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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時頌時宜 5229 2025-08-05 15:3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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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楊氏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臉色發黑,語氣急喘怒不可遏:「你做什麼夢呢?」


    「我家夫君要讀書考學,現在的院子太破了,連個像樣的書房都沒有,這怎麼行!


     


    「所以,我要買宅。


     


    「但說白了,我已經嫁為周家婦,周敬如今也已成為你們唯一的兒子。


     


    「你們應該不會舍不得吧?」


     


    周敬昨日剛娶妻,今日就要離府自居。這種話周安怎麼可能會讓他變成真的?


     


    等走出春風堂,我捻著剛從周安手裡訛來的五十兩銀子,「嘖」了一聲。


     


    「知道周家窮,但沒想到,居然能窮成這個樣子。」


     


    買宅子的事情當然是沒有下文,但是周安也松了口,可以給我們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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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給了五十兩銀子置辦家具。


     


    我沒有強硬要求出去住是因為要報復周家人,依然還是住在一起才有最好的效果。


     


    我回去後讓丫鬟點了一桌臨江樓的飯菜送來。


     


    丫鬟掂著周安給的銀子,嫌棄道:「這麼點,還不夠小姐你吃這頓飯的。」


     


    她隨手就要扔進箱子裡,被我攔住了。


     


    「等會兒周敬回來,你給他。」


     


    新院子還要打掃兩天才能住人,我就先讓人將床換了。


     


    周敬回來得不早,我連晚膳都用過了。


     


    他回來連喝了三碗茶水。


     


    「租到了,房東因為兒子外放舉家搬遷,所以急著出手房子。


     


    「這人在巷子裡人緣不錯,知道的事情也不少。


     


    「據她所說,前些日子,深春巷裡確實來了一對小夫妻,懷裡還抱著個一歲多的孩子,應該是周說無疑。」


     


    我拿過租契看了一眼,然後跟丫鬟說:「派趙山兩口子去盯著。」


     


    丫鬟走後,周敬才看見我新換的大床,眼角都抽搐了幾次。


     


    「過兩天搬院子,先湊合著住吧。」


     


    聽完我的「解釋」,周敬更無語了:「你管這叫湊合?!」


     


    屋子本就不大,新床佔用的空間確實不少,飯桌都快要挪到門邊上去了。


     


    按照上一世的時間線,周敬要四年後才參加科考,我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還有半年,過完春節不久,春考便要開始了。


     


    我將期冀的眼光投放在他身上,眼睛閃了閃,道:「我有個提議——」


     


    「我建議你別有。」


     


    8


     


    我回門前,周安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真實目的,將我與周敬一並叫去了他書房。


     


    上一世,也是回門前夕,周安讓楊氏把我叫到她院子裡,提出要我借助陳家的勢力,將周安調去刑部。


     


    周安不過是個七品小官,而刑部最低的任職,也在五品之上。


     


    他說是調職,但其實想的還是一步登天不勞而獲。


     


    可恨上一世的我覺得大家都是親人,能幫則幫,趁著回門宴,逼著父親促成了此事。


     


    周安書房裡有一副字。


     


    我這個公公,其實並不喜歡書畫這些東西。


     


    書房裡多的也是珍寶玩意兒。


     


    但他對這幅字格外上心。


     


    周安見我不理他,隻顧著看字,不動聲色往我這邊站了站,企圖擋住我的視線。


     


    我怕打草驚蛇,便收回了目光。


     


    「阿翁喜歡趙先生的字?」


     


    周安抿了抿唇:「摯友相送,沒什麼喜歡不喜歡的。」


     


    「那真是可惜了,我的嫁妝裡,好像還有幾幅趙先生提的字,還以為阿翁喜歡,想拿來送給您來著。」


     


    周安聽完臉都綠了,他雖然不喜歡字畫,可趙先生前幾年病逝,他留下來的作品不多,但已價值連城。


     


    誰會跟錢過不去?


