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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和死對頭結婚後he啦 3768 2025-08-08 16: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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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覺醒來,穿到自己的婚禮現場。


     


    暗戀對象西裝革履,站在走廊盡頭。


     


    我提起裙擺,滿心歡喜走向他。


     


    突然,一隻手扼住我後頸。


     


    回頭,對上S對頭凌厲的眼神:


     


    「姚淺淺,還沒結婚就想換新郎?」


     


    等等,我的結婚對象是S對頭?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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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覺醒來,我置身於婚禮現場。


     


    華麗的吊燈、精美的裝飾、斑斓的花朵,仿佛闖進了仙境。


     


    很快,我發現另外一件令人震驚的事。


     


    我身上竟然穿著鑲滿碎鑽的婚紗。


     


    我愣了兩秒,發出尖銳爆鳴。


     


    今天我結婚?!


     


    抬頭,暗戀對象——喻遷,西裝革履,瀟灑地站在走廊盡頭。


     


    聽到動靜看過來,目光交接的那一瞬,我呼吸一滯。


     


    今天的我也太幸福了吧?


     


    一覺醒來,就和暗戀多年的人結婚。


     


    我提起裙擺,滿心歡喜地向他走去。


     


    「去哪?」


     


    一隻手擋住了我的去路。


     


    抬眼,對上S對頭段景凌厲的眼神。


     


    他怎麼也穿得人模狗樣?


     


    隆重得好像他就是今天的新郎。


     


    「你為什麼也穿得這麼隆重?」


     


    他冷笑:「你說呢?」


     


    段景長腿一邁,向我逼近。


     


    徹底擋住喻遷的身影。


     


    我收回目光,語氣不滿:「幹什麼?」


     


    頭頂傳來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姚淺淺,還沒結婚就想換新郎?」


     


    我如雷轟頂,面如S灰,久久不能回神。


     


    「我和你?結婚?」


     


    2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禮堂的鍾聲敲響。


     


    我愣愣地看向教堂的鍾。


     


    上面的日期突兀地映入眼簾。


     


    我心裡一顫。


     


    現在是 2030 年?


     


    我不僅穿越了,還穿到了 6 年後?!!


     


    還和段景結婚?


     


    不容我思考,神父神色認真,態度虔誠:


     


    「請問姚淺淺小姐,你願意成為段景先生的妻子嗎?」


     


    我下意識搖頭,緊咬雙唇。


     


    久久得不到回答,神父疑惑的目光從眼鏡上方看過來。


     


    教堂熱鬧非凡的氛圍瞬間冷下來。


     


    所有人好奇地往臺上張望。


     


    「我不願啊~」


     


    一隻手環過我的腰,輕輕一擰,打斷我的話。


     


    段景靠在我耳邊,咬牙切齒道:「姚淺淺,你現在後悔也晚了。」


     


    說完,段景歉意地看向賓客:「抱歉,她昨晚失眠了,狀態不好。」


     


    臺下的賓客松了口氣,重新恢復熱鬧。


     


    神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又問了我一遍。


     


    我心不甘情不願,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聽到我肯定的回答,身邊全身緊繃的段景才放松下來。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你的新娘。」


     


    在大家的起哄聲中,段景雙手捧住我的臉,越來越靠近。


     


    我緊閉雙眼,滿臉拒絕。


     


    段景自嘲笑笑,吻錯位落在他的拇指。


     


    3


     


    婚禮結束後,老媽拉著我,眼眶微紅。


     


    「淺淺,我知道你心裡委屈。


     


    「當年你爸公司出問題,是段景出手拉了一把。」


     


    一瞬間,記憶來襲。


     


    穿來前,老爸的公司正在經受一場危機,如同風雨飄搖的一片孤舟。


     


    「當年,其他人都避之不及,隻有段景肯幫我們。」


     


    老媽還在交代些什麼。


     


    抬頭就看見,段景站在大廳門口。


     


    目光盯在某處,不知在想什麼。


     


    窗外皎潔的月光打在他身上,為他平添幾分清冷。


     


    感覺到我的目光,他抬眼看過來,而又迅速挪開。


     


    我和他結婚是為了公司。


     


    那段景呢?


     


    他向來心思沉重,讓人捉摸不透。


     


    很快,我就不再糾結。


     


    反正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段景的邁巴赫載著我,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車內氣氛有些沉悶。


     


    我絞著手指,一時不知怎麼開口。


     


    段景掃了我一眼,語氣淡漠:


     


    「有話直說。」


     


    我深吸口氣,支支吾吾地開口:


     


    「我知道……我們結婚並非你情我願。


     


    「你也別覺得為難,我不會幹涉你的生活。


     


    「隻要逢年過節,在長輩面前裝裝樣子就行。」


     


    「吱」,剎車片劃過地面的聲音。


     


    我身體猛然向前傾,後被安全帶重重彈回。


     


    他的聲音怒不可遏:


     


    「姚淺淺,你的意思是讓我別幹涉你的生活?


