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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後我勾引了侯爺 3575 2025-01-02 17: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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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同她福了福身,往另一頭走了去,正巧碰見李雲芊與沈母在爭吵,李雲芊背對著我,她的腳下就是那片蓮池。


    我心頭泛起波瀾,眼神死死地盯著她,上一世她便是這般將我推了下去,那種被淹沒的窒息感至今還縈繞在我的夢中。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若是……我也將她推進去,讓她嘗嘗那種滋味……


    手心猛地收緊,我閉了閉眼快速地掃去這個想法,腳步一轉,就要往外走。


    突然,李雲芊朝我而來:「你為什麼還活著!江清月,你怎麼不去死!你做出那般醜事,一女侍二夫,怎麼還有臉活在這世上,你憑什麼活著,讓沈長遙日日惦記著,你為什麼不去死!」


    她抓著我的手臂,低聲怒吼著,眼神帶著滔天的恨意。


    我甩開她的手,冷聲道:「沈夫人,你當給我下跪行禮。」


    她嗤笑:「你做夢,不過是嫁給趙衍,他那種怪物,遲早會膩了你。我就等著看你哪日被掃地出門,到時,就是你的死期。」


    我歪頭看向她身後的沈母,心中泛起主意,對她說道:「沈老夫人,您家兒媳方才同我說,她有意要讓腹中孩兒送給她那不能生育的長兄……」


    「什麼!她敢?!」沈母怒目圓瞪,開始同李雲芊糾纏。


    我笑著看了會兒,離開了太子府。


    太子巡西一道賑災時間拉得長,到回京之日已經是兩月後,我特地打聽了一番,這一世的賑災情況雖比上一世好了些,但依舊沒逃脫那個結果。


    沈長遙代替那個侍郎,承擔了他的罪。


    原本,以他的位置,最壞的結果也就是降職處置,但我當日同太子妃說,沈長遙與鎮國公府上曾有過聯系,眾所周知,鎮國公背後站著的是七皇子,這是奪取皇位最有力的人選。


    而太子妃之所以願意聽我的話,不過是因為我身後的人是趙衍。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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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長遙被罷了官,這背後有多番人馬的手筆,不隻如此,他被勒令永遠不得入朝為官。


    看,這才有趣,一刀了結實在太過爽快了,倘若他死後也得了我這般的機遇,那便過於可怕了。


    我不僅不會讓他死,我還會讓他毫無尊嚴地活下去。


    朝廷對沈長遙的處置在兩月後才下來,而在這兩月內,他的夫人早就不知去了哪裡。


    有的說,她被沈長遙的案子嚇到,連夜回了李家,灰頭土臉地求娘家收留。


    也有的說,她與沈母在家中爭吵,沈母失手推了她,七八月大的胎兒和大ṱű̂ₐ人都沒救下來。


    晨曦微露,長長的寬巷間飄出一陣陣的米漿香,街道兩旁的包子鋪、煎餅店伙計熱熱鬧鬧地招呼著過路行人。


    我扶著腰,看向橋底下那個一身髒亂白衣,長發凌亂的男人。


    誰能想到,在數月前,他還是朝中人人稱道、年輕有為的戶部尚書呢。


    他的手中握著一個微黃的饅頭,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我拍了拍身側的狗,那是我讓人訓了幾月的狗:「去,將你的食物搶回來。」


    高大的黑狗,撒開腳跑了過去,一頭直奔他手中的饅頭。沈長遙驚懼萬分,一邊護著手中的饅頭,一邊拿著棍棒同黑狗打架。


    他原本不會這般慘的,哪怕罷了官,以他的才識相貌,想做什麼不成?


