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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壓我的鬼是個戀愛腦 3165 2024-11-11 13:5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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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每天被鬼壓床,我卻十分享受。


    直到他一次遲到,我在夢裏眼神幽幽:


    「你壓別的女人去了?」


    「你在外面還有多少人?說啊!」


    鬼:「……壞了,遇到戀愛腦了。」


    1


    穿成惡毒女配後,我每天都被鬼壓床。起初很害怕,直到在夢裏看見那張臉。這是哪個帥鬼來普度眾生了?


    我興奮極了,一把撲倒:


    「小寶貝!亮個相吧!」


    於是我做了有史以來印象最深刻的春夢。


    直到醒來,我還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


    很猛,不是一般猛。


    我捂著臉陷入興奮,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接下來的幾天裏,他每晚都到夢裏找我。


    我倆啥也不說,純辦事。


    後來,他會很溫柔地吻我,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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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你要離開顧家,我才能救你……」


    我沒聽清,隻是纏著他要名字。


    「簡燃。」


    他繼續喘息著問我:


    「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我抱著他:


    「溫柔、體貼,長得帥,最好還有點小錢。


    「最後,戀愛腦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嫁妝。」


    簡燃沉默了。


    那晚過後,他再沒來找過我。


    2


    如果說前幾天的我臉色紅潤,如同樹上剛摘下的蘋果,那這幾天的我就如同行屍走肉。


    臉色發白,雙眼無神。


    就連僕人都忍不住問我:


    「夫人,您身體不舒服嗎?」


    我擺擺手:


    「沒事,就是有點寂寞難耐,欲求不滿。」


    僕人嚇壞了,連忙給我老公打電話。


    他連夜冒雨趕回。


    這就是本文的男主,顧之昂。


    他喜歡和女主找刺激,玩婚外情,於是就娶了我做花瓶。


    我最後心灰意冷,自殺了。


    但現在,我擁有了一個很猛的男鬼。


    所以現在顧之昂在我面前,就和牙簽差不多。


    他發狠地掐住我的脖子:


    「記住你的身份。」


    身份?


    我堂堂白家大小姐。


    你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出軌,不許我做春夢?


    我剛想飆臟話,顧之昂就被憑空飛來的酒瓶子給砸暈了。


    他白眼一翻倒在地上,我蒙了。


    這黑裏咕咚的,哪來的酒瓶子?


    有一種猜測逐漸成形。


    能不能是……某位猛鬼先生呢?


    我踩在沙發上大聲喊簡燃的名字。


    沒人回應。


    小腦瓜子一轉,我徑直朝硬邦邦的地板倒去。


    快來快來快來一具溫熱的胸膛擋住我,大手環住我的腰,將我穩穩放回沙發上。


    男人的聲音有一絲氣惱:


    「你不要命了?想幹嗎?」


    我邪魅一笑:


    「想幹……」


    被他警告性地一瞥,我的話堵在喉嚨不上不下。


    這麼多天沒見,一見面就兇我?


    我沒由來有點委屈。


    於是我雙手叉腰,試圖撐起氣勢:


    「你這幾天幹嗎去了?


    「壓別的女人去了?不要我了?


    「怎麼,聽見我的要求,被嚇走了?


    簡燃的表情有點無語,但嘴角微微勾起。


    「沒有別人。」


    他垂眸看了一眼顧之昂,一個翻身把我壓在沙發上。


    「你也別想有別人。」


    第二天清晨,我腰酸背痛地起了床。


    床邊,是面色微寒的顧之昂:


    「昨晚你暈倒,我讓醫生給你檢查了一下身體。」


    我心裏想著簡燃,心不在焉,「哦。」


    顧之昂氣惱地鉗住我的下顎。


    疼!疼!疼!


    我瞪著他,他咬牙切齒:


    「知道醫生跟我說什麼嗎?


    「說你懷孕了!


    「我倒是想知道,我出差半年,你哪來的孩子?嗯?」


    他面色冷得像是結了一千年的冰。


    我靠!


    我眼睛瞪得溜圓。


    懷孕了?誰的?


    難道是簡燃的?


    可他是個鬼啊!


    這年頭,鬼壓床做春夢也要負責了?


    「我說是個鬼的……嗯……你信嗎?」


    聽見我的答復,顧之昂攥緊拳頭自言自語:


    「好,很好。」


    他惡狠狠瞪我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留在原地,整個人像被雷劈過一樣。


    3


    我懷孕的事不知道怎麼回事,又被顧家知道了。


    為了保住面子,顧之昂隻好咬碎牙暫時認下來這個孩子。


    手術暫停,我去宴會。


    顧之昂握緊我的腰,箍的力道仿佛要將我揉碎。


    就在我跟著他團團轉各種應酬時,一個身影的出現引起我的注意。


    這身段……這背影……這尺見我看得出神,顧之昂手上的力道更大:


    「你姦夫?」


    我尬笑:


    但在他轉身的一剎那,我卻失望了。


    長得和簡燃能有七八分像,但不是他。


    這人比他帥得還逆天。


    難道是去整容了?


    顧之昂見到他真容後,反而手上力道放鬆,朝我不屑一笑:


    「東區的領頭狼簡燃,年紀輕輕掌權,我們都得看他臉色過活。


    「諒你也攀不上這種貨色。」


    你看不起我唄?