     


    「好讓你去找喻遷?」


     


    他疲憊地捏了捏眉頭,頹然地錘向方向盤。


     


    喇叭「滴」的一聲,劃破黑夜。


     


    伴隨他低沉的聲音,散落一地。


     


    「姚淺淺,你想都別想。」


     


    4


     


    我不知他哪來的怒氣。


     


    好心給他自由,他卻不領情。


     


    直到回到他家大平層,誰也沒開口。


     


    第二天醒來,屋裡空蕩蕩的,段景不在家。


     


    吃完早餐,閨蜜發來視頻。


     


    「親愛的,昨天新婚之夜咋樣?


     


    「段景體力不錯吧?」


     


    6 年後的閨蜜依舊本性不改,還是這麼八卦。


     


    我滿臉黑線:「不怎麼樣。」


     


    「啊?189 的個子中看不中用?」


     


    「趕走你腦子裡的費料,我昨天睡在客房。」


     


    昨天回家後,段景直接回主臥再沒出來。


     


    我糾結了一分鍾,轉身去了客房。


     


    剛進側臥,「砰」的一聲,主臥的門被重重關上。


     


    動靜之大,像是訴說著某種不滿。


     


    「你們冷戰了?」


     


    昨天段景那態度,「好像是。」


     


    「都結婚了還鬥來鬥去,你們不嫌累啊?」


     


    閨蜜突然想到什麼,一聲驚叫。


     


    「你不會還喜歡喻遷吧?」


     


    見我沉默,她一臉無奈。


     


    「聽話,喻遷不適合你。」


     


    何出此言?


     


    我穿來前,和喻遷幾乎沒有交集。


     


    我和喻遷同院不同班,幾次交流僅限於替輔導員傳話。


     


    閨蜜話中有話,難道這未知的 6 年發生了什麼?


     


    接下來的半小時,我從閨蜜口中聽到了不一樣的「我」。


     


    這六年,「我」不僅向喻遷告白,還成了喻遷的舔狗,整天圍在他屁股後面轉。


     


    得知喻遷有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我」上趕子當替身。


     


    後來,他白月光回國,「我」狼狽退場。


     


    傷心不已的「我」最後嫁給了段景。


     


    「你說反正嫁不了喻遷,嫁誰都一樣。


     


    「當時你說這話時,段景就在門外。


     


    「他落寞絕望的眼神,我至今印象深刻。」


     


    閨蜜口中的「我」還是我嗎?


     


    像遙遠的鍾聲,模糊而又陌生。


     


    我用了好久才消化閨蜜的話。


     


    穿來前,我的確想向喻遷表白來著。


     


    但後面的故事,我根本沒有參與啊。


     


    「你說的那個人是我嗎?」


     


    閨蜜恨鐵不成鋼:「有時候我真想敲開你的腦子,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5


     


    我承認自己有點戀愛腦潛質,但不至於這麼癲吧!


     


    沒等我想明白,就遇見了喻遷。


     


    午後的咖啡廳,斜陽從落地窗射進來。


     


    整個咖啡廳鋪上暖黃色的細紗。


     


    喻遷在我對面坐下,聲音低沉。


     


    帶著不可察覺的苦澀:「淺淺,那天我參加了你們的婚禮,很盛大。


     


    「看得出他很在乎你,恭喜淺淺。」


     


    如果 6 年後的自己,聽到這句話肯定心酸又難過。


     


    但,坐在他面前的人是 6 年前的我。


     


    我禮貌又疏離:「謝謝,也恭喜你終於如願以償。」


     


    他握著咖啡杯的手一頓,眼底有我讀不懂的情緒。


     


    「淺淺,對不起。」


     


    咖啡嫋嫋升起的霧氣,似乎將眼前的人割裂成兩人。


     


    恍若隔世。


     


    喻遷走後,我又待了兩小時。


     


    抬頭,天已黑,街邊昏黃的路燈映射在落地窗上,淡淡的光圈一點點蕩開。


     


    這些天積聚在我心底的陰霾,也好像隨之撥開。


     


    我突然不再糾結,不管這 6 年發生了什麼,都隻是我一段經歷而已。


     


    我還是那個我。


     


    剛出咖啡廳,天空飄起了小雨。


     


    段景的電話就是這時候打來的。


     


    自從上次不歡而散後,誰也沒主動打破僵持,後來段景直接出差了。


     


    我也樂得輕松自在,正好有時間梳理亂糟糟的情緒。


     


    沒記錯,他好像明天才回來,怎麼提前了?


