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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老公的白月光要離婚了,我卻是她老公的代理律師
  3. 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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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心穎神色慌張,一臉不可置信。


    “明明我都撤回了,你怎麼還有。”


     


    我輕蔑一笑,“你不知道,我是個律師嗎?”


     


    “你那天錄音,以及現在錄音,你要不要聽聽?”


     


    “即使沒有這些,你以為我查不到證據嗎?”


     


    李心穎惱羞成怒,“你這個卑鄙小人。”


     


    我無語地笑了,“李小姐,請不要把你和傅承洲的形容詞放在我身上,這不過是我的職業習慣。”


     


    “你答應,我就給你個體面,你不答應,我會以重婚罪去起訴你,到時等待你們不隻是人財兩失,還有可能是牢獄之災。”


     


    事實上,根據司法實踐,這種情形並不構成重婚,最多就是婚內出軌。在財產分割上,無過錯方可能會多分一些,但不可能讓有過錯方淨身出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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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豪門婚姻,多多少少有些放不上臺面的東西。


     


    可我知,她不知。


     


    “你自己好好掂量吧。”


     


    第9章


     


    “那你和傅承洲的財產怎麼分配?”李心穎試探性地問。


     


    “放心,我不會要他的財產。”我平靜地回答。


     


    事實上,我的財產不亞於他。婚前,我用自己的全部積蓄入股了傅承洲公司,既是對他事業的支持,也是因為我堅信他一定能闖出一片天地。如今,公司的發展勢頭強勁,未來可期。


     


    我看到李心穎的眼神微微動搖。


     


    傅承洲雖然比不上顧宴的家族勢力,但也不容小覷。照這樣的發展趨勢,十年後必定能趕超顧氏集團。而且傅承洲還愛她,她又懷上了他的孩子,總比跟顧宴耗下去,落得個兩敗俱傷要好得多。


     


    李心穎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點了點頭:“成交。”


     


    與李心穎分開後,我打開傅承洲的微信界面,深吸一口氣,發了一條消息:“傅承洲,我們離婚吧。”隨後,將擬好的離婚協議發送給他,然後把手機調成靜音模式——我還要去開庭。


     


    開完庭,我疲憊地回到家,開門就看到多日不見的傅承洲,他一臉怒氣地看著我:“你怎麼不接電話?你說離婚是什麼意思?”


     


    我在沙發上坐下,語氣冷淡而堅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為什麼要跟我離婚,我對你不好嗎?”傅承洲反問。


     


    “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是對我好?”我反諷道。


     


    “你吃避孕藥讓我忍受委屈,是對我好?”


     


    “你一直把我當成別人,是對我好……”


     


    傅承洲的臉色變得煞白,跌坐在地上,聲音帶著一絲哀求:“不是這樣的,林西,你聽我解釋。


     


    “我就隻跟她一次,那次我喝醉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忍住惡心,冷冷地看著他,“別人用過的爛黃瓜,我不會再要了。”


     


    我從包裡拿出打印好的離婚協議,扔到他面前,“離婚協議,沒問題的話,就籤字吧!”


     


    說完,將打印後的離婚協議和脫下的戒指放到他面前。


     


    “我不會離婚的。”傅承洲在身後大聲嚷道。


     


    我最討厭這種在婚姻犯了錯,卻還要假裝深情的人,真是讓人惡心。


     


    我走進臥室,關上門,戴上降噪耳機。


     


    明天又是一天的庭,得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臨睡前,我給李心穎發了一條消息。


     


    “我已經提出離婚了,接下來看你的了。”


     


    第10章


     


    那天S活說不肯離婚的傅承洲,還是在預約時間,準時出現在了民政局。


     


    為了速戰速決,我讓顧宴也約了這天的離婚登記。


     


    我們心照不宣,各自交換位置,去窗口辦理離婚登記。


     


    籤字時,傅承洲遲遲不肯落筆。


     


    他認真地看著我,眼神不舍:“林西,你確定不要再想想?真離了婚就沒辦法後悔了,如果你現在說不,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抬手打斷他,搶過文件,利落地籤上名字,然後把文件推回他手中,催促道:“快籤吧!”


