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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玫瑰之下 3491 2024-10-31 15:5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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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序之連疲倦的面容都顯得過分鋒利,一言不發就要把雲清梨帶走。


      謝音樓這邊剛回過神,就看見院門那邊雲清梨當眾給了周序之一巴掌,在這靜寂的清晨裡顯得格外清脆,這讓她猛地瞪圓眼睛,踮起腳尖想看清楚。


      下一秒,就被傅容與給抱到了懷裡,略不滿道:“我要看。”


      “你要看什麼?”傅容與沒讓謝音樓跟出去,手掌握住她纖細的腕骨,一路滑下指尖,見溫度涼的厲害,就解開了自己的西裝襯衫,將她手往裡塞。


      白皙的指尖被他胸膛接近心髒的位置燙著,一點點驅散掉寒涼。


      謝音樓甚至能感覺到男人心髒激烈的跳著,連被他訓話似的口吻說教都沒頂嘴:“你知不知道外面犯罪分子很多,要是遇到了,你以為這細胳膊細腿的,能躲的過去?”


      “我。”


      傅容與俊美的臉龐神情不好惹,使得謝音樓張了張嘴,說了個我字,就遲遲沒下文。


      半天後,才不對勁似的皺起眉頭,問出了一個直逼靈魂的話:“你怎麼找得到我的秘密基地?”


      一陣微涼的風刮過,這次換傅容與任何情緒都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眸色深深盯著她。


      早晨七點多。


      街巷每家每戶都起床了,橘貓沿著牆角輕踩而過,閣樓上的木窗突然被推開,京劇聲終於關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奶奶探頭看已經沒有人影的外頭,自言自語了句:“吵吵鬧鬧的,都走了啊……”


      ~


      謝音樓被傅容與帶回了住處,此刻別墅裡清冷著,住在二樓的傅容徊還沒起床,隻有個保姆獨自在廚房忙碌著早餐。


      她愛幹淨,躺在床上之前先要把自己洗一邊。


      傅容與那件西裝外套被扔在了床尾,隨著的還有一條柔軟的白裙,堪堪不穩地垂著,險些要滑下來時,及時被男人修長冷白的手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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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身黑西裝筆挺的坐在床沿,眸色凝視著站在厚厚絲絨窗簾下一身雪白肌膚的謝音樓,指腹摩擦過白裙絲綢的面料,因為坐姿緣故,也毫不掩飾西裝褲的反應。


      謝音樓烏錦般的黑發將薄肩遮掩的差不多,抬起手腕護著胸前轉過身,正好看見他的,耳朵略透紅,偏偏被隻這麼看著,就已經感覺動彈不得了。


      她身上涼,傅容與什麼都沒做,放任她去洗個熱水澡。


      一個小時後。


      謝音樓躺在臥室的床上時,抬起手抱住了傅容與背部,隔著層西裝面料,都能察覺到他源源不斷熱量,略微貼近些,在昏暗不明的光下,她仰頭碰到男人緊繃的下顎線條,唇間輕吸氣:“你還沒回答我……是怎麼找到謝家祖宅來的,大騙子。”


      傅容與喉嚨滾動,有一滴汗沿著鋒利的輪廓落了下來,他除了偶爾兩聲低沉的喘外,連這身裁剪得體的黑西裝都沒有解開,面料一絲不苟地的,隻有領口處被女人白細的手指揪皺了。


      對她的問話,始終都是以沉默回答。


      謝音樓昨晚就沒有睡過,洗過澡,又被他裡裡外外折騰了一回,整個人疲倦的厲害,待傅容與依舊穿著那套筆挺工整的西裝下床時,她已經自動縮進被窩裡了。


      微卷的眼睫毛半垂著,迷迷糊糊看到男人將皮帶扣上,一記清脆金屬的聲響敲著耳膜。


      剎那間,謝音樓驀地心裡頭震了下,無意識地脫口而出,連自己都沒察覺到不對勁:“我的秘密基地……隻有他知道啊。”


      他是誰?


