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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女配她一心禮佛 3416 2024-11-08 10:5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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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可太想看溫月聲發作了。


    隻他們這邊話還沒有說完,高臺上的溫月聲便已經道:“為了在殿前軍中埋下釘子,楊古特派遣自己的親生兒子至大徽,以商賈的身份,同武安侯等人來往。”


    “幾年間,其向武安侯舉薦了大批昊周細作入軍,三軍匯演之後,楊圩攜款逃脫,欲從關東離開,逃往昊周。”


    “在關東境內,被章玉麟捕獲。”溫月聲微頓之後道:“除此之外,另有其身上攜帶的昊周細作名單。”


    她話音剛落,高臺之上,已經有人急匆匆進殿來報。


    “啟稟皇上,邊疆送來了急報。”


    是陸庭玉差人送回來的。


    急報上寫得非常簡單,昊周權臣楊古於日前差遣了一支小隊,至邊疆大軍前。


    陸庭玉還以為他們想要動手,未料到對方卻是來送信的。


    多年以來,楊古在昊周都是主戰,其第一次主動聯系大徽,便是為了要回兒子。


    甚至不惜以重禮相換。


    忠勇侯看得咂舌:“……陸將軍說,因昊周內鬥,楊古跟前二子均於幾日前被新帝斬首,唯餘第三子在大徽。”


    “楊古與舊部聯合,如今欲擁立昊周三皇子為帝,同昊周抗衡,其還許諾說……”


    他頓了下,復才道:“若大徽放了他的兒子,他日後便願意為大徽效勞,扳倒昊周新帝。”


    滿殿俱靜。


    適才還懷疑那楊圩身份的人,而今皆是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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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果然是郡主,一出手竟是將楊古逼到了這個份上。”有人低聲道。


    “時也命也,那楊古本身有三個兒子,如今沒了兩個,這楊圩便成為了獨子,他多年在昊周苦心經營,到老了卻落得一個無人送終的下場。”


    “皇上,那這……”別說,在聽到了這急報之上的承諾後,還是有些人動心了的。


    隻需要放掉一個人,日後楊古便能為大徽所用。


    楊古如今雖被鬱舜逼得節節敗退,可他到底是權相,手中握有的殘餘勢力不少。


    可他們的話還沒說出口,高臺之上的溫月聲已是開了口。


    她面色冷沉,不帶任何的情緒:“楊古父子多年來,為在昊周埋下細作,設伏殺害百餘名大徽將士。”


    “楊圩埋伏京中多年,靠著武安侯傳遞之消息,令得邊疆將士損失上萬。”


    溫月聲的眼眸漆黑如墨:“今日楊古已淪為喪家之犬,卻還要用微不足道的承諾換取楊圩苟活。”


    她冷聲道:“今日點兵,便用楊圩的項上人頭,祭我大徽軍旗!”


    “與昊周勾結,殘害將士者。”她沉聲道:“憑他是什麼東西,皆——殺無赦!”


    她話音將落,底下原本沉寂的將士們,皆是高聲道:“殺!殺!殺!”


    氣吞雲霄。


    那些個因為楊古的話而有所意動的人,尚且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甚至那反對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


    底下的章玉麟已經手起刀落,直接將其斬落。


    第78章 活捉楊古(二合一)


    伴隨著楊圩倒下,高臺大殿上頓時陷入了沉默中。


    溫月聲比起他們所想象的,下手還要果決狠辣。


    且還不光如此。


    她立在了高臺大殿之上,目光冷然,聲音更是不帶絲毫的情緒,開口便道:“自今日開始,軍營之中,隻講軍規。”


    “如楊圩之流,是大徽將士所抓獲,處置之權,便隻在大徽將士。”她抬眸,掃向了殿內此前開口,對昊周還抱有幻想的官員。


    “若有人想要插手軍中事務,可以。”溫月聲面無表情地道:“依照軍規行事,先受四十軍棍。”


    一殿死寂。


    她開口就是四十軍棍,對於朝上的這些官員而言,那便等同於要了他們的命了。


    “若僥幸存活,便能參與軍中事務。”溫月聲冷眼掃向了那群官員:“今日之事,諸位還有意見嗎?”


    整個大殿內寂靜非常。


    今日這個話換別人來說,或許都沒有這麼大的威懾力。


    但眼前的人是溫月聲,說殺便是殺的溫月聲。


    她連帶著對武安侯都能下手,豈會怕了這些文官?


    與此同時,底下的將士們聽得溫月聲的話,皆是沸騰一片。


    殿內許多人皆是眼神閃爍,抬眸去看皇帝的臉色,卻見皇帝神色如常。


    溫月聲如今掌著的,是實在的軍權。她立下的,就是軍規。


    權既是已經落到了溫月聲的手中,那便是她做主說了算。


    皇帝不開口,誰也違背不得。


    隻是這一個楊圩,不隻是讓溫月聲在軍中立起了聲名,還在朝堂之上立了威。


    凡知曉她手段的人,如今還怎敢輕舉妄動?


