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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的怨種前男友是個富二代 3944 2024-11-11 16:5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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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為我的不在乎,所以他覺得自己的魅力受到了輕視?


    6.


    我直接給趙玥發了條語音,語氣堅決地說,「無論他問你什麼,都別告訴他。」


    「知道,我什麼都沒說,不過,他喝多了,好像還哭了,說最開始接近你的確是因為趙權,但跟你在一起之後,早就真的喜歡上你了,他本來想找個機會把一切都解釋清楚,跟你亮明身份,可他怕傷害到你,所以才一直拖著,沒想到你會先一步看到那條視頻……他還說了挺多,我都記不清了,你要不聽他解釋一下?」


    「不用了,沒什麼好解釋的,當初我體諒他讀研辛苦,為了讓他少做兼職,專心學習,拼了命地賺錢,甚至一度累到精神衰弱,可他明明什麼都知道卻一句話都不說地騙了我三年……」


    對話框裏的文字打到一半,我卻走了神。


    其實這三年來,周然並沒主動找我要過什麼,工作、賺錢、為了我們共同的未來拼命,這都是我自己做的選擇。


    他沒要求,沒看見,當然也不知道。


    至於他說的,最開始帶著目的接近,後來真的動心了的那些話,我也不懷疑。


    因為目的可以偽裝,語言可以欺騙,但人下意識的反應和眼神卻演不來。


    無數次我忙著工作,把他扔在一邊,等事情終於做完去找他的時候都能清晰地看到,他臉上的失落和孤獨瞬間轉變為明朗和開心。


    我下班路上手機沒電失聯,他穿著拖鞋跑出門,整整找了我兩個小時卻發現我早已經回到家之後,第一反應是紅著眼圈摟住我,而非怪罪。


    他是熾熱的少年,愛憎分明,英雄義氣。


    當保護喜歡的人與履行兄弟契約沖突時,他焦慮、擔憂、糾結。


    在揭露真相面對問題和不停拖延暫緩沖突之間舉棋不定。


    最終,東窗事發,我們的感情也碎成了一地雞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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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有人說,男女之間的感情就是一場博弈,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可我不太贊同這句話。


    我認為,好的感情應該是建立在平等之上的。


    可因為周然的欺騙,這場感情從最初開始就是不平等的。


    他或許有理由,或許能解釋。


    那些傷我至深的行為背後,也藏著他無法抵抗的不得已。


    但,這些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人,隻是曾因為某個謊言短暫地相愛了一下,當真相掀開之後,終究得各自回歸自己的現實。


    所以從謊言暴露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已經結束了。


    想到這些,再看對話框裏打完的那些文字,忽然覺得有點累。


    決心放下的事和人,實在沒必要再翻出來回憶和控訴。


    定了定神把那些全都刪掉,換成了一句話,


    「周然要跟趙子琦訂婚了,他的事與我無關。」


    對面的人果然炸了。


    「我去,他都要訂婚了還糾纏你幹什麼,有病吧?」


    「今天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地在這跟我裝深情,我還以為他真的知道錯了。


    「差點就被他騙了,長得帥的人果然渣。」


    「不過,親愛的你準備怎麼辦啊。」


    「找人打他一頓吧要不,我咽不下這口氣。」


    等對面的人情緒穩定下來之後,我才說,「不用,既然分手了,那他想幹什麼都跟我沒關系,不理他就行。」


    「好,那我知道了,我保證以後守口如瓶,不會再給他騷擾你的機會。」


    7.


