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架五天五夜後,我被警察救了回來。
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卻說我是破鞋,堅決要退婚。
父母也要和我斷絕親子關系。
參加慈善晚會,未婚夫的兄弟們指著我嘲諷:“嘖嘖,我說怎麼這裡一股狐騷味,原來是你。”
“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趕緊滾!”
爸爸更是走上前來,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保安將我晚禮服扯得稀爛,將我如同S狗一般拖出去。
可他們不知道,我已嫁進頂級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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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以璟帶著他的兄弟們,滿臉嘲諷地站在我前面。
“天吶,這不是付桉嗎?怪不得這裡一股狐騷味。”
“哈哈,你們看付桉穿得好騷,為了追我們璟哥,居然追到慈善晚宴上來了。”
“不是說付家已經和她斷絕親子關系了嗎?她怎麼進來的?”
“她這種女人,不自愛不檢點,和門口的保安睡一晚上,不就放她進來了。”
“璟哥,雖說她已經被人玩爛了,但好歹臉還在,是個大美人,要不你大發慈悲把她收了。”
說完,劉以璟和他的兄弟們都快笑暈了。
我被警察從劫匪手中救出來後,父母和我斷絕親子關系,未婚夫和我退婚。
其他人什麼難聽的話都聽過。
我以為自己已經百毒不侵了。
沒想到還是會難過。
我強忍鼻酸,呵斥道:“請你們放尊重些,我是被主辦方邀請進來的,不是私自偷跑進來!”
他們聽了我的話,笑得更大聲了。
劉以璟不屑的嗤了一聲。
“別裝了付悠悠,你現在就是一條被逐出家門的狗,沒有了璟哥,誰會邀請你。”
劉以璟的一個兄弟,輕佻地過來想摸我的臉。
我側身躲過去了。
我認識他。
他是圈子裡有名的浪蕩子,睡過的女生無數。
“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如果你跪下來求求我,說不清還能讓你做我的情人。”
他輕佻的看著我:“隻要你在床上把我哄開心了,名牌包包、房子車子,也不是不能賞給你。”
劉以璟眉頭皺了皺,語氣有些不滿:“付桉不過是被一群蹲大獄的下等人用過的破鞋,你真的想要?”
他兄弟反應激烈的怪叫道:“璟哥!兄弟開玩笑的,這種女人送給我都不要,誰知道她染上了什麼髒病。”
話落,他們又發出一陣嘲諷的笑聲。
我定定地看著劉以璟。
不明白,從小追在我身後,發誓要愛我寵我的人,到底去哪裡了。
劉家和付家是世家。
我從小長得軟糯白嫩,聰明可愛。
劉以璟從小就追在我屁股後面,嚷著要娶我。
長大後,他趕走了所有追求我的男生,拉著我的手委屈地說道:“按桉,你小時候答應過我,要做我的新娘,不可以和別人結婚。”
慢慢的,圈子裡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劉以璟珍寶,是他的未婚妻。
可自從表妹李悠悠到我家後,一切都變了。
我被綁匪綁架時,綁匪打視頻過去要贖金。
爸爸冷冷地說到:“付桉,你真是翅膀長硬,現在竟然學會用這種手段來騙錢,我們付家的臉都被你丟完了!”
他冷哼一聲,滿臉嘲諷看著劫匪。
“別說500萬,哪怕一分錢我付家也不會出,要S要剐隨你們高興!”
一旁媽媽帶著幾分苦澀,淚珠像斷了的珍珠項鏈,不停的落下來。
“桉桉,不要任性,你現在馬上回來跟爸爸道歉,他一定會原諒你的。”
而他們身旁的李悠悠,雙手輕輕搭在媽媽的肩膀上,安慰媽媽。
“姨媽,您別氣壞了身體,姐姐不會有事的。昨晚我親眼看見她穿著抹胸吊帶,和幾個男人摟摟抱抱上車了。”
“她還說……”李悠悠頓了頓。
“按按姐姐說,要幾個哥哥狠狠疼愛她……”
劉以璟當時也在,聽了李悠悠的話,臉色鐵青。
“賤人!”
爸爸氣得捂住胸口,重重拍了拍桌子:“張管家,以後陌生電話打來一律不接!讓這個逆女,S遠點。”
後來,劫匪沒拿到錢,將滿身怒火發泄到我的身上。
我被他們折磨了五天五夜!
身上一塊好肉也沒有。
手指甲和腳趾甲,被他們一個一個拔光。
被警察救回來那天,爸爸媽媽拒絕來警察局。
說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2
想到這些,我自嘲的笑了笑。
打算起身換一個位置坐,躲開他們。
劉以璟和他的兄弟們,堵住我的路,寸步不讓。
“付桉,今天來慈善晚會的都非富即貴,可不是這種人能來的,識相的趕緊滾。”
我氣得眼淚都掉出來了。
憤怒地看著他們。
“別以為跟那些保安說幾句好話,蹭蹭撒撒嬌就能混進來。”
劉以璟雙手環胸,從下到上打量我,哧笑了一聲:“這就受不了?你不是一向習慣和那些窮男人混在一起嗎?”
