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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安知相憶深 3316 2024-11-05 11:4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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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越女冒充我的身份做了公主,享盡榮華富貴。而我卻被她留在身邊為婢為奴。


    後來,她成了大榮王朝最受寵愛的王姬,我卻被她充做軍妓,慘遭淩虐而死。


    再睜開眼,我和穿越女又被帶到了皇後面前滴血認親。


    這一次,我聽到了她的心聲:【若水中含白礬,則任何血液都可以相融。】


    【就算她是真的公主又怎麼樣,我略施小計,榮華富貴不過囊中之物。】


    我正思索化解的方式,抬眸卻見皇後用極其克制的嗓音看著我說:「不用驗了,她才是公主。」


    1


    「娘娘,這兩個女娃奴才給您帶來了。」


    劉公公熟悉且陰柔的嗓音響起,我如夢初醒。


    抬眸的時候,恰好對視上皇後的雙眼。


    她還年輕,不過二十出頭,一如既往地高貴不可侵犯。


    但也隻是對視上的一瞬間,我立馬垂下了眸。


    內心的雀躍讓我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我重生了。


    並且重生在了八歲,我和許敏芝被劉公公帶回皇宮滴血認親的那一天。


    上輩子我誠惶誠恐,畏縮地垂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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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觀劉敏芝,出奇地落落大方,就算不滴血認親,任誰看了都覺得我是丫鬟,她才是主子。


    結局也的確如此。


    滴血認親的時候,身為真正公主的我,血液無法和皇帝的血融在一起。


    而許敏芝的血和皇帝相融,從而一躍成為公主。


    直到我快死的時候,許敏芝親口告訴我,原來我才是真正的公主。


    而她,是從異世界穿越過來的人。


    我到現在還記得她說話時鄙夷的語氣:「區區一個封建王朝土著,就算再讓你活一次,也鬥不過我這個從未來世界穿過來的人。」


    正思索著,又聽劉公公開了口:


    「娘娘,奴才有一提議,既然兩個女娃都有胎記,不妨試試滴血認親?」


    我猛地攥緊拳頭,上輩子,我就是輸在了滴血認親上。


    隨後聽到了許敏芝的聲音:【滴血認親可真夠愚昧的,不過也正是契機。】


    【若水中含白礬,則任何血液都可以相融。】


    【就算她是真的公主又怎樣,我略施小計,榮華富貴不過囊中之物。】


    我看向許敏芝,確認她沒有開口說話。


    至於皇後和劉公公,更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正當我思索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抬眸卻見皇後用極其克制的嗓音看著我說:「不用驗了,她才是公主。」


    2


    驚訝的不僅僅是我,就連許敏芝也驚住了。


    難道說皇後也……


    接著我又聽到了許敏芝的聲音。


    【怎麼回事?這老妖婆說不用驗了?】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必須讓她滴血認親。】


    我確定,許敏芝沒有說話。


    而我剛剛聽到的,其實是她的心聲。


    旁邊的劉公公也在這時候開口:「娘娘,找回公主一事事關重大,還是驗一驗為好……」


    豈料劉公公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皇後打斷了。


    「放肆!」


    「本宮身為母親,難不成連自己的女兒都認不出來?本宮說她是那她就是。」


    許敏芝不顧危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畢恭畢敬地開口:「皇後娘娘,民女覺得公公的話有道理,娘娘找回公主並非兒戲。」


    「為避免他人口舌,還是滴血認親妥當一些,請娘娘三思。」


    皇後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而我也細細打量著身邊的許敏芝。


    上輩子從一開始,她就處處表現得比我聰慧,比我能更好地處理事情。


    再加上身為皇帝和皇後唯一的女兒這個身份,滴血認親後許敏芝就被封為嘉禾公主。


    又因為天資聰慧,做得一手好詩,皇帝對她的寵愛更是達到了空前絕後。


    那時候我不懂,可現在仔細想想,一個八歲的小姑娘,就算再怎麼聰明,又能聰明到哪裡去。


    但如果一個八歲女孩的身體住著一個成年女子的靈魂,再加上她來自異世,一切解釋都合理了。


    「若本宮還是不答應呢?」


    我很清楚如果不答應,許敏芝肯定還會想別的辦法。


    再者許敏芝說得也對,就算皇後承認我是她的女兒,文武百官未必會承認我這個公主。


    於是我大大方方地跪下:「求娘娘允許我們滴血認親。」


    皇後看著我,微微攥緊拳頭,沉默片刻後開口:「好。」


    3


    我和許敏芝很快便被帶到大殿。


    那次滴血認親,我們也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這一次又是如此。


    劉公公從宮女手裏接過兩碗清水,放在了我和許敏芝面前。


    再由一個小太監刺破皇帝手指,將兩滴血分別滴進碗裏。


    眼看許敏芝準備上前,我卻搶先一步,將手指咬破,擠出一滴血滴在了她準備滴進的碗裏。


    或許是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許敏芝愣住了。


    隨後不由自主地驚呼出聲:「你怎麼回事?這碗明明是我要驗的。」


    我沒有說話,繼續鎮定自若地站在那裏,目光瞥見皇帝的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彼時兩滴血已經融在一起,文武百官無一不唏噓出聲。