     


    可他先前開口說了不喜歡,哪兒還有臉再來問我要。


     


    於是,他隻能咽了這口唾沫,然後又提醒我一遍:「頌宜,如今我們是一家人,調職這種小事,親家公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安排,你一定要跟他好好談談。


     


    「畢竟我周家繁盛了,於你也有光。」


     


    周敬牽著我的手,故作曖昧:「夫人能幹,嶽丈大人也確有本事。但——」


     


    我接著周敬的話往下說:「但阿翁有所不知,我因為這幾天整理院子太過乏累,已經提前告知娘家回門宴取消了。


     


    「左右離得近,以後我跟阿敬多回去幾趟便是。


     


    「至於阿翁說的調職,怕是也不成。


     


    「阿爹阿娘聽說不回門了,便計劃去江南住些時日,少則十天半個月,多則月餘也有可能。


     


    「我阿爹早告了假,現在應該離京都很遠了。


     


    「不如阿翁親自修書緣由,我派人給阿爹送信過去,讓他託人幫一下阿翁?」


     


    周安又氣又急,顧不上思考我的話,當即順著我的意思提了書信交給了我。


     


    出了周安的書房後,我看著書信上周安洋洋灑灑的「求職信」,衝著周敬得意一笑。


     


    「這麼赤裸裸的白嫖與野心,拿到陛下面前去,斬首都算輕的了吧?


     


    「周敬,你春闱可一定得中,要不然他株連九族了我還得給你們周家搭命!」


     


    周敬無語,抬手狠狠搓了搓我的頭頂。


     


    「你如此詭計多端,誰能要得了你的命。」


     


    9


     


    我又將那幅字的疑慮跟周敬說了。


     


    上一世,我曾在楊氏對沈康敏的咒罵中,知曉周敬的親父之S或許也有隱情。


     


    加上周安篡改沈康敏的身世,強佔弟媳。種種惡行我不相信他會不留下任何證據。


     


    周安戒備最深的地方也就隻有他的書房,所以,我懷疑那幅字畫並不簡單。


     


    周敬聽完後,拳頭緊了又緊。


     


    事關他的父母,我很理解他的心情。


     


    上一世,周敬脫離周家,受陛下青睞,一路平步青雲。


     


    而周安在陳家的幫助下也成了一朝霸主,不可撼動。


     


    所以直到我S,也沒能看他們「父子倆」爭鬥出個結果。


     


    也許是因為陳家無意識的阻礙,才限制住了周敬的路。


     


    重來一世,沒有陳家的摻和,加上我的改變,周家的秘密越發清晰。


     


    是夜,我睜開眼後發現枕邊無人。


     


    過了許久,窗戶傳來吱呀一聲,一個黑影翻身進來。


     


    他將手裡的東西塞到枕頭底下,一轉頭發現我睜著眼,嚇了一跳。


     


    「你怎麼醒了?」


     


    我沒回他問題,反而問他:「我能看看這個嗎?」


     


    我指了指枕頭。


     


    周敬遲疑了幾秒,還是將東西拿了出來,然後去點了蠟燭,方便我看。


     


    內容是誊寫的,應該是怕周安察覺,所以不敢拿原件出來。


     


    上面詳細地記錄了周會的S因,以及周安是怎麼篡改的沈康敏的身世。


     


    除此之外,這上面還有一段極為重要的記錄。


     


    是有關於我母親的。


     


    10


     


    原來,我母親在嫁給我爹之前,就與楊氏是舊識。


     


    那時候楊氏已經與周安定親,可周安居然在一次宴會上,喝醉了酒,被我母親的容顏折服。


     


    更在得知我母親的身世後,欲與楊氏退婚另娶。


     


    整個過程,我母親全然不知。


     


    可楊氏,卻全都目睹了。


     


    所以哪怕後來我母親在他們兩家鬧掰之前就嫁給了我爹後,楊氏依舊憎恨我的母親。


     


    周安在上面寫:「楊氏善妒,但心思巧妙有心機,與容氏關系尚好。


     


    「且早早定下了阿說與頌宜之親。」


     


    這就說明,我與周說的婚事,也是周家算計而來。


     


    而楊氏恨我母親,連帶著也不會喜歡我。


     


    她怕周說以後會對我付出真心,所以從一開始,她便灌輸給周說一種是我母親對不起他們家的思想。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上一世周說會那麼恨我跟我母親。


     


    想到這裡,我恨不能周敬明日便能去考試了。


     


    周敬知道了父母S亡的真相,心裡也不好受,不知從哪裡掏出壺酒來。


     


    我沒有勸阻,也沒有理由勸阻。


     


    按理說,我對周家的仇恨,不足以讓我對任何跟周家有關的人放下芥蒂。


     


    哪怕他也是個可憐蟲。


     


    但不知怎的,我一看到周敬,就想起來上一世周敬脫離周家時,從對我說過的那句「及時止損」。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重來一世,我才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他吧?


