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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穿進霸總文裡當男傭 3551 2024-11-12 00:3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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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打開發現是女主給他發的消息,問他下午要不要去找瑛瑛玩。


    謝景辭現在幹什麼都好,就是不想和池非嶼待在一起,他立馬回了句可以,然後對池非嶼說道。


    “我下午去找瑛瑛玩,你等會自己回去吧。”


    “沒事。”池非嶼慢條斯理地抽出一張紙巾擦拭,他將其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中,說道:“正好我也要去找鄒家人,我和你一起去。”


    謝景辭啞巴了,心底欲哭無淚,池非嶼怎麼跟個年糕似的,甩都甩不掉。


    不過好在池非嶼說有事是真的有事,到鄒家的大廳內,沒和他說上幾句話就匆匆地走了。


    謝景辭便照著渝淺溪給出的地址,來到走廊深處的一扇門前。


    他抬手敲了兩下門,門向內打開。


    渝淺溪向謝景辭招招手,說道:“快進來。”


    謝景辭走進去。


    門內是獨立的小屋子,比謝景辭住的兩室一廳還要大,房子裝修可愛,到處都是毛茸茸的玩具,柔軟的地毯遍布每一個角落,暖系的配色讓人看著身心放松。


    謝景辭小聲說了句打擾了,跟著渝淺溪走入屋內。


    瑛瑛正坐在地毯上給珍珠穿小裙子,她神情專注,時不時拿旁邊的小梳子給珍珠梳毛毛。


    渝淺溪笑著開口,“瑛瑛,大哥哥來了,你剛剛不是還說想見他。”


    瑛瑛沒有反應,依舊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渝淺溪又喊了一聲,“瑛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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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等到回應,踱步走到瑛瑛面前蹲下,說道:“瑛瑛,我跟你說話呢,怎麼不理我?”


    瑛瑛如大夢初醒一般,她抬起頭,環顧四周,視線最終落在門口處,她對著謝景辭露出一個怯生生的笑容。


    謝景辭心底浮現一個猜想,但又不太確定,他也衝瑛瑛笑了一下,抬腳走到對方跟前,開口道:“你在玩什麼?”


    瑛瑛還記得謝景辭,她有點害怕,但看到謝景辭的笑容,她還是乖巧地回答道:“打扮珍珠。”


    她又低下頭,小手按在珍珠厚實的毛中,留下一個手印,她嘿嘿笑了兩聲,抱起珍珠在對方腦袋上蹭蹭。


    梳子給她踢到一旁,瑛瑛毫無所覺,轉眼又抱著珍珠去幹其他事。


    謝景辭眉頭微皺,他看了眼渝淺溪,向對方比了個出去的手勢。


    渝淺溪疑惑地跟上去,見謝景辭還將門關上,她問道:“怎麼了?”


    “這麼說有點不禮貌。”謝景辭斟酌著用詞,開口問道:“瑛瑛是不是有點自閉症的傾向?”


    渝淺溪一愣,不確定地回答:“……沒有吧。”


    “也可能是我多想了。”謝景辭蹙眉思索著,“她對自己的名字不敏感,注意力不集中,對常識也有缺乏,以防萬一最好還是帶她做一次量表,也不是太麻煩的事。”


    渝淺溪聽謝景辭這麼一說,感覺瑛瑛確實都對得上號,她以前隻當瑛瑛是怕生,還沒往這方面想過。


    “行,我等會跟她爸爸說一聲。”


    謝景辭嗯了一聲,轉身握住把手,他想著和瑛瑛再接觸一會兒看看,但推開門,看到的卻是蜷縮在地的瑛瑛。


    瑛瑛小臉通紅,耳鰭緊貼在腦側,窩在那小小一隻,急促的呼吸聲似是心髒不堪重負的呻吟。


    渝淺溪立即打出一個號碼,脫口而出瑛瑛又發病了,她熟練的動作,顯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她大步上前,想抱起瑛瑛,但小腹一陣刺痛,她扶著桌子堪堪站穩。


    “你沒事吧?”