     


    他愣住了,呆呆地看著我。


     


    直到李心穎他們辦完手續,他還在出神中。


     


    李心穎推了推他,摸了摸肚子,“承洲,快點籤,籤完我們還要去醫院。”


     


    傅承洲這才回過神,眼神黯淡下來,提筆籤了字。


     


    一個月後,我們正式離婚。


     


    拿到離婚證,我和顧宴上了車。車後,傅承洲久久凝視,直到我們開遠,他才不舍地跟著李心穎離開。


     


    車上,顧宴心情大好:“林律師,你真是有兩把刷子,李心穎這難纏的女人,居然被你搞定了,還同意淨身出戶,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人。”他桃花眼微挑,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傅承洲真是沒眼光。要不考慮下,跟我,我可比他懂得憐香惜玉。”


     


    這一丘之貉,還要我矮子裡挑大個。


     


    我微微一笑,往車窗邊靠了靠,從座位上撿起一枚珍珠耳環,遞到顧宴成前:“顧少身邊怎麼會缺女人呢?女人常有,但千裡馬不常有。不知道顧先生是否願意做我的伯樂?”


     


    “有趣。”顧宴接過耳環,隨手扔向窗外。


     


    然後撥打電話:“公司法務部嗎?


     


    “今年的法律顧問交給林西律師。”


     


    第11章


     


    我和顧宴吃飯的照片上了花邊新聞。


     


    那天,法務部的負責人也在場,吃飯的目的本是為了熟悉公司的情況。


     


    我讓小助理向雜志周刊發送了律師函。


     


    三個小時後,新聞被撤了下來。


     


    下班後,我沒想到會在停車場看到傅承洲。他捧著一束碩大的玫瑰,站在我的車前,溫柔地看著我。


     


    我假裝沒看到他,從他身旁繞過,想打開車門。


     


    他拉住我,將玫瑰塞到我手裡:“林西,這是你最喜歡的玫瑰。”


     


    我沒看一眼,徑直走到垃圾桶,扔了進去。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玫瑰了。就像有些人,我也不喜歡了。”


     


    傅承洲眼神耷拉,喃喃道:“連我也不喜歡了嗎?你知道我看到你和顧宴的新聞,我……你不要這麼糟踐自己。如果你是為了氣我,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真的很生氣很生氣。”


     


    我翻了個白眼,這人也太自大了吧。


     


    “傅先生,顧宴再怎麼不好,也比你好,你在我的心裡,已經上了失信名單了,我和你不會再有任何可能了。”


     


    傅承洲的臉色變得復雜:“林西,我真的知道錯了。跟你分開之後,我每時每刻都在後悔。我承認,我曾經是把你當成李心穎的替身,但在與你相處的過程中,我不知不覺地愛上了你,你獨立、堅強、聰明、果敢……這些都是李心穎比不上的。在我心中,慢慢地,你就是你,不再是誰的替身。


     


    “我對李心穎,隻不過是不甘心而已。她是我年少時可望而不可即的夢,我隻是替那個時候的我把這個夢給圓了。”


     


    當白月光成了隔夜剩飯,就不再令人向往。


     


    我冷笑一聲,扯開他的手,打開車門,一氣呵成地落座、關門。


     


    “傅承洲,你真賤。”


     


    第12章


     


    他看到我要開車離開,急忙上前攔住我。


     


    “林西,跟我回家好嗎?


     


    “那個家沒有你,就不再是家了。”


     


    我已經沒有耐心了,不想再過多糾纏。


     


    “傅承洲,根據《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四十二條,你正在實施糾纏行為。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讓開,否則我報警處理。”


     


    我警告道,語氣堅定。


     


    “1……2……”


     


    傅承洲腦袋耷拉著,退到一邊。


     


    我以為這次過後他就會消停。


     


    可是幾天後,他又出現在我的住處。


     


    那天已經很晚了,我為了趕一個案件加班到凌晨。自從顧宴的案件後,我的名氣更大了,案件絡繹不絕,我成了所裡的金字招牌。


     


    出了電梯,我看見,傅承洲蜷縮在門口睡著了。


     


    我繞過他,直接開門進去。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了。


     


    第二天早上,傅承洲已經買好早餐,殷勤地遞到我面前。


     


    “林西,早,這是我買的包子油條豆漿,都是你愛吃的,你趁熱吃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以前,傅承洲總喜歡給我準備三明治、面包培根這些西式早點。


     


    我吃不慣。


     


    他小聲喃喃道:“怎麼會吃不慣呢,她就是這樣吃的呀。”


     


    他仍是我行我素地準備著那些她愛吃的食物。


     


    現在,他終於知道我喜歡吃什麼,但我已經不在乎了。


     


