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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穿成大佬白月光,我祝他和金絲雀百年好合
  3. 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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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季淮之高中時的一束光,照亮了他被霸凌的那段艱難歲月。


     


    後來,他成了頂級上市公司的總裁,把曾經羞辱過他的女孩囚為金絲雀,夜夜折辱。


     


    再後來我回國,被當成家族聯姻的籌碼,成了他的未婚妻。


     


    所有人都說我好命。


     


    殊不知,我隻是他用來刺激那女孩的工具。


     


    季淮之掐著她的下巴,雙目猩紅:


     


    “好好認清你自己的身份,不過是青青的替身而已!”


     


    我望著他們交纏一處的身體,無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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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反正系統說了,我還剩一個月就可以回家了。


     


    1.


     


    季淮之又和江舒月吵架了。


     


    玻璃杯的碎裂聲和女人的啜泣在房間裡此起彼伏。


     


    幾步之遙,熟悉的聲音就那樣清晰落進我耳朵:


     


    “你以為我不敢讓你滾嗎?!”


     


    “江舒月,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青青回國後你連她的替身都算不上了!”


     


    季淮之掐著她的下巴,雙目猩紅。


     


    “好好認清你自己的身份,不過是青青的替身而已!”


     


    女人秀發散亂,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地上,像隻可憐的貓兒。


     


    她聲音帶著哭腔,仰頭質問季淮之。


     


    “季淮之,你恨我同別人訂婚,可你不也一樣,轉頭就要娶另外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比我體貼,比我善良,我連她半根頭發絲都比不上,這樣說你滿意了嗎?”


     


    季淮之的怒氣一下子竄上來,粗暴拽起江舒月抵在牆上。


     


    “高中時你那般羞辱我,從不肯拿正眼瞧我一眼,明明是你負我在先!”


     


    “若不是青青一直陪在我身邊,怎麼可能還有現在的我?!”


     


    我的步伐突然頓住。


     


    原來季淮之都還記得啊。


     


    高中時的他自卑懦弱,江舒月那樣高調的校花根本看不上他。


     


    在他鼓起勇氣表白之後,立馬無情地將他送的玩偶丟進了垃圾箱裡。


     


    然後抱著臂居高臨下嘲笑:


     


    “季淮之,就你這樣除了一張臉以外毫無優點的人,我實在看不上哦。”


     


    江舒月離開後,一堆看不慣季淮之的男生立刻蜂擁而上,堵在角落對他一頓拳打腳踢。


     


    “就你個臭小子還敢打校花的主意,哪來的臉吶!”


     


    “就是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哈哈哈!”


     


    關鍵時刻,是我衝出來擋在季淮之前面,言語嚇退了眾人。


     


    季淮之那時紅了眼,哽咽著對我說:


     


    “青青,隻有你會這樣對我好了。”


     


    “將來我也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


     


    這麼看,我似乎也算得上是救贖他的白月光了。


     


    我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就見季淮之已經把江舒月打橫抱起,粗暴扔在床上,欺身而上。


     


    耳鬢廝磨間,流瀉出江舒月細碎的呻吟。


     


    我聽見季淮之在警告她:


     


    “江舒月,你這輩子注定隻能和我糾纏一處。”


     


    “今日我對你的態度,都是你自己從前咎由自取的報應,怪不得任何人......”


     


    我後退了一小步,正好撞上一臉緊張的李阿姨。


     


    “陳小姐,您要不要先去樓下坐會,我去告訴先生,您過來了......”


     


    我看了眼手中提著的生日蛋糕,垂下眼,苦澀笑笑。


     


    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不必了,看來淮之今天挺忙的,您不用告訴他我來過。”


     


    2.


     


    第二天傍晚季淮之約我在餐廳見面。


     


    深吸一口氣,我帶著笑容推開包廂的門。


     


    季淮之立刻迎上來。


     


    “青青,你可來啦。”


     


    他接過我脫下的外套,眼神溫柔,和昨天見到的他簡直就像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存在。


     


    我不知道李阿姨有沒有告訴季淮之我來過,但他看向我的眼神似乎帶著零星的愧疚和緊張。


     


    “青青,你昨天有沒有來家裡找過我啊?”


