度他。


    他這才懶懶掀開眼皮。


    露出令人膽寒的瞳仁。


    我嚇得噤聲。


    隻好給他做好吃的,幫他養傷。


    他夜裡發熱,不讓旁人靠近。


    眼神迷蒙之際,他指了指我。


    「我隻要你。」


    於是,眾人退下。


    我隻好親力親為,給他換湿毛巾,擦身子,塗抹上藥。


    最後累倒在他床前。


    醒來時,卻見他輕柔撫摸我的臉。


    他嗓音沙啞,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便是:「你的臉,一直都是這麼軟的嗎?」


    我臉色通紅,也是從那時起,我發現他對我越發溫柔縱容。


    我好像也有點喜歡他。


    3


    容旭送我回屋。


    夜深時,他便將自己的獸耳與尾巴放出來。


    懷孕前,我隻是偶爾想要摸他的獸耳和尾巴。


    可自從懷孕後。


    他不給我摸,我就哭喪著臉。


    他敗下陣來,無奈放出獸耳和尾巴。


    以前我總調笑他:「容旭你的尾巴怎麼好像狗尾巴啊?好可愛!」


    他的尾巴被我摸了又摸。


    臉上浮現可疑的紅暈。


    「狗就狗吧,你開心便好。」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像狗。


    獅族崇尚武力,認為「狼」「狗」都是貶低他們的詞。


    我撫摸他的耳朵,心裡越發平靜。


    平靜地回想他與那個女生相處的種種細節。


    他誇我的臉蛋軟。


    卻也在與那個女生歡好時,誇她腰軟腿軟,哪兒哪兒都軟。


    我演技不好,便提出去朋友那兒玩三日。


    今日才回來。


    我撫摸他的尾巴時,發現有一處傷痕,毛都禿了。


    他向來在乎身上的毛發。


    我揉捏那處,故意問:「容旭,尾巴這一塊怎麼好像少了點毛毛?」


    容旭低頭瞥了一眼,面不改色道:「或許是這幾日帶那些獸兵,不小心傷到了。」


    我露出心疼的神情。


    他突然笑了聲,摟我入懷。


    「杳杳,你怎麼這麼傻,已經不疼了。」


    他低頭親吻我。


    他平日裡對我的情緒非常敏銳。


    若是以往,他或許能看出我不是心疼。


    而是難過。


    可現在,他許是心中有愧或是心虛,沒發覺我的異樣。


    我當然知道這是怎麼來的。


    這是容旭與那個同樣穿越而來的陳念恩愛時。


    陳念摳下來的,如今傷口已結痂。


    而尾巴這塊地方的毛發,至今還在她給我送來的信封裡。


    4


    陳念與這個世界的女子不同。


    她纖弱、白皙,沒有任何獸人特徵。


    她與我一樣,來自現代社會。


    信裡字字句句,將他們恩愛的細節暴露無遺。


    她說,她懷了容旭的孩子。


    她說,容旭喜歡我,不過是因為我與這個世界的女性不同。


    而現在她來了,容旭才知道他真正喜歡的是誰。


    她還說,容旭每次都會跟她親熱許久。


    隻因容旭知道人類與獸人尺寸不匹配,怕傷到她。


    容旭還知道冬日裡她的手腳會冰涼,便主動幫她暖手暖腳。


    這些,容旭還都是從我這兒知道的。


    信中,陳念三番兩次感謝我,將容旭調教得這般好。


    我看著信笑了。


    笑著笑著,卻嘔出一攤血。


    自從我懷孕後,容旭便日日幫我給全身塗抹精油。


    他說,族裡醫師說過。


    塗這個以後生了娃,肚子還是白白嫩嫩的,不會留下醜陋的痕跡。


    他知曉我愛美,也知曉我很懶。


    他自然而然扛起這個活。


    我看向在我肚子塗抹精油的容旭,輕推了他一下。


    「容旭,這次我去可兒家,她說她丈夫都換了三任了。」


    他倏然抬眸,一雙棕色瞳仁肅穆。


    「我不會換。


    「杳杳,此生我隻要你。」


    我彎唇:「我不過提了一嘴,你這麼嚴肅幹嗎?」


    他的神情柔和了許多。


    「杳杳少與她來往,你不能學她換了我。」


    我點點頭,躺在他腿上,他溫熱寬厚的大掌溫柔仔細地給我按摩。


    一切好似從前。


    「容旭,你當初承諾,會違背天性隻我一人,可是真的?