    我沒有接,淡淡地道:“我已經吃過了。”


     


    這時,他猛烈地咳嗽起來,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林西,我生病了。”


     


    一聲咳嗽聲將我拉回了我剛跟他在一起的時候。


     


    當初,他創業初期,為了趕訂單,不分晝夜地在工廠守著,訂單交付,他也生了大病,我心疼壞了,放下工作,忙上忙下,更不得將病痛轉移到我身上。


     


    現在,他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我面無表情,“生病了就去找醫生。”


     


    我又不是醫生,跟我說幹嘛。


     


    “還有,我希望回來,不要再看到你。”


     


    第13章


     


    下班後,回到家。


     


    剛出了電梯,就聽見猛烈的咳嗽聲音,似乎比今天早上還要咳得厲害些。


     


    我嘆了一口氣。


     


    上班糟心還不夠,下班也不得清闲。


     


    “林西,你回來了。”


     


    傅承洲的聲音沙啞而虛弱。他臉色蒼白,帶著一絲不正常的紅暈,顯然是發燒了。


     


    但這一刻,我隻覺得他是自作自受。


     


    “傅承洲,別在這惺惺作態了。”


     


    “你累計滯留時間,已達到《反騷擾法》的立案標準了。”


     


    “我不希望跟你對簿公堂,如果你再不走,我也可以滿足你。”


     


    傅承洲眼角微紅,聲音沙啞,“林西,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不要了。”我斬釘截鐵地道。


     


    他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聲音帶著一絲絕望。


     


    “可我需要你呀!”


     


    我假裝沒有聽見,直接開鎖進門,隔絕了我和他之間的距離。


     


    半夜,睡夢中聽到門外吵吵鬧鬧的,也沒去多想,塞了降噪耳機,繼續入睡。


     


    等我早上出門,才發現那觸目驚心的一幕。


     


    傅承洲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樓梯扶手旁,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是已經昏迷、身下滿地血漬的李心穎。


     


    此時傅承洲魔怔了一般,口中喃喃自語:“都是她,都是她害我和林西分開的。


     


    “太好了,她S了,孩子也沒有了,我和林西的阻礙也沒了。


     


    “林西很快就會回心轉意的。”


     


    第14章


     


    我趕緊撥打了120急救電話,將李心穎送往醫院。


     


    我查看了門外的監控。


     


    晚上12點左右,大著肚子的李心穎從電梯裡出來,走到傅承洲身邊,苦口婆心地勸說他跟她回家。


     


    她拉著傅承洲的手,放到凸起的肚子上,梨花帶雨地說:“你看,寶寶知道你在摸他,動得可歡樂了。承洲,我們回去吧,我需要你,寶寶也需要你。”


     


    那晚,李心穎也是那樣跟他哭訴,她說她老公要跟她離婚了。


     


    他擁抱著她,溫柔地安慰她。可不知怎麼的,安慰著安慰著,就到了床上,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


     


    其實,後來想來,他對李心穎,更多是不甘。那種不甘像毒藥一般,讓他傷了林西,也害了自己。


     


    傅承洲甩開李心穎的手,冷漠地看著她和她隆起的肚子。


     


    “我隻跟你有過一次,誰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不要在這亂認。


     


    “我愛的是林西,是你讓我失去了她。


     


    “都是你。”


     


    李心穎呆住了,隨後自嘲笑了笑,冷下臉來,罵道:“傅承洲,我不知道原來你這麼賤骨頭,林西在的時候,你不好好珍惜,非要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早知道現在這樣,你當初早幹嗎去了?”


     


    “你以為她是一下子就做的決定嗎?她是被你一步步傷心透了,才最終下定決心的。”


     


    “是你,將她一點一點推離你身邊的。”


     


    傅承洲腦袋嗡的一下炸了,他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不是的,是你勾引我的,我不想的。”


     


    他雙手抱頭,靠著牆壁滑落下來。


     


    李心穎嗤笑:“這種東西,一個巴掌拍不響,傅承洲。”


     


    傅承洲猛地抬頭,嚷道:“是你,就是你,隻要你沒了,我和林西的阻礙說沒了,你去S吧。”


     


    說完,他狠心地將李心穎推下樓梯。


     


    瞬間,鮮血滿地。


     


    在昏迷前,李心穎艱難地抬起手,向他喊道:“救我……”


     


    可傅承洲無動於衷。


     


    第15章


     


    經過搶救,李心穎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孩子已經沒了。


     


    她在病房裡哭得撕心裂肺,不斷地呼喊著未出世孩子的乳名。


     


    我推門進去,她倉皇地止住哭聲,瞪著我,“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我把水果籃放到床頭櫃上,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眼神認真地說,“我是來看你的,不是看你笑話的。”


     


    她疑惑地看著我,“你有這麼好心?”


