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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成攝政王的侍愛逃妻 3747 2024-11-08 17:2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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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孟歡好像很享受他的體溫,偏頭,用臉輕輕蹭他修長的手指,乖乖的。不過蹭著蹭著,他發著燙的殷紅唇瓣也蹭了上來。


    軟而飽滿,濃豔欲滴,吐詞含糊:好熱。


    藺泊舟眼神微暗,剛想收回手,見孟歡輕輕啟唇,偏頭,啾地含住了他抵著唇的長指。


    指節沒入的口腔內湿潤而溫暖。


    孟歡焦渴地,生澀地,本能地抵弄著柔軟的舌,舔他骨感分明的長指,舔的十分色情,唾液將手指染的湿漉漉的,膩著尾音喊:老公


    氣氛詭異到極致,藺泊舟垂眼,沒有說話。


    直到那淫靡的動靜再也無法忽視。


    第21章


    藺泊舟抽出了湿噠噠的手指。


    嗯?怎麼了?孟歡立刻有點兒不知足和不知所措, 繼續向他靠近,像要發現他藏著的寶貝,眉眼疑惑:老公, 怎麼不讓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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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攝政王的侍愛逃妻免費全文閱讀(16)


    他整張臉紅透,呼吸也急促,目光湿潤,看起來潮乎乎的。


    藺泊舟捏了捏他的下颌, 垂下眼睫:酒勁兒這麼大?


    他的動作帶了推拒,孟歡好像有些惱了,重重地一頭撞在他懷裡,磨蹭著,聲音軟膩:你不是我老公嗎?親親怎麼了?


    藺泊舟眼底閃過情緒,耐著性子:老公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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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孟歡腦子裡發熱,重新換了個姿勢,換得藺泊舟眼神又是一暗。孟歡實在想不出來,老公就是老公的意思。


    藺泊舟唇角微挑;夫君的意思?


    孟歡點頭:嗯!夫君的意思!


    孟歡喝醉了似乎比平日更率性,沒有那麼多顧及,性格也更嬌氣黏人。藺泊舟好笑,所以歡歡剛才叫來叫去,是叫夫君啊?


    孟歡真的有點兒懵,他喝醉了隻有很少的意識,老公這個詞在腦子裡打轉兒,老公,那就是很親密的人,他仰頭看著藺泊舟:對呀,叫夫君,夫君抱抱。


    聲音可愛乖巧, 藺泊舟緩緩地抬了抬眉梢。


    他倒是有點兒意外,沒想到孟歡喝醉沒有清醒時對他的疏遠,反而這麼黏人可愛。


    黏人可愛的孟歡揉著額頭,雙手拽了拽衣裳,嘴裡輕輕地嘟哝一聲,隨後用力將衣衫一扯,白皙泛紅的肩膀頓時坦露出來,嘟哝說:老公,好熱啊。


    這是行駛在通衢大道的馬車,侍從和馬車夫就在幾步開外,什麼動靜能聽的一清二楚。藺泊舟抬手攏緊他的衣衫,歡歡乖,回去再解衣裳。


    可孟歡真的很熱,他渾身血液湧動沸騰,不止一般的熱,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奇怪勁頭。他紅著小臉,往藺泊舟的懷裡一躺,算是短暫的服軟了:那就回去脫可我真的好熱。


    而藺泊舟身上涼。孟歡將額頭輕輕往前,貼到了他的額頭,汲取涼意似的,撅著唇發出了呼呼~的聲音。


    如此親密的動作,讓藺泊舟眼皮微抬,和孟歡對視。


    少年的雙眸迷離起霧,熱氣混著酒意落到他唇瓣,紅暈布滿了整張臉,似乎備受熱潮折磨,難受得不行:老公,好熱,好熱


    一邊哼哼唧唧,一邊還不忘撒嬌,跟塊小甜糕似的,快要融化在他身上。


    姿勢不雅,藺泊舟探出手準備扶正他。他眉眼淡然,手剛碰到孟歡的肩膀,眼前忽然暗下來,唇瓣忽然被輕輕地舔了舔。



    孟歡開始吻他。


    在孟歡的意識裡這是老公,是親密無間的老公,那有什麼是他不能幹的?他吻了吻藺泊舟冰涼的唇,頓時熱意發散舒服了不少,便側過了臉,將唇全部貼上他薄涼的唇。


    藺泊舟垂眼,嘗試避開,歡歡


    嗯嗯嗯,老公老公,歡歡在~孟歡一邊開心地應著,一邊不停啄吻他的唇瓣,親一下笑一下,兩眼彎彎的。


    藺泊舟有點兒應付不來,一時皺眉沉默。


    馬車上,侍奉藺泊舟起坐的兩位僕從垂下眼,眼觀鼻,鼻觀心,對這一切裝作沒看到,額頭上冷汗直流。


    藺泊舟還從未帶人上過馬車,甚至像現在這般在大街幹出這樣不顧禮儀的事。這簾子哪怕被風吹起一角,透露一絲光,他們攝政王藺泊舟的名聲,就會變成一個不僅擅權獨斷還風流,放蕩,荒淫的暴主!


