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有港來信
  3. 第62章

第62章

有港來信 2688 2024-10-30 16:42:25
  • 字体大小 18
  •   草原上的夜,擁有絕對的黑沉。月光和風都透不過蓬頂,一時間,隻能聽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動物爬行聲,以及鬣狗的怪叫。


      在如此多的怪聲中,帳篷裡的一些喘息與唇舌交吻的水聲,就顯得不是那麼明顯了。


      應隱第一次在野生大草原過夜,有一種小鹿般的驚惶和緊張,這股緊張助長了她身體的敏感,經不起任何的風吹草動。


      她伏在商邵懷裡,貼得很緊,又很老實。


      其實場面不應該失控的,因為她才借了他手機打了通低級的爆料電話,當了回很有心機的壞女人。把手機還回去時,都不太敢面對他深沉的目光。


      直到上了床,她貼他懷裡,有些吃不準地問:“商先生,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壞也是有自尊的,你的標準這麼低,很侮辱’壞‘這個字。”


      應隱:“……”


      商邵笑了笑:“何況是我教你的。”


      應隱仰起下巴,雙眼在黑暗中清亮,過了會兒,她攀著他的肩,自他的喉結親吻起,流連向上,吻過頸項,吻上下巴,最後貼住他的唇。


      商邵輕輕側了下臉,語氣鎮定沉著:“別這樣,會傳染你的。”


      “那你下午在幹什麼?”


      商邵被她問住。


      他下午在幹什麼?至酒店的一路,他始終讓她倦懶地坐自己懷裡,呼吸交融,吻了一路。


      這時候反倒裝什麼正人君子。


      裝也裝不像,眸色已經暗了,手指揉上她的下唇,揉著,最後掐住她下巴,動作停頓半秒,發狠地吻上去。

    Advertisement


      一跟他接吻,應隱的骨頭和肌肉就泛出酸軟,氣喘籲籲時,聽到商邵說了一聲:“別亂動。”


      這氛圍濃而危險,應隱稍稍屈起一條腿,問了個十分不知死活的問題:“商先生……你……會那個嗎?”


      商邵靜了靜,沉啞淡然地問:“你覺得呢?”


      “你不是功能……那個嗎……”應隱覺得自己多少是有點缺根筋了,怎麼這麼掃興?


      男人都要面子,何況是商邵這樣的男人?在床上問這種事,也許是要被他踢下床的。


      商邵勾了勾唇,產生一絲興味:“所以呢?”


      “所以你每次跟我……你會不會都很難受?”應隱很貼心地問:“會不會覺得很煎熬呢?”


      商邵覺得,確實是挺煎熬的。


      “我想碰它一下。”應隱冷不丁說。


      “……你想什麼?”商邵一臉幻聽的神情。


      應隱鼓起勇氣,但氣勢很弱:“我想試試看能不能幫你。”


      商邵忍得心頭火燥,閉上眼時,心髒陣陣發緊。他確實有自制力,可以固若金湯如馬奇諾防線,也可以不堪一擊如馬奇諾防線。


      “睡覺。”他冷冷按下應隱的臉,“沒到你操心的時候。”


      應隱呼吸不暢,靈機一動:“那我……那我想看看你的紋身。”


      “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應隱故意很天真地問:“是因為紋得很幼稚,不能見人麼?你是不是紋了一個海綿寶寶?”


      “不是。”


      “你自己的名字?”


      “沒那麼非主流。”


      “一個‘3’?”


      “不好看。”


      “你都在意好不好看了,還不給人看?”應隱精準地抓住他的漏洞。


      商邵:“……”


      應隱從被子裡爬起來,去茶幾的儲物箱裡翻箱倒櫃一陣:“我剛剛明明看到的……”


      “找什麼?”


      “找到了!”她高興地說。


      話音落下,啪的一聲,一簇火苗自她指尖燃起。


      “有燈。”商邵冷酷。


      “不要,燈太亮了,會看到你不願意讓我看的東西。”應隱松了火機,帳篷內倏然再次陷入濃黑。


      商邵隻感覺到一陣香風靠近,窸窣的一陣,應隱爬進他懷裡,纖細脊背貓似的舒展。


      她雙膝跪著,一手撐著氣墊床,另一手按住打火機:“這個剛好。”


      剛好個鬼。


      商邵盡量保持鎮定、冷酷,以熄滅她莫名的興致:“別玩火,很危險。”


      “嗯?”應隱歪了下臉,“霸總臺詞?”


      “不是那個意思。”商邵額角一跳,忍耐著問:“你覺得在那種部位玩火,是一件安全系數很高的事情麼?”


