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佛系炮灰被迫拯救瘋批反派
  3. 第30章

第30章

佛系炮灰被迫拯救瘋批反派 3243 2024-11-12 00:28:08

謝晦瞪著貓:“你把它扔了我再給你買一隻。”


“不要。”江白捏了捏小梨花危險時刻能甩出殘影的爪子:“你跟貓鬥氣,幼不幼稚。”


謝晦就是不喜歡這貓,尤其是江白每天回來就跟貓玩,有的時候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加入又加入不進去,想把人抱走那死貓又不讓。


謝晦指著小梨花:“矯情玩意,早晚把你給扔了。”


晚上謝晦幫江白洗澡,洗完把人抱回床上就站在床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瞪著他。


江白莫名其妙,“你又幹嘛?”


澡是謝晦主動提出幫他洗的,又不是江白強迫他的,洗完了這副嘴臉跟蒙了什麼大冤似的。


“操!”謝晦煩躁的盯著江白的腳,江白身上那件大紅色的睡衣每次出場必有大用,今天謝晦卻後悔給他穿了,他瞪著那大紅浴衣下白淨的皮膚,上下嘴皮子一貼,緊著牙根蹦出一句:“操不了了。”


江白愣了一下,猛地抬起頭“......你這嘴是你們祖上繼承下來每人一份的嗎?”江白瞪他,“還是你在你舅舅那復制粘貼的,都不會好好說話是吧?”


洗個澡謝晦給自己洗的彈/藥庫差點炸開,他這會兒坐不下去,見江白惱了,謝晦臉色松了幾分:“葉邵黎跟你說什麼了?”


“他說我脆皮缺鈣能活這麼大是個奇跡,還說讓你給我煮骨頭湯給我補鈣。”江白說完繼續瞪他:“我脆皮是因為我缺鈣嗎?那不是因為金鍾罩鐵布衫沒學成嗎。”


謝晦眉頭一挑,笑了。


他彎腰左手撐在床上,右手順著浴衣伸進去,捏了捏他腿/根:“我發現你這張嘴每次脾氣收不住的時候就特別能說。”


江白拍開他的手:“摸你自己去。”


謝晦挨了打也不收手:“下面不行不是還有上面嗎,自己摸有什麼意思。”


江白一臉你要是敢我就敢給你咬下來的表情看著謝晦。

Advertisement


謝晦笑著拉起他的手:“想什麼呢,要吃人啊?你要想吃也不是不行......”


江白煩死這個神經病。


第二天江白死氣沉沉的坐在餐桌前,他現在不光腳殘,手也殘,經過一晚上的辛苦勞作,手腕子又酸又脹。


早知道不用右手了。


夾了根青菜,手一抖,青菜掉回了盤子裡,江白剛要嘆氣就聽見謝晦在他旁邊笑。


......笑你大爺!


謝晦拿走江白手裡的筷子,換了個勺給他,他夾起青菜放在勺子上:“吃什麼,我給你夾。”


江白鼓著腮幫子吃的毫不愧疚,吃一口就跟指點江山似的指一下別的菜。


飯剛吃完程憎就來了,江白問:“你昨天怎麼跑那麼快?”


程憎抬手在頭發上呼撸了一把,不好意思說自己怵葉邵黎,“就,有點急事。”


江白狐疑的看著程憎,他單腿蹦到沙發前剛要坐下,謝晦突然拎著他的胳膊一扯:“走。”


江白踮著腳跳了幾下才站穩:“去哪?”


謝晦:“民政局。”


江白:“......”果然有病。


去民政局的路上江白託著下巴看著車窗一直在想,謝晦這病真的不能治嗎,腦抽應該不屬於絕症吧,要不他重拾老本行再研究點新藥出來試試呢,萬一還有救呢?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已經停在了民政局門口。


這是程憎第二次來民政局了,熟門熟路,江白從車裡下來就聽程憎感慨了一句:“今天日子不錯,結婚的還不少。”


謝晦:“還好吧,這也不是多。”


“多啊。”程憎說:“我帶嫂子來領證那天一個結婚的都沒有,全是離婚——”


“閉嘴!”江白一著急伸手推了程憎一把,勁不大,程憎就稍微晃了一下。


程憎回頭:“嫂子你推我幹嘛呀?”


幹嘛?


還能幹嘛?


