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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寄居蟹 4798 2025-08-01 15:2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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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過年回家,我發現房子被二叔一家霸佔。


     


    酒櫃裡的酒被老太太拿去釀雞蛋,真絲睡裙被二嬸的孕肚撐得松松垮垮。


     


    叔父帶著一家老小,義正言辭:“我們住在這裡是為了幫你看房子啊,不然沒一點人氣,你還得感謝我們才是。”


     


    我看著本來放著遺像的位置,吐出一句:


     


    “棺材房也敢佔,不要命了嗎?”


     


    1.


     


    飛機落地。


     


    小張的電話:“喂,蘇姐,又有一家公司購買咱們家的影像設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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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著行李箱往外走,“趕緊去籤合同,完事兒大伙年終獎翻倍!”


     


    “得嘞!謝謝蘇姐!”


     


    掛斷電話,我迫不及待想和母親分享這兩年工作上獲得的成就,盡管她再也不會回答我。


     


    ……


     


    鑰匙插入鎖孔,打不開。


     


    我納悶住了,剛想給物業打電話,門開了。


     


    是二叔,啤酒肚橫在門口,“陳蘇英?你怎麼回來了。”


     


    我心下一緊,推開他,發現室內早就不是我走的樣子了,真皮沙發布滿了劃痕,牆面也沾上了油漬煙垢。


     


    嬸嬸和奶奶聽見聲音也出來,“是英英啊,怎麼回來都不打聲招呼。”


     


    我眼皮抽了兩下,“我回我自己家,需要打什麼招呼。”


     


    聲音驀地拔高,


     


    “倒是你們,為什麼會在這?”


     


    “你爸讓我們住的。”


     


    我克制著怒意:“這套房子是我和我媽的,他沒有權力處置。”


     


    老太太用拐杖錘了兩下地面,“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都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一家人?”我反問,“他逼S我媽媽,將我賣到山裡去的時候,為什麼不說是一家人。”


     


    情緒起伏下,我有些發暈,推開他們往內廳走去,發現供桌上的遺像不見了。


     


    “我媽的照片呢?”


     


    嬸嬸扶著孕肚,我的真絲睡裙被她撐得松松垮垮:“這不是小孩子害怕麼,就給你收了起來。”


     


    “在哪!”


     


    “丟…丟了,這玩意在家裡怪不吉利的。”


     


    我幾乎快喘不過氣,啞著嗓子說道:“你說什麼,丟了?你們憑什麼丟,這是我和我媽的家!”


     


    二叔嘀咕:“這房子也有我弟一份,我們住一下怎麼了,空著也是空著。”


     


    陳耀祖從房間出來,二叔那倒霉兒子,不學無術,卻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都吵什麼啊,我遊戲都輸了!”


     


    我用盡了畢生的力氣抑制怒火,朝這群人低聲吼道:“骨灰呢。”


     


    二嬸邀功似的鑽櫃子下面拉了出來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這個沒丟,喏,拿去吧。”


     


    她像投擲瓜果一樣丟給我。


     


    我抱著骨灰盒,緩緩抬頭,用看S人一樣的眼神盯著他們。


     


    寒聲道:“棺材房也敢佔,不要命了嗎?”


     


    2.


     


    二嬸託著孕肚往後退了兩步,似有忌諱一樣,“你別咒我們啊…”


     


    敞開的窗送進一陣涼風,我深吸一口氣:“沒記錯的話,我走的時候,將所有門窗封S了。”


     


    奶奶忽然把拐杖一丟,往地上撒潑,“哎喲喂造孽啊!什麼棺材房,房子不就是給人住的嗎,你這孩子說得這是什麼話啊!”


     


    “大過年的怎麼能說這些,趕快呸呸呸,晦氣!晦氣S了,當著佛祖的面可不興講這些啊傻孩子!”


     


    原本放媽媽照片的位置被放上了一尊佛像,老太太忙朝那跪拜了兩下。


     


    那尊像是出於何意擺在這很顯而易見,蛀蟲明明怕得很,又渴望佛祖庇護鎮壓。


     


    “晦氣?”我冷笑一聲,心卻是痛極,“你們住在這擾了我媽媽的清淨,怎麼不說晦氣?”