    可我不會讓他如願,這京中的人,無人敢用他,無人敢施舍他。


    沈長遙躲不過那黑狗,幹脆將手中的饅頭扔了,而後頹廢地坐在地上。


    黑狗向我跑來時,他看到了我,我正朝他笑著。


    他猛地轉過身去,低頭掩面,似是極害怕我看到他如今的模樣。


    我叫了他,輕聲開口:「沈長遙,你知道你為何會落得今日這般嗎?」


    他背對著我,肩膀微顫,沒有回話,隻緊緊地抱著那根棍子。


    我繼續說:「是我做的,你有今日這一切全都是我的手筆,是我要你生不如死,你記住了嗎?」


    沈長遙的身體僵住,緩緩地回過頭看我,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站起身,低頭看我,伸出手時,黝黑的雙手讓他霎時頓住,又惶恐地將手背在身後。


    「阿月,你……你竟如此恨我,為……為什麼?」


    我笑出了聲,眼眶有些酸澀:「你問我為什麼?既然想不通為什麼,那你就在這橋底下好好想,用一輩子去想。」


    「阿月!」他叫住我,悽亂的額發下一雙眼睛通紅。


    「我想爬得高一點的,我爬得高一點,對你也有好處不是嗎?至少那些人不敢再用那樣放肆的眼神看你,他們不敢欺我位卑職小,而肖想你!」


    「那夜之後,我後悔了,我還想爬得再高一點,比趙衍高,隻要比他高一點點,我就能將你搶回來。所以,我跟著太子去賑災,我原以為我會像前幾次一樣,將它做好……」


    側首看向他,我的眼神冷寂:「你現在還在用這些借口掩飾你的權欲之心,你真讓我惡心。」


    侯府的馬車停在前方,趙衍在車內等我,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Ťū́⁵


    身後的沈長遙捂著心口,嘔出一口血,彎下了腰,不甘心地盯著那個身影。


    那日回府後,我情緒過激,原應足月生的孩子,竟提前胎動了。


    侯府一瞬間忙得人荒馬亂,孩子落地時,我便沉沉地陷入昏睡中。


    嬰兒啼哭聲響起,房內房外一片賀喜之聲。


    醒來後,何嬤嬤小心翼翼地抱著孩子給我看:「夫人,是個小公子,夫人你看看……」


    我看了一眼,隨即便轉過頭,低聲道:「抱走。」


    「這……」何嬤嬤看向趙衍。


    趙衍手裡捧著一碗吃食,聲音平靜:「她有些累,嬤嬤好好照顧孩子。」


    他坐了下來,低頭看向我,自顧自道:「你不願看他,我替你看了一眼。剛生出來的孩子皺巴巴的,看起來有些醜。我也看不出他像誰,但嬤嬤說孩子的眉眼都像你,長大後會更像,我……很高興。你大約也不想聽了,我就說這麼多。」


    「我將事情都安置好了,接下來這一月,我Ṫüₔ會在府中陪你,孩子找好了乳娘,嬤嬤會帶孩子,你就好好將身子養好。」


    生產的疲憊和痛覺還在,加上沈長遙一事已了,我有些懈怠,趙衍說了許多話,我都沉默地聽著,沒有應答。


    趙衍在府中陪了我好幾個月,起先的那一個月時刻都黏在我身側,一應吃食他都要過問,將烏梅的位置都搶走了。後來,他有時出去半天,另外半天就待在府中,除了照顧我,他還要照顧孩子。


    那個孩子……我自出生那日見過一眼,就沒再見過。


    趙衍看起來很喜歡那孩子,在夜間總要與我說他今日吃了什麼,今日笑了幾次,說他長開後多好看。


    他曾試著在我睡著時,將孩子放在我身側,我醒來後有些抗拒地讓他抱走。自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將孩子抱過來。