你家老大腦子讓雞啄過你不知道啊?你說那天全是離婚的他萬一要去重新辦張結婚證怎麼辦?


還沒等江白在心裡唧唧完,手腕就被謝晦抓住了。


江白心道不好。


果然,下一秒就聽謝晦說:“照片先不拍了,咱們先去離個婚,然後再排隊重新領個證。”


江白:“......”他!就!知!道!


他現在跟神經病的腦子是越來越能同頻了!


江白甩開他的手,轉身就要上車,謝晦按住車門:“今天日子好。”


好你個頭!


江白不想跟他一起發神經:“之前的日子也是你挑的,什麼好不好的,不都一樣。”


謝晦堅持要去離個婚:“之前我又不知道這種事還挑日子。”


“那我之前還不知道結婚可以讓人替呢,我不是也把證領了?”這人發起瘋沒人拉得住,但江白不可能跟他一起瘋,他說:“你要想離也行,但我暫時沒有二婚這個想法,今天離婚證要是領了,我不會再跟你領別的證。”


兩人為此僵持不下,謝晦猶豫江白的不服從,虎著臉瞪他,這表情在程憎看來可不太妙,可看向江白......好吧,嫂子氣勢一點都不比他哥弱。


這場角逐誰將是勝利者?


程憎默默的在心裡投了江白一票。


程憎為什麼會覺得江白能贏,那是因為上次,也是站在這,他嫂子的一個眼神就看的他頭皮發麻,如今他老大也站在同樣的位置體會了一把。


程憎心說,果然,該來的早晚都會來,“家教”或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謝晦長這麼大沒跟誰服過軟,哪怕當初被謝洪啟和施敏聯手送去精神病院,他也扛了下來,他要做的事沒人能拒絕的了,沒人!


江白:“離嗎?離我現在給我媽打電話,讓她來接我,拿了證我就不跟你回去了。”


謝晦瞪著江白,咬肌脹了脹,過了一會,他眼一垂,像隻耷拉下耳朵的大野狗似的,呼了口氣,連開口都透出幾分委屈:“可那結婚證日子不好。”


那一瞬間江白感覺好像知道小梨花老抽他的,這貓和狗本來就是不對付的兩個物種,能和平共處就怪了。


江白壓下想抬手摸把狗頭的想法,他從謝晦口袋裡掏出結婚證打開看了一眼:“我覺得這日子好。”


謝晦抬起眼,根本不信:“那天都沒人結婚。”


“獨一份才好,好運都給我們了。”江白看了眼排隊結婚的那些人:“今天人是多,但你覺得好運能眷顧到每一個人嗎?結婚的人多,說明離婚的概率大,或者你想去跟概率做個競爭?”


江白一句“好運都給我們了”把謝晦收拾的服服帖帖,按照原計劃兩人重新拍了個照,蓋了個戳,證還是之前的那本,沒換。


程憎一臉欽佩的看著江白,偷偷給他豎大拇指:“嫂子牛逼,你真牛逼。”


這話誇的絕對真心,他嫂子這口才,不去搞傳/銷都浪費了。


謝晦一路上都在看那張新拍的照片,照片背景是紅色的,江白今天穿了件白色襯衫,幹淨利落,那張臉比之前那張照片長開了不少,眉眼間不再像過去那樣拘謹陰沉,微微揚起的下巴多了些自信和傲然。


謝晦笑了一下。


江白出來一趟何止是疲憊,跟帶個超齡兒童似的,他看了眼謝晦:“笑什麼?”


“好看。”謝晦轉過頭端詳著本人:“之前看到照片就覺得你這張臉看著順眼,現在再看感覺好像哪裡不一樣了,尤其是從照片上看,就像換個人似的。”


江白愣了一下,這也能看出來?


