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有個人暗戀我十一年
  3. 第3章

第3章

有個人暗戀我十一年 2958 2024-11-01 14:53:06

又說:“就這樣對我?”


於晁微微側著臉,低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大男孩。


他低低說了一句:“對不起。”


謝靈淩明知故問:“對不起什麽?”


“我……”


於晁又無法違背自己的本意,他的確有過那種邪惡的念頭。


今晚的同學聚會,他原本可以不來,但知道她會來,於是特地請了假。


一個晚上,他是別人口中的焦點,可他的焦點一直在她的身上。


暗戀是一種什麽滋味呢?大概是她永遠都不會注意到他的目光,他永遠不見天日。


可天意弄人,她竟然叫住他,像是童話故事裏的魔法時刻,他完全是本能的想要把握住那一抹希望的光。


謝靈淩來之前還真沒有想過會有這種反差感,一時之間竟讓她這顆冰封的心如見春日,她仿佛要被融化了。


於是她沒有多想,踮起腳尖在於晁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於晁顯然沒有料到會有這種待遇,他不敢置信地側回頭看著她,眼睑下垂,小心翼翼。


主動的人是謝靈淩,她引導似的拽著他的衣襟,將自己的雙唇貼向他的雙唇。


男人的氣息瞬間充盈了謝靈淩的感官,一切行為都不需要任何思考,她下意識撬開他的唇齒,如嬰兒汲取養分。


不能否認的是,他的氣息特別幹淨清冽,有些微的薄荷香,茶香,竟然還有一絲絲甜味。

Advertisement


隻不過讓謝靈淩略有些失望的是,於晁並沒有給她太大的反饋。她能夠感覺到他若有似無的回吻,但特別生硬。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並不長,謝靈淩退開,但整個人幾乎貼在於晁的身上,她唇上還帶著接吻後的水光,試探性詢問:“不會是初吻吧?”


沒想到於晁竟然真的嗯了一聲,雖然聲音很輕,但謝靈淩確定自己聽到了。


謝靈淩不敢置信:“真的是初吻?”


於晁並沒有因此感到羞恥,隻不過他還沉浸在初吻的新奇體驗當中,心尖酥酥麻麻的。


面對謝靈淩的質疑,他十分有男子氣概地回答:“是的。”


像是軍訓時回答教官問題的語氣。


這就不由讓謝靈淩再懷疑另外一件事情了。


她緩緩低頭,視線停留在某處幾秒鐘,又擡頭望向於晁:“還是處男?”


於晁認真回答:“是。”


“靠!”


謝靈淩倉促退開。


她剛才差點釀成大錯!


算算年齡,於晁今年沒有二十八也得有二十九了吧。這個年紀還是處男,不是那方面有問題就是心裏有問題。有問題倒還好,怕的就是沒有問題,謝靈淩可不想承擔責任。


她頭腦清醒,猶豫片刻便決定離開。


謝靈淩說:“算了,我還是走吧。”


於晁卻靠在門上不打算讓開的意思。


他很會舉一反三,把她先前質問過他的話還給她:“不敢嗎?”


這下倒真的輪到謝靈淩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說不敢倒也不是,隻不過她是有些顧慮的。


主動權似乎交到了於晁的手上。他不再像個木頭似的一動不動,而是朝她走了過來。


隻不過於晁每朝她走一步,她就下意識往後退一步。


最後退無可退,她跌落在沙發上,一屁股坐下來。於晁也順勢俯下身,他對她說:“剛才說的還算數嗎?”


謝靈淩問:“什麽?”