    「對了,你到那邊情況怎麼樣,南方熱不熱,是不是跟咱們這特別不一樣,公司還適應不,同事們都好相處麼?」


    五月初,北方還處在春夏之交的節點,陽光明媚裏偶爾混著幾日陰雨,外套短袖一齊上陣,哪一件都不敢收起來。


    但地處南方的深城,卻早就入了夏。


    我看了一眼酒店窗外,一樣的高樓大廈,路上行色匆匆的路人,似乎跟京市也沒什麼區別。


    對著電話說,「有一點熱,不過還能接受,我來早了,公司那邊還沒去報到,部門經理親自去接的機,感覺人還不錯。」


    趙玥立刻警惕,緊張兮兮地問,「經理怎麼做這種接機的小事,男的女的,不會是油膩中年男性聽說你很漂亮所以想潛規則吧?」


    我失笑。


    「別瞎說,分公司人員結構年輕化,人家經理也沒比我大幾歲,而且接機也是助理臨時請假找不到其他人頂替,所以才不得不親自來。」


    「這麼年輕就做到經理位置了,那挺厲害的啊,那他長得怎麼樣,帥不帥?」


    「還……挺帥的。」


    因為趙玥的問題,我下意識回想。


    單看臉的話,許成算不上特別精緻。


    但當時在機場,他舉著牌子站在一群人中間,的確引得不少女孩頻頻回頭。


    之前在網上刷到過一個話題,討論男性的氣質和外貌哪個更重要。


    底下眾說紛紜,吵得不可開交,唯有一個簡短的說法力壓群雄,佔據榜首。


    說的是:氣質好的男人,外貌也不會差到哪去。


    許成這個人就完完全全地佐證了這句話。


    眉眼深邃,鼻樑高挺,恰到好處的骨骼感,最普通的黑發和工作裝,反而顯得內斂成熟。


    估計是怕我心情低落,趙玥話題瑣碎地跟我聊著,遲遲不想結束對話。


    還是我主動提出來,叫她趕緊去上班。


    她才不大放心地掛了電話,掛之前還叫我心裏難受就跟她說,別忍著。


    我笑著抱怨,「知道了,你今天磨磨嘰嘰得像個老太太。」


    電話掛斷,心裏卻發暖。


    因為下午要看房,


    所以我拿上包出了門,找地方吃午飯。


    吃飯途中,順道加了租房仲介的聯系方式。


    這個仲介,還是許成聽說我要找房子之後推給我的。


    效率極高,我把需求發過去之後,對面迅速匹配了六七套房子,跟我約了下午去看。


    為了通勤方便,我想租在公司附近。


    結果無一例外的,都很貴。


    二十平的小單間,不算水電費要一千九,廚房挨著浴室,洗衣機擠在灶臺旁邊。


    看來看去,還是一個合租出租次臥的套房最合適。


    六十平,距離公司稍遠一點,但也隻要一公裡,走路就能到。


    主臥已經租出去了,出租的次臥十八平,帶一個小浴室,廚房和客廳屬於公用面積,共同使用,租金一千五。


    最主要的是,房子收拾得整潔幹凈,採光極好。


    我當場就心動了,但唯一的問題——另一位租戶聽說是男性。


    一男一女合租,聽起來既曖昧又危險。


    而拋開偶像劇濾鏡從現實角度分析,那就隻剩下了危險和麻煩。


    可仲介不停勸說。


    說房子剛掛出來沒多久,性價比高,很快就能租出去,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而且另一個住戶人很好,絕對不是亂七八糟的猥瑣男。


    隻是因為室友換工作搬走,所以次臥才會空出來。


    加上房子實在合我心意。


    糾結半天,我最終還是聽了仲介的話。


    想等到另一個住戶下班,看看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


    說實話,等待期間我一直在不停地祈禱,希望對方是個 gay。


    這樣不光問題解除,還能多個姐妹。


    畢竟這房子實在是整理得太幹凈了,客廳地面鋥亮不說,連空著的次臥都一塵不染還帶著香氣。


    這麼會整理的男生,萬一真的是個 gay 呢?


    直到,


    仲介收到消息,說另一個住戶回來了。


    而門打開之後,許成拎著包走了進來。


    哦,這下我倒是知道了。


    為什麼許成手機裏會那麼湊巧地存了仲介的聯絡方式。


    8


    「室友換工作要找合租的人,是你?」


    許成無奈,「是啊,你也想在公司附近住?」


    「沒錯。」


    仲介夾在中間,看看我又看看他,這才茫然地問了一句,「你們認識啊,這麼巧的麼?」


    我倆一齊苦笑。


    是挺巧的。


    但即便如此。


    我最終,還是沒選擇跟許成合租。


    畢竟異性合租這件事已經夠曖昧的了,


    再加上公司同事這一層關系在,簡直尷尬得無以復加。


    我相信許成也是這樣想的。


    跟仲介道別後,


    打車回了酒店。


    準備明天再抽一天時間,看看仲介推薦的另外幾間房。


    但我沒想到,周然會來。


    我住的酒店是公司訂的,連趙玥都不知道具體位置。


    所以在酒店大堂,看到斜斜倚在沙發上玩手機旁邊圍了一群小姑娘的周然時,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是故意來找我的,還是巧合?


