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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純恨十年,我轉身和男二聯姻 3688 2025-08-04 14:5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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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難道姑姑和爸爸是舊識?


     


    陸念澤忽而轉身,看見了探頭探腦的我,立刻緩和了神色。


     


    “時間還早,再回去睡會。”


     


    保鏢第一時間將我塞回屋子。


     


    我忽然想起小時候的一件事。那會家裡的一切還都正常,爸爸每天去公司上班,媽媽在幼兒園門口等著接我。


     


    彼時,我性格還很活潑,是園裡的孩子王。


     


    有個新來的小男孩總是躲在角落,形單影隻,看起來很可憐。我想帶他一起玩,還把媽媽做的小蛋糕拿出來分享。


     


    可他不知好歹,直接把蛋糕摔在地上。我也不慣著,號召一群小伙伴把他揍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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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他的家長找來我家。那個很漂亮的阿姨氣勢洶洶的進門,看見媽媽的瞬間卻愣住了。


     


    結局是我被媽媽揍了一頓,發誓要把那個男孩揍十頓。


     


    可之後男孩就轉學了,再也沒有見過。


     


    我突然意識到,姑姑和記憶中的漂亮阿姨有些相似。


     


    如果是真的,那陸念澤就是那個小男孩?


     


    屋門突然推開,俊秀的男人走了進來,五官和印象中的小男孩逐漸重合。


     


    “我們是不是見過?”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想起來了?”


     


    臉頰莫名地發熱。


     


    “不會這麼巧吧,咱倆小時候還打過架啊。”


     


    他輕笑,眼神涼涼的。


     


    “哦,那是我記錯了。”


     


    “我還記得是你帶了一群人,單方面對我進行毆打。”


     


    他的記憶完全是另一個樣子。


     


    父親出軌,小三帶著比自己年紀還大的私生子上門。


     


    姑姑為了不讓他被影響,便帶著他回了老家。可家中生變,他心裡受不了,整日以淚洗面。


     


    陌生的環境裡,那個陽光明媚的小女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她就想天上的小太陽一樣鮮亮,而他像角落裡不被重視的塵埃。


     


    那個蛋糕是不小心碰掉的。


     


    他被打的時候一點都不痛,心裡隻祈求她別再生氣就行。


     


    多年以後,他一眼就認出了女孩。可小太陽已經不再明媚,她被糟踐地沒有一點光澤。


     


    長久以來壓抑在心底的欲望蠢蠢而動,他隻想不擇手段得到女孩,重新將她捧在雲端。


     


    溫柔是他的偽裝,當這個面具被徹底撕下的時候,一切盡在掌控中。


     


    隻希望,他的女孩不要怪他。


     


    第25章 25


     


    “所以,姑姑和我爸爸媽媽都是朋友?”


     


    陸念澤不置可否。


     


    “姑姑從前和沈叔叔是戀人,幼竹阿姨是他們的朋友。”


     


    “但爺爺覺得沈叔叔家境不好,公司規模也不夠,所以一直不同意。”


     


    “姑姑比較孝順,最後提了分手。沒想到後來,沈叔叔和幼竹阿姨在一起了。”


     


    我驚訝。


     


    “原來如此。”


     


    他點點頭。“因為你是沈叔叔的孩子,所以她很喜歡你。”


     


    “又因為傳統觀念,她遇到問題就想犧牲女人。”


     


    “安安,相信我好嗎,我會解決所有的問題。也請你對我們的婚事增添一點信心。”


     


    婚禮已經準備了很久。


     


    真正把請柬發出去的時候,聽說江映川反應很大。矛頭轉移到了陳家,不僅取消婚約,還對陳家名下的產業進行瘋狂打擊。


     


    陳心妍的父親四處求告無門,竟將電話打到了我這裡。


     


    “陸太太,心妍做的那些事都是她個人的意願,我們家裡是一點也不知情啊。”


     


    “為了表明態度,我已經把她趕出家門了,她現在跟陳家沒有半點關系。”


     


    “您看,能不能請江總高抬貴手?”


     


    他的姿態很謙卑。


     


    我想起那年舞鞋被毀,雙腳鮮血淋漓時,也曾苦苦求過老師給我一個公道。


     


    而他就在旁邊,高高在上的看著我,像看地溝裡的蝼蟻。


     


    “什麼下賤玩意兒,也敢亂攀我的女兒。”


     


    “她受傷是她的事,自己命不好,跟別人有幹什麼關系!”


