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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的綠茶龍夫 4238 2024-11-07 15:3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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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綠茶夫君早上五點就起來敷粉。意外地撞見他泡湯泉,身下竟拖著條粉色的龍尾。後來他乾脆不裝了,用尾巴尖給我勾到床上。


    「娘子,今日不嘛?」


    看著身旁敞懷露肌的綠茶龍夫。他每一個動作都是精心設計好的。


    「奚景我是人!你克制點……」


    話音未落,奚景就開始落淚珠,夾著嗓:「你不要我了,嗚嗚……」


    ???


    行,我哄你還不行嗎!


    1


    我從小身體就不好。


    在我成年後,師尊給我算了一卦。


    說我得找個命硬的夫君,才能活得長久。


    奚景就是師尊為我找的,命很硬的夫君。


    2


    其實奚景是師尊的友人。


    師尊是玄羽道人,奚景是什麼道人我不太清楚。


    他總是神神秘秘的,突然出現在宗門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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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給師尊帶美酒,有時給我帶首飾、點心。


    所以當笑瞇瞇的師尊把笑瞇瞇的奚景領到我面前,對我說:「以後景兄給你當夫君可好?」


    我嚇得趕緊逃了。


    師尊啊,差輩兒了吧?


    是差輩兒了吧?


    3


    我隻逃了一日。


    剩下的日子,我都沒能逃。


    起初奚景頗為大度地給我解圍:「瓏玉不要怕,你師尊是同你商量,我們可以晚些成婚,不打緊的。


    「我可以等。」


    奚景彎眉如新月,眼眸是淡淡的淺棕色,不知道是怎麼長得如此勾人。


    見我沒說話,奚景把白皙分明的手輕搭在我的手上,軟聲道:「玉兒可是嫌棄我?


    「我自知粗鄙且容貌醜陋,配不上玉兒。玉兒嫌棄我也是應該。」


    奚景垂眸眼底泛起淚花,他忽然轉身望向師尊:「難道……可是玉兒已有心悅之人了?也是……玉兒憐花一樣的容貌,想必追求者肯定很多。」


    如果說奚景是粗鄙醜陋之人,那我又是什麼品種的癩蛤蟆?


    我猜不透。


    話說奚景為何能說哭就哭?不會是裝的吧?


    我不敢猜。


    師尊聽完奚景的話,一臉震驚地望著我:「瓏玉!你有了喜歡的人?是誰家的小郎君?師從哪裡?家裏有幾口人?有幾畝地……」


    「師尊!我沒有!」我試圖打斷師尊的喋喋不休。


    「玉兒,我會同他好好地相處的,定不讓你惱心。」


    奚景把手放到嘴邊,做出一副白蓮花模樣,叫人看了好生可憐。


    「景兄,你在說什麼胡話!玉兒隻能有你一位夫君!」


    師尊和奚景站在我面前,一個如同念咒入魔的老僧,一個則像是被人欺淩的嬌花。


    場面一度淩亂。


    我則一度混亂。


    4


    接下來的日子裏,奚景來宗門更頻繁了。


    師尊乾脆給他分了一個小院子。


    當然是在我的小院隔壁。


    我從未見師尊如此大度過!


    因為就連我想獨立一個院子,都求了他好久。


    這下我每日用餐也不同師尊一起了。


    奚景似乎熟知我的口味。


    每天換著花樣地做流水席式的吃的。


    把我喂得圓滾滾,像個球。


    我曾經以為是師尊告訴他,我喜歡吃什麼。


    可奚景卻說:「玉兒喜歡的,就是我喜歡的。」


    「我喜歡的,我又怎麼不知?」


    還記得說這話時,他望向我的眼神,充斥著纏綿的欲望。


    5


    像奚景這樣天仙般的人,換作是誰,都會敗下陣來。


    我也很難能例外。


    在他柔情細致,但不唐突的追求下,我對他也有了情。


    其實這個情,是什麼時候產生的。


    我很難說清楚。


    或許是在小時候第一次見到他。


    又或是每年生辰的時候。


    捧著一手他送給我的精美禮物。


    現在每每想到奚景,我都會心跳加速。


    我怎麼敢的啊?


    他可是師尊的好友!


    這是我能高攀上的嗎?


    我回頭望了眼系著圍裙研究菜譜的奚景。


    要不,我攀攀試試?


    6


    我開始換上最漂亮的裙子。


    戴帶上奚景送我的珠釵,出現在他面前。


    有時候我還會悄悄地拖師尊幫我去買時下最流行的胭脂。


    女為悅己者容嘛!