    「若是以後有個跟我一樣漂亮的女子出現,你會不會也同她這麼說啊?」


    他神色一僵,驀然看向我。


    見我神色無異他才松了口氣。


    寵溺笑道:「醫師所說,女子懷孕會變得多疑果然不假,她們再好看也與我無關。


    「此生我隻愛杳杳一人。」


    他尚且不懂。


    女人從來都是帶著答案問問題的。


    5


    容旭有個書房。


    那個書房裡堆滿了書。


    他向來不喜看書,卻在得知我懷孕後,時常挑燈夜讀。


    幾月份該吃什麼,不該吃什麼,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比我都上心。


    次日一早,我醒來時,容旭便已經去了書房。


    我走出屋子時,丫鬟小桃抿唇笑。


    「首領一大早起來便去書房看書了,首領可真愛惜夫人。」


    她的原形是隻三花貓。


    容旭挑人照料我時,一眼便看中了她。


    他說三花向來溫順,他不在我身邊時,她可以照料我。


    我攥緊手中的紙條。


    朝她笑得溫和。


    紙條揉捏得看不出原樣。


    可上面字跡眼熟。


    寫的是「來書房,有你想看的」。


    我屏退他人,獨自來到書房外。


    我聽到容旭的聲音有些冷漠:「不是讓你別來府上?」


    另一人便是陳念。


    她撒嬌道:「人家想你嘛。你明明也很想我,為何不願意見我?我們在這兒,她又不會知道。」


    容旭沉默不語,便是默認了。


    我掐緊掌心,面色卻越發平靜。


    透過窗紙,我看見陳念倚在容旭懷裡,指尖在他胸膛上劃動撩撥。


    「容旭,我們還沒試過在書房呢,試試嗎?」


    容旭眼眸沉沉,任由她的手指向下探去。


    然後倏然攥緊她的手腕。


    在她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氣息微微不穩。


    沉默對視片刻,他妥協道:「隻此一次。」


    我眼神發顫,倏然聽見身後突然傳來管家渾厚的聲音。


    他熱情問我:「首領便在屋內,夫人怎麼不進去?」


    屋內,驟然發出一聲巨響。


    6


    容旭匆匆趕出來,眼裡有顯而易見的慌張。


    他低聲問:「杳杳,你方才可有聽到什麼?」


    我不解:「聽到什麼?方才孩子在踢我,有些恍惚。」


    我沒說謊。


    在我看到那一幕時,孩子仿佛也感受到我的情緒,在安撫我。


    見我神色無異。


    容旭面色舒緩。


    雙手放在我的孕肚上:「乖一點,莫要鬧你娘親。」


    我望向他依舊溫和的眉眼,胃裡一陣翻湧。


    我想抽回手。


    卻看見書房裡又匆匆走出來個小姑娘。


    小姑娘膚白貌美,一雙眼睛明亮狡黠。


    默默走到容旭的身後,眼神閃躲。


    仿佛我是什麼洪水猛獸。


    可我分明看到她朝我勾唇笑。


    眼裡滿是勝券在握和得意。


    她篤定,我會因此大鬧一場,跟容旭和離,好讓她快點上位。


    她等得了。


    她肚裡的孩子卻沒多少時間。


    可我沒鬧。


    反而語氣溫柔:「容旭,這位是誰?我怎麼不曾見過?」


    在陳念希冀的目光下。


    容旭瞥了她一眼,眼神冰冷,滿是警示。


    隨後溫柔撫摸我的頭發。


    「打掃書房的婢女。」


    陳念的眸光黯淡下去,滿目受傷。


    卻在對上我視線的瞬間,手指撫摸腹部。


    那裡,有個小生命正在誕生。


    如我這般。


    隻是她並不顯懷。


    她迫不及待朝我宣示主權。


    給我留紙條,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我當然要如她所願。


    我走上前,雙手握住陳念的手,面帶笑意:「我來這些年,還從未見過這般合眼緣的婢女,可否向你討要她來房中伺候?」


    容旭默許了。


    陳念咬緊下唇,隻好斂眸道:「夫人,奴婢入府以來便在書房伺候首領,隻會為首領磨墨,怕是伺候不好你。」


    我不過是低下頭,裝作很失落難過的模樣。


    容旭便道:「杳杳難得向我討要,自然該滿足你。」


    陳念眸中的光彩寸寸破碎。


    可容旭卻並未給她半分回應。


    他們離開前,陳念路過我身邊,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依舊微笑。


    既然容旭已然變心,我可以離開,可我肚裡的孩子總需要個歸處。


    她想上位,我也想為孩子謀個出路。


    容旭喜歡我嗎?


    我從來不曾懷疑過這個問題。


    當初容旭被仇人追殺。


    我與他意外掉下懸崖,他用身子護住我,差點死了。


    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那時我碰見了同樣來自我那個世界的男人。


    他跟我說找到了回去的辦法。


    我猶豫再三,還是打算回去。


    不承想被容旭得知。


    那時,容旭強撐著為我抹去淚。


    「我不會死,你也別走……可好?」


    我淚如雨下,胡亂點頭應他。


    他精神一松懈,這才暈了過去。


    後來我也如她所願,拒絕了那人的提議。


    我不走了。


    容旭疼我入骨,從不讓我受累受苦。


    可我聽聞獅子多夫多妻,更有甚者每年換一次,時常擔憂。


    他便召集所有人,帶著我站上城牆。


    「我會違背天性,此生隻溫芸杳一人。」


    自此,所有獸人皆知我是他的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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