“你讓我吻你。”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確是有某種磁場的,這種磁場是不需要多說什麽,是一寸呼吸,是一個眼神。


於晁這個人的面容看起來過於正直,以至於謝靈淩覺得自己會將他玷汙。


一滴白色顏料落在黑色顏料裏改變不了什麽,可反之卻讓白色顏料有了汙點。


謝靈淩沒有想過把於晁拉進自己混亂不堪的人生當中。


她沒有回答,他將此刻的無聲當做默認。


帶著男人氣息且生澀的吻落在謝靈淩的唇上時,她聽到他說:“我不太會,你教教我。”


幾乎是貼著她的唇所說的話,若有似無地觸碰,卻比瘋狂的糾纏更讓人酥麻。


謝靈淩十分慶幸自己此時是坐在沙發上的,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期待和心動。


於晁本能地進行著探索,他一向無師自通,擅長自我挖掘。況且,在年少時的夢中,他不止一次親吻過她。


吮吸是人類的本能,於晁將其發揮得淋漓盡致。


於晁的吻並非雜亂無章,他循序漸進,又好像深怕傷害到她似的,勾得她心癢難耐。謝靈淩的感官很快被調動起來,她也本能地伸出雙手勾著他的脖頸,回應他的吻。雖然生澀,但他的溫柔足夠打動她那顆冰封的心。


適當地退開,是為了更好地呼吸,為下一次的瘋狂做準備。謝靈淩引導於晁:“你可以用力一點吻我。”


他問:“怎麽用力?”


他怕會弄疼她。


於是謝靈淩準備開始示範,將他拉到沙發上坐下,自己則跨坐在他的雙腿上。


太親密的姿勢了,如同恩愛的情侶那樣契合的擁抱。於晁的雙手無處安放,指尖緊緊扣著沙發。他不敢碰她,隻是單純的擁抱也不敢。


剛才的接吻幾乎讓於晁元氣大傷,太瘋狂的感官體驗,好像這二十八年都白過了似的。


是會上癮的。


他的目光緊緊地黏在她的雙唇上,還想吻她。


謝靈淩抓過於晁的雙手,對他說:“抱著我。”


於晁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不止一次將孱弱的女士從危機當中解救出來,在那個當下,他沒有任何雜念,隻有人命關天。


可當他寬大的雙手圈住謝靈淩不盈一握的腰時,一切都發生了質的變化。


誰能想到,面對爆炸危險卻從未感到害怕而退縮的人,卻在這個時候畏畏縮縮。


於晁在消防隊裏是隊長,底下一幫小弟,隊裏的兄弟但凡遇到什麽事第一次想到的是找他。


可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要怎麽辦,他又該如何尋求幫助?


不得已,於晁逼迫自己去想象練操時候的場景,五公裏跑步,養生十段錦。


謝靈淩不知道於晁在這一秒裏內心複雜的起伏,她吻住他的唇,輕聲誘哄他:“把舌頭伸出來。”


--------------------


作者有話要說:記得留言呀~


第5章


老小區的隔音效果可見有多一般。


這個時間點不早不晚,謝靈淩聽到不知哪戶人家的電話鈴聲一直響個不停,樓下似乎有小孩子在嬉戲,也有小孩子的哭鬧聲,不知道又是誰打翻了家裏茶杯,惹得父母一頓臭罵。


充滿了煙火氣息。


謝靈淩這些年一直在大城市漂泊,也是去年底年底才回來的小縣城,對於這個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覺得既陌生又熟悉。


而這種充滿煙火氣的熟悉感,一時之間竟讓她有些不太適應。


在客廳的沙發一隅,謝靈淩和於晁的接吻聲也在房間裏蔓延開。


於晁是個一教就會的好學生,其實在學生時代他就是挺聰明的人,那時候他的成績在年紀也算名列前茅,不過讓人唏噓的是他高中畢業後並沒有去上大學,而是去當了兵。


高二的時候謝靈淩和於晁曾經當過一個學期的前後桌,畢業之後他們兩個人幾乎就沒有任何聯系了。


謝靈淩無論如何都沒有想過於晁會暗戀她。


或許是知道他隱藏的那份熾熱,謝靈淩也有些驕縱。她坐在他的身上,企圖將主導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然而於晁的吻卻讓她沉淪。