他們推搡著我,想把我拽出去,沒有一個人聽我的解釋。
我聲嘶力竭地哭喊道:“住手!我是主辦方邀請來的,是霍行舟的女伴。”
“霍行舟?就是創新藥龍頭、頂級豪門霍氏集團的掌權人,霍行舟?”
劉以景和他的兄弟們像聽到什麼笑話,捧著肚子狂笑。
“付桉,真的是做夢膽子大,誰的高枝都敢去攀,京圈誰不知道霍董從不近女色,你一個破鞋還想當霍董的女伴,笑S人了。”
爸爸媽媽和李悠悠不知道在一旁看了多久。
“姐姐,霍董手段強硬,最厭惡女人和他套近乎,前段時間王氏集團的小女兒,吵著要嫁給霍董,結果沒幾天,王氏所有項目被霍氏攔截,公司直接破產清算。”
“要是被霍董知道,你借著他的名義進了今天的慈善晚宴,連累付家可怎麼辦。”
爸爸臉色鐵青,突出其來重重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付桉你找S!馬上給我滾出去!”
“要是霍董追究起來,影響了集團,我要你的命。”
我猝不及防被他打倒在地。
而一旁的劉以璟居高臨下冷冷瞥了我一眼,轉頭看到李悠悠,眼睛都亮了。
“悠悠,你終於來了?我望了你好久都沒看到你。”
李悠悠嬌滴滴地咬著嘴唇,聲音有些委屈:“璟哥哥,我都來了好久了,見你一直在姐姐這裡,雖然無意打擾你們重逢,可幾天不見悠悠好想你……”
劉以璟恨恨地看了我一眼,急忙和我撇清關系。
“悠悠,你別誤會,今天能來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我怕付桉在這裡做見不得人的事,丟了付家的臉。”
劉以璟的兄弟們也紛紛出聲,幫他作證。
“是啊,悠悠妹妹,哪個男人會放著你這樣溫柔可人的女人不娶,腦子發昏娶付桉這種賤人。”
“對啊對啊,璟哥早就和付桉解除婚約,現在就等你點頭嫁給他了。”
李悠悠紅了紅眼眶,帶著哭腔說到:“你們別這樣說姐姐,她隻是……一時誤入歧途,和那些男人也隻是逢場作戲玩玩而已。”
說完,她淚眼婆娑的看向我。
“姐姐,既然你也有了別的男人了,請你放過璟哥哥吧,不要再纏著他了。”
我剛要開口,陪在李悠悠身旁的媽媽打斷了我,語氣中透露著失望。
“桉桉,劉家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你……已經不適合做劉家兒媳婦了。”
“悠悠知書達理,溫柔賢惠,又和以璟兩情相悅,你放過他們吧。”
她欲言又止,失望的看了我一眼。
“各位,家醜不可外揚,我們正在處理家事,還請你們先去別處看看。”
說完,劉以璟的兄弟們都知趣的離開了,將空間留給我們。
爸爸揮起手,又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賤蹄子,付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還不快滾出去。”
“要是被霍家知道你今天頂著霍行舟女伴的名義,進入宴會廳,連累我們付家,到時候要你好看。”
3
劉以璟兄弟的話,傷不到我。
可媽媽失望的話,爸爸惡毒的詛咒,如同寒冰一般插在我心口上。
痛徹心扉。
我將眼淚逼回眼眶。
從包包裡拿出一張燙金邀請卡。
“睜大眼睛看清楚,上面邀請的是霍行舟和女伴付悠悠。”
“你們憑什麼趕我出去。”
劉以璟見狀,捧著肚皮哈哈大笑。
“真是痴人說夢話,不知道她找哪個辦假證做了一張邀請卡。”
“不愧是和三教九流的癟三滾床的女人,還知辦假邀請函了。”
這群人根本不可理喻。
我拿起邀請函準備離開,可不知道是誰故意伸出腳,將我絆倒。
“保安,快把這個女人趕走。”
我剛起身,兩名保安過來抓住我。
“女士,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請馬上離開。”
我皺著眉頭,將包裡的邀請函給他們。
“這是我的邀請函,我是被邀請過來的,請你們放開我。”
一個保安眼中漏出淫邪的眼神,嘴角若有若無流出口水。
手指在我胳膊上輕輕滑動。
“美女,來高檔宴會傍有錢人的,我們不知道處理了多少起,你這樣的一眼就知道是混進來的。”
我忍著惡心,想將他的手甩開。
可他的手像一隻巨大的鉗子,掙脫不開。
這個場景,讓我想起被綁匪折磨時我絕望和無助。
我祈求的看向媽媽,希望她能救救我。
可媽媽眼神閃躲,避開了我的視線。
爸爸用力將我推到保安身上。
惡狠狠地說到:“別在這裡丟我們付氏的臉,滾遠點。”
那個保安惡心的手,在我胸上屁股上遊走。
他湊到我耳邊,發黃的牙齒和鹹腥的汗臭味讓我忍不住想吐。
“美女,你乖乖跟哥哥走,把哥哥伺候好了,下次有這種宴會,我保證放你進來。”
我拼命掙扎。
可是保安緊緊拉住我,不停的推搡、撕扯我。
逃不出去。
就像被綁架的時候一樣。
沒有人會救我。
我的禮服被他們撕破,露出背後斑駁的疤痕。
周遭的人見狀,倒吸一口涼氣。
我拼命抱住胸口,似乎挽回最後尊嚴。
“為什麼你們不相信我!從前不相信我,現在也不相信我!”