     


    我訕訕一笑,“你我同為女性,何必如此敵視。”


     


    “雖然一開始,我對你是有恨的,但是仔細想來,我還要感謝你,謝謝你讓我認清了傅承洲的真面目,沒有你,我不知道還要在他編織的謊言裡生活多久,謝謝你讓我清醒。”


     


    我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來這裡,是想跟你說聲再見。


     


    “我要去香港了,不是逃離,而是奔赴更美好的未來。


     


    “聽說,你鋼琴彈得不錯,希望有朝一日能看到你的表演。”


     


    李心穎眼眸流轉,似乎回憶起她的鋼琴歲月。再看向我時,眼神清亮,帶著希冀。


     


    “林西,我會的。”


     


    “祝你一路繁花。”


     


    我從包裡掏出U盤,遞給她。


     


    “這裡面是那天你被傅承洲推倒的全過程。


     


    “東西給你了。


     


    “你自己決定要不要報警。”


     


    第16章


     


    通過遠程監控,我看到傅承洲又來了。


     


    他站在我的門前,臉上帶著一絲興奮,敲著門,聲音裡滿是期待:“林西,我們的阻礙沒了,以後也不會再有,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那枚我退給他的戒指,眼神裡滿是憧憬:“我要再次向你求婚,我會給你一個世紀婚禮,讓所有人都羨慕你,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林西,是我傅承洲最愛的女人。”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家裡的裝修,我已經全部讓人改了,改成你喜歡的風格,我特意留了一個房間,做嬰兒房,你不是喜歡小孩子嗎?我們生他個七八個,好不好?


     


    “你不喜歡去看媽媽,我們就不去。


     


    “一切都聽你的,都按你說的辦,好不好?”


     


    房間裡一片寂靜,無人回應,因為我已經去了香港。


     


    原先傅氏的股份我已經內部轉讓,兌現的錢足夠讓我下半輩子自由自得地生活。


     


    我用一部分錢在香港維多利亞港買了一套海景大平層,布置得溫馨而舒適。


     


    在香港,我適應得非常好。每天快節奏的生活讓我感到充實而滿足。


     


    清晨,我從維多利亞港畔的大平層出發,穿過繁華的街道,去律所開始忙碌的一天。午休時,我會去附近的茶餐廳,點一杯港式奶茶,享受片刻的寧靜。下班後,我都會坐在窗邊,看著維多利亞的夜景,享受屬於自己的愜意時光。


     


    傅承洲一連幾天都沒看到我,直接去律所找我,得知我已經去了香港。


     


    他苦笑,而後陰陰地道:“林西,你以為去了香港就能躲開我嗎?你休想,別說是香港,就算是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


     


    但他終究就沒走成。


     


    受讓我股份的人成了公司的最大股東,傅承洲這些日子對公司不管不顧,已經讓董事會很不滿意了,最大股東召集董事會,將傅承洲踢出董事會。


     


    在他被驅逐董事會的當日,警察從公司帶走了他。


     


    罪名是故意S人未遂。


     


    李心穎去公安報了案。


     


    案件經法院審判,傅承洲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第17章


     


    五年後,我經香港大律師公會推薦,獲香港高等法院批準,正式成為資深大律師。這五年,我專注於家事法領域,為離婚案件中的弱勢女性提供法律援助,幫助她們用法律武器捍衛自身權益。


     


    這,是我踏入家事法領域的初心。


     


    成為資深大律師的那天,律所同事邀我去聽一場鋼琴演奏會,說演奏者在內地頗有名氣。踏入音樂廳,燈光漸暗,臺上,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是李心穎。


     


    她已從那段婚姻的陰霾中解脫,如今涅槃重生。她坐在鋼琴前,手指輕觸琴鍵,旋律如泉水般流淌而出,整個音樂廳被她的音樂包圍。我坐在第一排,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她的笑容與我相似,仿佛在訴說著各自的故事。


     


    那一刻,音樂與回憶交織,我們都在各自的道路上,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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