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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深淵女神 3158 2024-11-08 14: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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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喻嗔嚴肅了小臉,抬眼看他。才沒有,你自作多情!


    他低笑一聲,喻嗔抬頭那一刻,他偏頭在她臉頰上一吻。


    喻嗔捂住臉,用另一隻小拳頭捶他:“柏正!”


    他笑著說:“嗯,我相信你了成不成。”


    她臉蛋通紅,又羞又惱。


    柏正眼神柔和,輕輕摸摸她頭發:“要是有一天你真學會吃醋,我估計高興得睡不著。但是喻嗔,我從來不要求你的感情與我對等。”


    喻嗔抬起眼睛,他眼中竟是難得認真,他告訴她:“喜歡你本身就是一件讓我滿足的事,我不會要求你什麼。”你回應一點我就會很高興,你一輩子不回應,我也會一輩子這樣等。


    “去年我在災區,以為給我送被子的人是丁梓妍,所以後來對她不錯。但那是你的東西對嗎?”


    喻嗔驚訝極了。


    “被子?”


    “嗯,一床淺藍色的被子,上面有朵雲。”


    還真是喻嗔的被子,他這樣一說,喻嗔才想起來,那天晚上特別冷。她感激那個把自己救出來的人,聽萬姝銘說,志願者那邊也物資匱乏。


    喻嗔帶著傷,央媽媽給恩人送一床被子過去。


    她看他一眼,小聲說:“是給牧原的。”


    他笑了笑,小沒良心的,誠實是挺誠實,還真不怕戳他心窩子。


    柏正自然不會在她面前提牧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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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很早以前,心裡就隻是你。”他說,“喻嗔,要不我給你烙個印?”


    喻嗔不解。


    他揚了揚下巴,示意喻嗔看一旁的文身店。他拉起喻嗔走進去。


    喻嗔有幾分害怕:“不要了柏正,我們走吧。你以後不是想當運動員嗎,運動員好像不允許文身。”


    柏正看她一眼:“沒有這項禁止,很多球類運動員都有紋身,代表他們的意志和信仰。”


    這個喻嗔倒真不知道。


    他手指摸摸她漂亮的眼睛:“喻嗔,我的信仰是你。”所以沒關系。


    她愣住。


    柏正隻是笑笑,年少她不明白深愛,他便將心一層層剖開,教會她什麼叫做刻骨銘心。


    他和文身師低聲商量了兩句,文身師點點頭,調整機器,開始裝針放顏料。


    柏正坐好,身邊一個小腦袋怯怯盯著他看。


    他笑一聲,捂住她眼睛:“怕就別看。”


    他越這樣講,喻嗔難免越奇,她拉開他手掌,坐在他身邊。


    柏正反手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


    他身上不少傷口,但是身材很好,六塊腹肌讓文身師都忍不住側目。


    喻嗔這回恨不得自己捂住自己眼睛了。文身師看看純情的小少女,笑笑:“開始了。”


    柏正說:“不用敷麻藥,顏色深一些。”


    喻嗔問他:“為什麼不敷麻藥,不會疼嗎?”


    他低眸:“嗯,不疼。”


    文身師畫好字母,開始在他腰側下針。柏正看她緊張的模樣,說:“你出去等一會兒吧,好不好?”


    喻嗔點點頭,出去了。


    柏正閉上眼:“開始吧,這個紋身越深越好,我不會洗掉。”


    這種痛,他也願意一直記著,記住愛著她的感覺。


    因為柏正不敷麻藥,隻文字母,因此特別快,一小時不到,他就文好了。


    喻嗔坐在外面。


    城市燈影濯濯,她想起那幾個字母――WHNYBZYC。


    最後四個字母是“柏正喻嗔” 嗎?


    前面是什麼呢?


    直到他出來之前,喻嗔依舊沒有想通。“WHNY”=“我好難呀”?她真的好難。


    柏正走出來,問她:“想明白沒?”


    喻嗔搖搖頭:“是什麼意思?”


    柏正看她一眼,笑道:“小笨蛋,自己琢磨。”


    快到喬輝他們那裡,她依舊在想前面那幾個字母是什麼。


    柏正問她:“你覺得是什麼?”


    “有點像,我、我好難呀……柏、柏正……喻嗔?”她簡直要被這個洗腦了,都不好意思說出最後那兩個自己名字簡寫。


    柏正忍俊不禁,哈哈大笑,這是什麼可愛寶貝。


    她眼睛水汪汪的,顯然不敢相信自己在這種問題上怎麼也想不通,柏正道:“我是挺難的。”


    我等著你有一天懂我這年的心情。


    兩個人沒進去,柏正靠門邊,彎起唇,他看一眼她漂亮的鎖骨:“我這麼難,你也留個我的記號行不行?”


    喻嗔連忙搖頭:“不要。”


    “我也不舍得讓你痛,換種方式。”他從兜裡拿出那尾小魚項鏈,“你帶著它,成不成?我身上有這個記號一天,你帶著這個項鏈一天。”


    她低眸,看見小魚安安靜靜躺在他掌心。


    它做工很漂亮,小巧討喜。


    魚尾上的鑽石,在微弱的光下依舊十分閃耀。


    喻嗔猶豫一會兒,點點頭。


    柏正笑了,他低頭,認真把小魚系在她脖子上。兜兜轉轉這麼久,他終於把它送了出去。那條黑龍,他自己留著。


    喻嗔睜著水葡萄似的眼睛,乖巧看他靠近。


    柏正心中憐惜和溫柔幾乎要泛濫出來。


    他不難,一點都不難。他可以為了她此刻給的這點少女情意,付出一切。


    柏正終於不再讓她猜,低聲在她耳邊道:“文身的字母是‘我護你一輩子,喻嗔。’”隻有你的名字,沒有他的名字。你就是那個唯一。


    第62章 不認命


     喻嗔終於明白那些字母的意思, 她臉頰發燙,胡亂點點頭。


    “慶功宴”裡面人聲鼎沸。


    喻嗔竟然不敢看他,隻好道:“該給喬輝過生日了!”