    渝淺溪搖頭,“你把瑛瑛抱到門口,很快會有人過來接她。”


    謝景辭點頭,他抱起瑛瑛,又看了一眼,才走出房間。


    他心底想著,果然還是得讓女主去做個檢查,對方的樣子跟懷孕也太接近了。


    這個念頭在謝景辭腦海中一閃而過,瑛瑛滾燙的體溫拉回他的注意力,謝景辭抿著唇,焦急地等待。


    第88章


    鄒家處理的速度很快,幾乎在三分鍾內,瑛瑛就被接走。


    渝淺溪跟著一起過去,留謝景辭站在原地,他猶豫片刻,還是向幾人離開的方向走去。


    謝景辭趕過去時,瑛瑛已經被帶進另一處房間,他隻能站在牆邊的玻璃窗前,看著幾位穿著白大褂的人對瑛瑛進行急救。


    瑛瑛此刻變成了鮫人的模樣,痛苦的在床上打滾,她的鱗片很脆弱,如同薄紙一般,翻滾間數片鱗片折斷,鮮紅的血噴湧而出。


    她掙扎著要去抱珍珠,“珍珠救救我!”


    醫生立即用束縛帶將瑛瑛綁在床上,抽出旁邊的針劑緩緩推入瑛瑛體內。


    謝景辭看著瑛瑛掙扎的力道漸緩,但對方眼底的痛苦卻沒有緩解半分,反倒因為不能動彈多了幾分仿徨。


    他不自覺蜷縮起手指,心也跟著揪了一下,謝景辭扭頭問身旁的渝淺溪,“她不能用麻醉劑嗎?”


    渝淺溪搖頭,“鮫人體質特殊,對於這類藥物代謝很快,基本起不到作用,瑛瑛所有的藥都是特制的,但效果有限。”


    謝景辭啞然,他沒想到池非嶼口中的天生體弱居然會是這種情況,“她……這樣多長時間了?”


    “大概是兩三歲的時候,她鮫人形態生長的速度跟不上人類的形態。”渝淺溪談及這個,神色也有些黯淡,“是很少見的一種情況,目前能起效的治療方法寥寥無幾。”


    那就還是有。


    鄒家的實力謝景辭已經親眼目睹過,從對方在船上準備的這些設備來看,鄒家對瑛瑛肯定十分重視,可即使這樣,也無法治好瑛瑛嗎?


    謝景辭看向玻璃另一邊,瑛瑛哭得淚流滿面,令人於心不忍,她哽咽著似乎隨時都會昏過去,謝景辭輕嘆一聲,除此之外,他好像也幫不上任何忙了。


    急促的腳步聲在走廊內回響,謝景辭扭頭就看見一個人影推開門衝進去,男人跪在瑛瑛的床邊,神色焦急悲痛,恨不得以身代之。


    謝景辭想起來這人是瑛瑛的爸爸。


    鄒啟明小心翼翼地捧著瑛瑛的手,嘴唇顫抖著安撫,“乖……等會就沒事了,你再忍忍。”


    瑛瑛的哭聲漸弱,也不知是疼痛減輕還是沒力氣了,她沒看男人一眼,目光緊緊盯著旁邊的珍珠。


    醫生判斷瑛瑛不會再把自己弄傷,將她身上的束縛帶解開。


    瑛瑛甫一得到自由,就將珍珠緊緊地抱在懷裡,抽噎著含糊不清地開口,“珍珠,我…好痛,我好難受……”


    鄒啟明被晾在一旁,他望著瑛瑛有幾分手足無措。


    謝景辭覺得奇怪,瑛瑛和男人表現得也太過生疏了,完全不像是父女關系,甚至在瑛瑛心中珍珠才是她能依靠的那個。


    這時被瑛瑛摟在懷裡的珍珠掙脫出來,它大概是被勒得難受,怎麼都不肯再被瑛瑛抱著。


    瑛瑛看著跑到門口珍珠,眼神中充斥著絕望,她蒼白無力地叫著珍珠的名字,瘦小的身軀止不住的顫抖。


    謝景辭走到門邊蹲下,他揉了揉珍珠的腦袋,說道:“她隻是太難受了,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珍珠蹭蹭謝景辭,回頭望向瑛瑛,在瑛瑛期待地目光中,它甩著尾巴走回去。


    瑛瑛的眼眸瞬間亮了,珍視地抱起珍珠。


    謝景辭松了口氣,他還有點怕珍珠不聽話,好在小貓咪很給力。


    他站起身,邁步時撞上後邊的人,謝景辭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摁住,他抬起頭,果不其然看見池非嶼那張臉。


    池非嶼瞥了眼遍地是血的屋內,問道:“嚇著了?”


