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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足壇虐戀:球王前妻要逆襲 4684 2025-08-04 15:4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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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上前一步,聲音壓得極低:“你敢碰她?”


     


    “我不僅敢碰。”蕭砚直視著他的眼睛,“還打算追她。”


     


    “你!”


     


    傅雲琛推搡著蕭砚,兩人的氣氛逐漸焦灼。


     


    “傅隊,教練找你。”


     


    他的隊友匆匆跑來,將兩人拉開了些距離。


     


    傅雲琛的手指一點點松開,卻突然靠近我,在我耳邊輕聲說:


     


    “你可別忘了,離婚冷靜期,我還有反悔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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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回到球隊,隊友們圍上來,眼神裡滿是驚嘆。


     


    “不愧是鬼才指揮啊,那個反向暗號簡直神了!”


     


    “這下沈璃再也不敢說我們不行了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眼裡透著興奮。


     


    “今晚必須慶祝一下。”教練拍了拍手,“晚上七點,老地方不見不散!”


     


    我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拽進了包廂。


     


    杯盞交錯間,酒意漸濃。


     


    蕭砚一直坐在我旁邊,替我擋下一杯又一杯。


     


    “喲~護得這麼緊呢。”隊友們起哄道。


     


    我臉頰發燙,不知是酒意還是害羞。


     


    酒勁兒上來,我不自覺地靠在他肩上。


     


    “你喝多了。”他輕聲說,聲音裡有種說不清的溫柔。


     


    我迷迷糊糊地點點頭,卻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在一起!在一起!”大家齊聲喊著。


     


    在曖昧的氣氛下,“我......”蕭砚突然開口。


     


    “其實一直都喜歡你......”


     


    我還沒反應過來,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


     


    傅雲琛站在門口,眼神陰鸷。


     


    他大步走來,一把將我從蕭砚身邊拉起,拽出包廂。


     


    “放開我...”我掙扎著,卻被他拽著穿過長廊。


     


    器材室的門被踢開,他將我推了進去。


     


    “砰”的一聲,門在身後關上。


     


    “你和蕭砚現在是什麼關系?”他的聲音冷得像冰。


     


    我別過臉,不想理他。


     


    “看著我!”他抬起我的下巴逼我直視:“你們到哪一步了?”


     


    他的手指突然點上我的嘴唇:“是這裡?”


     


    羞辱感瞬間湧上心頭,我猛地推開他。


     


    “滾開!”


     


    轉身想走,卻被他一把按在了門上。


     


    他狠狠咬住我的唇。


     


    我掙扎著要推開他,他卻直接扣住我的後腦勺,舌尖強硬地撬開我的牙關。


     


    我咬他,他低笑一聲,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張開嘴。


     


    “敢咬我?”


     


    他的氣息像火一樣掃過我的耳朵。


     


    我扭頭想避開,他的手卻大力將我拉回。


     


    這一次他吻得更兇。


     


    我SS推著他的胸口,他反而把我抵在牆上,整個人壓了上來。


     


    “別...”我從喉嚨裡擠出一個字。


     


    突然,門外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


     


    “有人嗎?”是管理員的聲音。


     


    傅雲琛動作一頓,終於松開我。


     


    我趁著這個間隙,跌跌撞撞地推開他,衝出器材室。


     


    回到家,我一頭衝進浴室。


     


    瘋狂地擦拭著嘴唇,直到它發腫發疼。


     


    可他的觸碰像烙印一樣,怎麼也洗不掉。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耗盡了力氣。


     


    昏昏沉沉間,我仿佛看到蕭砚著急的臉。


     


    9.


     


    意識漸漸回籠,耳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緩緩睜開眼,瞳孔猛地收縮,傅雲琛就坐在床邊。


     


    “醒了?”他站起身,依靠在門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你怎麼進來的?”我攥緊被角,喉嚨發緊。


     


    “密碼不就是我們在一起那天?”他扯動嘴角,“連換個密碼都懶得換。”


     


    我心跳漏了一拍。


     


    這時才注意到自己隻穿著單薄的睡衣,趕緊拉過一旁的外套。


     


    “裝什麼清純?”他突然俯身,手臂撐在我兩側,“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見過?”