    她害羞的時候, 最擅長沒話找話。


    柏正心中笑得不行,恰好大光出來,衝他們揮揮手:“正哥,你們來了啊。”


    柏正便對喻嗔道:“進去吧。”


    喻嗔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水晶簾子在暖黃的光下,映照出靡麗的光。


    大光幫他們推開包間門, 裡面有十來個少年少女, 圍著一張桌子在玩牌。


    柏正一進來, 少年們起哄道:“正哥來了, 來晚了幹一杯唄。”


    柏正也爽快, 笑道:“成。”


    大家也紛紛給喻嗔打招呼:“喻嗔快過來坐。”


    沙發角落裡還坐著桑桑和邢菲菲。


    喻嗔點點頭, 她掃視一圈,發現大多都是熟面孔, 隻有少數幾個生面孔, 悄悄盯著她看。


    沒有見過她的那幾個人小聲說:“她就是喻嗔啊, 真的好漂亮。”


    “不然呢, 以前衡越的女神。”


    桑桑看見她很高興:“喻嗔,過來我們這裡坐。”


    喻嗔和她們最親近, 自然過去挨著她們坐。


    桑桑端著一個果盤道:“他們這裡的水果挺好吃的,蛋糕也不錯, 喻嗔你試試。”


    “謝謝。”


    邢菲菲眸色冷淡, 勉強笑了笑。她今天突然被邀請, 說不清心中有多少期待,然而最後依舊來了。


    隻可惜一整晚柏正幾乎都沒在, 邢菲菲性子也冷,不善言辭,很難融進喬輝他們的圈子裡,處境頗為尷尬。


    喬輝很會來事,他從桌子前起身,本來想和喻嗔碰個杯。杯子才拿起,就被柏正奪了過去。


    他換了個杯子,從一旁架子上拿了一瓶果汁,開了瓶蓋倒進去。


    喬輝瞠目結舌,他摸摸鼻子認了,把杯子遞給喻嗔,喻嗔說:“喬輝,生日快樂。”


    喬輝嘿嘿笑:“喻嗔你真給面子,今天你好好玩,晚點我們送你回去。”


    “好的。”


    喻嗔十分猶豫,她摸了摸兜裡的鑰匙扣。


    喬輝真的會喜歡這個?


    她有幾分後悔聽了柏正的話,猶豫間,柏正走過來,從她兜裡拿出那個鑰匙扣,塞到喬輝手中:“送你的,拿好。”


    喬輝冷不丁被塞個鑰匙扣。


    他低頭一看,懵逼了:什麼玩意兒?鑰匙扣,還是粉色的。


    喻嗔覺得好尷尬。


    “你不是一直缺個鑰匙扣嗎?”柏正抬眼。


    “哈?”喬輝心想,他什麼時候缺這玩意兒了,半晌他反映過來,“噢噢對,我很喜歡,謝謝你啊喻嗔。”


    說起來,他倒真不介意喻嗔送什麼。


    他們這群人大大咧咧,男孩子誰過生日都請大家吃一頓,但是都不送對方禮物。


    所有人中,隻有柏正最不喜歡過生日,因為他生日剛好在牧原生日後一天。


    龐書榮坐在牌桌子邊,招呼大家:“都過來一起玩,不會的也可以看其他人玩。”


    有了喻嗔,桑桑終於放松不少。


    “喻嗔,邢菲菲,我們也過去看看吧,坐這裡好無聊。”


    喻嗔雖然很多東西不會,但是她很合群,聞言點點頭。


    邢菲菲搖頭:“你們過去吧,我沒興趣。”


    喻嗔被桑桑拉過去坐好。


    她和桑桑都不會玩這些,隻能坐在觀看的席位上,她才坐下,柏正也在她身邊落座。


    少年長臂一伸,搭在她身後的靠背上。


    慵懶卻佔有欲十足的姿態。


    喻嗔扯扯他襯衫――你能不能好好坐著呀?


    柏正沒搭理她。


    趁其他人看過來之前,她輕輕搖了搖他衣擺。


    柏正唇角微不可查地彎了彎,收回手臂坐端正了。


    龐書榮道:“正哥,你坐那邊幹什麼?不一起玩嗎?”


    “不來,不太會。”


    柏正明目張膽說不會,喬輝差點一口水噴出來。他不太會?在場誰也玩不過他好嗎?這是在塑造什麼好形象吶!


    幾個少年悶笑,沒再喊他。


    喻嗔看了一會兒,倒是看出些門道。


    但是她玩遊戲不在行,於是小聲和桑桑說著話。


    喻嗔心思玲瓏,即便邢菲菲什麼也沒說,她卻莫名感受到距離,也沒主動去招惹邢菲菲。


    仿佛人們在前行的時候,莫名就疏遠了。


    喻嗔問不出緣由,邢菲菲抿緊了唇,也永遠不會告訴她是什麼原因。


    那幾分卑劣的崇拜與愛慕,本來就錯了對象。邢菲菲克制著目光,一整晚沒有怎麼看柏正,一個人待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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