     


    我抿了口茶水,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我剛從國外回來,要處理的事情太多,昨天實在是太忙了。”


     


    “沒有去給你慶生,抱歉啊。”


     


    季淮之顯然松了口氣。


     


    他微笑著給我夾菜:“沒關系,將來的機會還多著呢,我不在意這些有的沒的。”


     


    我想季淮之應該是忘記了。


     


    剛考上大學,我即將出國,他喝醉了酒,將我SS按在懷裡。


     


    “青青,我求你不要走好不好。”


     


    “你要是走了,就再也沒有人會願意對我好了......”


     


    於是我認真向季淮之許下承諾:


     


    以後他每一年生日,無論我在世界的哪個角落,都會義無反顧回到他身邊。


     


    他終於笑了:“那說好了,我也一直等著你,將來誰變卦誰是小狗。”


     


    現在看來,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我一人的獨角戲。


     


    我冷不丁出聲問:“淮之,你胳膊上的傷是哪來的啊?”


     


    季淮之猶豫了一秒,長睫垂下,斂去眸中復雜情緒,將挽起的袖子放了下來。


     


    “不過是被一隻貓兒抓的,不要緊,青青不用擔心我。”


     


    我幹笑了一聲,沒有揭穿他拙劣的謊言。


     


    季淮之從小就對貓毛過敏,對貓狗這類生物唯恐避之不及,又怎麼會是被貓抓傷的。


     


    他盡心竭力編織謊言騙我,說到底,不過是為了維護那個像貓兒一樣,我見猶憐的女孩。


     


    “青青,咱們兩家父母都有意家族聯姻,我想這件事你應該也知道吧?”


     


    我沉默著點了點頭。


     


    季淮之繼續說:


     


    “那你怎麼想?其實我倒是無所謂,但你如今剛從國外回來,我們現在就結婚,是不是會對你的事業受影響啊?”


     


    我是學服裝設計的,回國後打算開辦自己的設計工作室。


     


    要說忙也的確會很忙,但是我這個人典型的效率高,婚姻並不會成為我事業的枷鎖。


     


    回國前,我也曾設想過自己能夠愛情事業雙豐收。


     


    但如今看來,命運其實並沒有過分偏寵我。


     


    我早已聽出了季淮之的弦外之音。


     


    他並不是出於為我考慮,而是為能有多一點的時間和自己別墅裡的那隻金絲雀抵足而眠。


     


    想了想,我還是忍不住問:


     


    “如果我說沒有影響,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季淮之神色微頓,沒有立刻回應我。


     


    好巧不巧,他的電話猝不及防地響了。


     


    “抱歉,我先接個電話。”


     


    我笑了一聲,季淮之猶豫了。


     


    接完電話,他眉頭微皺,神情裡帶著心疼和急切。


     


    披上外套就要往外趕,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留給我。


     


    走出幾步後,季淮之似乎才臨時想起來,包廂裡還有一個我。


     


    “對不起啊青青,公司臨時出了點事情,我得趕過去一趟。”


     


    “這頓我買單,你先吃著,下次有機會我們再約。”


     


    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外面趕去。


     


    季淮之又一次騙了我。


     


    盡管剛接通電話他就關小了音量,但我其實還是聽見了幾句話的。


     


    “季淮之!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你一個小時之內如果趕不回來,我立刻就去S。”


     


    ......


     


    我突然覺得有些沒意思了。


     


    於是喚出系統問:“我還有多久才可以回去?”


     


    系統機械的聲音響起:


     


    【恭喜宿主,任務時長還剩一個月,系統正在為您加載現實世界。】


     


    真好呀,還剩一個月我就可以回家了。


     


    我在備忘錄裡寫下了這句話。


     


    3.


     


    京洲最近要舉辦一場含金量很高的服裝設計大賽。


     


    請來的評委都是國際知名的大拿。


     


    我的工作室沒有搭建完成不能報名,隻能個人尋找贊助商獲得比賽入場資格。


     


    猶豫了很久,我撥通了季淮之的電話。


     


    可在電話裡,季淮之卻頭一次拒絕了我的求助。


     


    “青青,實在不好意思啊,這次我真幫不了你。”


     


    “我已經選擇了一位個人設計師了......”