     


    他的氣息拂過我的耳畔,胃裡一陣惡心。


     


    “請你馬上離開!”我抬手要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疼痛讓我倒吸一口冷氣。


     


    他松開手後退兩步,語氣忽然平靜:“我們復合吧。”


     


    我愣住了。


     


    “我讓沈璃退出,球隊主理人的位置給你。”他掏出煙,沒有點燃。


     


    “唯一的條件,永遠不準和蕭砚的隊伍來往。”


     


    我忍不住發笑:“傅隊什麼時候學會談條件了?”


     


    他眼神一沉,指節捏得發白:“我已經習慣了你。不想再換別人,太麻煩。”


     


    “習慣了我?”我從床上站起來,膝蓋還在發軟,“是習慣了把我當物品擺布吧?”


     


    “給你臺階下”他聲音壓得很低,“別不識好歹。”


     


    我側身從他身邊過去,擰開門把手:“傅隊的臺階,還是留給沈璃下吧,我怕崴腳。”


     


    關門聲在身後響起。


     


    我快步往樓下走,不敢停下。


     


    直到出了單元門,才發現手心全是冷汗。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來電顯示:蕭砚。


     


    我看著那個名字,遲遲沒有接聽。


     


    三十七個未接來電。隨即按下靜音鍵,屏幕暗下。


     


    啤酒的苦澀在舌尖蔓延。


     


    我靠著欄杆,任由海風吹亂頭發。


     


    腦海裡不斷閃回臥室的畫面,手腕上還留著他掐出的淤青。


     


    仰頭又灌下一口酒,喉嚨火辣辣地疼。


     


    “裴錦!”


     


    10.


     


    耳邊突然傳來怒喝,酒罐被人一把奪走。


     


    我猛地回頭,蕭砚站在身後,臉色鐵青。


     


    “為什麼不接電話?”他一把捏碎了易拉罐,酒水順著指縫流下。


     


    “我找你找了半個城。”


     


    我別過頭去。胸口發悶,不知道該說什麼。


     


    看到我不再說話,蕭砚嘆了口氣。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太擔心你了。”他的聲音忽然輕了下來。


     


    我一怔,不由自主地看向他。


     


    “記得你剛來球隊的時候嗎?”他在我身邊坐下。


     


    “所有人都圍著傅雲琛轉,唯獨你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攥緊了欄杆。


     


    “打工賺的錢隻夠付訓練費,我經常餓肚子訓練。”他盯著遠處的海面。


     


    “但你總會分我半個三明治,說是買多了。”


     


    “這些你或許都不記得了,但我卻忘不掉。”


     


    我垂下眼睛,心裡泛起一層酸澀。


     


    “為了配的上你,我常常熬夜訓練,在三年前的聯賽上終於拿下了球王稱號”他忽然轉向我,聲音有些發抖。


     


    “拿到獎杯的那一刻,我飛也似地去找你,想告訴你我終於做到了,想說我喜歡你......”


     


    聽到他的告白,我心跳漏了一拍。


     


    “可我卻聽見你答應了傅雲琛。”他的笑容有些苦澀。


     


    “那一刻,我才明白什麼叫絕望。”


     


    海風裹挾著鹹澀的氣息撲面而來,我感覺眼眶發熱。


     


    “為了不讓自己持續痛苦,所以我選擇離開。”他伸手想觸碰我的臉,又收了回去。


     


    “但我看到你過得並不好,就決定一定要把你搶回來。”


     


    他的目光灼灼,仿佛要把我盯穿。


     


    我被他看得神經緊繃,最後小聲回應:


     


    “我...剛離婚,再給我一點時間...”


     


    他沒有說話,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就在我準備轉身離開的那一刻,他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猛地將我拉入懷中。


     


    “給你時間...”他在我耳邊低語,略帶沙啞的聲音讓我脊背發麻。


     


    “你要多久?一天?一個月?還是...”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心跳加速,對上他的眼睛又快速移開:“再給我......一星期。”


     


    11.


     


    訓練場上,球砸在我腳邊發出悶響。


     


    我抬頭望去,傅雲琛站在對面,眼神晦暗不明。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接球。”他朝我走來,聲音裡有種說不出的煩躁。


     


    我裝作沒聽見,彎腰撿起球準備開球。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復合嗎?”