     


    門沒有關,大吵大鬧的動靜吸引了鄰居妹妹,她掃了一眼我手中抱著的骨灰盒,頓時明白了過來。


     


    幫我說話:“你們這群人佔著蘇英姐的房子這麼多年,怎麼有臉的啊。”


     


    二叔梗著脖子罵了回去:“哪有你這小丫頭片子說話的份,給我滾一邊去。”


     


    鄰居妹妹漲紅了臉,想幫忙,但面對這群厚臉皮的老油條,還是太吃虧了。


     


    她扯了扯我的袖子,“蘇英姐,要不你去我家對付一宿,咱們報警處理吧。”


     


    我安慰地拍了拍她手,“放心,姐會處理好的,你先回家,別在這。”


     


    很危險。


     


    送走鄰居妹妹之後,對著這群惡心的人,我幾乎已經怒不起來了,隻剩下恨。


     


    人自是要趕走的,走之前,他們必須出點血。


     


    一個計劃慢慢於心中成形。


     


    多年在商場打拼下來,我已經可以對自己的情緒收放自如。


     


    我冷著臉,拉起行李箱,往自己房間走去。


     


    隻是我低估了他們的無恥。


     


    二嬸張開雙臂,擋在門口,“蘇英啊,這主臥一直都是我和你二叔在住,你要不先去客臥對付幾宿?”


     


    二叔附和:“是啊,反正你馬上就走了不是,省的我們搬。”


     


    我挑了挑眉,“客臥?誰是主,誰是客,你們是不是搞混了?


     


    “哦不,我差點忘了,你們也不是客,是不請自來的強盜。”


     


    二叔二嬸幾乎是瞬間黑了臉,陰毒在他們眼裡翻騰著。


     


    我無視他們,徑直走了過去.


     


    將那散發著惡臭的床單卷了起來,跟丟垃圾一樣拋到門口。


     


    在他們的怨氣中鎖上了房門。


     


    我聽見二叔的怒罵,那聲音大得刻意,絲毫不避著我。


     


    “媽的,小賤蹄子狗娘養的,拽上天了,敢這麼和老子說話。”


     


    二嬸:“別氣壞身子了,我就不信她一個絕戶真能把我們趕出去。”


     


    我倚在門上,靜靜的聽著。


     


    掏出手機撥通:“喂,王律師,我要進行財產清算。”


     


    3.


     


    我將賬單甩在桌子上。


     


    二叔放下飯碗,蹙眉:“陳蘇英,你這是什麼意思,都是一家人,你難不成還要收我們房租?”


     


    我展開單子,冷笑一聲,“這張可不是房租,你們住在這裡,損壞我的東西若幹,包包首飾衣服折舊算給你們,加上水電費用,共計二百八十六萬。”


     


    二嬸拿起一看,臉色白了白,遞給二叔。


     


    他怒目圓睜,將紙張擰成一團,摔在我身上,“陳蘇英!你別獅子大開口,就你那些衣服,能值幾個錢。”


     


    我拿出兩疊發票,一疊是我的自用奢侈品發票,還有一疊泛黃的,是媽媽當年購置家具留下的,用皮繩捆得整整齊齊。


     


    “這些全都已經備份拍給律師,你們一分錢也不許賴,至於房租,這套是學區房,一月租金算你們六千,看在親戚的份上,我給你們打個折,總共還我三百萬。”


     


    老太太從廚房出來,聽見這天文數字,幾乎是要一口血瀑直衝雲霄。她抹著眼淚:“哎呦—家門不幸啊!親孫女居然和自家人要錢了,造孽啊——”


     


    二叔幹脆一坐:“沒錢,大不了叫警察抓我。”


     


    我冷聲道:“如果不還,屆時陳耀祖升學、工作,都將會受你們影響。”


     


    老太太和二嬸一聽就慌了神:“不行!絕對不能耽誤耀祖前程!”


     


    捏蛇掐七寸,有什麼比他們的好耀祖更重要呢。


     


    “另外,看在我們是好親戚的份上,我給你們幾天時間搬出去。”


     


    老太太一聽又不活了,“你這是要我們命啊!畜生!一家人互相嚼碎骨頭也得咽下去,你怎麼忍心啊!”


     


    她打開屋門,鬧到樓道裡,“大伙都來看啊,親孫女要把人逼到絕路啦!”


     


    看熱鬧是人的天性。


     


    今天是除夕,在外頭的人都回了家,很快就熙熙攘攘聚集了一群。


     


    二嬸趁機添把火,流了幾滴眼淚,“我們好心幫閨女家家看房子,她倒好,現在要把我們趕出去了,你們說說,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


     


    唾沫星子橫飛,周遭不明所以的人:“都是一家人,這是幹什麼呢。”


     


    鄰居妹妹看不下去了:“明明是你們不請自來,攤上你們才是蘇英姐倒霉!”