     


    到最後,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愧疚都要溢出屏幕了。


     


    我笑著點頭,表示理解。


     


    然後一個人帶著作品資料,挨家挨戶找公司推薦自己。


     


    可沒人願意贊助一個剛海歸畢業的零經驗設計師。


     


    心灰意冷之際,我抱臂坐在公園的椅子上發呆,突然聽到一陣小孩的哭聲。


     


    “嗚嗚嗚壞舅舅,都不看好我,這下好了,我丟了吧嗚嗚.....”


     


    是個六七歲的小男孩,滿身泥巴,正坐在離我不遠處的草坪上揉眼睛。


     


    我走近蹲下問道:“小朋友,你找不著回家了嗎?”


     


    他可憐巴巴地抬眼,重重點了點頭。


     


    “我舅舅去給我買棉花糖,我等了好久他都沒回來。”


     


    我柔聲說:“那你把舅舅的電話告訴姐姐,我打給他讓他來接你好嗎?”


     


    撥通電話之後,竟是一道很熟悉的男聲。


     


    我帶著小男孩原地等待,不一會他那不靠譜的舅舅便急匆匆趕來了。


     


    “巖巖!對不起對不起,舅舅剛才找不著回來的路了。”


     


    一抬頭,我和來人視線交匯,同時震驚。


     


    竟是高中時比我大一級的學長林翊。


     


    “ 陳步青!怎麼是你啊?”


     


    我也一陣驚訝,寒暄了幾句之後,林翊注意到我抱在懷裡的資料。


     


    “咦?你抱著這麼多資料是要去哪家公司應聘嗎?”


     


    我向林翊說明了緣由,他卻朗聲一笑:


     


    “那可真是太巧了,我叔叔恰好是這次比賽的贊助商,這不就解決了你的問題了嗎?”


     


    我一愣,終於眉目舒展:“那,那我真的太感謝了!下次請你吃飯。”


     


    林翊抱起了巖巖,面色微微泛紅。


     


    “我其實也要謝謝你的,今天若不是你,我也不會這麼快找到巖巖。”


     


    我笑了一聲,原來林翊竟是個路痴啊。


     


    4.


     


    很快,就到了比賽的當天。


     


    人群混雜,偶然一瞬目光掃視,我似乎看見了季淮之的身影。


     


    本來我以為自己是看錯了,直到大屏幕上滾動的參賽選手名字變成了江舒月,我才終於相信了自己的眼睛。


     


    原來之前電話裡季淮之說的設計師竟是江舒月啊。


     


    我苦笑著攥緊了手中的比賽資料。


     


    隻感覺心中一陣抽搐的疼。


     


    比賽結束,即將離場時,是季淮之率先發現了我。


     


    他在身後拼命喊我:“青青,你等等我!”


     


    可我不聽他的,反而步子越走越快,隻想抓緊時間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季淮之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手腕。


     


    “陳步青,你為什麼要一直躲著我?”


     


    少見的,他的聲音終於不是一味的溫柔,而是夾雜著些許的顫抖和怒意。


     


    “那天我在電話裡拒絕了你的請求,你是不是因為這個生氣了?”


     


    “是,我雖然沒有選擇你,但是你在我心裡始終是獨一無二的,誰都取代不了!”


     


    季淮之突然大聲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順著他的目光,抬眼望去,我才發現原來不遠處正站著江舒月。


     


    纖瘦的女孩攥緊手指,眼眶紅紅望著我們的方向。


     


    我突然笑了一聲。


     


    原來自己再一次被季淮之當成了工具。


     


    專門用來刺激江舒月的工具。


     


    他一路牽著我的手,走到江舒月旁邊,隨手端起一杯紅酒就塞到她手裡。


     


    季淮之笑著向我介紹:


     


    “青青,你還記得她嗎?高中曾經羞辱過我的校花江舒月。”


     


    “現在她在我的公司做事,你看啊,當年多麼驕傲的一個人,最後還不是要淪為我的員工。”


     


    我抬眸望向季淮之,發現他雖然緊緊握著我的手,視線卻從未離開過江舒月。


     


    甚至,眼圈微微泛紅,不知是心疼還是惱怒。


     


    他接著說:“給青青敬一杯酒吧,嗯?”