     


    11


     


    周安求職的事情被我用各種理由拖到了年後。


     


    深春巷裡地動靜也逐漸大了起來。


     


    周敬春闱在即,已經連考兩場皆為頭籌。


     


    周安跟楊氏肯定不希望周敬高中,但架不住有我在,他們想從中下手也不太敢。


     


    更何況周安現在還得求著我。


     


    上一世把我當親兒媳利用得毫不心軟,這一世,倒學會了客氣。


     


    周敬考完三試後,隻剩下了殿試。


     


    中途他回家一趟,我無比認真地問他:「殿試你能拿第幾?」


     


    周敬被我看得心裡發毛,結巴道:「第,第一。」


     


    我松了口氣,捶了捶他的肩膀:「那我去了,你要是敢騙我你就完了!」


     


    那天一早,他入了宮。


     


    而我,向著深春巷的方向而去。


     


    趙山夫婦在巷子裡蟄伏大半年,我去的時候,他夫人正與一堆婦人圍在一塊吃茶嗑瓜子,還有說闲話。


     


    若不是小十年的主僕情,我真的覺得她快要跟這裡融為一體了。


     


    我捏著帕子朝他們走進。


     


    「請問,你們知不知道深春巷裡是不是新來了對小夫妻,還帶個孩子?」


     


    我一開口,她們都停下了動作看我。


     


    深春巷住的人雖不算貧窮,但也很少見我這樣穿得反光的「貴婦」來。


     


    趙山媳婦偷偷衝我眨了眨眼,然後順勢道:「這貴人問的不會是楊家那一家三口吧?」


     


    她一開口,其餘人便像泄了閘一般。


     


    「不是他們還能有誰?新來的,小夫妻,還帶孩子,就是他們!」


     


    「那一家三口自搬過來也很少出門,都不與人走動。連他們家男人都不出來打工養家,反而還有專人來送吃送喝。」


     


    「我可瞧見了,那送來的東西都不少花錢,這一家三口身份絕不簡單。」


     


    他們又朝我瞥了一眼。


     


    「造孽啊,我看這貴人與他們年齡相仿,該不會是什麼正室來捉奸吧?!」


     


    我聽到這句話連忙舉起手帕擦了擦「眼淚」,然後看向趙山媳婦。


     


    「這位嫂嫂,能否帶我前去認個門?」


     


    巷子裡的女人哪個不愛熱鬧不吃瓜?


     


    趙山媳婦一站起來,身後便呼啦啦起來一群,就這麼跟著我們去敲周說的門。


     


    門是周說開的,起初,他沒看到我,隻看見了眼前的一群婦人。


     


    他皺了皺眉頭,不耐煩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幾個婦人將我推到他面前。


     


    其中一人開口道:「楊公子,你家夫人來找你了!」


     


    「夫人?我哪有什麼夫人——」


     


    他仔細看了我兩眼,最後驚跳起來,不可置信:「陳頌宜?!」


     


    婦人們見他能準確喊出我的名字,便更加堅信了我是正室來捉奸。


     


    有呼啦推著我,連周說一起擠進了他家裡去。


     


    院子裡,一個女人牽著個孩子,往這來,正是上一世他帶回家的那個外室。


     


    「周說,你居然有了這麼大的孩子!」


     


    我後退兩步,佯裝要倒下去,被好心的吃瓜大姐們扶住。


     


    「妹子,你別傷心,這種養外室的男人最該S了,你想要怎麼辦,全跟我們說,我們幫你!」


     


    於是,在我說了報官後,當即有幾個婦人跑著往衙門去了。


     


    快到周說都沒來得及解釋。


     


    12


     


    等官兵來了,又將我們一行人拉去了衙門審問。


     


    主審官鎮尺一拍,先問周說:「你與堂下兩女分別是什麼關系?」


     


    周說矢口否認與我相識,隻說與外室是夫妻。


     


    但周說忘了,他跟那女人並沒有三書六禮,他們的夫妻關系,沒有辦法能證明。


     


    他不但要證實跟那女子的關系,還得否認自己是半年多前S去的周說。


     


    正當主審官開始偏向他的話時,楊氏突然從衙門外衝了進來。


     


    「阿說——」


     


    她一把撲到周說身上,仔仔細細地觀察他有沒有受傷:「你沒事吧,這個瘋女人怎麼找到你的,我不都跟你說了要藏好的嗎!」


     


    楊氏這一摻和,周說算是白了臉,再無辯解了。


     


    這時候,主審官突然問了我一句:「你與他是什麼關系?」


     


    我挺直了身板,看了那娘倆一眼,才恭敬地回主審官:「我是他的弟媳。」


     


    跟著我來的婦人們都愣了。


     