謝晦說:“我看人一向很準,這次卻看走眼了,我以為你會是個畏畏縮縮膽小又喪氣的家伙,結果......嘖。”


這聲“嘖”就嘖的很奇妙,像是惋惜,又像“幸好不是那樣”。


江白:“你也沒看錯,我確實膽子小。”


“你?膽子小?”謝晦像是聽了什麼玩笑:“你上這個圈子裡問問,有誰像你膽子這麼大,敢跟你似的跟我對著嗆?你這膽子捅天都綽綽有餘了。”


江白不想捅天,他又沒病。


他看了眼謝晦,倒是意外,他居然能看出他跟照片上不是同一個人,瘋子的世界果然很奇妙。


-


蒲滿一整天沒露面,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出現在楓林華裡。


江白抱著小梨花在沙發上打了個盹,一睜眼就看見蒲滿筆直的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這場面簡直跟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模一樣,要不是小梨花在江白懷裡叫了一聲,江白還以為自己夢回第一天。


“怎麼了?”江白坐起來:“怎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蒲滿對江白受傷的事十分自責,她看著江白小心翼翼從沙發上挪下來的腳,抿了抿唇。


江白大概猜到她這樣的原因了:“過來陪小梨花玩會。”


蒲滿起身坐過去,江白直接把貓放在了她腿上,到底是喂養過幾天,小梨花沒像最初那樣揮爪子撓蒲滿。


蒲滿在小梨花的背上輕輕的抓了抓,眼睛一直盯著江白的腳。


江白晃了晃打著夾板的那隻腳:“已經不那麼疼了。”


蒲滿垂下視線:“怪我。”


“怪你什麼?”江白說:“你又不知道有人突然冒出來撞我,你要是真覺得過意不去的話,明天幫我弄個輪椅來,過兩天我會比較忙,到時候你全天給我推輪椅。”


蒲滿看向江白,像是在確認他是不是認真的。


江白:“怎麼,不願意?”


蒲滿搖頭:“願意。”


“願意就行。”江白問她:“你昨天一天沒來,是不是去查那個人了?”


“嗯。”蒲滿頓了一下,點頭。


江白闲著也是闲著:“說說吧,查到什麼了?”


這事兒謝晦沒讓她說,但也沒說不能說,尤其是江白開口問了,蒲滿顧不上老大的意見,開口就說了。


蒲滿廢話不多,說話不從“從前”開始,開口就直切正題:“車是西橋一個賽車場的,交了錢就能把車開走,一般都是當晚還。”

作品推薦

  • 春華

    "穿到古代的第三年。 系统出了问题,让我和一个古人绑定在了一起。 卫怀光只要伤心难过,我就会跟着恶心呕吐。 若他半夜不睡觉,躲在被窝里想心上人;我就只能绝望地躺在床榻上,顶着硕大的黑眼圈,感受着那股浓烈相思,无法入眠。"

  • 寶玲

    我穷怕了,从做丫鬟的那天起就存了爬床的心思。 少爷怜爱,从不许我做粗活。 我便想着以我和少爷的情意日后做个姨娘, 有了孩子再抬了平妻也是可的。 那日,我拼命救下险些被火烧伤的少爷,夫人许我一愿。 「奴婢想一辈子伺候少爷!」 夫人笑意盈盈,吩咐丫鬟为我沐浴更衣。 我看着桃红色的嫁衣,面上藏不住的喜。 夜里,小厮将我塞进轿子, 去的却不是少爷的房间。

  • 巫山是雲

    "十六岁那年,我嫁给刘觉,成了他的太子妃。 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因为他是我阿姊的青梅竹马。 可是阿姊死了,他只能娶了同阿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 刘觉和我生儿育女,封我为后,与我风雨同舟二十年。 世人不知阿姊,皆道刘觉爱我至深。 临了临了,他病入膏肓之际,兢兢业业安排好一众国事,絮絮叨叨对宗亲一顿嘱托。 留给我的只有一句话:「下辈子莫再见了。」"

  • 若相安

    我嫁给了救过我的少年,想和他相守一生。 可他却恨意汹涌,说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救了我。 后来我才明白,他深爱的青梅代替我远嫁突厥。

  • 我在民國裹小腳

    "顾临洲嫌弃我是个小脚女人,整日与留洋学生缠绵在一起。 他为一己之私,百般阻挠红军抗战。"

  • 跳下誅仙臺後,我成了魔君心尖寵

    "被逼跳下诛仙台后,我回到了青丘。 嫁给了魔君,并和他生下一个可爱女儿。 三年后,我赴宴时被天界小仙君认成了他早死的娘。 「阿娘——风华好想你......」 闻讯赶来的清冷仙君一见我就红了眼眶。 「素素,真的是你......」 我扒拉开黏在我身上的小仙君。 又推远欲要抱我的仙君玄霜。 皱眉道。 「我们,认识吗?」"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