     


    二叔:“我呸!這臭婊子就和她媽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能長這麼大,我們幫襯了多少啊,唉大伙說說,房子給S人住還不如給我們住,什麼人啊真是。”


     


    “你!”鄰居妹妹眼淚翻湧。


     


    我將她護在身後:“七天時間,必須搬出去,這是我最後的讓步。”


     


    二叔臉黑成鍋底一樣,“行,七天就七天,老子怕你不成?”


     


    鄰居妹妹將我拉到一旁:“姐,要不你先搬出去,我怕他們等會被逼急了咬人。”


     


    我摸著脖子上的骨灰鑽,


     


    “現在還不行,他們驚擾了媽媽,必須得向媽媽道歉。”


     


    七天,足夠我做很多事。


     


    這是我和媽媽的家,既然敢住,就必須付出代價。


     


    寄居蟹換殼都得脫層皮,他們可別想賠點錢就了事。


     


    第2章 創飛他們


     


    4.


     


    二叔給我爸打了電話。


     


    嗓門依舊很大:“陳東!你女兒反了天了,要把我們趕出去,早說了這狗娘養的玩意不是什麼好鳥!”


     


    “當時就應該狠下心賣到山裡頭!現在倒好,去外面幾年翅膀就硬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打開手機給小張發消息:【東西到哪了?】


     


    小張很快回了:【蘇姐,明天就到啦。】


     


    惡人似乎從不會有愧疚心理,鬧這一通,他們還是在歡天喜地吃年夜飯。


     


    一抹熟悉的聲音穿過木門進入我的耳朵。


     


    是我爸,果然被二叔叫了回來。


     


    我並不想見他。


     


    當年我媽知青下鄉,剛畢業的學生總是質樸的,誤入虎狼窩,被我爸‘收留’。


     


    媽媽的一生是被捆綁著的,年輕時被爸爸耽誤,後來有了我就更走不了了。


     


    肉體的捆縛不代表精神的羽翼被折斷,十八歲那一年,我考上大學,我爸用十萬塊將我賣給隔壁山頭的鳏夫。


     


    是我媽在半夜拉我狂奔數十裡,將我送上去大學的火車。


     


    等我回去找她,她雙腳已經廢了。


     


    有能力後,我帶著警察接她回城,一起買了個房子,親手布置成我們喜歡的樣子。


     


    我有個習慣,總忘帶鑰匙。


     


    她便有個習慣,把鑰匙放在門口地毯下。


     


    那天,我許諾等出完這一趟差就帶她去三亞看海,但是她沒等到。


     


    我爸不知從哪打探到我媽蹤跡,翻開地毯找到鑰匙闖了進來,我媽坐著輪椅逃不快,屍檢報告顯示是驚懼下心梗而S。


     


    那個男人隻被判了四年。


     


    我將房子封S,結果沒想到二叔在爸爸的授意下住了進來。他拿著戶口本,對物業用著我的名頭,無人懷疑我們不是一家人。


     


    5.


     


    房門被二叔粗暴的打開,“你自己和這個不孝女好好說道。”


     


    我爸見著我,忽然握住我的手,“英英啊,好久不見,想爸爸了嗎?”


     


    我忍著惡心:“你覺得呢?”


     


    我爸:“當年的事,爸不怪你,四年的牢而已,抵不過咱們的父女親情啊。”


     


    我冷冷抽回手,“會有父親賣女兒嗎?”


     


    他一臉諂媚:“你這孩子,爸當時逗你玩的啊,你這麼有出息,爸怎麼舍得賣了你啊。”


     


    “房子的事,爸做主,你給爸一個面子,你二叔供耀祖上學也不容易,你就讓他們繼續住唄。”


     


    老太太又拄著拐進來:“就是啊,反正你一個女孩子家家,要房子有什麼用,還是留給耀祖劃算的來。”


     


    我攥著手,牙縫蹦出兩個字:“沒、門。”


     


    眼神剜向我爸,“至於你,我永遠也不會承認你是我爸,我隻有媽媽。”


     


    那男人瞬間拉了臉,眼中翻滾著暴怒:“S丫頭,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管你再怎麼否認,你身體裡始終流著我的一半血!”