      這是謝音樓昏睡到下午醒來時,腦海中存留下來的疑惑。


      她抱著被子猛然坐起來,認真地回想了半天,這次莫名其妙的把遲林墨先排除了出去,心裡總覺得還有一個他。


      隨即,謝音樓起床找衣服了,唇間念念有詞:“……對,我不是還有童年相冊嗎。”


    第32章


      臥室內,謝音樓裹著被子怎麼都找不到那件白裙,雪白的足背彎起優雅的弧度踩在幹淨地板上,一路走到傅容與的衣帽間,拿了件屬於他的墨綠色綢面襯衣穿。


      衣擺很長,堪堪地遮擋住了白皙的腿,露得也不算多。


      這副模樣待在別墅還好,卻不能隨意出門。


      謝音樓隻好先下樓,沿著樓梯一步步地往下走,足音很輕,先看到寬敞的客廳裡,傅容與坐在棕紅色的沙發上,旁邊放著些散亂的文件。


      她視線在男人這身西裝掃過,特別是在皮帶下方停留了半秒,秀發下的耳朵染上一層薄薄紅暈。


      傅容與顯然是沒換衣服,見她醒來,就自然不過地倒了杯溫水遞過去:“潤潤嗓子。”


      潤嗓子?


      謝音樓腦海中想到什麼,接杯的時候指尖微蜷,先抿了小口,才啟唇問:“我叫了很久嗎,你家別墅隔音效果還行的吧?”


      傅容與眸底略浮笑,伸長手將她輕而易舉就抱到懷裡,四周無人,而謝音樓為了護住玻璃杯的水,也就沒有多掙扎,轉過臉看他,又問:“你怎麼還穿這身啊。”


      “穿著喜歡。”傅容與嘴唇說話時,帶著熱息灑在了她臉頰處,壓低幾度說:“原以為謝小姐很喜歡。”


      謝音樓懂他話裡意思,垂眸的視線放低,用纖細的指尖去勾了下男人西裝褲的皮帶,仗著沒外人,她向來是大膽妄為的,故意說:“不是我喜歡啊,是傅總太性急,連褲……唔。”


      傅容與把她嘴巴捂住,用手掌心:“別勾我了。”


      謝音樓即便不說,這一身男人襯衫穿著,就已經很誘人,要笑不笑的躲開些說:“那你把裙子還我啊。”


      她翻遍了整個臥室,都沒找到睡前扔在床沿的衣物。


      “我讓邢荔給你買新的來。”傅容與沒將裙子還給她,又雲淡風輕似的翻個賬說:“你拿走我兩件西裝,我收走你一件裙子而已。”


      “……”


      謝音樓瞬間把話咽回喉嚨,矜持地微笑:“什麼啊。”


      她下意識拒絕承認,轉念又想到傅容與早就看見她穿他西裝外套的樣子了,索性就放棄搶救,肩膀稍微松懈,整個人柔若無骨似的依附在男人胸膛前。


      比起借他衣物的香味度日,還是這有溫度的軀體更入味一點。


      抱著坐了會,別墅門外傳來一陣噠噠噠的高跟鞋腳步聲,是邢荔提著購物袋來了。


      進來時,謝音樓已經從傅容與懷裡起來,安靜地坐在了斜對面沙發上。


      以邢荔的視角,看到的便是一個漫不經心翻閱文件,另一個捧著本盲文在看,互不幹擾,氛圍又莫名的很融洽。


      她走過去,跟謝音樓先打招呼:“謝小姐也看得懂盲文呢?”