    藺泊舟名聲本來就很差了。


    要是再加上一條荒淫。


    就!全!完!了!


    藺泊舟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試圖制止孟歡。


    但少年唇瓣柔軟,緊貼著他,胡亂無章法地廝磨著唇,喉頭傳來壓抑的低息:嗯唔


    真的粘人,像拼命要關注的小嬌妻一樣。


    藺泊舟側過頭,耳後泛了一點兒淺到看不出的紅,雙手扶著他的肩膀,神色理智:歡歡,這樣不行。


    不嘛,不嘛,孟歡著急地貼他,就要親親,就要親。


    藺泊舟輕輕磨了磨牙,短暫思索後下了命令:來人,拖開夫人。


    侍從應了聲是,連忙走上前來,跪著去拉孟歡的手臂。可孟歡亂七八糟親完他的唇,又靠近吻著藺泊舟的臉,氣息熱熱的,從下颌到鼻尖,慢慢親到了藺泊舟纖薄的眼皮,說:寶寶。


    眼皮沾上湿熱那一瞬間,藺泊舟繃緊的肩膀驀地放松,手指無意識松開,轉目,和孟歡漆黑的眸子對視。


    孟歡眼神純真無暇,貼著親了親,帶著低低的笑意,好像親著什麼珍愛之物,親完左邊還在右邊來了下,接著抬著藺泊舟的下颌,將老公的整張臉抬起,姿態大爺地認真打量他。


    被他的目光注視,藺泊舟唇瓣動了動,竟然莫名轉開了視線。


    眼睛,是藺泊舟的隱疾,他最脆弱的地方,沒有人敢提及,沒有人敢觸碰。


    而孟歡就這麼輕易地靠近,在他的傷處烙下一吻。


    孟歡要再親他,被侍從拉住了手腕,發出吃痛的輕呼。藺泊舟理智回籠,條件反射伸出手,將拉著孟歡的那隻手掐緊。


    下去。


    侍從連忙退開。


    碰我幹什麼?孟歡嘟嘟哝哝表達了不滿後,趴回他懷裡,下颌墊在他肩頭,熱的渾身冒汗:老公,還要親親


    他黏人得像個永動機,在他懷裡蹭來蹭去,動作甚至不是單純的黏人,有意無意,將腿放到他的腰際。


    察覺到了異常,藺泊舟抬眼。一股勁兒泄不出來的孟歡渾身燥熱,汗水將衣襟焐得潮熱不堪,他委屈死了,仰頭看藺泊舟,發出細弱不堪的低音:老公,摸摸我。


    藺泊舟探指,撫摸他的臉:這樣?


    孟歡舔了舔唇,似乎並不滿意。但他開口前警惕地看了看剛才想拖走他的侍從,然後,湊到藺泊舟耳朵旁,喝出甜醉的氣息,不是哦。


    氣息淺淺的,說悄悄話的姿勢。


    藺泊舟摟他的腰,配合著他:嗯?


    孟歡聲音壓得很輕,音調微啞,又乖又軟:老公,不是摸臉。


    那摸什麼地方?


    孟歡貼著他的耳垂,低音沙啞,又焦躁不堪地往下示意,摸這裡,老公,摸我這裡。


    孟歡以為自己的聲音壓低了,但其實不低,被他避開的兩個侍從聽到了,頭汗如雨,局促得想從馬車上跳下去,但不愧是跟隨藺泊舟多年,隻是把頭埋得更低,自廢聽力。


    大膽至極的話,藺泊舟以為自己沒聽清,重復:什麼?


    孟歡神色迷亂,再道:摸我


    後兩個字,被藺泊舟掐回了喉頭,他輕輕咬牙,咬得隱約出了點兒血腥味,喉頭滾動,盡量平靜地問:很難受嗎?


    孟歡點頭,可憐巴巴:難受,好痒。


    藺泊舟:一點兒都忍不了?