    「你不是他夫人?」


     


    「老天奶!這這這……」


     


    我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小聲解釋:「我也沒說過我是他夫人啊。」


     


    解釋完後,我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對著主審官高舉:「臣女陳頌宜,家父光祿寺卿陳堯,狀告周說未婚通奸生子,聯合周楊氏詐S騙婚!」


     


    我給主審官看的,是我跟周說的婚帖。


     


    當初,我在婚宴上重新改寫了一份婚帖,可舊的那份,周家沒要,我也沒主動給。


     


    如今卻成為了周說通奸生子的鐵證。


     


    我們的婚期,仔細算來也不過才七個月,可他外室的孩子,已經會走,看個頭也滿一歲多了。


     


    加上周說確實是個「S人」了,如今,沒有身居高位的周安替他掃清障礙,他的罪名,板上釘釘。


     


    楊氏作為從犯,也是要吃牢飯的。


     


    13


     


    楊氏還期盼周安能來救他們。


     


    可周安隻怕已經自身難保了。


     


    周敬那邊,在殿試上拔得頭籌後,聖心大悅問他要什麼賞賜。


     


    周敬二話不說跪在朝堂之上, 當眾揭發了周安所為並提出要自立門戶。


     


    周敬提前又去拿了周安放在字畫後面的證據。


     


    因為周安有官職在身,所以直接被押進了刑部審問。


     


    一條直接的人命跟一條間接的人命,加上他親手寫給我父親的那些「求職信」, 足以判他個秋後問斬了。


     


    周敬回家後,同我清點了一下我的嫁妝。


     


    然後我們一起去了臨江樓慶祝大仇得報。


     


    他喝了點酒,醉意朦朧,站在窗邊歪頭看著我:「謝謝你, 頌宜。


     


    「如果不是你, 我不會那麼輕松地拿到周安戕害我父母的證據。


     


    「如果不是你,說不定此時的我還深陷在母親S時的困境中難以自拔。


     


    「我一直認為, 母親若不是為了我早就解脫了, 也不會受周安脅迫那麼多年。


     


    「可我又慶幸因為我, 她才堅持了那麼久。」


     


    十八年前,周安醉酒後意欲對沈康敏行不軌之事, 被周會撞見。


     


    周會心疼妻子,又痛恨哥哥, 所以深夜獨自去找周安對峙。


     


    誰知周安竟因妒忌周會妻子貌美遠比楊氏, 心生S念,爭執間將周會按在水瓮中溺亡。


     


    直到周會S後,周安才清醒過來。


     


    他看著弟弟的屍體,幾乎是屁滾尿流地找到了他的母親。


     


    周老夫人聽說周會S訊,先是悲慟不已, 對著周安又打又罵。


     


    可當周安說要自首的時候,周老夫人卻攔住了他。


     


    周老夫人此生就兩個親生兒子,小兒子S了, 大兒子若要是再背上人命, 那就完了。


     


    她讓周安將周會的屍體扔進池塘裡, 造成意外身亡的假象。


     


    因為她的縱容,致使周安愈發無法無天。


     


    他又一次想輕薄沈康敏, 全然不顧她七八個月的身孕。


     


    導致她驚嚇後早產。


     


    再後來的事情, 便是沈康敏對周敬說的了。


     


    我看著周敬的眼睛,衝他笑了笑:「我也要謝謝你呀,周敬。


     


    「你都不知道, 比起我對你做的這些,你幫我的, 遠不止於此。」


     


    周安背負兩條人命,且欲賄賂官員,罪行惡劣, 陛下親自下旨判其秋後問斬。


     


    周家眾人皆受牽連, 貶為庶民發配邊關。


     


    周說與楊氏以及周說的外室數罪並罰,受了酷刑, 連藥都沒給上便被拉進了流放的隊伍中去。


     


    我與周敬按照約定和離。


     


    和離後, 他正式入朝為官,而我則帶著我的萬貫家財開啟了我遊山玩水的後半生。


     


    我並沒有覺得可惜,我與周敬本就是利益捆綁, 有需有求。


     


    這段婚姻並沒有純粹的感情,那麼分開才是對彼此最大的尊重。


     


    隻是偶爾,我總是會想起周敬那雙明亮的眸子以及想象他在朝堂意氣風發的樣子。


     


    偶爾耳邊一陣風過,就好像隨風而過也有一聲他對我的呼喚。


     


    我搖了搖頭, 停船靠岸,剛要遠去,卻又聽得身後風過留聲。


     


    「頌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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