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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修真界唯我獨尊 4319 2025-01-20 17: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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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直接住進了陸仁為我安排的上等廂房,而小師妹則隻能住下等客房。


    至於小師弟,根本沒人關心他的食宿,反正他也餓不死。


    小師妹不情不願:「大師姐,清清一人獨眠實在害怕。」她扭捏了下,道,「清清想與大師姐同住。」


    我啃了口大閘蟹,懶洋洋道:「害怕就睜著眼睛睡。」


    小師妹:「……」


    眼見我對她是不會有什麼同情心,小師妹隻好灰溜溜地走了。


    我問陸仁:「你們萬劍宗也挺缺德,客房還有下等。」


    陸仁一邊幫我拆蟹,一邊無所謂道:「特意為她改造的,原址是個茅房。」


    我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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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仙門大會還有十日,各門各派還有數位散修已齊聚萬劍宗。


    陸仁遲疑開口:「你當真決定了……」


    我點頭,反問:「這有什麼可反悔的?」


    陸仁道:「其實,你也沒必要做得這麼絕。」


    我:「絕。必須絕。絕絕子那種絕。比滅絕師太還要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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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仁:「那你也犯不著……這不是還有萬劍宗在,我爹娘是兒寶,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整個萬劍宗的事情都是我說了算。隻要我開口,絕對不是問題。」


    我:「陸仁,我們做惡毒反派的搞聯盟,也無非是為了改寫自己必死的命運。


    「可我也想,改寫後的人生除了不死,能有些不同。


    「不是隨便被人定義的,不是平庸的靠著別人的庇護,而是可以有尊嚴地活著。」


    陸仁愣著看了我眼,沉默半晌,才掏出紙筆Ṭů₇瘋狂寫寫畫畫。


    我道:「你幹什麼?」


    陸仁頭也不抬還在記筆記:「你說得太好了!我要記下來。


    「以後給我萬劍宗弟子畫餅用。」


    我一腳把陸仁踢出房間。


    媽的,狗逼的萬惡資本家。


    還陰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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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門大會開始前五日,會有預選賽,為散修決選。


    仙門大會各門各派均有席位,但散修人數眾多,必得先行篩選,隻能拿命廝殺去搏那寥寥可數的三個名額。


    雖說隻是預選賽,來觀賽的修士倒也不少,以便先了解本屆的敵手到底有沒有未曾預料到的黑馬。


    萬劍宗宗主陸之問發表講話,而後開始念參賽散修的名字。


    念到「趙阿綾」的時候,我風姿綽綽地站上臺。


    臺下一片哗然,有人竊竊私語,還有人得了消息,速速趕來吃瓜。


    「這不是天虛門的大師姐嗎?怎麼會是以散修的身份參賽?」


    「誰知道呢?聽聞這大師姐前些日子修煉時一不小心走火入魔了,紅瞳散發,嘎嘎亂殺,十分可怕!腦子壞掉了吧。」


    「……」


    陸宗主顯然有些發愣,憂心程序上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想叫人來查。


    我卻先開口了:「名單沒錯。」


    「我趙阿綾自願退出天虛門,從此再無瓜葛。


    「從今往後,我就是散修——趙阿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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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議論聲更大了。


    「真的是瘋批啊。」


    瘋批美人謝謝。


    「拜託!那可是天虛門诶!她怎麼敢的!」


    小師妹小臉通紅,仿佛我的所作所為令她蒙羞:「大師姐!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是背叛師門!」


    我笑:「我就背叛了,你奈我何?


    「是不是想跟我茬一架,替你的師尊教訓我?


    「來,千萬別手軟。」


    氣氛已經烘託到這裡了,再不動手,可就沒素質了。


    我隻做了一個「掏大紅美瞳」的動作。


    小師妹就「哇」的一聲哭出來,眼淚也堪堪好地掛在眼角,她當然知道她有多菜雞,轉頭便對著隔壁靈藥谷的谷主王天風道:「王谷主,我家大師姐走火入魔發了瘋,您快幫忙勸勸她呀!」


    靈藥谷與天虛門素有交情,王谷主與我也相識甚早,將我看做一個可堪培養的後輩,他勸我道:「阿綾,做天虛門的弟子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福氣,你亦知若你離開天虛門,將面對的是什麼。」


    他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阿綾,三思。」


    我當然知道王天風所指何事。


    修真界素來不太平,各門各派為了修仙難免搶奪少之又少的天材地寶,因此明裡暗裡自然結下不少仇家。


    若是身為門派弟子,受門派庇佑,尋仇的顧忌門派勢力,自然收斂。


    這也是大多數修士要入門派不願做散修的原因。


    散修單打獨鬥,難以成團,易被尋仇。


    我在天虛門多年,雖廣結善緣,但也為了天虛門弟子尤其是小師妹的所求所需,結下不少仇家。


    若我脫離天虛門,從前忌憚天虛門的仇家,這會兒自然無所懼地來尋仇了。


    可他們不知道,從來都不是我需要天虛門。


    而是,


    天虛門離不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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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客氣謝道:「多謝王谷主美意,可我心意已決,絕不更改。」


