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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

成為了無限遊戲美人NPC 3707 2024-11-12 00:4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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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就仿佛是在……打情罵俏。


    不過也多虧了少年的惡劣和任性,讓他們看清楚了田裡有什麼。


    蟲,田裡全是密密麻麻的蟲。


    玩家們覺得奇怪,之前他們遇到的蟲都會主動鑽入人的體內,可這田裡的似乎卻不會,戴眼鏡的男玩家剛剛離的那麼近了,也沒有任何一條蟲從田裡爬出來。


    這田裡的蟲似乎和他們在樹林裡遇到的蟲不太一樣。


    村民們種田都是機械式的,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也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再看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的線索,畢竟在村民的眼皮子底下,他們什麼也做不了。


    不過……


    玩家們看著坐在田坎上的少年,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一個探查村長家的機會。


    玩家們不再耽擱時間,立刻轉身離開了田邊,因為怕被村民看出來他們是朝著村長家走去的,玩家們還特意挑了另一個方向離開。


    再饒了一大圈,確定沒村民發現他們的行蹤後,玩家們才朝著村長家快速走去。


    ……


    苗辭遇種田的速度一如既往的快,比其他村民快上不少。


    阮清見苗辭遇種完了,迫不及待的將衣服扔給了苗辭遇,接著跳下田坎就要離開。


    “離那群人遠一點。”


    苗辭遇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阮清的身影沒有絲毫的停頓,就仿佛根本沒聽到苗辭遇的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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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辭遇見人一副沒聽見的模樣,冷冷的開口,“下次再看他們,我就殺光他們。”


    阮清依舊沒有回答的意思,但他衣袖下細白的手指輕顫了一下,這一幕無人發現,就連直播間也同樣沒有。


    時間已經不早了,哪怕是現找東西,也不可能這麼慢。


    阮清回到家後,就快速找了一些東西,抱著就往村背面快速走去,那急切的模樣生怕回去晚了苗厲會懷疑什麼。


    然而他才走到一半,就再一次被人攔住了去路。


    和剛剛同一個角落的樹叢,以及同樣的兩人。


    阮清抱著東西的手微微收緊,他背靠著大樹,看著眼前的方清遠,眸子裡帶著警惕,甚至是帶上了一絲慌張。


    “……你,你又想幹什麼?”


    就在方清遠輕笑著開口時,他身上的手機響了,是收到了短信的聲音。


    方清遠拿出手機看了看,接著皺了皺眉,最終晦暗的看了一眼阮清後,轉身離開了。


    阮清站在樹叢裡,抿著淡色的薄唇,就那樣看著方清遠的身影消失。


    他察覺到身邊有人後,沒有轉頭看過去,而是就那樣輕輕的開口,聲音輕的好似會隨風飄散。


    “你能,殺了他嗎?”


    苗辭遇聞言微怔,他低低的笑出了聲,笑容低沉又充滿了磁性,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從來不笑的人忽然笑起來,沒人能抵抗的住。


    “可以啊。”


    “不過,你應該知道讓我幫你的代價。”


    作者有話說:


    蠱隻影響愛人和記憶,不影響智商哈,這個副本不能聽清清在說什麼,要看他做了什麼,其實伏筆已經埋了很多了來著(不要隻看澀澀哦)


    第391章 苗家村(24)


    ◎再掙扎試試◎


    讓苗辭遇幫忙需要付出什麼代價,苗辭遇知道,阮清也知道。


    阮清身體輕顫了一下,他低頭避開了苗辭遇充滿侵略性的視線,“……不,不用了。”


    “我剛剛隻是在說氣話而已。”


    氣話?苗辭遇深邃的眸子泛起一絲暗沉,是被威脅了吧?


    被人拉到旁邊還不掙扎抗拒,除了有把柄在那個男人手中別無他想。


    同類人總是能瞬間鑑別同類人,苗辭遇隻一眼就看出那個男人的危險性,也發現了那人在跟蹤苗清,所以他才會悄無聲息的反跟過來。


    卻沒想到會看到那個男人將苗清拉到了樹叢後,就算苗清不說,他也沒打算放過他。


    覬覦苗清的人,都該死。


    苗辭遇看著眼前人沉眸,“他威脅你什麼了?”