    奚景也是注意到了我的變化。


    一起用膳時我們四目相對上,會慌亂地錯開。


    往往第二日我院子門口就會擺著一筐首飾,上面還留著一張小紙條:【想著你帶這些肯定好看,就買了一點。】


    是奚景的字跡,跟他本人一樣娟秀。


    但最主要的轉機,發生在我發病了的那一日。


    7


    我從小身子就同常人不一樣。


    體寒至極。


    隔上兩個月就會發病。


    師尊管這叫凍癥。


    他說我這是打娘胎留下的弱病。


    每每發病,我會感到周身寒冷。


    但體溫卻高得嚇人。


    這個時候師尊會守在我床邊,渡一些靈力給我。


    但隻會讓我稍稍地好受一些,不能根治。


    發病的時候我都是縮在被窩裏,自己抗下來。


    這次發病突如其來,早上我就覺得渾身無力,頭腦發昏。


    下午我躺在床上,渾身刺疼,又冷又不停地出汗。


    恰逢師尊去其他宗交流了,不能幫我。


    我縮在被子裏,難受得哭出聲。


    意識迷離間,我仿佛看到了奚景的身影。


    他好像也在哭,嘴裏念叨著什麼,我努力地聽了聽。


    「玉兒不難受了……玉兒不難受了。」


    「我好冷,奚景。」


    突然一條東西伸進我的被窩。


    我抱住它,整個身子貼了上去。


    「這是什麼……啊。」


    我暈乎乎的,搞不清情況。


    「尾巴、是尾巴。」奚景似乎也躺了進來。


    「什麼尾巴啊?好暖和。」


    我聽不懂奚景在說什麼,也跟著胡言亂語。


    「暖和就都給你,我都給你好不好?我的玉兒快快好起來……」


    「好……奚景你好暖。」


    8


    再次醒來,已經是白天了。


    看著旁邊眼下烏黑的奚景,我陷入了茫然。


    他的衣服怎麼敞著?


    脖子上的紅痕是怎麼造成的?


    胸上的指痕又是?


    我強撐著起身,驚動了奚景,他先是跟我一樣茫然,反應過來又很緊張地問我:「玉兒?還不舒服嗎?」


    我立馬搖頭,眼神止不住地往他上半身瞅。


    奚景注意到了,他看起來委屈又有點得逞。


    眼尾紅紅的,羞澀地裹了裹衣服說道;「玉兒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是我不爭氣……」


    我從未見過一個人臉上能有如此多樣的轉變。


    腦袋裏的那根弦,「砰!」的一下就斷了。


    「我不打緊的,玉兒開心就行了。」


    我:「……」


    9


    師尊一回來聽說了我的事。


    著急忙慌地給我把脈。


    脈象是出乎意料地平穩,師尊喜笑顏開。


    又聽說了我和奚景的事,顏開得更烈了。


    「果然,果然好轉了起來!


    「瓏玉你和景兄就是天賜的好姻緣!八字合得不能再合!」


    轉月他就為我和奚景辦了婚禮。


    10


    宗門上下為我忙裏忙外。


    處處貼著「囍」字。


    掛著大紅燈籠。


    就連路過的狗都得貼個「囍」字,脖子上掛個小燈籠,再戴上個大胖娃娃的圍兜。


    我簡直要羞死了。


    整日被宗裏的師姐師妹們拉著閑嘮。


    一邊問我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一邊問奚景他行不行,身材如何。


    竟還有幾個剛入宗的小妹妹找我打聽師尊的!!!


    成婚當日,奚景和我穿著喜服,給整個宗門的人敬酒。


    奚景問過了師尊,我也可以喝幾杯。


    於是我也小酌了幾杯。


    奚景喝得最多了,他替我擋酒,足足十好幾杯下肚了。


    我步子是虛了。


    奚景倒是跟沒事人一樣。


    他頗為大方地攙扶著我的腰,親昵地貼在我旁邊。


    「玉兒想休息嗎?」


    我胡亂地點頭:「想的,想睡覺了。」


    「好,我們去休息好不好?」


    「好。」


    11


    可到房間裏,我就清醒了過來。


    看著鋪著大紅被罩的床上灑滿的桂圓、紅棗。


    我慌了。


    奚景卻突然就醉了,臉不紅,步子倒是飄得厲害。


    一直摟著我飄到了床上。


    就算我是再傻也能看出來,他這次絕對是裝的!