      謝音樓將盲文擱在膝頭,說了句實話:“看不太懂。”


      她隨手拿的,應該是傅容徊的書。


      邢荔感同身受地嘆氣:“我之前報了個盲文課,學了不到半周就懶得去了,太深奧,聽著像是催眠曲……”說完,又將購物袋遞了過來。


      “都是照著謝小姐的尺寸買的,傅總,記得給我報銷。”


      謝音樓輕聲道謝,拿起衣服想換,畢竟穿著傅容與襯衫是舒服,卻過於關系親密。


      沒等起身,邢荔已經翻手機八卦:“傅總知道內情麼?我們這個圈都傳遍了……說雲清梨在結婚五周年紀念日上跟周序之鬧離婚呢,這消息都被炒到了快一百萬,不少臭男人都來打聽周序之的老婆什麼時候變成前妻。”


      雲清梨出身豪門又是戲曲美人,身邊從不缺追求者的,先前是她心裡裝著周序之,稍微識趣點的都知難而退了,如今要離婚的風聲傳了出來,大家都在私下看這場戲呢。


      邢荔販賣消息這種行為是老本行了,第一時間就找傅容與打聽。


      而傅容與沒有透露的意思,她百爪撓心想知道的很,就把視線轉移到謝音樓身上:“謝小姐,那天你也在場吧?”


      傅容與這才瞥了邢荔眼,語調極淡道:“周序之不會跟雲清梨離婚。”


      邢荔倒也不意外說:“周總做什麼事都是機關算盡,他哪天要離婚……也是,都不用雲清梨鬧,就能不露痕跡把她踢出局,唉,就可憐了美人痴心錯付。”


      謝音樓旁聽著,不太了解傅容與這個圈的人,所以沒有搭話。


      邢荔看向她,狐狸眼眯起:“謝小姐想不想知道周序之啊,消息我可以打五折。”


      謝音樓如今做不成周序之這單生意,還得賠付一筆違約金,銀行卡上的餘額直接清空,未必有錢買得起消息,她唇角微微落下笑意說:“我沒錢。”


      “你姓謝,怎麼會沒錢?”


      邢荔不太信。


      謝音樓慢悠悠的說:“我是有家族繼承權,提前是我爸已經宣布退休了。”


      邢荔是賺不到她的錢了,不過見謝音樓換衣服要回謝家老宅一趟,便自告奮勇說:“謝小姐我開車送你吧,聽說謝宅是個老古董,連房裡的床都是那種市場上巨貴的金絲楠木床,我可不可以去參觀下。”


      這謠言傳的略浮誇,謝音樓微笑著闢謠道:“謝宅的裝修是用了些老物件,不過沒值錢到這個地步。”


      而邢荔想參觀,謝音樓默許她跟來,待兩人商量好了出門。


      邢荔踩著高跟鞋一頓,對始終沉默寡言的傅容與討好笑道:“傅總,送謝小姐回家必須要有排面啊,你車借用下唄。”


      傅容與眼皮都沒抬起,將車鑰匙扔給邢荔,同樣也是默許著:


      “車和人,七點前我要見到。”


      ……


      傅容與的專車停在別墅地下車庫裡,平時邢荔手痒想開很久了,這次借著謝音樓的光,正好能過癮,去謝家十幾分鍾路程,她能把泗城繞半圈。


      車上,她緩緩將車窗升起,風一下子停了,靜下時猝不及防聽見謝音樓問:“你在傅氏工作幾年了?”


      邢荔降速,稍側過頭說:“我大一那年就半工半讀了,被聘進傅氏集團做前臺助理。”


      “那有些年了。”謝音樓還以為邢荔與傅家這兩兄弟關系匪淺,是因為自幼認識,原來是她想錯了,又問:“傅容與一直都跟他弟弟相依為命嗎?”


      “官方點說是這樣。”


      邢荔話難得正兒八經,聲音跟著是靜的:“早年有個身殘病弱的祖父,他們這一大家子男人都跟被瘟神纏上似的,老的老小的小,好像身體方面都要有個人來接班病著。”


      早年是祖父,後來撐不住過世後,就輪到了傅容徊病了。


      過了很久謝音樓消化這些,白皙纖細的手指摸著微涼玉镯,聲音輕啟:“那他們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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