     


    我掙開他的手:“松開。”


     


    “你真的要這樣?”他的聲音低了下來,“難道這些年的感情,就這麼不值一提?”


     


    我轉過身,看著他被汗水打湿的臉:“你早就有了答案,何必再問?”


     


    一個身影忽然擋在我們之間。


     


    蕭砚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他的聲音裡帶著冰碴子:“訓練時間,回你自己隊裡!”


     


    傅雲琛冷笑一聲,做了個失敗者的手勢,轉身離開。


     


    為了奪冠,我們訓練到凌晨。


     


    打開櫃門,手機震動個不停,微信上幾十條未讀消息砸了過來。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方懸了幾秒,點開第一條。


     


    照片上是我和教練在更衣室門口的身影。


     


    配文寫著:“驚爆!頂級球隊主理人深夜幽會教練,球場緋聞還能有多少?#更衣室門口親密對話 #上位內幕”


     


    我的手在發抖。


     


    評論區裡已經炸開了鍋:“我就說她怎麼突然進了蕭砚的隊...”。


     


    “果然有情況...”。


     


    “恐怕不止教練一個人吧...”


     


    更衣室的門被推開,蕭砚大步走進來。


     


    他看了一眼我發白的臉色,二話不說抽走了我手裡的手機。


     


    “我去開記者會。”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角:“不用...清者自清。”


     


    “必須去。”他蹲下身,平視著我的眼睛,“我答應過要保護你,記得嗎?”


     


    我怔怔地看著他。


     


    記憶裡那個總是默默站在我身後的少年,何時已經成了能為我遮風擋雨的男人?


     


    鼻子一酸,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蕭砚蹲下身替我抹去眼淚,轉身去了監控室。


     


    記者會上,監控視頻播放的聲音格外清晰。


     


    畫面裡,教練正在給我講解新的戰術布置。


     


    整整十分鍾的錄像,將謠言不攻自破。


     


    我看著電視裡的蕭砚,他的聲音堅定有力:


     


    “如果還有人散布謠言,我會用法律手段維護她的權益。不管是誰。”


     


    那一刻,我封存的心,徹底融化。


     


    深夜的訓練館裡,我推開門走進去。


     


    蕭砚正在加練,聽到聲音回過頭。球從他手中滑落,咕嚕嚕滾到一邊。


     


    “我想好了。”我直視著他的眼睛,“我願意和你在一起...”


     


    “是嗎?”傅雲琛的聲音突然像冰錐般刺入空氣。


     


    他眯起猩紅的雙眼,森然一笑:“這麼快就選好了?”


     


    他逼近我們,每一步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你們的戲演得真好。”他冷冷地說。


     


    “特別是你,蕭砚。”忽然暴起,一把抓住蕭砚的領子。


     


    甩出那疊文件,紙張在空中翻飛,蕭砚踢假球的新聞鋪天蓋地:


     


    “要我現在就把你送進去嗎?你覺得她知道真相後,還會選擇你這個騙子?”


     


    他轉向我,眼中閃爍著病態的佔有欲:“你以為我會讓你逃開嗎?你永遠都是我的。”


     


    低沉的笑聲中帶著幾分瘋狂,“就算是S,也隻能S在我手裡。”


     


    空氣在一瞬間凝固。


     


    我轉頭看向蕭砚,發現他的臉色變得慘白。


     


    12.


     


    我捏緊拳頭,毫不猶豫地站到蕭砚身前:“你敢動他試試。”


     


    傅雲琛揚起文件:”一份假球調查報告,一個匿名舉報電話,他就完了。”


     


    “你編造的證據,我不信。”我直視著他。


     


    傅雲琛冷笑,又甩出一疊照片:“蕭砚半夜會見博彩公司高層,賽前轉移大額資金,鐵證如山。”


     


    “蕭砚...”我轉身看他,“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他卻避開了我的目光。


     


    “你說句話啊!”我幾乎是在吼。


     


    可他隻是搖頭,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紀律委員會的人來得很快。


     


    蕭砚被紀律委員會帶走調查。


     


    我翻看那些照片,總覺得蹊蹺。為什麼拍攝角度如此刁鑽,像是刻意為之?