    阮清抿了抿唇,小聲的開口,“……沒有,他沒有威脅我。”


    苗辭遇冷笑,“沒有你想他死?”


    苗辭遇的語氣很冷,冷的令人頭皮發麻,也冷的令人心顫,阮清的眸子裡泛起一絲慌亂和不安。


    “我沒有想他死,我隻是,隻是看他不順眼。”


    阮清雖然努力讓自己不露出什麼異樣,但他那慌亂的語氣已經出賣了他。


    顯然他就是被威脅了。


    苗辭遇似乎是懶得再聽阮清的廢話,他直接將阮清按在大樹上,接著伸手捏住了阮清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著他,語氣不善的開口。


    “告訴我,他威脅你什麼了。”


    苗辭遇的臉色陰沉,捏著阮清下巴的力道並不小,語氣也帶著命令,這是他快要發怒的前兆。


    阮清被捏的有些疼,眸子裡氤氲起了一層水汽,也不敢再瞞著苗辭遇。


    “他……他拍了我們湖裡的視頻,威脅我不同意他當小三兒的話,他就要告訴苗厲。”阮清的聲音微顫,甚至都帶上了一絲哭腔,


    “你同意了?”苗辭遇眼底的陰沉達到了令人恐懼的程度,就連四周的空氣都仿佛下降了好幾度,讓人背脊發涼。


    阮清見狀眸子裡的眼淚多了幾分,身體也止不住的輕顫,他顫抖著開口,越說到最後聲音越小,“我,我沒辦法,他拍了視頻的,我很害怕……”


    “唔……”阮清還沒說完,他下巴就被人抬高了不少,唇上也多了一抹酌熱的氣息,呼吸瞬間被剝奪,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


    苗辭遇的吻毫無溫度,甚至是十分兇狠,就仿佛是在壓抑著某種怒氣一般。


    阮清的唇被吻的生疼,疼的他眼尾直接紅了,也疼的他眼眶裡蓄滿了眼淚。


    他下意識想要後退,然而他身後就背靠著大樹,根本沒辦法後退。


    他甚至想要推開苗辭遇都做不到,因為他的手裡全是東西,一旦他去推苗辭遇,東西就會掉落一地。


    鄉下的大路都是泥土的路,更別提這邊是在樹叢後了,夜晚的溫度的驟降讓花草樹木上都凝結了一些露珠,露珠順著樹葉滴落在地上,讓地上也變的湿湿的。


    東西一旦掉落在湿湿的地上,一定會被染髒。


    也一定會引起苗厲的懷疑。


    阮清最終隻能僵硬的站在原地,眼角含淚的任由苗辭遇為所欲為。


    然而他的乖巧卻隻換來了苗辭遇的更加過分,在察覺到苗辭遇的手下移時阮清臉色一白,他再也顧不上手裡的東西,下意識的想要拉開苗辭遇不規矩的手。


    阮清手中的東西是抱滿了的,這一伸手東西就掉在了地上,不過因為還有一隻手抱著,掉的並不是很多。


    完全可以用抱不下不小心掉了來解釋。


    然而東西掉了也阻止不了苗辭遇,阮清的手才剛伸出去,就被苗辭遇反手扣住了,甚至舉高禁錮在了阮清的頭頂。


    就在苗辭遇想要更加過分時,他的餘光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他抬眸看向了阮清被他禁錮的手,接著停下了過分的動作,他狠狠皺了皺眉。


    “你手心怎麼了?受傷了?”