    「你……你根本就沒醉!」


    「夫人,我是醉了的。」


    奚景突然改了稱呼。


    我臉一紅,拽過身旁的被子躲了進去。


    緊接著奚景也藏了進去。


    他大手一揮就把蠟燭熄滅了。


    黑暗中,他淺棕色的眸子發亮,身旁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他在脫衣。


    我害羞地用手遮住臉,就露個指縫往他那邊看,可什麼也看不清。


    奚景把我的手拿了下來,然後放在他的身上。


    「我都叫夫人了,就可以被你輕薄。」


    「你可以喚我一聲夫君嗎?」


    12


    我乖乖地喚了他一聲「夫君」。


    整個晚上便一發不可收拾。


    再後來,我被凍醒了。


    瞇著眼透過窗簾縫向外看。


    天才濛濛亮。


    我估摸著現在約是淩晨。


    然後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向身旁摸過去,是一片冰冷。


    原本躺在我身邊,摟著我的奚景不見了。


    我被徹底地嚇醒了,驚慌地環顧房間。


    「奚景?奚景……


    「夫君!」


    「怎麼了,夫人?」


    奚景從門口探出個腦袋。


    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我。


    然後他快步地走到床邊,替我掖好被角。


    他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香味。


    我聞著有些熟悉,以為他是剛梳洗完。


    畢竟奚景和我這種愛睡懶覺的小修士不一樣。


    他是習慣早起修煉,修煉完自然會梳洗一番。


    奚景坐在床邊,攏了攏我散亂的發絲。


    「怎麼起這麼早,可是我吵醒你了?


    「難道是身子不適?」


    還是那樣好看的一張臉,眉眼疏朗。


    細細地看,皮膚竟比我一個女子還要嫩潤。


    他望向我的清眸,像一池淺水。


    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


    我伸出手環住他的腰,輕聲地說:「不是,你起得好早啊,我剛才發現你不在身邊嚇了一跳呢!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奚景聽到我這麼說,有些慌亂,變得手足無措:「我怎會不要瓏玉?說起來應是你先不要我……我怎會不要瓏玉啊……」


    13


    我一直都覺得奚景和我成婚像是一場夢。


    當奚景同我說:「應是你先不要我。」


    我第一個反應是荒謬的、不合理的。


    我隻是宗裏平平無奇的一個女修。


    連親生父母都拋棄我。


    是師尊憐愛才將我從荒郊野嶺撿回來。


    我是被宗裏的師兄師姐,一口湯一口飯養大的。


    論相貌,小家碧玉形容我不為過。


    論才學,法術靈修我勉強不墊底。


    唯一特殊的,可能就是我的靈核比其他人更強。


    能夠修煉別人不能修煉的凈化類法術。


    靈核雖強,但身子骨弱。


    這可能也是父母將我拋棄的原因。


    他們不是修煉之人,自然看不出什麼靈核的強弱。


    隻是單純地覺得我養不活,所以棄了我。


    「沒事的瓏玉,師尊一定會將你養大。」


    這句話師尊念了快二十年。


    所以我成婚那天,師尊哭得像個淚人。


    好像被拋棄很慘,但我過得真心很幸福。


    有師尊,有和我一同長大的宗門好友,還有他給我尋得的好郎君奚景。


    原以為日子會這樣相安無事地進行下去。


    我會繼續同奚景做一對恩愛夫妻。


    可他卻突然消失了。


    14


    新婚的第二個月。


    奚景沒有留下一封書信。


    沒有任何徵兆地消失了。


    剛開始幾天我還會自我安慰。


    想著奚景可能是去哪裡修煉閉關。


    可隨時間越來越久。


    足足一個月過去我開始害怕。


    因為就連師尊也跟我一樣焦急。


    他也尋不見奚景。


    看著還沒有撤下裝飾喜慶洋洋的婚房。


    我覺得有些諷刺。


    「騙子。」


    我躺在床上,隻覺得身上和心底一樣冷得厲害。


    好像有數百根針紮進我的皮膚。


    慢慢熟悉的刺痛感遍佈全身。


    我這才意識到,是自己的凍癥又犯了。


    可這次發病不同於以往。


    我甚至不能呼吸,就像是胸口卡住了橫刺。


    渾身冷汗淋漓。


    我翻下床,想去找其他人求助,但根本站不起來隻能用胳膊往前爬。


    爬了不到半米。


    我就昏了過去。


    15


    澀苦的藥汁被喂進我的嘴裏。


    我想吐出來,卻又被一勺湯藥喂了進去。


    「你們真是嚇死我了……」


    「一個渾身是血地闖進宗門,一個差點死在這裏。」


    是師尊的聲音。


    「瓏玉……瓏玉好點了嗎?」


    奚景的聲音充斥著虛弱疲憊感。


    「會好的,你心口血加上這深山神草能治百病,用它熬製成湯藥給瓏玉喝下,就會無事了。


    「再說你還把護心鱗裹在她的靈核上了。」


    沉默了一會兒,我聽到奚景嘆了一口氣:「我不能再一次失去她了。


    「上一世她死在了我的懷裏。


    「我永遠都忘不了。


    「這已經是最後一世了,如果不能成功……


    「世間就再也不會有瓏玉了。」


    又一大口藥汁灌到我嘴裏。


    「如果不是我把瓏玉還給魔族……」師尊的聲音充滿了懊悔。


    「懷信,那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不要自責。」


    懷信是師尊的名字。


    我極少聽奚景這麼認真地叫他的名字。


    「如若當時我敞明心意,你也不會送走她。


    「都怨我,怪我。」


    我被苦藥刺激得咳了起來。


    腦子裏是一片亂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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