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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流年情已逝 3721 2025-08-04 15:4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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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背景響蕩嘈雜的起哄聲、驚呼聲。


     


    秦明貝手被攥住按在後腰,頭被扣住動彈不得。


     


    許沛逸的姿勢極具侵略性。


     


    執鏡的人在線解說:


     


    “呦,我們許沛逸主席終於是忍不住,酒意壯膽,親上我們秦姐啦!錄下來以後在婚禮現場放!”


     


    視頻快結束,手機也響個不停。


     


    “看到了吧,許哥哥根本不愛你,你為什麼這麼執著還不離開?”


     


    “我出國後你才上的位,你隻是我的替身,許哥哥心裡那個人一直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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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面發來一張圖,酒店裡,磨砂玻璃浴室能隱約看出有人在洗澡。


     


    “隻要我願意,今天晚上許哥哥身心都是我的。”


     


    “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當初我出國的名額還是你給的,你不放棄名額,還輪不到我呢。”


     


    “你有實力又怎樣?我隨便在許哥哥面前撒嬌,他就哄得你主動放棄名額。”


     


    “趁早離開許哥哥,你不是他想結婚的對象,自始至終他想娶的都是我!”


     


    當年許沛逸說不希望池星月學舞蹈,太辛苦,隻想和她好好過日子。


     


    池星月現在回想起當年戀愛腦,聽信了許沛逸的話,更加堅定自己選擇離開是正確的。


     


    “他現在還是我男朋友,你才是那個見不得人的小三。”


     


    她冷靜打下字之後,拉黑許沛逸。


     


    黃昏時刻,池母打來電話。


     


    “月月,我剛發了個地址給你,你記得等下七點左右去參加聚會啊。”


     


    “媽媽,什麼聚會?”


     


    “就之前我和你說的那個相親對象,他家每月一次的家庭聚會,這次隻邀請了你一個外人,她媽媽啊,看了你的照片,對你特別滿意,想見見你。”


     


    結束電話,池星月猶豫不決。


     


    她和相親對象還沒正式見面,就直接見家長。


     


    最終,池星月還是去了。


     


    臨近出門,一個陌生電話打過來。


     


    對面傳來溫柔男聲,如沐春風。


     


    “你好,我是許承青。”


     


    “你第一次來我家,可能不太好找,我讓司機在外面等你。”


     


    池星月來不及細想對方怎麼知道自己的住處,她快遲到了。


     


    不能第一次見面就給他和他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林肯長保姆車駛進莊園,繞中央花園的噴泉轉了一圈,穩穩停在大門口。


     


    “池小姐,少爺說您直接進去就行,他和夫人在二樓等你。”


     


    池星月向司機道謝,下車進去。


     


    保鏢神情嚴肅,把她攔在了大門口,其中一個人瞥了她一眼。


     


    “你就是池星月?”


     


    池星月點頭。


     


    “不好意思,因為你是外人,裡面擺放了很多值錢的收藏,不讓?拍照,你需要上交手機。”


     


    池星月覺得合理,聽從了安排。


     


    她把手機上交,保鏢做出請的手勢讓她進去。


     


    客廳很大,金碧輝煌,屬於英國宮廷的裝修風格。


     


    雍華府貴,婀娜多姿的女人湊在一起談論手勢。


     


    男人則西裝革履,在臺球桌打球,闲時交流商界風向。


     


    一眾陌生面孔中,池星月看見扎在孩子堆中的秦明貝。


     


    她身邊站著的男人,雖隻有背影,但池星月不可能認錯。


     


    是許沛逸。


     


    秦明月眼神投過來,也注意到了池星月。


     


    她雙臂熟練攀上許沛逸脖頸,嘟嘴不知說了些什麼,可姿態明顯是在撒嬌。


     


    許沛逸揉了揉她頭發,又捏捏臉,笑著走開了。


     


    秦明貝與許沛逸舉止如此親密,儼然一對恩愛的戀人。


     


    或許無論在這家庭聚會裡,還是和許沛逸的感情中,自己自始至終才是那個唯一的外人。


     


    她第一次親眼看見許沛逸和秦明貝的親密,她隻想要一個解釋。


     


    池星月已然忘記自己來這的目的,她快步追著許沛逸的方向。


     


    秦明月陡然閃出來,擋在她面前。


     


    “你怎麼會來這?你跟蹤許哥哥?”


