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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接陰鬼胎 3410 2025-08-11 15: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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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它「吱」的一聲怪叫,一下子就蹦到它媽的胸前,扒拉著,用力喝著奶壓驚。


     


    「你敢!」馮志堅小姨猛地尖叫一聲,對著我伸手就低吼,「那我就先S了你,再讓志強吃了你也一樣。」


     


    可就在她伸手撲過來時,一直躲在桌子下的華安凡猛地鑽了出來,趁著「志強」喝奶,握著那根針,從她脖子一側,直接就扎進了「志強」背上。


     


    這會「志強」痛得尖叫一聲,整個就從她身上掉了下來。


     


    馮志堅小姨痛叫了一聲,頭都沒回,直接反手一腳就把華安凡踢開了。


     


    全身的黑發和雙手都去抱地上的「志強」。


     


    那根刺,是白醫生給我們的,也算得上什麼法器。


     


    這會它舌頭被扎過的地方,開始往外冒著黑血,後背那根刺扎得深,沒有拔出,所以沒有冒血,但整個毛茸茸的後背就好像那種長霉發癟的橘子一樣,慢慢地往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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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強?志強?」馮志堅小姨捧著它,將它往胸前攏,「喝口奶,喝口奶就好了。」


     


    見她失神,黑發沒有再纏著我,我把那泥偶放在卡座上,努力且小心地往一邊挪。


     


    華安凡也從後面偷偷地爬起來,拉著我,朝後退。


     


    就在我們打算跑掉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吧嗒」一聲響,好像有什麼湿黏的東西掉在地上。


     


    我本能地扭頭看了一眼,就見那根尾巴帶著一截皮毛落在地上,像融化的巧克力冰淇淋一樣,淌著黑褐色液體。


     


    「快走!」我知道那是什麼,連忙推著華安凡跑。


     


    「我要S了你們。」可剛跑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了痛苦的嚎叫聲。


     


    跟著我和華安凡腳上一緊,兩人直接就栽倒在地上,還被往回拖。


     


    「你們S了志強,S了志強。」馮志堅小姨痛苦地大叫。


     


    我被拖得衣服倒掀,努力翻轉著身體往那邊看。


     


    就見她已經將整件上衣脫了下來,除了腹部,後背上也有著兩張人臉,隻不過和她不一樣。


     


    就是這些人臉身上的黑發湧動,纏住了我和華安凡,將我們往回拉。


     


    6


     


    我從來沒想到會碰到這種怪東西,身體被往回拉,隻得用力掰著桌腳,固定住身體。


     


    「我要剝了你的臉,縫在身上。然後把這個男的,剁碎,喂狗。」馮志堅小姨惡狠狠地盯著我們。


     


    我手掰著桌腳,可那些黑發靈活得像她的手指一樣,直接就鑽進了我手指縫裡,將我手指一根根、硬生生地掰了起來。


     


    她可能就是用這些黑發開的鎖。


     


    華安凡力氣比我大,卻還將我往回扯,大叫著:「白醫生!白醫生!」


     


    就在我以為白醫生怕這種怨氣和執念極重的東西,不會管時,


     


    突然一道火光閃起,落在黑發上,隨著「滋」的一聲響,火光哗的一下順著黑發,就往回燃。


     


    我和華安凡隻感覺身體一松,華安凡立馬翻身起來,拉著我朝外跑。


     


    可剛跑幾步,就聽到身後呵呵的怪笑,就見馮志堅小姨手哗哗的幾下,居然徒手順著黑發一撸,生生將火撸滅,然後大步朝我們追了過來。


     


    那些黑發,好像還能生長。


     


    就在華安凡又在大叫「白醫生」時,馮志堅突然直接就從大門蹿了進來,對著他小姨大叫了一聲:「媽!」


     