    但無論是哪一種,我都實在不想再跟他產生交集。


    所以便抬起胳膊擋臉,想快速穿過大廳。


    卻沒想到,撞上了人。


    是個中年男性,微胖,滿身酒氣,正靠在櫃臺上低頭點煙,被我一撞燃著的火機直接懟到了頭上,燒掉了他額前的一簇頭發。


    那人喝了酒反應明顯有點慢,抬眼往上看自己頭發的時候,甚至對了眼。


    直到毛發燒焦的味道彌漫在空氣裏,


    他才回神。


    胡亂揉滅了頭上的火之後,用力把打火機砸在了地上。


    「你他媽走路不長眼啊。」


    「對不起,我沒看到。」


    「放什麼屁,老子這麼大一個人,瞎了麼你看不到?」


    這聲怒吼,幾乎引起了整個大堂裏所有人的注意。


    當然,也包括周然。


    我不擅長應付喝醉了酒的人,尤其在對方是個體型遠超於我幾倍的壯漢的情況下。


    手心下意識冒汗,想逃卻沒辦法逃。


    所以我隻能不停地道歉。


    我還沒說話,那個破口大罵的醉漢卻急了。


    「你他媽又是哪冒出來的小白臉,多管閑事,想死麼你!」


    「能不能安靜點,不就是想賠錢麼,這些夠不夠?」


    周然眼神銳利,直接解下了手上的腕表,扔進了那醉漢的懷裏。


    上百萬的表,成功讓那醉漢收了聲。


    可我卻不能放任他亂來。


    我們已經分手了,那就不應該再產生任何瓜葛。


    所以我隻能壓住心底的感覺,繞過他,走到那醉漢面前。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這個人,麻煩您把表還給他,燒了您的頭發,要多少賠償我都可以給。」


    我身上沒帶現金,隻能把微信付款的二維碼調出來,證明我真的會給錢。


    周然眉頭緊鎖,眼底的情緒更重了幾分,「程婉你幹什麼,就這麼想跟我劃清界限麼!」


    直到有人跑過來,用他的身體擋住了那個醉漢的辱罵,把我護在了懷裏,「你就讓他這麼罵你?」


    「就算要躲,你也得等我解釋完吧。」


    我抬頭,剛好對上周然深沉又帶點委屈的視線。


    「周然,我們已經分手了。」


    「可我沒想跟你分手,有些事情,我現在還沒法告訴你,但我可以保證,我絕對不會跟趙子琦結婚,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我馬上就會跟她解除婚約……」


    「不用了。」


    「程婉,你別鬧了行不行。」


    那醉漢的朋友,看我倆吵起來,終於意識到了不對。


    走過來把人拉走了。


    可這邊已經引起了圍觀,不少人都在暗戳戳地看戲。


    我轉身,也準備離開。


    卻被人拽住了胳膊。


    「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麼?我知道我騙了你,可我來就是為了道歉的啊,我知道我錯了,你原諒我一次還不行麼。三年的感情你說放下就放下,心真是石頭做的麼?」


    他紅著眼眶,不顧旁人視線地死死盯著我。


    這還是我們分手之後,他第一次失態。


    我其實有很多話想說。


    但到底什麼都沒解釋。


    隻是把他攥住我胳膊的手指,一個個掰開。


    跟他拉開距離之後,說,「周然,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轉身上了電梯,一路上都沒回頭。


    所以我並不清楚,他聽了這話之後是什麼反應。


    隻是在回到酒店房間之後,收到了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短信。


    隻有四個字,「我不同意。」


    不同意什麼,卻沒說。


    我點開看了一會,刪掉了這條消息。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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