     


    老師一句話也沒敢說。


     


    我握緊了電話,聲音平和:


     


    “陳叔叔,您說的這些事我一點也不知情。”


     


    “我是陸念澤的太太,和江映川沒有半點關系,您打給我也沒有用。”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再開口時聲音很萎靡。


     


    “說到底,不就是女人之間爭風吃醋嗎。”


     


    “陸太太,得饒人處且饒人啊,你們有必要趕盡S絕嗎?”


     


    我直接掛了電話。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應該送給多年前的陳心妍或江成海,而不是我。


     


    陸念澤晚上回來時,我告訴他這件事。


     


    他抬手撫摸我的腦袋:


     


    “一直防著江映川騷擾你,沒想到讓這家伙找了過來。”


     


    我抬眸:“江映川又找我做什麼?”


     


    他輕笑:“浪子回頭,負荊請罪。要看陸太太喜歡什麼戲碼了?”


     


    好濃的醋味。


     


    我抱住他勁瘦的腰。


     


    “我喜歡一夜七次的戲碼,陸總會演嗎?”


     


    陸念澤眸色漸深,二話不說便開始解襯衫上的紐扣。


     


    “試試就知道了。”


     


    第二天去試婚紗的時候,我渾身酸痛,走路都恍神。


     


    “陸念澤,你怎麼跟開葷的小孩子一樣。”


     


    他沒吭聲,扭過頭去,耳尖微微泛紅。


     


    我心跳漏了一拍。


     


    “不會吧......你沒談過戀愛啊?”


     


    他募地回頭,故作生氣:


     


    “你談過,你驕傲!”


     


    想起江映川那個混不吝的樣子,我連連搖頭。


     


    “如果可以,我希望一開始遇到的人就是你。”


     


    他的偽裝立刻被擊潰,白皙的臉頰上也染上緋紅。


     


    “我也是。”


     


    第26章 26


     


    原本婚紗可以送到別墅裡,隻是我很久沒有出門,想出去轉轉。


     


    沒想到,竟然會偶遇陳心妍。


     


    她好像真的如陳家所說的那樣被趕了出去,周身衣裳還是奢侈品牌,但明顯穿出了痕跡。


     


    頭發也像是很久沒有打理過,整個人憔悴又瘦弱,彎著腰跟另一個人說著什麼。


     


    那人坐在車裡,手裡夾著一支煙。


     


    回頭時我才認出來,竟是遊船上的薇姐。


     


    奇怪,她們倆有什麼可說的。


     


    陸念澤貼心的讓司機從她們旁邊繞過去,還刻意放慢了速度,確保我能聽到八卦。


     


    薇姐聲音驕縱:“你以為我看上的是你這張臉?”


     


    “曾經的富家小姐跪在地上讓人玩,大家要的就是這份刺激。你能幹就幹,不能就拉倒。”


     


    陳心妍似乎很猶豫:


     


    “我可以少要點錢,能不能不要說我是誰。”


     


    薇姐嗤笑:


     


    “那大家找你幹嘛?又不是第一次,年紀也大,身材還幹癟。真以為自己是天仙啊?”


     


    躊躇間,陳心妍看見了我們的車子,臉色驟然難看起來。


     


    “沈知安,你專門來看我的笑話是不是!”


     


    我搖頭,“路過而已,沒事,你們繼續聊。”


     


    薇姐回頭時,我已經關上了車窗。


     


    她有一瞬間怔愣。


     


    “誰啊,好像以前見過的一個女孩。”


     


    陳心妍咬牙切齒地道:“人家可是陸總的太太,你別瞎指認。”


     


    薇姐感嘆:“別說,之前還真有個女孩,那長得叫一個漂亮。你要是長她那樣,說不定不報身份也可以。”


     


    車子遠去,她們的聲音漸漸聽不到了。


     


    我有些感慨:“江映川以前那麼心疼她,如今這樣也能忍住不幫忙。”


     


    陸念澤略帶嘲諷:“幫忙?她現在這樣,不就是江映川一手導致的麼。”


     


    “弄得這麼大,他都不要面子的嗎。”


     


    陸念澤輕笑。


     


    “江映川跟我們不是一類人,他活的囂張恣意,隻會在乎自己的感受,怎麼會顧慮別人。”


     


    我看著窗外,再沒說話。


     


    從前愛的那麼明目張膽,如今說翻臉就翻臉。真的不懂這種人到底是深情還是寡義。


     


    婚禮定在陸家名下的酒店,場面比當初訂婚還要盛大。


     


    化妝時,一個陌生號碼一直來電。


     


    我剛看了眼,化妝師便小聲提醒不要亂動。


     