     


    「嫂子,我是小陳。


     


    「段總喝醉了,吵著要你來接他。」


     


    說話的人是段景的手下小陳,打過幾次面照。


     


    掛斷電話,和司機報了地址。


     


    出租車掉了頭,載著我朝前駛去。


     


    聽小陳說,段景一下飛機就趕到談判桌。


     


    「感覺段總今天心情不好,喝得挺猛的。


     


    「好幾次我想替他喝,他都拒絕了。」


     


    在小陳的幫助下,將滿身酒氣的段景扶上車,我順勢坐上去。


     


    雨越下越大,噼裡啪啦打在擋風玻璃上,形成串串水柱。


     


    突如其來的天氣,讓人猝不及防。


     


    車燈劈開雨霧,快速前行。


     


    路過減速帶,車子明顯一顛。


     


    整個身子騰空一秒。


     


    醉酒的段景歪在椅子上,我扶住段景搖搖欲墜的身體。


     


    段景睜眼,聲音帶著不確定:「淺淺?」


     


    我緩了好久才適應這個稱呼。


     


    從前的他都是連名帶姓喊我,語氣更多是不耐。


     


    醉酒後的他卻是如此溫柔,仿佛變了個人。


     


    「淺淺,我好難受。」


     


    他將頭靠在我肩頭,聲音帶著酒後的喑啞。


     


    我回過神:「怎麼了?」


     


    「頭暈。」他皺著眉輕輕蹭了蹭我頸窩,炙熱的呼吸噴在我脖頸。


     


    雖然我們已結婚一周,還是被他這種親密的舉動弄得渾身不自在。


     


    6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扶回床。


     


    我松了口氣,轉身進了衛生間。


     


    下車時,雨下得正大。


     


    身上的衣服被淋湿,黏糊糊地粘在身上。


     


    洗澡換了睡衣,路過主臥時,我猶豫了一會,還是走了進去。


     


    段景穿著湿衣服,皺著眉睡得極不安穩。


     


    擔心他感冒,出於責任,我抖著手解開他襯衣扣子。


     


    隨著扣子一顆顆剝落,兩塊蜜色胸肌赫然出現在眼前。


     


    繼續往下是排列整齊的八塊腹肌,性感的人魚線,如同精雕細琢的藝術品,讓人挪不開眼。


     


    手一顫,指尖戳到了他精壯的腹肌。


     


    軟軟的,彈彈的,原來腹肌是這種手感。


     


    我飛快地彈開,滿臉通紅。


     


    姚淺淺,這人可是你S對頭啊!


     


    鬥了這麼多年,你差點因一點美色昏了頭。


     


    和段景的孽緣,要從一支鋼筆說起。


     


    某個午後,我心愛的鋼筆不見了。


     


    那是我和父母磨了好久才得到。


     


    同桌告訴我,段景有一支一樣的。


     


    幾乎沒有思考,我下意識認為是他偷拿。


     


    面對老師同學們的質問,段景高昂著頭顱:「不是我。」


     


    那天,段景看我的眼神裡滿是不甘和恨意,我不由懷疑自己是否弄錯。


     


    可騎虎難下的我卻沒敢開口,最後以段景將筆歸還給我而匆匆結束。


     


    此事成了導火索,段景和我徹底成了敵人。


     


    記憶回籠。


     


    床上的人哼哼唧唧:「怎麼停了?


     


    「難受。」


     


    湿透的衣服裹在身上,的確難受不已。


     


    我拋開害羞,快速將他襯衣脫下。


     


    目光停在下半身,我偏過頭。


     


    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糾結了幾秒,想到了個兩全的法子。


     


    我迅速去側臥,拿回眼罩戴上。


     


    眼前陷入漆黑,我顫抖著手向下摸索。


     


    眼睛看不到,卻無形中放大了其他感官。


     


    指下的溫度燙得驚人,每觸碰一下,床上的人悶哼一聲。


     


    我吞了吞口水,繼續,終於找到褲腰。


     


    一隻手攔著我的動作。


     


    我松了口氣:「酒醒了?」


     


    手腕用力一帶,我整個人撲在一個寬厚的胸膛。


     


    「淺淺。」


     


    我急忙想揭開眼罩。


     


    「你……」


     


    唇上突然傳來溫熱的觸感。


     


    他細細地在我唇上輾轉著,然後長驅直入。


     


    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


     


    周圍一切都安靜了,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


     


    黑暗中,我的心跳快得不像話。


     


    7


     


    第二天醒來,就看見段景躺在我身側。


     


    大腦宕機了一秒。


     


    昨天,原本安安靜靜的段景,突然耍起了酒瘋,將我禁錮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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