    他徑直拽著我去給對方敬酒,樣子很是恭維:


    「簡總怎麼有空來東區的小宴會?恕顧某禮數不周了。」


    簡燃禮貌性頷首,簡短答復後沒再回話。


    顧之昂隻能硬著頭皮尬聊下去。


    他有一搭沒一搭聽著,眼神緊緊盯著我被顧之昂攥紅的手腕。


    「我剛到這裏,人生地不熟,不知顧總可否把身邊的私人助理借我一用?」


    顧之昂的私人助理,就是跟他一起出軌玩刺激的女主。


    那他肯定一千個不情願啊。


    果然,顧之昂眉頭緊皺,卻也不敢隨意說出拒絕的話。


    「不方便?那不如就讓你身邊的這個助理來?」


    顧之昂瞬間反應過來。


    簡燃似乎並不知道我們的夫妻關系。


    他忙不迭將我推出去。


    「那就委屈簡總了,我這位助理雖不聰明,但辦業務絕對沒問題!」


    簡燃輕笑一聲,拽住我的手腕,朝顧之昂點了點頭。


    我就這麼稀裏糊塗地被顧之昂送了出去。


    不知道該做什麼,隻能先低著頭跟緊簡燃。


    一開始走得還算正常,後來越走越快,我幾乎跟不上他的腳步。


    他拽著領帶,有些煩躁。


    走到安靜的角落,像是終於忍不了:


    「顧之昂平時就這麼對你?」


    我縮縮頭,心生疑慮。


    這到底是怎麼個事?


    怎麼突然還兇起來了?


    還有,他究竟是不是我夢裏的那個簡燃?


    見我瑟縮,他僵了一下,放柔聲音:


    「跟我來。」


    冰涼的藥物抹在手腕處的紅圈上,那是顧之昂剛用力拽出的結果。


    簡燃低著頭,眼神看不清是心疼還是別的什麼。


    「作為我的臨時助理,也要時時刻刻懂得保護自己。」


    這關切的目光,這柔和的語氣,還是我夢裏的猛男鬼嗎?


    我不由得出聲確認,「簡總,咱倆是不是在哪見過?」


    他僵硬了一瞬,隨即平淡回道:


    「白小姐,搭訕也要選個好理由。」


    說完側身與我拉開距離,留下一個背影。


    「明天準時來報到。」


    誰跟他搭訕啊!


    男嘉賓遺憾退場,我也有些失望。


    看來隻是長得有些像而已。


    也對,這個溫柔體貼好像還有點神經病的總裁,一點也不像話不多說就是幹的猛鬼先生。


    他不會真被我的要求給嚇跑了吧?


    不就是溫柔,體貼,有錢的戀愛腦嘛?不是那樣……也可以的!


    4


    昨天向顧之昂提了離婚,他氣得半死,直接將我趕出家門。


    於是我連夜找了家賓館入住,一晚上也沒怎麼睡。


    第二天,成功上班遲到。


    我套上衣服就火急火燎往樓下沖。


    門口停著一輛邁巴赫。


    車窗降下來,是簡燃無奈的臉。


    「睡到現在?」


    我差點滑跪,欲哭無淚看著他,「簡總,您是親自來開除我的嗎?」


    他拉開車門將我按進車裏,面無表情。


    「不,我是親自來給你送早餐的。」


    望著車裏擺著的中西合璧24式早餐,我驚呆了。


    前排的司機適時開口:


    「是這樣的,白小姐,簡總的上一個助理,因為長時間不吃早餐得絕癥去世了,簡總決定以後給每一個助理親自送早餐,以防萬一。」


    還有這種好事?


    我顫顫巍巍嘬一口豆漿。


    太可怕了,我以前就經常不吃早飯。


    原來會死嗎?


    想到這裏,我往嘴裏使勁塞。


    扯開其中一個包裝袋,我驚喜萬分:


    「蝴蝶酥?


    「媽呀!我最喜歡吃的糕點!得起早排隊去搶呢!」


    想當年我早上六點準時候著,最後卻連渣都沒等到。


    這竟然還是整塊的!


    簡燃不甚在意地翻著平板上的新聞。


    「是麼?我也挺喜歡吃,這些是我今早剩下來的。」


    剩下來的?剩一整盒?


    「那簡總您以後多剩點吧!我就跟著您吃!」


    簡燃很無語的樣子,但嘴角微微勾起。


    盯著我吃完早餐,他才讓司機慢慢發動車子。


    「今天有一個合作要談。」


    我瞬間正襟危坐,「好的,簡總!有事您吩咐!」


    他瞟我一眼,慢悠悠合上文件:


    「你不添亂就行,坐著別動。」


    我的確沒動,但架不住這位外國客戶十分熱情,一個勁勸酒。


    「我懂你們中國的酒文化!來!走一個!」


    隻是剛端起酒杯,就被一隻修長的手奪去。


    「她胃不好,這杯我代喝。」


    外國友人愣了一下,隨即朝我擠擠眼睛。


    「我懂了。」


    我:?


    你懂什麼了?


    「既然酒喝不成了,白小姐,來嘗嘗我們國家的特產吧。」


    他又端過來一盤五顏六色,跟蛋糕一樣的東西。


    我聞著味都要流口水了,趕緊切了一大塊。


    眼看著馬上要入口,一旁的簡燃突然眼疾手快奪過去。


    代酒就算了,蛋糕也要代吃?


    我張著嘴不知所措。


    外國客戶也一臉蒙地看著簡燃。


    簡燃捏著叉子,欲言又止。


    我倆就這樣看著他一直沉默。


    最後憋半天憋出來一句,「我芒果過敏。」


    外國客戶驚呼,「呀!這裏面的確有芒果!」


    我大驚失色,「真的嗎!我也芒果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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