    忍不了了。孟歡緊抱住他。


    說話嘟嘟哝哝的,似乎有些沮喪,手臂穿過他的脖頸,湊近輕輕咬了一口。咬得不疼,頗具調情性質,但是湿乎乎,明顯少年在極力忍耐,可還是忍不住在他身上發泄。


    孟歡聲音黏成一團,快哭了:老公什麼時候摸我?


    面對孟歡的熱情邀約,藺泊舟啟了啟唇,眼神中閃過極復雜的情緒,他單手摟著人以免摔倒,終於側過了頭,問侍從:喝醉了會這樣嗎?


    旁邊,侍從夾縫裡說了句話:王爺,夫人應該是中藥了。


    藺泊舟:什麼藥?


    媚藥。


    藺泊舟:你怎麼確定的?


    侍從的表情多少有些尷尬,用過媚藥的都知道。


    隻有王爺這種老處男一直聯想不上去,看著都他媽著急。


    怎麼解?藺泊舟頓了頓,問。


    無藥可解,隻能泄出來。


    泄出來?


    藺泊舟說這話時,孟歡還堅持不懈地親他,輕輕撥弄他的玉冠和頭發,又捏了捏白淨的耳垂,被不輕不重地挪開後又吻上來。同時,他輕輕拉著藺泊舟的手,往自己的衣服下引:老公,老公,現在就要摸


    侍衛看得都臉紅。


    好一個磨人小妖精。


    熟悉藺泊舟的人知道他性格其實極為清正,不近美色。可這會兒,被孟歡纏著要吻,要摸,要抱抱,如此輕浮不堪,他蹙了下眉,沒有極為不恥和厭惡地推開,反倒耐心又溫和地低語:好了,歡歡聽話,再等等。


    藺泊舟剛說完,又被孟歡堵住了唇索吻。


    唇瓣微涼,被他舔的湿湿的。少年還挺委屈,為什麼老公親都不肯親他?委屈得都急眼了,聲音哽咽,眼眶發紅:老公


    藺泊舟讓他叫得心口發疼。


    可這大庭廣眾之下,他頭腦中的禮義廉恥作祟,皺緊了眉,似乎為難到了一種地步,目光轉向侍從:怎麼做夫人才會好受一些?


    王爺隻要遵從夫人的意願就好。夫人想要什麼,王爺就給什麼。


    要親


    孟歡低聲表達著訴求。


    得到答案,藺泊舟清俊從容的臉上頭一次有點兒失神,片刻後他垂下眼睫,伸手勾住孟歡的後頸,側過頭,將唇緊緊地貼了上去。


    孟歡眼前眩暈,腰被重重地摟住,想要的體溫和柔軟終於覆在自己的唇瓣。


    男人的氣味是沉鬱的檀息混著熱意,讓人不覺得過於狂野,但吻卻恆久綿長,顯示出了充分的耐性和掌控感,試圖引起他的愉悅。



    舌尖鑽進來時,孟歡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他小手緊緊抓住藺泊舟的衣衫,別開頭。


    但剛別開,又被捏著下颌轉回來,唇瓣再覆上。


    藺泊舟親他親的很慢,親的繾綣撩人,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挑逗和吸引力,孟歡本來心裡著急,光親得得不到滿足,反而忍不住,難忍地發出了一點聲音。(就是親,沒有其他的)



    下一秒,簾子被拉開:王爺


    山行想詢問馬車內奇怪的動靜是什麼。


    但當光線照到馬車內的一瞬間,刷的一聲,山行動作非常快,再次將簾子封死,封得嚴嚴實實,一絲光都透不進去。


    唇瓣貼著,藺泊舟轉動視線瞟了眼馬簾子,不語,手指扣緊了孟歡的頭發,捏了捏他粉紅的耳垂,並未停下這個漫長的吻。


    馬車內的空間也不算大,孟歡趴他懷裡讓他親得直哼哼,軟得要化成水了,而在幾尺開外站著兩個戰戰兢兢的侍從。


    兩位侍從面露絕望。


    臥草。


    好尷尬!


    救命啊!


    放我倆出去!


    馬車外響起揮鞭的聲音,開始加速,以一種從未有過的不穩重速度駛向攝政王府。


    終於結束這個吻,孟歡趴在他懷裡,渾身脫力,短暫地安靜了一會兒。他腦子裡迷迷糊糊的,是一種比喝完酒還要眩暈的昏沉感,舌尖甚至有失去知覺的麻痺感,但實在很舒服。


    藺泊舟撫摸孟歡紅腫的唇:好點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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