    冷冽的秋風之中,溫月聲臨風而立,未再給那些軟骨頭的文官一個眼神,而是抬眸看向了底下,沉聲道:“章玉麟。”


    底下的章玉麟高聲應道:“末將在。”


    “差人將楊圩的項上人頭,送往邊疆。”


    在有的人還在猶豫這楊圩該不該殺,該怎麼用時,溫月聲不僅殺了,而且還要將其送往邊疆將士之中,重振軍心。


    此刻軍心渙散之際,再沒有什麼,比起直接斬殺主謀更具說服力的事。


    溫月聲此舉,意在告知所有的邊疆將士,後方有她,所有想要斷絕軍方後路的人,都會死在她的手中。


    她能殺楊圩,便能殺楊古。


    日後在戰場之上,也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將士。


    當下,無數將士心頭火熱。


    尚還不止如此。


    同楊圩一並抓獲的,還有許多的殿前軍內的昊周細作。


    這些細作一個一個,被捆綁在了陣前。


    溫月聲自高臺大殿之上緩步走了下來,行至這些人的身後。


    “此人入大徽四年,謀害七名大徽將士,侵佔將士家產,甚至還殺害了將士的親人。”


    溫月聲走到了第一個人面前,冷聲道:“殺。”


    話將出,那人的人頭便已經跌落。


    “昊周細作泰江,多次輾轉於關東和京城之間,傳遞大徽兵防圖及殺害同屋將士。”


    她面無表情地道:“殺。”


    短暫的幾日之內,她就已經掌握了昊周細作的消息,今日抓捕到了這獵場之中來的,皆是一些大奸大惡之輩。


    一刻鍾之內,便斬殺了細作叛軍共計十餘人。


    比起當初她到了三大校場時,斬殺的將領還要多上了許多。


    但整個獵場之中,包括了殿上皇帝及各個大臣,皆是無任何反對的聲音。


    如今這般情況之下,昊周與大徽之間必定會有一戰。無論昊周最後贏的人,是三皇子及楊古,還是那位新帝,此事都避免不了。


    這些昊周細作埋伏在了大徽期間,犯下的惡事數不勝數,對他們仁慈,便是對大徽所有的將士殘忍。


    他們必須死。


    但溫月聲處死這些人的方式,還是過於震撼了些。


    溫月聲立於陣前,在她的面前,站立著無數的大徽將士,黑沉沉的一片。


    她負手而立,右手手持白玉佛珠,烏發雪膚,面容冷清,在這肅靜的大軍前,更顯得身姿瘦弱。


    開口卻道:“今日共處決昊周細作共計一十七名。”


    “觀昊周所為,苦心經營良久,皆為禍亂軍心。即日起,軍隊自查,凡發現禍亂軍心者,無論外敵,亦或者是內賊。”


    她微頓,隨即冷聲道:“查證之後,就地斬殺!”


    “殺外敵一人,賞金五十;殺內賊一人,賞金一百!”


    她目光掃過這邊的所有將士,沉聲道:“我大徽國土,容不得他人侵吞半分!”


    “是!”滿場之中,所有將士齊聲應答。


    聲勢浩大,氣吞萬裡,與方才低沉萎靡的氣氛大相徑庭。


    溫月聲立於高牆之下,聲色冷淡:“大徽將士,聽我點兵。”


    她聲色不大,卻是一聲起,萬聲應,滿場浩然氣勢,直衝天際。


    這場浩大的點兵儀式,屬六年之最,便是過了許久,依舊為人津津樂道。


    溫月聲接手殿前軍之後,清除積弊,肅清隊伍,整日裡忙得不可開交。


    因她手中有著楊圩的細作名單,是以處理起來並不算困難。


    在年底之前,已是徹底將武安侯舊部及昊周細作,悉數拔除。


    入了十二月,天氣轉冷。


    月底時,京中下了幾場極大的雪。


    大雪紛飛,連日不停,致使多地受凍。


    凜冽的冬風吹拂多日,將連綿不斷的山脈都染上了霜白。


    在這場無盡的大雪裡,漫漫冬日格外難熬。


    至除夕之前,終是放晴了幾日,皇帝便下令休朝祭祀,以求得來年風調雨順,雪過天晴。


    因要行祭祀,禮部得到了重用,這些時日忙得不可開交。


    原本整個朝堂的注意力,都落在了這即將到來的祭祀大典之上。


    卻不想撫州傳來急報。


    此番撫州亦是遭受了雪災,底下的百姓受凍,日子不好過,偏在此時,還有人生事。


    幸得撫州通判周遠度反應及時,將生亂之人捉拿扣下。


    周遠度審問之下,竟是發覺此人亦是出自於昊周,且從前便是武安侯舊部,隻是早在三年之前調任撫州,是以朝中竟是無人察覺。


    這事一出,在朝中引發了劇烈震蕩。


    但因休朝,還未能稟報到了皇帝的跟前。


    朝中大臣,卻已就此事爭論不休了。


    明日清晨便是祭祀大典,是以今日朝中貴人皆已抵達了皇家國寺中。


    國寺內設有素宴,許多人卻無心宴席,隻顧著議論撫州之事。


    “……離著郡主掌權也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如今卻仍有漏網之魚生事,若論及此事,隻怕郡主亦是難辭其咎。”


    “卻也怪不到郡主的頭上吧,武安侯舊部及黨羽眾多,一個多月的時間到底是短了些。”


    “可當初點兵的時候,郡主可是在全軍面前說過,危害大徽將士之人,一個都逃不掉。若果真做不到,當日何必放下這般豪言壯語。”


    忠勇侯坐在了這大殿之內,見狀忍不住看向了邊上的陸青淮:“郡主呢?”


    陸青淮道:“郡主人在天慈寺。”


    “都什麼時候了,她還禮佛呢?”邊上的渭陽王當下稀罕不已:“按本王說啊,這事也算不得什麼,頂多就是思寧最近一段時日忙了一點,就讓有些人誤以為她拿不動刀了。”


    偏也是巧了,渭陽王這句話剛脫口而出,那邊就有人來通報,說是溫月聲到了。


    大雪連天,道路受阻,馬車行駛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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