    「融了融了。」


    「我就說這位容貌不凡,肯定是公主,果不其然,被我猜中了。」


    「也隻有真正的公主才有這等王族氣質。」


    我強行壓下內心的譏諷。


    一群趨炎附勢的小人而已。


    上輩子滴血認親,他們也是這麼說許敏芝的。


    我靜靜地看向許敏芝,淡淡開口:「該你了。」


    許敏芝咬緊牙關,伸出手,任憑太監將她的手刺破。


    鮮血滴進碗裏,看得出來她很緊張。


    然而結果還是令她失望了,那兩滴血並沒有相融。


    這次許敏芝再也繃不住了,眼淚嘩地一下掉下來。


    但她還是強忍著默默跪下,跟著群臣一起高呼:「恭喜皇上尋回公主殿下。」


    內心卻恨得咬牙切齒:【等著瞧,就算你是公主又如何,憑借我的能力,照樣可以把你踩在腳底下!】


    4


    這天晚上,皇後緊緊地摟著我,一邊流淚一邊道歉。


    「對不起姝兒,都怪娘……你放心,這次娘一定會好好護著你。」


    我很確定,皇後真的也重生了。


    前世滴血認親後,我本應該被賞賜一百兩銀子打發出宮,卻被許敏芝攔下。


    她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在皇後懷裏撒嬌。


    「母後,孩兒在宮裏除了父皇母後誰都不認識,與她倒是有些緣分,不如讓她留在孩兒身邊如何?」


    我知道,我在哪裡她都不放心,不如留在身邊。


    畢竟有什麼能比折磨一個本該高高在上的公主有意思?


    就這樣,我成了她身邊端茶倒水,時不時還要被她當出氣筒拳打腳踢,皇宮裏最低賤的宮女。


    這輩子許敏芝也本該被送出宮,然而次日太後卻帶著許敏芝親自來到母後寢宮。


    「哀家瞧這丫頭十分合眼緣,又與姝兒同年同月同日生,不如許她留在姝兒身邊做個伴,皇後你看如何?」


    不用去聽許敏芝想了什麼我都能猜到,她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無非是借機留在宮中,再伺機搶走屬於我的一切。


    一個連宮裏太監都能收買在驗血的水裏做手腳的小姑娘,必然不簡單。


    「依兒媳之見,就不必了吧。」


    「姝兒本就流落民間疏於禮節,若是身邊再跟一個不懂禮數的鄉野丫頭,怕是會帶壞她。」


    「姝兒,你覺得呢?」


    我規規矩矩沖皇後行了個禮:「母後所言極是,不過姝兒覺得,皇祖母的話也有道理,姝兒願意留她在身邊。」


    許敏芝最終還是留在了我身邊。


    我知道她既然能討得太後歡心,自然有辦法留在宮裏。


    與其埋藏隱患,倒不如留在身邊,看她還有什麼招數。


    許敏芝,這一次可是你主動送上門的……


    5


    如許敏芝上輩子那樣,隻不過這次換成是我把她留在身邊當宮女。


    她大概覺得,我隻是個愚鈍的八歲小丫頭,等母後離開以後,許敏芝也不裝了,連帶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輕蔑。


    我並沒有為難她,而是選擇藏拙,一言一行依舊表現出孩童的天真。


    直到這天,許敏芝終於有了新動作。


    從外面蕩完秋千的我說口渴,讓宮女準備茶水。


    身邊的宮女應聲,立馬端了朝我走來。


    就在這時候,我又聽到了許敏芝的聲音。


    【隻要我讓宮女打翻茶碗,嚇到這個蠢丫頭,我再煽風點火讓她嚴懲不貸,這個從外面找回來的公主,囂張跋扈的名聲就坐實了。】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皇後還喜不喜歡這個蠻橫無理的蠢貨。】


    聽到心聲後,我來不及提醒,許敏芝已經偷偷伸腿,端著茶水的宮女直接摔在我面前。


    因為摔得很,手中的茶水都潑了我一身。


    許敏芝見計謀得逞,第一個上前訓斥起來:「大膽奴才,你是沒長眼睛嗎?故意把茶水往公主身上潑是不是?」


    說完,又沖著我福身:「公主殿下,依奴婢之見,這狗奴才分明是故意的,必須嚴懲,否則的話,日後恐怕他們都會對公主不敬!」


    那宮女被許敏芝莫須有的罪名嚇得瑟瑟發抖,不斷地磕頭求饒:「不是的公主殿下,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公主恕罪。」


    我靜靜地站起來,其他宮女匆匆拿出帕子給我擦拭身上的水漬,而我卻盯著宮女,一臉天真無邪。


    「她隻不過是不小心摔倒的,本就受了傷,我為什麼要懲罰她?」


    「你快起來吧,茶水撒了就撒了,重新換一杯便可。」


    那跪在地上的宮女聞言,立馬愣住了,很快又沖著我磕頭:「謝公主殿下。」


    許敏芝似乎還不甘心,繼續慫恿我:


    「公主,您必須嚴懲,您是從民間回來的,您要是不殺了她震懾這些奴才,恐怕以後這些奴才都想騎到您頭上去。」


    我依舊裝得天真無邪:「可是父皇一直都是以德服人寬厚待人,我是他的女兒,當然也要跟父皇學習。」


    「倘若真的要震懾奴才,本公主是不是應該第一個殺了你震懾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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