     


    “閃開。”


     


    秦明月歪嘴笑。


     


    “你不是要找許哥哥嗎?他在外面閣樓幫我找丟的珍珠耳環。”


     


    池星月繞過她,往閣樓去。


     


    第9章


     


    池星月靠近閣樓,看到一個人影,追過去。


     


    一直到人影消失在閣樓二樓。


     


    閣樓內燈光明亮,長長的走廊掛著名畫。


     


    走到這裡,外面大廳嘈雜的聲音聽不見了。


     


    池星月背後一陣莫名的荒涼,許沛逸也沒了蹤影,她下意識打算離開。


     


    卻被人叫住。


     


    秦明貝出現在二樓。


     


    “嘖嘖,池星月,你說你傻不傻啊?我怎麼可能告訴你許哥哥往哪去了,我會讓你找到他?”


     


    池星月像被人從頭倒了一盆冷水,愣在原地。


     


    “許哥哥愛的是我,你為什麼不識相離開?你覺得繼續待在他身邊,他就會愛上你嗎?”


     


    “你總說許沛逸愛你,你直接搶走不就行了,又何必總耍手段逼我離開?說到底,你的許哥哥還是不夠愛你,你沒自信能把他從我身邊搶走。”


     


    “你胡說!許哥哥愛我!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你去S吧!”


     


    話落,秦明貝一把將池星月推下樓梯。


     


    一陣眩暈,天旋地轉,每層階梯最尖銳那部分狠狠磕在池星月腰上,脊椎上。


     


    痛,


     


    骨頭斷裂的痛。


     


    池星月額頭瞬間冒出細汗,喉嚨裡出現的腥味刺激得她吐出來一口血。


     


    她憑著最後的意識去摸衣服口袋裡的手機。


     


    卻意識到手機上交了。


     


    秦明貝走到她身邊,微微低頭看她狼狽的模樣。


     


    “想求救嗎?這裡不會有人能聽到,我準備好了這一切,就是讓你S。”


     


    “這裡的人非富即貴,我大伯伯是市長,家裡S了個人,傳出去多難聽?那幹脆別傳出去好了?”


     


    “你放心,你S了,不會有人知道的。”


     


    池星月意識消失在秦明月拉下電閘的那刻。


     


    一夜過去。池星月是從醫院病床上醒過來。


     


    “月月,你醒了啊,渴不渴啊?”


     


    池母守在床邊一夜沒合眼。


     


    池星月也看見了池母深深的黑眼圈。


     


    “媽媽,”


     


    池星月有一肚子的疑問要問,她雙手撐在床上想借力起來。


     


    一用力,腰部骨頭咯吱一響,傳來難耐的疼痛。


     


    她首先就想到不足三天的舞蹈比賽。


     


    “媽媽,我怎麼了?我的腰為什麼動不了?”


     


    池星月淚水盈滿眼眶,眼淚未眨而落。


     


    “月月,咱不跳舞了,跳舞有啥好的,咱好好養身體,好嗎?”


     


    池星月聽出了媽媽話裡的意思,不想相信地問。


     


    “我以後都不能跳舞了嗎?媽媽,你告訴我,我是不是不能再跳舞了?”


     


    “你脊椎差點碎裂,醫生說,可能這輩子……跳不了舞……”


     


    池星月從生下來,舞蹈貫穿了她的童年,她做好了一輩子熱愛舞蹈事業的決定。


     


    可現在,在她最好的年華,有人告訴她,這輩子再和舞蹈無緣。


     


    池星月所有防線在此刻崩潰。


     


    她放聲大哭。


     


    她曾以為舞蹈比賽勝出,贏得出國機會,是她逃離和許沛逸三年感情的勇氣。


     


    舞蹈可以作為她的靠山。


     


    “月月,你別哭,咱不學舞蹈,咱還可以學畫畫,學唱歌,還有很多路可以走。”


     


    池星月哭到睡著,醒來便隻看見許沛逸守在床邊。


     


    “秦明貝,是秦明貝把我推下樓梯!”


     


    “月月,我知道你傷心,可是你被發現的時候,整個閣樓沒有其他人。”


     


    聞言,池星月怒火中燒。


     


    “所以你覺得沒有人推我,是我自己滾下去的嗎?”


     


    “月月,你別過激,事實上是這樣,貝貝一晚上待在我身邊沒有離開過,她不可能去閣樓推你。”


     


    “我現在都這樣了,騙你有什麼好處?你把秦明貝找來,你問她,她肯定會說的。”


     


    “月月!”許沛逸高聲喝住。


     


    “不要再冤枉貝貝了,她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心思單純,怎麼可能會做出害人的事況且她也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害你!”