“我真的是霍行舟的女伴。”
媽媽聽見,原本眼眸中的不忍一瞬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桉桉,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當初讓你學好的你不學,非要亂搞!”
“現在還去攀扯霍家!你想S別拉著我們付家。”
我捂住耳朵,渾身顫抖,如同被困在岸上的魚。
SS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聲嗚咽。
哪怕嘴唇鮮血淋漓也不在乎。
就是S,我也不能在這群人露出半分軟弱。
李悠悠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語氣甜美。
可落在我耳中,如同惡鬼。
“姐姐,你不要無理取鬧了,趕緊和保安走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不要讓姨媽和姨夫為難,打斷骨頭連著筋,他們還是很擔心你。”
媽媽不敢看我,回頭衝李悠悠溫和笑道:“悠悠,從今以後姨媽隻有你一個女兒,桉桉,哦不付桉是不想幹的外人。”
兩個保安過來,一人拉著我一隻手,意圖將我脫走。
如同S狗一般,拖走。
想要掙扎,卻半點力氣也沒有了。
剛拖走了幾步,迎面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來。
是霍行舟。
他穿著精心剪裁的西裝,勾勒出藏在裡面的寬肩窄腰。
他眉頭緊皺,眉宇間夾雜著不耐煩:“好吵,發生什麼事了?”
4
有人認出來他,諂媚地湊上去。
“霍董,這個女人不知S活,居然敢冒充你的女伴進宴會。”
“我們正叫保安把她拖出去,免得礙您的眼。”
爸爸小心翼翼的湊了上去,一副求打賞的樣子:“霍董,我是付氏電子的付明玄,這個女人是我叫人拖走的。”
劉以璟也過來幫腔。
“霍董,這個女人竟敢攀扯您,我們已經狠狠收拾過她了,您放心,這種事不用髒了您的手。”
李悠悠咬了咬唇,杏眼汪汪地望著他,一雙眼眸欲說還休。
霍行舟淡淡掃了三人一眼,隨即將視線落在我身上。
我精心打理的頭發亂了,臉上明晃晃的手掌印,嘴唇咬得糜爛不堪。
禮服淺淺掛在身上。
隨時都要滑落。
隻看一眼,他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大步走到我身邊。
小心翼翼跪在地上。
眼眶發紅,脫下西裝,輕輕將我包裹起來。
和他在一起這麼久,我從未沒見過霍行舟這麼慌亂。
他總是冷漠矜傲。
他虔誠的將我抱起,親了親我的額頭。
嗓子幹澀,有些說不出話來:“對不起桉桉,我來晚了。”
“你放心,凡是欺負過你的,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他抱著我,抬起修長的長腿,狠狠踹在兩個保安身上。
保安狼狽的跪倒地上,嚇得臉色發白,顫抖著指向劉以璟和爸爸。
“霍董,都是他們讓我幹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吧。”
劉以璟哆嗦著嘴唇:“霍董,您說什麼?”
“付桉是個爛貨,怎麼配得上您。”
“您一定在開玩笑是不是?”
爸爸縮在一旁,不敢出聲,生怕霍行舟報復他們。
霍行舟冷嗤一聲:“付桉是我的千求萬求,終於得到的珍寶。是我霍行舟的未婚妻,霍氏集團的董事長未來夫人!”
“付家、劉家是吧?我記住了。”
劉以璟不可置信的指著我,雙眼猩紅。
“不可能!付桉早就和那些工地上的臭工人滾在一起了。”
“不信你看她的背後的疤,全是被那些人搞的。”
“霍董您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娶這種女人,您一定開玩笑對不對?”
霍行舟眼神冷冽,周圍熱鬧的大廳瞬間靜謐。
他冷哼一聲:“原來你也就是一個被女人玩弄於手掌中的廢物,本來劉家就是瀕臨倒閉,交到你手中差不多到頭了。”
說完,他轉頭目光如利劍看向李悠悠。
“要不是桉桉求情,你那些手段,早就S了十幾次!”
“本想讓你多蹦跶幾天,看來你迫不及待找S了。”
霍行舟一個眼神。
身後的助理拿出一沓照片,扔在李悠悠臉上。
李悠悠臉色蒼白,慌亂的撲下去,拼命的撿照片:“不可能的,這些照片一定是P的。”
劉以璟撿起來一張,是李悠悠和他兄弟的床照。
各種角度都有。
他手臂青筋蹦出,強忍著怒火,又撿起幾張照片。
都是李悠悠他不同的兄弟,赤裸的床照。
劉以璟SS盯著李悠悠。
像一隻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