    王天風隻得深深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小師弟依然是站在小師妹的身邊,可他卻看著我:「大師姐,你……」


    千言萬語猶如骨鲠在喉,想要如從前一般抓住我衣角的手也滯在半空。他臉上一半震驚一半困惑,然後又生出來半分絕望痛苦,逐漸擴大,佔據整張臉:「大師姐,為了阿墨,能不能不要……」


    我:「閉嘴!我不是你的大師姐!」話畢,大紅美瞳都懶得掏,直接一個大逼兜把他扇出十步之外。


    臉可真大,還為了你,真會給自己抬咖。


    圍觀群眾集體後撤一步,小聲逼逼:「為什麼她明明隻是個金丹,幹架卻幹出了度劫的氣勢?」


    還有受虐傾向的修士:「她好溫柔!我好愛!」


    「……」


    天盾門門主脾氣火暴:「你這後生晚輩,這麼多人好心勸你,你卻不聽!竟敢做出這般欺師滅祖之事。


    「簡直離經叛道,冥頑不靈。


    「你要知道,修真界從來隻有弟子被逐出師門的,絕無弟子主動離開之說!」


    「是啊。」我笑起來,素手起勢,碎裂山河。


    「從前沒有。


    「那從我開始,便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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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綾!」一道熟悉的男聲響起。


    「休要胡鬧!」


    我仰頭,循聲去看。


    一座巨大金庫正駕雲速速向我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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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虛門門主沈清風從雲端踏步而下。


    沐清清眼中突然狂喜,她淚痕Ŧùₗ猶在,快跑了幾步上前攔腰將沈清風抱住,語帶撒嬌道:「師尊~


    「你來了~


    「清清好想你,清清好委屈。」


    沈清風垂眸看了看她,眼底盡是寵溺,再抬首看我時,有一瞬怔愣。


    他扯開沐清清的環抱,語氣討好卻不容拒絕:「清清,待為師先同你大師姐說幾句話。」


    連走了幾步到我跟前,隻餘沐清清在身後茫然錯愕地看著他。


    師尊竟然頭一回沒有問她,是受了什麼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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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風眼中滿布紅色血絲,許是因為晝夜不停趕路,未曾歇息片刻。


    他看到我,如山巔青松一般孤傲直立在高臺之上,眼中閃過一瞬痛意。


    他抬手要撫上我的頭頂,卻被我撤步躲開,冷漠疏離地喚他:「沈門主。


    「請自重。


    「你這屬於職場性騷擾了啊。」


    沈清風一愣,眼中盡是訝然,手隻木木地頓在空中:「阿綾,你叫我什麼?」


    我抬眸看他,倔強不容欺:「不然呢?


    「我要不是看你年紀大,我也不至於這麼客氣。」


    我微笑禮貌:「是吧,沈清風?」


    沈清風薄唇微微顫抖,懸在空中的手收緊,骨節都泛白。


    中年人的崩潰,就在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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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顯然是被我氣到,沈清風怒不可遏:「誰準許你擅自退出天虛門的?!」


    他聲音忽又軟下來,朝我招手,一如從前,嗓音沙啞:「阿綾,別鬧,回來。」


    普信的話語,讓我差點兒 yue 出來。


    「你的所作所為,為師不會怪罪。隻要你願意,你還會是天虛門的大師姐。」


    沐清清湊過來在旁道:「大師姐,你快跪下給師尊認個錯兒吧!」


    前大師兄鄒凱也過來添油加醋:「是啊,阿綾,隻要你肯,我會幫你求情。」


    我隻冷冷抬眸看了他一眼,鄒凱就條件反射地跳到三步外,閃避技能已在這段時日修煉的幾近滿分。


    被我大逼兜扇蒙的前小師弟宋墨這會兒也捂著紅腫的左臉過來:「大師姐,你不是答應過阿墨,要一輩子照顧阿墨,對阿墨好嗎?」


    我他媽是缺心眼子嗎?這麼大個火坑不早跳出去,還要搭進去一輩子?


    「好你大爺。」我抬手,直接把他右邊的臉也扇出了個對稱。


    真是可笑,害我、傷我至深的人,竟還敢一個個排著隊搶著要來施舍我原諒?!


    這是什麼天理道法?