     


    池星月極力想證明秦明貝不是他口中說的那般。


     


    “我手機呢,你把我手機找來,她昨天晚上給我發的消息,你一看就知道她……”


     


    “夠了,池星月,你到底鬧夠了沒有。昨晚是我的家庭聚會,你沒有解釋你為什麼跟蹤我就算了,還要誣陷貝貝,你真的無藥可救。”


     


    許沛逸咬牙切齒,頭也不回地離開。


     


    空蕩冷清的病房,又隻留下了池星月一人。


     


    池星月思考一夜。


     


    舞蹈比賽她不想放棄,她一定要贏。


     


    第10章


     


    她現在的身體不能跳舞,說到底無非是忍受不住疼痛。


     


    池星月找醫生打了劑止疼針,而後試著跳舞。


     


    伴隨音樂,池星月沉醉起舞。


     


    舞姿翩翩,身材姣好,任誰看了都會覺得美如畫。


     


    實踐證明,池星月在注入止疼針後是不疼的。


     


    當入夜,止疼藥效過去。


     


    池星月疼痛難耐,渾身仿佛爬滿螞蟻,細細密密的疼,遍布全身,深入骨髓。


     


    一連一天一夜,許沛逸發現了池星月的做法。


     


    他有些愧疚,後悔自己說出口的狠話。


     


    許沛逸從背後抱住躺在床上的池星月,心疼得擁她入懷。


     


    “你總是那麼倔強,等比賽結束,我們去旅遊好不好。法國,我們第一次遇見的地方。”


     


    許沛逸聲音那麼輕那麼溫柔,那麼讓人動容。


     


    池星月甚至在想。


     


    如果沒有秦明貝,她和許沛逸會不會走入婚姻?


     


    比賽之日終於等來。


     


    池星月站在後臺等候,手心出汗。


     


    臺上主持人在報幕,下一個上臺的便是池星月。


     


    她掏出準備好的止疼針,在掌聲中走上舞臺。


     


    音樂前奏響起,池星月輕盈舞動。


     


    沒過多久,池星月察覺到不對勁。


     


    身體沒有因為藥物對疼痛變得麻木,她起初以為藥效還沒出來。


     


    一分鍾後,她清醒感覺出疼痛成倍加重。


     


    池星月想挑戰生理疼痛,繼續完成舞蹈。


     


    稍微一動,骨頭都要碎裂般。


     


    手上的動作漸漸變形,高難度動作漸漸吃力。


     


    最後一刻,音樂結束,池星月疼到倒地。


     


    臺下觀眾倒吸了口涼氣。


     


    池星月將自己蜷縮成一團,緩解部分痛意。


     


    直到她看到幕後小人得志的秦明貝,才意識到被換了藥。


     


    主持人上臺控場,扶起地上的池星月。


     


    “你還好嗎?可以堅持嗎?”


     


    池星月咬咬牙。


     


    “可以。”


     


    評委投票。


     


    池星月和秦明貝票數齊平。


     


    “兩位舞蹈老師實力相當,評委給出票數相同,到底誰會勝出?讓我們把鏡頭給到我們舞蹈協會主席許沛逸,他手中最後一票到底會投給誰呢?”


     


    隨著許沛逸舉起代表秦明貝的手牌,池明月耳中傳來嗡鳴聲。


     


    歡呼,慶祝,都與池星月無關。


     


    秦明貝以勝利者姿態走來,表示友好的擁抱。


     


    耳邊,池星月聽見她說。


     


    “冠軍是我的,你輸了。”


     


    第11章


     


    身體好疼,心髒也好疼。


     


    池星月推開秦明貝,狠狠扇了對面一耳光。


     


    “你贏得有什麼體面!你偷偷換掉我的止疼針,讓我不能好好表演!”


     


    面對記者媒體懟上來的話筒,攝像機。


     


    秦明貝一秒落淚,眼神無辜,嗓音可憐:


     


    “姐姐,你在說什麼呀?什麼止疼針,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秦明貝,你裝什麼?你不想讓我贏,串通醫生換掉藥,讓我比賽過程中疼得受不住,跳不下去,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我看不出來嗎?”


     


    池星月渾身顫抖,她又疼又氣。


     


    許沛逸衝上臺。


     


    秦明貝哭得更加委屈,淚水大滴滾落。


     


    許沛逸看著秦明貝白皙臉蛋上清晰的手掌印,眉頭緊緊皺起,臉色瞬間黑下來。


     


    走過來附身在池星月輕聲耳邊警告:


     


    “你到底在鬧什麼?這些事回家處理,你知不知道比賽結果出現差池,我工作都保不住!”


     


    池星月眼神空洞,SS盯著許沛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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