    苗辭遇將阮清的手拉到面前,強硬的開始檢查。


    阮清手心的擦傷本就隻是一點點小破皮,經過這麼一會兒實際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手心依舊微微泛著紅意,紅暈映襯著白皙如玉的肌膚,看起來好看極了。


    阮清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他那點力氣根本抽不回來,他隻能小聲的開口,“……搬東西,搬的。”


    阮清手裡拿著很多東西,這個理由完全說得過去。


    但這些東西為誰而搬苗辭遇很清楚,他神色微微暗了暗,最終還是從兜裡拿出了藥,倒在了阮清的傷口處,語氣很冷的開口。


    “不要受傷。”


    苗辭遇邊擦藥,邊低聲解釋,“血會引來蠱蟲,也會引起蠱蟲躁動,到時候田裡的藥材會壓制不住。”


    苗辭遇的聲音雖然依舊很冷,但擦藥的動作卻是溫柔極了,冰涼的觸感在阮清的手心滑過,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痒意,讓阮清的手微微顫了顫。


    大概是怕阮清不夠重視,苗辭遇說著停頓了一下,吐出兩個字,“會死。”


    蠱蟲躁動,不死不休。


    苗家村就是蠱蟲的基地,沒人能攔住數以萬計的蠱蟲躁動,哪怕是他和苗林淵也不能。


    隻要蠱蟲聞到活人的鮮血,必將會被啃噬殆盡,直至什麼也不剩下。


    也多虧了這人手心隻是破皮,但凡浸出了一絲血跡,跑到田邊去就是找死。


    苗辭遇看似冷靜,實則擦藥的指尖都在微不可查的顫抖,因為他本就在擦藥才沒有顯露出分毫。


    那是在後怕,害怕剛剛出現任何的意外。


    實際上在苗辭遇提到會引來蠱蟲時,阮清的臉色就白了,眼底也浮現出了恐懼和害怕,他結結巴巴的開口,“那,那我這個傷口,怎麼辦?”


    傷口並不嚴重,去過了田裡也沒有引起蠱蟲的躁動,顯然沒什麼大礙,但苗辭遇還是放心不下來,他塗完藥將藥瓶塞到了阮清的手中。


    “一天三次,這兩天別靠近任何田地。”


    阮清攥緊了手中藥瓶,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還帶著無比的慎重。


    那模樣就像是聽話乖巧的小朋友被交代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在認真的做出承諾一樣。


    可這人不是什麼小朋友,這人是已經過了十八歲的大朋友了。


    少年的唇形十分漂亮,大概是因為見陽光見的少,總是帶著一絲病態的淡粉色,但因為剛剛他放肆的Qi吻,淡色早已被紅潤完全取代。


    紅的恍若能滴血,看上去還湿湿的,仿佛塗抹了什麼胭脂一般,在誘人Qi吻。


    苗辭遇的喉嚨微微動了動,他再也忍不住的攥著阮清的手腕,將人拉入了自己的懷中,接著捏住阮清的下巴強勢的吻了下去,動作充滿了不容拒絕。


    因為苗辭遇的動作,阮清手中的東西散落一地,發出了不小的聲音,好在旁邊的大路上沒有任何人經過。


    “唔……”阮清瞪大了眼睛,他想要推拒苗辭遇,卻被苗辭遇禁錮著雙手,舉過頭頂按在了大樹上。


    大樹和光滑的門板截然不同,大樹的樹表面十分的粗糙,而且還凹凸不平,嬌嫩的肌膚根本受不住摩擦。


    掙扎起來除了自己受罪外,再無其他任何的作用,阮清根本不敢掙扎,隻能僵硬的任由苗辭遇親吻。


    大概是被吻的有些難受,阮清的舌尖甚至是有些發麻,他舌頭微動了一下,想要緩解幾分難受。


    但他的微動,卻仿佛是在回應苗辭遇的吻一般,換來的卻是苗辭遇更加兇狠的對待,以及苗辭遇驟然加快的心跳聲。


    那心跳聲很大,哪怕是親吻的聲音也沒能蓋過,大的阮清耳邊全是那心跳聲。


    撲通。


    撲通。


    撲通。


    心跳聲似乎越來越快,快的仿佛快要跳出胸腔了,那似乎是在因為他而跳動。


    不知道是沒太多的經歷,還是身體本經不起任何的刺激,阮清自己的心跳聲也莫名的加快了幾分,快的他有些難受。


    ……也快的他下意識想要逃避。


    很多人喜歡追求刺激,也有很多人喜歡一層不變的生活,喜歡所有的一切盡在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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