    謝景辭搖頭,“我不怕這些。”


    他暗搓搓地挪動腳步,和池非嶼拉開一點距離。


    池非嶼沒注意到謝景辭的小動作,他說道:“先出去。”


    謝景辭嗯了一聲,跟上池非嶼的腳步。


    走出來後,他發現走廊裡還站著一位老人,老人盯著房間內,握著拐杖的手指因為用力泛起白色,他面上雖然沒有表露,但謝景辭感覺他很擔心屋內的瑛瑛。


    池非嶼在一旁介紹,“鄒懷生,瑛瑛的爺爺。”


    謝景辭禮貌問好。


    鄒懷生微微頷首,沒在搭話,顯然他現在沒那個心情。


    謝景辭也不覺得被輕視,他多少能體諒對方現在的感受。


    他想著再待下去恐怕有點礙事,就拉了下池非嶼,小聲道:“要不我們先……”


    刺耳的警報聲打斷謝景辭的話,才緩過來的瑛瑛又開始發病,醫生緊急將她抱上床,開始新一輪搶救,而瑛瑛的父親則被趕出房間。


    鄒啟明失魂落魄地站在玻璃窗前,看著痛苦的瑛瑛,他用力捶打玻璃,似在發泄心中的不甘,最終他不忍地撇過頭去。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鄒懷生面前,幹澀的唇瓣艱難地蠕動著,“爸,把泉水給瑛瑛,求你了,”


    鄒懷生語氣決絕,“不可能。”


    “為什麼!?我們都和人魚合作了,泉水肯定還會再有的,但瑛瑛等不及了……”


    鄒啟明撲通一聲在鄒懷生面前跪下,他額頭撞在地面,聲音已有些哽咽。


    鄒懷生還是那個回答,“那些泉水是給族中新生兒的,誰都不能動它!”


    他說完拄著拐杖大步離開,木頭尖端敲擊著地面,響聲在狹窄的過道回響。


    謝景辭目睹全過程,他聽到泉水二字第一反應就是海落淵,他記得池非嶼手中就有一瓶,這次出來玩,他還在池非嶼包裡看見了。


    池非嶼見謝景辭看向自己,他猜出對方心中所想,“想給她?”


    謝景辭搖搖頭,“應該不夠吧,不然你早給了。”


    池非嶼和鄒家的關系貌似還不錯,再加上池非嶼雖然看著難以接觸,但心還是挺軟的,或許池非嶼會用那些泉水索取一定的利益,可絕對不會刻意為難鄒家,所以池非嶼沒拿出來的理由隻可能是那點泉水不夠。


    “確實。”池非嶼抬眸望向瑛瑛,神色復雜。


    對方的痛苦他能體會,小時候他也曾經歷過這些,隻不過他是人魚,比鮫人強悍的體質讓他活了下來。


    池非嶼看了一會兒,收回目光,對謝景辭道:“走了。”


    “好。”


    謝景辭走在池非嶼身後,他見對方望過來,借口道:“這邊太窄,並排走不方便。”


    池非嶼沒強求謝景辭,他心底想著別的事,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他不開口,謝景辭就更加不可能開口了。


    不過謝景辭腦補的可就多了,他把這事得前因後果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感覺最關鍵的還是泉水,他對海落淵更加好奇,但池非嶼隻跟他透露過隻字片語,他連猜都沒地方猜。


    謝景辭回到臥室後,還是覺得心痒痒的,想去問池非嶼,又不太想見對方。


    他望著雪白的天花板,長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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