     


    我沒有放棄收集證據,我相信蕭砚。


     


    蕭砚離開的日子,我像個影子,跟著每一個可能知情的人。


     


    球場保安的闲聊,博彩公司職員的隻言片語,我把每個細節都記在本子上。


     


    手機裡的錄音越來越多,筆記本的頁面越翻越薄。


     


    終於,一個保潔阿姨的話讓我心跳漏了一拍:“那天晚上確實有人過來做假球交易,他們經常這樣,而且那個男的好像還是個球星...”


     


    我手抖得幾乎拿不住手機,我調出傅雲琛和蕭砚的照片給保潔阿姨確認。


     


    “是他,左邊這個。”


     


    確認了,做假球的,是傅雲琛。


     


    查資金流向時,我發現沈璃每隔兩周都會收到一筆大額轉賬。


     


    這頻率,跟假球比賽的時間完全吻合。


     


    翻開記事本,我把這些轉賬日期標在賽程表上。


     


    心跳突然加快,每一場蕭砚“涉假”的比賽,前後都有傅雲琛的資金進出。


     


    我黑進了傅雲琛的郵箱。


     


    看到他和博彩公司的往來信件時,手指幾乎要把鼠標捏碎:他在替沈璃籌錢,而假球獎金,正是他的來源。


     


    最後一封郵件裡,他寫著:“等她和我復婚,這些債務就是我們共同的了,就多了個人替你還債。”


     


    我閉上眼,胃裡一陣翻騰。


     


    他不是想復合,是想把我拖下水,變成他還債的共犯。


     


    13.


     


    手指按下發送鍵,沉重的證據鏈開始發揮作用。


     


    錄音、照片、資金流水,每一樣都像一記重錘,砸向傅雲琛精心構建的謊言城堡。


     


    記者會當天,我站在人群最後,看著證據在大屏幕上一件件播放。


     


    傅雲琛的臉色像紙一樣白,我SS盯著臺上的他。


     


    他的眼神從不可置信到憤怒,最後定格在看見我時的那一刻,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為什麼...”他嘴唇顫抖,聲音幾不可聞,“為什麼是你...”


     


    我別過臉,不想作答。


     


    他身旁的沈璃卻像瘋了一樣從座位上跳起來:


     


    “造謠!你們都在造謠!”她的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


     


    “傅隊幫了我,他是好人,你們憑什麼汙蔑他!”


     


    可當警察掏出手銬時,她的歇斯底裡突然崩塌。


     


    “對不起...對不起...”她蹲在地上,妝花的臉上全是淚水。


     


    “我真的是一時糊塗...我也不想啊...”


     


    看著他們被帶走,我突然感到一陣疲憊。


     


    曾經那個說愛我的男人,如今連向我道歉的勇氣都沒有。


     


    他為了所謂的愛情不惜玩弄人心,最終卻把自己和沈璃一起推進了法律的囚籠。


     


    物極必反,報應不爽。


     


    當蕭砚被宣布無罪時,會場爆發出震耳的掌聲。


     


    記者散去後,我在俱樂部的訓練場找到了蕭砚。


     


    “為什麼不解釋?”我注視著他的眼睛。


     


    他沉默良久沒有說話,我有些急了:“那天晚上,你到底去沒去?”


     


    蕭砚握住椅背,聲音有些發抖:“去了。”


     


    因為緊張,他的不停的咳嗽“我...咳咳..想籌錢辦個基金,讓那些買不起球鞋的孩子也能踢球。”


     


    “然後呢?”


     


    “我站在交易所的門口,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穿別人送的球鞋,那種感覺很溫暖,很治愈。”


     


    他轉過身,眼睛有點紅:“如果用這種髒錢去幫助別人,我怕我的良心會不安,我的初衷也就變了質。”


     


    我的視線模糊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蕭砚。”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抖,“我們結婚吧。”


     


    他愣住了,像是沒反應過來。夕陽把他的表情照得通紅。


     


    “我是說...”我深吸一口氣,“我們結婚,然後一起組建基金會,用幹淨的錢,幫助那些孩子。”


     


    他大步走來,一把將我摟進懷裡,低頭用力吻我。


     


    他嘴唇有點鹹 ,大概是汗?也可能是淚。


     


    “這算求婚嗎?”他的聲音悶悶的。


     


    “閉嘴。”我回吻他,“就說你願不願意。”


     


    “願意,當然願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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