     


    淚水糊住雙眼,在外這麼多年,情緒第一次無法克制的失控:“你以為我想嗎?如果可以,我真想去把這一身的血給換了,把這骯髒的基因給洗個幹淨!”


     


    巴掌呼面而來,臉上是火辣辣的疼。


     


    放在口袋裡的手撥通了緊急電話,半小時後警察來了。


     


    驗傷後,我左耳耳膜穿孔。


     


    我爸還在觀察期,被判家暴關回去小半個月。


     


    老太太為了一家人過個好年,哭著求我籤諒解書,我卻道:“還有四天,別忘了。”


     


    你們的債,還有四天。


     


    6.


     


    快遞到了,我抱著一個大箱子進門。


     


    陳耀祖奇怪地湊上來,“什麼東西啊這麼大個。”


     


    我冷道:“骨灰盒,感興趣嗎?”


     


    他忙推開幾尺搖搖頭。


     


    夜裡,二叔照例起來上廁所,放水聲後,寂靜的夜劃過一聲慘叫。


     


    “啊——鬼啊——”


     


    客廳中掠過我媽的身影,在虛空中一閃一閃。


     


    動靜很大,引來了老太太和二嬸。


     


    又是兩聲慘叫。


     


    二叔褲子還沒系上,連滾帶爬找燈的按鈕,自然不會有電。


     


    我媽的身影慢慢逼近他,聲音空靈,“你們這群人害了我的一生,現在還想害我女兒嗎?”


     


    老太太一口老血沒上來,當下暈了過去。


     


    我坐在隔壁鄰居妹妹家裡,冰冷地看著顯示屏上的一切。


     


    公司最新的無介質全息技術,果然很好用,至於電閘,早就被我拉了,門也由外反鎖了。


     


    我按下音控鍵。


     


    那邊的“媽媽”又出聲了:“這麼久不見,我有好多話想和你們說啊。”


     


    二嬸捂著肚子,“我不要,我不要和你說,你快滾啊,滾!”


     


    她跑去開門。


     


    陰惻惻的聲音帶著回響:“別開了,你們出不去的。”


     


    “這是我女兒給我準備的房子,你們和我一起住了這麼多年,我們以後還繼續一起住,多好啊。”


     


    二叔早就腿軟的站不起來,舌頭直打結,“不不不,你自己住,我們搬,馬上就搬走!”


     


    “搬走幹什麼啊,我每天晚上看著你們,覺得有意思極了。”


     


    “媽媽”慢慢飄了過去。


     


    “別過來啊啊啊啊啊!”二叔二嬸爭先恐後朝陽臺湧去。


     


    我切換了影像鍵,空影瞬間閃現到他們面前。


     


    二叔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二嬸被他一個倒騰撞上了桌子腳。


     


    “啊——我的肚子。”血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


     


    “媽媽”:“怕什麼啊,當年聯合陳東把我關起來,打斷我的手腳,一村子人團結起來的時候,怎麼不覺得怕呢哈哈哈哈。”


     


    虛空中迸發獰笑。


     


    二嬸血流的越來越多,“救救我的孩子,是我們的錯,一切都是我們的錯,對不起,救救孩子吧!”


     


    我拿下耳機,停止控制。


     


    7.


     


    陳家人為了陳耀祖學習,專門給牆壁裝了隔音墊,我匿名給他去了個電話,讓他去收拾殘局。


     


    事情不能鬧太大,我還有我的前程。隻是這一次,算是利用了媽媽。


     


    我握著脖子上的骨灰鑽,淚如決堤般滾落,他們再怎麼慘,我媽媽也回不來了。


     


    露水味的清風自窗扉而進,拂過我的臉頰,溫柔又安心。


     


    我愣了兩秒。


     


    媽媽,


     


    是你嗎?


     


    ……


     


    很不意外,二嬸流產了。


     


    老太太清醒後一直神神叨叨,跪在那尊佛前嘟囔著什麼冤有頭債有主,聽不太清。


     


    二叔坐在病床旁,像是老了十歲。


     


    回到家,我故意將紙盒扯偏了些,欲蓋彌彰地掩著底下的機器。


     


    常年和遊戲設備打交道的陳耀祖果然發現了。


     


    8.


     


    二叔知道後暴怒。


     


    提著菜刀砍著我的房門,“媽的臭婊子敢玩老子,老子孩子沒了,你他媽得償命!”


     


    我擦了擦手心的汗,掐準時間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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