    我的身子養好後,便在思索另一件事,趙衍對我很是信任,他府中的人我都指使得動,若是要趁著出門時逃出去,也不是做不到。


    我還未有任何行動,這日趙衍便來了。


    此刻,我剛從床榻上要下來,他坐在身側,一手禁錮著我,逼迫我看向他。


    他掐著我的下颌,薄唇微抿,周身氣場陰沉駭人,目光如初見時冰冷如刀刃。


    「清月,你還沒放棄嗎?」


    「侯爺,你在說什麼?」


    「你的算計,你的利用,從頭到尾我都知曉,但我心甘情願。我曾說過,隻要你好好留在我身邊,一切都會相安無事。」


    「可是如果你要逃,你要離開我。清月,我會殺了他,那孩子小小的一團,我一隻手便能將他捂死……」


    我眼神驚懼地看向他,嘴唇有些顫抖:「你瘋了?那是你的孩子!」


    趙衍的手指在我唇上磨蹭,嗤笑了一聲:「那又如何,你不愛他,留不住你的孩子,沒有價值。」


    他用力地吻住我的唇,輾轉碾動,血腥味在中間漫開,我吃痛地皺眉。


    半晌,他微喘地將下巴抵在我肩上,低聲道:「不要走,清月,我求你……」


    他意識到我要做的事,這侯府便是天羅地網,他一面強硬,一面乞憐。何時,鐵面無情的趙衍也學會了這些。


    13


    五歲大的孩子粉雕玉琢,天資聰穎,早間跟著父親晨起扎完馬步,就跟著夫子讀書,府裡上下都將他寵成寶。


    從趙霽遠出生那日,趙衍就沒有缺席過,孩子幾歲的時候長到幾寸,重了多少,他都知道。


    人高馬大的武將,在夜裡學著給孩子換尿布,窩在廚房看著食譜,一遍遍地過問孩子的吃食。


    趙衍將孩子教得很好,他活潑跳躍,又懂事明理,嘴巴甜會說話。趙衍說,他自己嘴笨,什麼話都藏在心裡,所以容易吃虧,他不希望趙霽遠日後再吃嘴巴的苦。


    趙霽遠的父親很愛他,可是他的母親常常疏遠地看著他。


    哪怕是這樣,他也日夜想著貼近我,他蹲在小院中,跟地上的螞蟻說話:「爹爹說娘親生病了,阿遠要乖一點,等娘親好了,就可以抱阿遠了。」


    趙衍帶了他數年,趙霽遠對他的愛意應當更深才是,可是趙衍卻日日教他愛我敬我,與他說我曾受過的苦,說我是愛他的,娘親是愛趙霽遠。


    寒意散盡,陽和方起,滿園子的紅花綠意讓人心生歡喜,池中的錦鯉歡快遊蕩,幾瓣海棠飄落,引來魚群追逐。


    我坐在樹下,愣神地望著遠處從巖壁上破土而出的綠草,那種從堅硬和擠壓下噴薄而出的生命力。


    在身側不遠處,趙衍父子如往常一般,離我不遠不近的,溫習著功課。


    我轉頭望去,小小的趙霽遠趴在石桌上,一邊跟著趙衍的手指念著,一邊偷偷地看向我,見我看了過去,又慌亂地轉過頭。


    而趙衍唇角微微彎起的笑,給冷硬的臉龐罩上了一層溫和氣質,他長得高大,為了遷就趙霽遠,低了半天的頭,偶爾抬手揉揉後頸。


    我手指在裙擺上緊攥著,低頭良久,而後小聲叫道:「阿遠……」


    聲音小得幾不可聞,但那孩子聽到了,立馬直起了身子,眼神發亮地看向我。


    他沒有第一時間跑過來,而是不可置信地拉著趙衍的衣袖:「爹爹,娘親……娘親叫阿遠了?」


    趙衍轉頭看著我,落花在他肩上停留一瞬,又轉落成泥,他抬起微顫的手,摸了摸趙霽遠的頭:「去吧,去找你娘親,讓她抱抱你。」


    院中的青鳥聲音婉轉,池水波紋潋滟,幾枝桃花欲爭春。


    春日和風中,小小的趙霽遠向我跑來,他身後那個高大的男人,踩著一地的春意,也緩緩而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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