    還當我是那個軟弱可欺、任人擺布、唯命是從的天虛門大師姐阿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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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風剛開完鎖,大概並不知道我走火入魔後的赫赫戰績,這會兒見著我瘋狂輸出整個人都呆住了。


    須臾,沈清風沉下臉來,道:「阿綾,你應當知道,天虛門門規,你若要離開,必得受魂釘之刑。」


    他嗓音低下來,帶著些許疼惜:「你受不住。」


    我當然受不住,但我也沒打算受。


    走都走了,我還掉頭回來給他拿魂釘扎一扎?


    我看起來就這麼大聰明?


    「魂釘之刑?你可真刑啊。」我笑起來,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指尖上的蔻丹,陸仁選的粉色實在太嬌嫩了。


    「沈門主可還記得,十四年前,沐清清貪嘴,誤食幻影菇,昏迷數日。為取神芝草,我去崇靈島與看守的神獸大戰了七天七夜,傷了一臂,養了大半年才好。」


    我從崇靈島回天虛門,渾身是血,衣衫盡爛,倒在山門前,奄奄一息時,那些人一臉欣喜地拿走了我緊握在手中的神芝草,去喚醒他們最心愛的沐清清,沒有人記得我亦受了傷。


    「十一年前,沐清清賭氣出走,被魔修所擄,為了救她,我心口中了一掌,心脈盡斷,耗費三年才將心脈續上。」


    我被魔修斷了心脈,所有人都圍著沐清清關切她是否害怕受傷,是我自己一人苦苦掙扎修煉方才續上。


    「七年前,沐清清修煉難有所成,一時意氣,從思無涯上摔落,為了不讓她受傷,我以身為墊,被思無涯上的千年雪松扎破胸腔,修為散了大半,方才撿回一條命。」


    我修為散了大半,命懸一線,是瀕死的意志,方才令我活了過來。可我醒來時,所有人都圍著毫發無損的沐清清噓寒問暖。


    「……」


    「沈門主。」我唇角微彎,眼底是霜冷的笑意,我厲聲問他:「樁樁件件,區區魂釘之刑,比得上這些痛嗎?


    「要我受魂釘之刑,就讓沐清清先折斷手臂,再斷盡心脈,廢半身修為。


    「哦,忘了,就沐清清那屁點兒修為,得廢全身才能比得上我萬分之一。」


    沈清風當然舍不得他最心愛的徒兒遭半點罪。


    當然了,他若然真的舍得,我也會逃單不受那狗屁魂釘之刑。


    我付出的血和痛,從來無人記得,無人在意。


    可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一筆一劃,分毫不忘。


    我咬牙切齒:「沈門主,你算清楚了,我趙阿綾從來不欠天虛門。」


    話畢,我轉身,毫無留戀地踏進散修決選的靈劍閣。


    沈清風要追上來,卻被陸仁帶去的萬劍宗弟子攔下:「沈門主,還請止步。」


    就差把沈清風與渣男禁止入內的牌子給掛上了。


    畢竟是仙門大會,沈清風作為一門之主,到底還有所克制。


    這世上怕也隻有沐清清能讓他不顧自己的隱忍克制,為她瘋、為她狂。


    而我……永遠是排在沐清清之後的第二選項。


    靈劍閣閣門緩緩闔上。我回身,所見是沈清風眼底無盡的悔意。


    可是,後悔有用的話,還要大紅美瞳幹什麼呢?


    25


    靈劍閣內是數位散修拼搏廝殺的戰場,生死不論,剩者為王。


    我剛走了沒兩步,身後傳來一聲悅耳的少年音:「小姐姐,等等我。」


    我旋身去看,是個模樣標致的少年。


    少年唇紅齒白,眉心一點紅,有種難以言說的媚態。


    我:「你怎麼敢讓美女等你?」


    少年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我如此牛逼且自信。他一副好皮囊全然無了用武之地:「小姐姐,靈劍閣內兇險萬分,不如我倆結伴同行,總比單打獨鬥好?」


    「那不一定。」我誠實道,「男人隻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我一個人可能比較好發揮。」


    少年一噎,已是走到我跟前,鼻尖突然嗅到一股奇異的香氣。


    我眼前一花,少年唇角微勾,桃花眼上挑,笑起來,抬手勾起我的下巴,嗓音又綿又軟,帶著股致命誘惑:「小姐姐。」


    「是真的……不想與我融為一體嗎?」


    身體裡有一股壓制不住的熱浪湧上來,少年身上的香氣越發濃烈,我幾乎不受控制地將要點頭。


    突然有人扣住我的肩膀,瘋狂搖晃我:「趙阿綾!」


    「你清醒一點!」


    靈臺突然間清明,修為也在這一瞬突然暴漲,步入元嬰期。


    我問陸仁:「你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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