    沒想到電話一直在響,期間換了別的號嗎,孜孜不倦地一遍一遍打過來。


     


    妝造做好後,我想著回個電話,陸念澤又正好進門。


     


    化妝師順勢拿起了手機:“太太,儀式馬上開始了,我先幫您收起來。”


     


    畢竟是陌生號碼,我沒有太在意。


     


    陸念澤換了淺灰色的西裝,整個人溫潤的不得了。


     


    司儀落下話筒時,他單膝跪地,眼神真摯:


     


    “安安,謝謝你能嫁給我。”


     


    他的父母也各自從國外回來,難得地扮演了一對恩愛夫妻。當著賓客的面,親口將陸氏集團正式交接給他。


     


    我這個陸太太也得了不少許諾,比如10%的陸氏股份,以及存在銀行B險櫃的若幹珠寶。


     


    陸念澤牽著我的手,言笑晏晏。


     


    “無所謂,反正我的東西都是你的。”


     


    第27章 27


     


    儀式結束後,手機上又多了許多未接來電。


     


    我回過去,對面秒接: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是江映川。


     


    “剛才在結婚,有事嗎?”


     


    他沉默了幾秒鍾,聲音很是哀婉。


     


    “我知道。”


     


    “我去參加婚禮的路上出車禍了,你得來看我。”


     


    心頭還是微微掀起波瀾。


     


    陸念澤陪我一起去的醫院,很快了解了前因後果。


     


    江映川剛參加完一場比賽,直接開著賽車趕去酒店。車速過快加上闖紅燈,撞毀了一輛正常行駛的轎車。


     


    他全責,還傷了右腿。


     


    見我進門,他神色哀婉地看向腕表:


     


    “一個小時。”


     


    “我去酒店隻需要二十分鍾,可你花了一個小時才過來。”


     


    “知安,你真的不關心我了。”


     


    我抿唇。


     


    “所以你出車禍了,而我沒有。”


     


    他的視線落在陸念澤身上,語氣不善:


     


    “陸總這麼清闲,不用去公司嗎?”


     


    陸念澤雙手插兜,姿態優雅:


     


    “陪自己的太太,自然是有時間的。”


     


    他看起來更氣了。


     


    “沈知安,你故意的是不是,來看我還帶著他!”


     


    我嘆了口氣。


     


    “江總,我已經結婚了,我們一起出現才是最正常的。”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就像你以前,和陳小姐形影不離一樣。”


     


    他的眼神明顯暗淡下來。


     


    “我替你報仇了,以後她再也不會欺負你了。”


     


    我輕笑,對上他充滿悔意的眼眸,忽然生起一絲報復的欲望。


     


    “欺負我最多的難道不是你嗎?”


     


    “江映川,你知道嗎,我們有過一個孩子。”


     


    他愣住,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臉上的表情一點點裂開。


     


    “是那次對不對,你說痛經的那次?”


     


    他不顧受傷的腿,掙扎著起身,卻沒站穩直接跪了下來。


     


    “知安,我......”


     


    陸念澤直接將他扛了起來。


     


    “江總隨份子就行了,不必行這麼大禮。安安年紀輕,這哪能受得住。”


     


    不顧江映川的反抗,他徑直將人按在床上。


     


    “江總沒聽過一句話嗎。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


     


    “江總這麼年輕,前途無限,何必困於一時。”


     


    他按鈴喚來醫生:


     


    “好好照顧江總,這條腿以後還要賽車的。”


     


    他挽著我的手離開,背後是江映川壓抑的嗚咽聲。


     


    不過我顧不上他,因為陸念澤好像又生氣了。


     


    不知道公司有多忙,他幾乎每晚都在我睡著後才回來,第二天又早早的離開,連早飯都不一起吃。


     


    這天晚上,他照例從背後輕輕抱住我時,我果斷轉身鑽進他的懷裡。


     


    “工作比我重要嗎?”


     


    他沉默。


     


    我又道:


     


    “你要是後悔娶了我,我們隨時可以離婚,股份我絕對不會帶走。”


     


    腰間的手驟然收緊,清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然後呢,去找江映川?”


     


    呵,醋罐子,我就知道。


     


    “找他怎麼了,他現在浪子回頭,肯定不會夜夜讓我獨守空房。”


     


    “唔......”


     


    高大的身影翻身而上,嘴唇也被堵住。


     


    “不許去。”


     


    “安安,不許離開我。”


     


    後半夜,聲音逐漸變成哀求。


     


    “以後隻喜歡我一個,好不好。”


     


    當然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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