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成為了無限遊戲美人NPC
  3. 第19章

第19章

成為了無限遊戲美人NPC 3346 2024-11-12 00:45:32
  • 字体大小 18
  • 作者有話說:


    一頓操作猛如虎,我回頭一看就咬壞了倆扣子。


    扣子:???我招你惹你了?


    第25章 恐怖直播間


    ◎不能再裝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清的睫毛微不可查顫動了兩下,握著斜挎包帶子的手也微微緊了幾分,恢復了意識,但他並沒有立馬睜開眼睛。


    四周靜悄悄的,聽不見什麼聲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霉味。


    他身下的床很硬,似乎就是那種隨意搭建起來的木板。


    很明顯他已經不在之前的飯店了。


    似乎是在……原主的出租屋?


    阮清還未睜眼就確定了這一點兒。


    他嗅覺和感知向來靈敏,隻有原主的出租屋帶著一股廉價空氣清新劑和發霉的味道,很容易分辨出來。


    此時他躺在床上,而他的旁邊也躺了一個人,因為旁邊有一道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淡淡的血腥味就是從旁邊的人身上傳來的。


    阮清不用睜眼確定就知道旁邊的人是誰。


    原主的房東,江肆年。

    Advertisement


    阮清也早就知道綁他的人是江肆年了。


    他在掙扎時就發現了江肆年腰上有傷,還是致命傷。


    隻要他假意掙扎再狠狠傷他的腰一次,未必不能掙脫。


    但阮清沒有。


    因為紀言,也因為溫禮。


    紀言這個人和其他人都不同,其他人還會假裝紳士和禮貌,給人虛與委蛇的機會,但紀言卻完全不會,他做事仿佛全憑心而為,而且他很聰明。


    當一個人有腦子又有武力值的時候,是最可怕的,阮清很難在他手上保全自己。


    他從來就不想落在任何人手上,成為別人的籠中金絲雀。


    失去了自由不說,還得時刻擔心主人不夠強而被迫易主。


    至於溫禮,催眠的效果會影響他的大腦運轉,而且是隨著時間遞增的,和他呆在一起也絕不是什麼明智的行為。


    所以阮清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跟江肆年走,畢竟江肆年身上有致命傷,想做什麼也做不了,有問題他也有機會逃脫。


    這短短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讓阮清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沒有,身心都有些疲憊。


    最主要的是,還沒一件事是在計劃之中的,關於副本的調查進度也少的可憐。


    目前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江肆年,紀言,溫禮這三個人與直播間都脫不了幹系。


    江肆年身份很好確定,應該就是恐怖直播間的殺手之一,基本可以排除他是直播間主人的可能性。


    阮清當初找顧照西借五十萬並不是瞎扯的,主要目的有三個。


    第一他想進入酒吧,趁著混亂逃跑,如果借少了他怕顧照西直接就轉賬了。


    第二他想試探一下顧照西有沒有問題,如果是普通人被人借五十萬估計理都不理,可顧照西卻十分積極,很明顯有問題。


    第三他就是想確定一下江肆年能不能看見直播間,所以他故意遮掩了那個‘萬’字,結果很明顯,他看不見。


    一個看不見直播間,且腦子不大聰明的人,是直播間主人的可能性就非常低了。


    至於紀言和溫禮,阮清更偏向於溫禮。


    實際上阮清在知道自己被催眠後,想的就是怎麼不動聲色的解決掉醫生。


    本來他以為很簡單,隻要他笑的夠多,醫生就死的夠快。


    原本他是這樣以為的,可是江肆年失敗了,甚至差點兒被反殺。


    他也差點兒因為判斷失誤死在醫生手裡。


    當時他就是判斷醫生極有可能死在江肆年手上,才借著迷路的借口,探索處處透露著古怪的醫院大樓。


    結果沒想到江肆年竟然失敗了不說,還讓醫生那麼快就回來了。


    江肆年雖然腦子不太好使,但是並不弱,那麼就隻能是醫生太強了。


    想必紀言和顧照西兩個人聯手,也應該成功不了。


    溫禮這個人太古怪了,不管是催眠,還是身手,都仿佛突破了人類的極限。


    之前明明好幾次紀言都差點兒刺中醫生了,可醫生卻詭異的都躲開了,阮清為此還特意在最危險一擊的時候出聲幹擾醫生。


    可是醫生依舊躲開了,隻傷了點兒皮外傷而已。


    明明那一擊根本不可能躲開才對,起碼人類應該做不到,除非突破物理極限。


    可人類又怎麼可能突破物理極限,醫生溫禮真的是……人類嗎?