      應隱窘了一下:“我保證不會傷到你。”


      她語氣實在委屈又小心,商邵心軟,沉舒了口氣:“隻看一眼,別亂動。”


      “嗯。”


      “過來。”


      應隱膝行兩步,更貼近他身前。商邵從她掌心摳出火機,按亮:“我自己來。”


      在小小的火光中,應隱抿著唇,很用力而乖巧地點點頭。


      黑色的內褲腰線被他拇指指腹輕輕帶下,露出腹股溝上的一小行字母。


      太黑了,看不清。


      太小了,看不明。


      太難辨認了,她需要靠很近。


      帳篷裡安靜無比,隻剩下火苗的簌簌聲,與帳篷外,兩頭獅子沉甸甸的腳步和喘哼。


      商邵喉結滾動。


      “看不清。”應隱低聲說,滾燙的鼻息噴薄在他那側敏感的肌肉上。


      “可以明天白天再看。”他好冷靜,冷靜得不像個正常人。


      “商先生。”


      應隱念著他,纖細蔥管似透明的手指,就著他的拇指,將那條腰線更深地壓下。


      他們誰都在無視。


      一本正經地無視。


      無視那行小字下,高高隆起的、筆挺的陰影。


    第42章


      商邵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很有自制力的人。


      他的前女友於莎莎,是個在英國土生土長的華裔,比許多歐洲人白種人更為決絕虔誠地篤信天主教,堅持拒絕婚前性行為。這種性行為並不單單指最後一步,而是包含所有邊緣性舉動。交往兩年,商邵對她發乎情止乎禮,始終嚴格尊重她的信仰,不讓自己越雷池一步。


      香港小報寫她“完璧出嫁”,雖然用意猥瑣惡俗,但確是事實。


      平心而論,於莎莎的身材確實比不過應隱,但也不差,隻是過於瘦了些。這種小鳥般的身材也有她的性感之處所在,不至於勾不起男人的興趣。何況商邵篤定,他並非是那種膚淺的、會因為女人身體而意亂情迷放浪形骸的男人。


      其實有數次,於莎莎自己也情難自控,暗示他撒嬌他可以稍稍打破這種尊重、突破一些無傷大雅的邊緣。


      但商邵都堅定不移地拒絕了。


      無論如何,他都沒有道理,隻是被應隱看著、在被她溫香的鼻息輕拂著時,就起興了。


      這種起興猝不及防,且毫無轉圜餘地。


      打火機的火筆直地燃著,發出汽油燃燒時獨有的簌簌聲。


      這一簇微小的火苗能照亮的範圍有限,它映在商邵的小腹腰際,橘色的光籠罩著應隱伏下的臉側,讓她的舒展的眉、垂斂的眼、玉般的鼻,花瓣的唇,都染上了一股脆弱的乖淨。


      帳篷內的黑是冰涼的,是從塞倫蓋蒂原野中滲出的冰冷,但應隱分明能感覺到一蓬一蓬的熱氣,就在她的臉側。


      濃鬱的荷爾蒙侵犯著她的呼吸。


      “紋的什麼?”應隱咽了一下,若無其事地問,假裝沒感到臉側的危險。


      她吞咽的口水聲很細微,挑動商邵的神經。


      布料被頂至極致,繃得他疼。


      他閉了閉眼,很努力克制住鼻息的不穩:“是古希臘語,明天再寫給你看。”


      “疼麼?”應隱仰起臉,躍動的火光倒映在她眸地。


      商邵垂下眼,半眯的眼中黑沉沉如深潭:“還好。”


      應隱的指尖半挑起帶有光澤度的黑色腰帶,往下輕輕一勾。


      好驚人。


      她屏住呼吸,瞳孔邊緣不自覺地渙散,心裡都感到一陣無措了。


      商邵的拇指從打火機上松開,光跳了一跳,熄滅入濃重的黑中。


      一時間,誰也看不見誰。


      “商先生,我是第一個看到你紋身的人麼?”應隱仍舊伏著,沒起身。


      “你是第一個。”商邵幾不可聞地深呼吸,努力不讓自己的嗓音太異常。


      “還有別的第一麼?”應隱十分天真地問,將手輕輕貼了上去。


      她的手柔若無骨,掌心綢緞般絲滑。但勇氣到此為止,她也不敢造次。


      “應隱。”商邵嗓音發緊地叫她一聲,“別這樣。”


      應隱徑自問著:“這樣呢,我也是第一個麼?”

    作品推薦

    • 瘋批夫君總想鯊我

      "原主嫌贫爱富,对落魄后的反派百般折磨。 甚至我穿来时刚骂完反派是个废物。 我看着他头上的杀意值不断增长,满脑子都是日后反派将原主剥皮抽筋,暴尸荒野。 谁知道这个病娇反派想的却是这样那样…… 他压在我身上,眼眸晦暗:「夫人,这样的惩罚喜欢吗?」"

    • 末世來臨,我無痛當喪屍

      末世来临,我摆烂了。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微小的伤口,再迟 一点就要愈合了的那种。我立马抹上特地弄来的丧尸血,静 静等待我变成丧尸。

    • 林深處見他

      裴燃失明后,我悉心照顾他两年。可他康复那天,我赶到病房,却看

    • 包養我的大佬失憶了

      包养我的大佬失忆了,在我们协议即将结束的前一天。就他 妈(一个戚)的......离谱!四十分钟前,我还在红毯上顾 盼生姿,一席复古的华丽的长裙

    • 一往情深

      "圣诞节那天,我为女朋友准备了九十九朵玫瑰,而她笑着送了我一顶绿帽子。 她巧笑嫣然,疑惑地问我:「阿随,你不喜欢吗?」"

    • 孝順留給大伯

      "春节放假,我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径直去了隔壁的大伯家。 我给大伯一家每个人都送了礼物。"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