於晁先是緩緩親吻謝靈淩的上唇,又輕咬她的下唇,繼而大膽入侵她的唇內,用自己的舌尖在她的舌尖上打著圈圈。


多麽奇妙的接吻方式啊,明明謝靈淩是教學的那位,不料反被於晁牽引著。她不甘示弱地回吻,順著他的舌,兩人唇齒間發出嘖嘖的聲響。


彼此之間的情緒早已經調動起來,其實不需要太豐富的肢體動作,現在完全足夠接納對方。


謝靈淩有些潔癖,她今天風塵僕僕,又在飯桌上沾染了各種氣味,她紅著臉喘著氣對於晁說:“我想先洗澡。”


於晁貪婪地將額抵在謝靈淩的額上,半寸也舍不得分開。


事實上,比起做這些事情,他有很多的話想要對她說。


於晁並不想給謝靈淩造成一種他是那種隨便人的錯覺,既然命運注定今晚是一個開始,那麽他就想將自己那些壓抑在心底許久的情感全部向她道出。


“靈淩。”他生澀地當著她的面喊她的名字,竟然比接吻時更讓他緊張。


謝靈淩知道他有話要說,眨巴著眼睛看他:“嗯?”


許是剛才有過親密的接吻,加之兩個人現在緊緊地抱在一起,雖然彼此之間是帶著陌生感的,卻又好像沒有那麽尷尬。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吸引力是最好的催化劑。謝靈淩不得不承認的是,她的確是被於晁所吸引的。


於晁剛毅的臉稜角分明,看起來正直又沉穩,他大概就是父母口中那種靠得住的男人,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作品推薦

  • 山花如繡草如茵

    "我是侯府嫡女,太后钦点的太子妃。 庶妹推我下船,企图将我溺毙,李代桃僵。 却被我拖着一起落水。 再次醒来,我们互换了肉身。 她得偿所愿嫁入东宫,我却被她陷害,送到了庄子上。"

  • 盛蕪

    "我拼命救回来的小将军,与我对薄公堂,只为和我退婚。 他骂我心思歹毒,转头娶我庶妹,夸赞她温厚纯良。 而我颜面尽失,无人愿娶,只得嫁给声名狼藉的奸佞霍彰。 出嫁那天,他突然单枪匹马跑来抢亲,说愿意纳我为妾。"

  • 假千金病重之後

    "穿到真假千金的故事里,我成了赢家。 可濒临故事结尾,假千金拿出了绝症通知书,唤醒了所有人对她的感情。 我遭到了父母极度厌弃,被赶出了家门。 平时对我温声细语的哥哥,也让我滚出去,离假千金远一点。 就连我的未婚夫,也终日守着她,再也不看我一眼。 假千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被他们真真切切爱了十多年,现在我快死了,他们自然放不下我。」 「活人是永远争不过死人的,我才是最终胜利者。」 系统问我攻略失败了,还有什么愿望。 我说:「那就让假千金无病无痛,好好活着!」"

  • 想拐大師兄卻被創飛了

    為了能追上顧鶴雲的腳步。我不顧凡人之軀,強行修煉。

  • 重生後,拒絕領養白眼狼

    "妈妈闺蜜一家车祸去世,只留下一个女儿。 我们好心收留,百般疼爱。 她大学快毕业那年,忽然向我表白。 我忙拒绝说只把她当妹妹,而且我已经有心爱的女孩了。 哪知她当晚就在全家饭菜里下了毒,笑看我们吐血挣扎。 「我妈说得对,你们就是打心底里看不起我们穷人。 「这些年我伏低做小,为什么你还不喜欢我?!」 死后我才知道,原来她爸妈根本就是假死!"

  • 我這一生勤儉持家

    "我是永乐侯府独女,本应金尊玉贵。 但我们侯府却是个破落户,每日我房间烛火必燃至夜半三更。 所有人都知道,谢家穷酸到需要女眷做针线补贴家用。 表姐数次面露鄙夷。 「姜姜,你们家怎么就穷到了这份上? 「你母亲怎么还给你定了江南崔家的婚事?咱们这样的人家,怎么舍得把女儿嫁那么远?」"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