    他小姨愣了一下,扭頭看著馮志堅,突然一手捧著臉,一手捧著腹部那張臉,放聲痛苦:「志堅,他們S了志強。幫我S了他們,S了他們……」


     


    華安凡立馬將我護在懷裡,轉眼看著馮志堅,又轉眼看了看他小姨。


     


    我不知道馮志堅是怎麼找過來了,可一想到他當初,就因為他小姨說有了弟弟他媽不要他了,他就能和小姨一起將他媽反鎖在家裡,生生難產而S。


     


    這些年,他知道這個小姨害人,卻沒有阻止,這會……


     


    扯著華安凡一點點地朝旁邊的桌子上靠,我指尖在桌上慢慢摸著,一點點地鉤到了插了一朵玫瑰的小花瓶。


     


    可手指剛鉤到,就碰到了華安凡也反摸著的指尖,兩人手指一碰,都知道了對方的想法。


     


    華安凡立馬指尖順著花瓶一轉,摸到了旁邊的煙火缸。


     


    現在這情況,誰還在意S不S人!


     


    她那怪樣子,如果不S,怕會一直纏著我們。


     


    如果馮志堅靠近,想幫忙,肯定要先放倒他的。


     


    可馮志堅卻隻是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側過我們,朝著他小姨走過去:「媽,你別傷心了。」


     


    跟著居然轉手去抱他小姨,低聲安慰她道:「你反正不喜歡生孩子。」


     


    「可我答應還你媽一個男娃的。」他小姨將捂著上下兩張臉的手挪開,看著馮志堅,「你再讓她懷一個,我想辦法把志強的魂注進去,好不好?」


     


    我握著花瓶,目光不由地掃了一下她腳下,那一攤跟融化的巧克力一樣隻剩皮和黑褐血水的「志強」。


     


    她不喜歡男的,所以一直不願意自己生,寧願搞這種邪術。


     


    就在我想著馮志堅和他爸,這些年也為虎作伥時,


     


    突然見馮志堅從口袋掏出個什麼,正寒光一閃,跟著就聽到「噗嗤」一聲,然後就是他小姨放聲的尖叫,以及她身上縫著的臉全部湧出無數的黑發,將馮志堅SS纏住。


     


    兩人瞬間淹沒在漆黑的頭發中,好像一個發繭。


     


    我見狀,身體發僵,不知道怎麼辦。


     


    而馮志堅小姨的聲音很尖,震得耳膜痛,頭昏腦漲,連帶著那些燈都開始晃。


     


    原本纏湧著的黑發,還如同潮水一樣朝我們卷來。


     


    華安凡連忙抱著我,朝外跑。


     


    剛跑兩步,就見白醫生很淡定地站在一邊,朝我們道:「報警吧。」


     


    華安凡重嗯了一聲,抱著我到了酒吧外,這才打電話報警。


     


    我扭頭看著酒吧裡面,正還想著白醫生會不會救馮志堅時,就聽到裡面又是一聲痛苦的尖叫,


     


    像是夢裡那難產婆的尖叫聲,又像是「志強」S時馮志堅小姨的叫聲。


     


    這聲音好像貫穿腦膜,我隻感覺一陣發眩,跟著直接就暈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


     


    依舊是華安凡守在我身邊,見我醒了,給我遞了杯紅糖水:「她S了,馮志堅被帶走了,暫時沒有消息,不過帶走的時候還活著,你放心。」


     


    我抿著紅糖水,沉眼看著他。


     


    他復又道:「你就是小產,又折騰了一通,氣血不足,最後那一聲尖叫把你震暈了,再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似乎擔心我亂想,就又加了一句:「不影響生育的。」


     


    能活著就不錯了。


     


    我苦笑了一聲,慢慢喝著紅糖水。


     


    華安凡跟我認識十幾年了,所以也沒有瞞我。


     


    馮志堅是白醫生用我手機打電話叫去酒吧的,說這事本來就是馮家的事情,因果本身也在他。


     