    最重要的是,他會是直播間的主人嗎?


    阮清不確定,但溫禮絕對是最有嫌疑的一個。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懷疑醫生能看見直播,不然很難解釋他一上來就催眠他。


    除非他打從一開始就見過他。


    阮清記憶很好,幾乎是過目不忘,隻要見過一次他絕對不會沒有印象。


    他敢肯定他沒有見過醫生,但醫生卻似乎見過他。


    那麼極有可能是在直播裡。


    而且每一次都太巧合了,他才剛闖入實驗室,醫生就來了。


    甚至他剛剛被江肆年綁走的時候,醫生也抬頭看過來了。


    阮清在那一瞬間確定了,醫生絕對能看見直播。


    但能看見直播也並不能說明他就是直播間主人,提交答案的機會隻有一次,一旦判斷失誤,後果絕對不是他想看到的。


    這才是遊戲的第二天,線索還是太少了。


    問題在於他沒有多少時間,因為遊戲的危險程度,會隨著時間推移變的更難,更別提還有一堆對他虎視眈眈的變態。


    如果不快一點兒找出答案,說不定真的會被困在這個副本中。


    就在阮清思考接下來的問題時,旁邊的人忽然動了,直接伸手壓在了阮清身上,甚至整個身體都壓了過來。


    動作帶著強烈的侵略性和壓迫感,仿佛被毒蛇死死纏住,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阮清心底一咯噔,明白自己不能再裝睡了。


    作者有話說:


    阮清:他現在不行,我跟他走


    江肆年:呵!


    第26章 恐怖直播間


    ◎近一點兒◎


    江肆年醒過來時,少年正躺在他身邊,比平日裡多了幾分乖巧,頭發凌亂的散開,透露出些許脆弱和易碎感。


    少年就仿佛開的正豔麗的玫瑰,昳麗到讓人著迷。


    江肆年眼底幽深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然而就在他伸手時,少年的睫毛微微顫動。


    很明顯,少年快醒了。


    江肆年見狀雙眼微眯,收回了自己的手,側身斜躺著。


    大概是有些疼了,少年精致如畫的眉眼微皺,緩緩睜開眼,眸子裡還帶著些許茫然。


    “你醒了?是做什麼噩夢了嗎?”男人沙啞的聲音在阮清耳邊響起。


    少年似乎是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在聽到聲音後看向旁邊。


    阮清在看清楚床上赤裸的男人後,瞪大了眼睛,顧不上有些泛疼的胸口,眸子裡帶著驚慌和不安,他坐起身快速往後退了退。


    然而他躺的是床的裡面,他背後就是牆,根本無路可退,他隻能貼著牆警惕的看向床上的人,仿佛江肆年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江肆年見狀挑眉,“我好歹救了你,你這反應可真是太傷人心了。”


    “救,救了我?”少年一愣,有些不明白江肆年的話是什麼意思。


    江肆年撐起身體,倚靠在牆上,看向少年緩緩解釋道,“我之前正好路過興月飯店,見有人鬼鬼祟祟扛著個人,就出手救了下來,沒想到正好是你。”


    “為了救你,我還被那歹徒捅了一刀呢。”江肆年說著,看向自己腰間的致命傷,大概是傷帶來的痛苦,讓他皺緊了眉頭,他輕哼了一聲,“結果沒想到有些人還不識好人心。”


    興月飯店正是之前的五星級飯店。


    江肆年這麼一說,少年似乎也想起來之前被人劫持了的事情,這才將視線放在了江肆年身上。


    江肆年赤裸著上半身,腰間纏著厚厚的紗布,盡管如此,血還是滲了出來,染紅了一大片。


    看起來駭人無比。


    少年這才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他臉上染上紅暈,趕緊小聲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阮清道完歉立馬鞠了一躬,十分感激的開口,純粹又真誠,“江先生,謝謝您救了我。”