    S他小姨這種怨氣和執念都很重的人,白醫生是不會出手的。


     


    我和華安凡出手,在白醫生看來也不好,怕她變成厲鬼也要纏著我們,所以才特意叫了馮志堅過去的。


     


    「我也不知道白醫生怎麼勸馮志堅出手的,不過他走的時候讓我跟你說句對不起。估計他這麼多年,忍受這麼個瘋子,也受不了吧。」華安凡幫我將臉側的頭發撩到耳後,


     


    然後朝我道,「那些人臉和黑發是怎麼縫上去的,白醫生說也不知道。民間有很多失傳了的手藝,接陰婆也是一門巫術,本身一卵雙胎就有著奇異的聯系。」


     


    「她又有種病態和神經,馮志堅他媽和她聯系又深,又是難產痛苦S的,一屍兩命,她縫臉在身,就相當於將厲鬼縫在自己身上。」華安凡說到這裡,將我頭發卷了卷,


     


    輕聲道,「她可能也是知道縫臉有作用,所以後面就又將看上的人害S,把人家的臉縫在身上。」


     


    說著,朝我沉聲道:「等出院了,以後留短發吧。」


     


    這不用他說,我自己對長發也有陰影。


     


    至於馮志堅他小姨是怎麼知道我懷孕,又特意找過來的,華安凡沒說。


     


    但我估計,或許真的是她用什麼法子,刻意讓我懷孕的。


     


    因為白醫生說了,就算我們不出手,「志強」也活不了多久了,它本身就該是個S胎,是因為它媽懷它的時候,已經將馮志堅他媽的臉縫在身上,帶著鬼氣,加上執念和怨氣才活著,用胎血和奶水養著的。


     


    但這些東西,也就夠養它二十來年,已經到了大限了。


     


    所以馮志堅小姨才想借我的腹,讓「志強」長大,以為這樣就能救活他了。


     


    一想到這裡,發現這事病態狗血到讓我們這種正常人不太好接受,所以我和華安凡就再也沒有談論。


     


    我在醫院住了七天,其間,我媽來過一次,見是華安凡照顧我,對著我又是一頓罵。


     


    最後見我和華安凡都沒人理她,就又留下一句:「我隨你的便,以後別禍害我就行了。」


     


    我出院後,到家裡找到了那個陶瓷娃娃和白醫生制的那個泥偶一起按白醫生說的地方,埋了。


     


    也給它們立了碑,算是讓它們有個安身的地方吧。


     


    馮志堅依舊沒有消息,我去派出所問了,說是被有關部門帶走了,讓我別再找,戶籍部門會把他的戶籍銷戶了的。


     


    也就在我問過的兩天後,我收到了馮志堅的S亡證明,還有一封信。


     


    看字跡是馮志堅寫的,隻有三個字:對不起。


     


    我拿著S亡證明,把他戶籍銷了,又把房子掛網上賣。


     


    想到他倉庫還壓了半倉庫的貨,找華安凡讓他幫我處理掉的時候,


     


    他看著我,低喃地道:「早知道嫁給他會這樣,還不如嫁給我。」


     


    我看著他,苦笑了一下,正想說以他的花心,能收得住嗎。


     


    他就來了一句:「我已經一年沒有爛桃花了,以後一直不會有。反正十幾年過去了,我什麼樣你也清楚,你就慢慢看吧。」


     


    或許是沒說過這樣的話,他快三十歲的人了,老臉一紅,忙轉身走了。


     


    大白天的,居然把酒吧牆上的廣告牌打開了。


     


    我看著三個草體字:風月債。


     


    不知道怎的,就想到了馮志堅的媽和小姨,那又何償不是「風月債」。


     


    「過來幫忙,把貨清一下,好把那倉庫裡的存貨擺上處理掉啊。」華安凡扭頭看著我,吆喝了一聲。


     


    「好。」我應了一聲,走了過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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