    少年的衣服少了兩個扣子,這樣一鞠躬,帶著幾分若隱若現的感覺。


    大概是江肆年的視線太過強烈,少年也意識到自己的衣服有些凌亂了,立馬伸手拉好衣服。


    江肆年收回了視線,落在了少年精致的臉上,理直氣壯的開口,“我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這段時間你照顧一下我不過分吧。”


    “畢竟要不是為了救你,我也不會受傷。”


    阮清聞言小小的搖了搖頭,“不,不過分。”


    江肆年絲毫沒有客氣,抬起下巴指了指旁邊桌上的醫療箱,“那你現在幫我換一下藥。”


    阮清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越過江肆年爬下床,拿起了桌上的醫藥箱。


    醫藥箱不是原主的,應該是江肆年帶著少年進來時自帶的。


    江肆年腰間的紗布已經被血染湿了,可見出血量有多大。


    江肆年往床的裡面挪了挪,給少年騰出了些空間,明顯是讓少年上床的意思。


    阮清看著離床有些距離的人,遲疑了一下,最終上床跪坐在了床邊,然後小心翼翼的解開江肆年腰間的紗布。


    他的動作輕緩,生怕弄疼了江肆年。


    但江肆年傷的太重了,又因為一直滲血的原因,紗布和傷口都沾在了一起,再怎麼輕都不行。


    紗布完全解開,露出猙獰的傷口,那傷是致命的,似乎是被刀捅了進去還狠狠劃開了一截,能活下來幾乎是個奇跡。


    雖然傷口不在阮清身上,但是阮清看著都感覺疼,眼底瞬間氤氲著霧氣,可憐兮兮的看向江肆年,聲音軟軟的,“痛……痛嗎?”


    本來江肆年視線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少年,沒什麼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少年這話一出,他立馬一臉痛苦,甚至痛的悶哼了一聲,“唔……很痛。”


    少年抿唇,手上的動作更輕了一下,“那,那我再輕一點兒。”


    江肆年盯著少年微顫的睫毛和泛紅的眼角,不客氣的指使道,“隻是輕一點兒沒用,你幫我吹吹。”

    作品推薦

    • 春來應拭雪

      "最穷的那一年,我当街卖身葬母。 少爷买下了我,让我进温府打杂。 后来温家突然被抄,全家流放宁古塔。 少爷将贴身玉佩赠我,又归还我的身契。 他说:「阿荷,此后山高路远,你好生珍重。」 而我撕碎身契,选择与他同去宁古塔。 少爷不解,问我为何如此。 我想了半天,哄骗他说:「我在宁古塔长大,这次正好回趟老家。」"

    • 清輝再臨

      我和裴長祁是死對頭,彼此看對方都不順眼。上了大學,他 故意喜歡我喜歡的 Omega。

    • 冉冉

      繼父對媽媽不好,她天天向我哭訴。我勸她離婚,她轉頭就把這話告訴繼父:「我女兒都勸我別跟你,但我還是對你這麼好。」 繼父生氣,失手打死了我。媽媽大哭一場后,作為家屬出具了諒解書,努力幫繼父減刑:「孩子已經沒了,活著的人還得好好活著。」 重活一世,我回到媽媽嫁給繼父的那一天。 媽媽問我:「覺得新爸爸怎麼樣?」 我冷笑:「你們一看就能天長地久。」

    • 我手撕愛說教的保姆女兒

      "保姆的女儿好为人师,最喜欢说教。 我去看偶像演唱会,她知道后悄悄把我好不容易抢的票退了,然后大言不惭地教训我:「你这个年纪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别想着那些没用的。」"

    • 荊棘鳥

      我是少爺的竹馬。少爺給我定了個安全詞。我若是受不了就 說出來,他會立刻停下動作。

    • 老闆分化成Enigma之後

      同為 Alpha 的高冷老板二次分化成 Enigma 之后: 「沈助理,你身上好香。」 我不解風情:「應該是沐浴露的味道。」 「沈助理,我可以湊近聞一聞你的味道嗎?」 我義正詞嚴:「不太好,我們 EA 有別。」 「沈助理,我忍得很難受,求你幫幫我。」 我…… 我睡完就當無事發生。 后來,他反剪我的雙手扣住,從身后將我抵在墻上。 我討饒:「時總,我錯了。」 他冷哼一聲:「錯了就不準再逃。」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