     


    “青青將來嫁入季家,你以後可得喊她一聲季太太了。”


     


    江舒月顫著手舉起酒杯,眼底的淚花似乎馬上就要溢出來,像一隻柔弱的小白兔。


     


    “季...”


     


    季淮之突然用力推了她一把,江舒月手裡的酒水灑了大半。


     


    “你大聲點,青青聽不見!”


     


    “季太太,我...我敬你一杯。”


     


    我沉默著沒說話,餘光瞥見季淮之,發現他緊緊捏著自己的手指,眼神中還藏著。


     


    幾分極其難以察覺的心疼。


     


    “讓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是啞巴了嗎?!”


     


    “你...”


     


    “夠了。”


     


    我平靜地打斷季淮之的話,掙脫開他的手,退後一步。


     


    “淮之,我不是你的工具人。”


     


    “如果你愛一個人,就請不要用這種方式作踐她。”


     


    我笑了一聲,指了指一旁的江舒月。


     


    “而且這麼多人呢,我也不樂意扮演欺負別人的壞女人。”


     


    說完了這句話,我立刻轉身離開。


     


    終究沒看見,季淮之伸出挽留我的手,想說些什麼卻還是沒能開口。


     


    他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一片。


     


    5.


     


    距離我離開還有一天時間。


     


    上次比賽的結果很理想,我的設計作品成功入圍了更高一級的比賽。


     


    林翊的叔叔很高興,直言自己沒有看錯人。


     


    想等將來我工作室搭建好了,能夠和他們公司長期合作。


     


    於是約上林翊和我,一起在餐廳吃飯。


     


    “多虧了林翊向我推薦,不然我們公司也遇不到像陳小姐這樣優秀的設計師。”


     


    林翊輕笑一聲:“那是人家自己優秀,不然就是我舉薦一百個,也入不了舅舅你的法眼啊。”


     


    大家一同哈哈大笑。


     


    臨走時,林翊叔叔喝得東倒西歪,林翊要扶他,卻被甩開。


     


    “行了行了,我一會有人來接。”


     


    “這麼晚了,去送送人家小姑娘啊!”


     


    林翊輕咳一聲,沉默著替我拉開了車門。


     


    我道了聲謝,很自然地坐進了副駕。


     


    在車裡我們誰都不說話,最後還是林翊率先開了口:


     


    “陳步青,你還記不記得高中的五四遊園活動啊?”


     


    “那個時候是高二年紀組織活動,高一學生參加遊園。”


     


    猝不及防地,我被拉扯進了一段很美好的回憶裡。


     


    “當然記得啊,那個時候大家都還很青澀呢。”


     


    他點點頭,眼底閃著星光。


     


    “那你記不記得,收到過一張帶有大學圖案的匿名明信片啊?”


     


    我歪頭想了想,似乎是有這麼回事。


     


    不過年歲太過久遠,好多事情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林翊頓了頓,笑著說:“沒關系,以後總會想起來的。”


     


    離開前,他遞給我一串菩提手串。


     


    “這是開過光的呢,會保佑你順順利利。”


     


    我看著手心躺著的手串,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揮揮手目送林翊開車離開,我也準備上樓。


     


    剛打開燈,我便嚇了一跳。


     


    “媽!你怎麼了?!”


     


    我媽躺在客廳地板上,整個人已經昏迷不醒。


     


    我急忙撥打了120,到了醫院卻被告知是急性腦出血,風險極大,需要立馬做手術。


     


    我極力穩住自己的心神,突然想起季淮之認識這個醫院裡最好的心腦血管專家。


     


    顫抖著手立馬撥打了季淮之的電話。


     


    電話打通了,可似乎不是他接的。


     


    那邊傳來女人的嬌俏的聲音:“淮之,陳步青的電話呢。唔...不要在這裡......”


     


    “不用管她,沒什麼大事的,我們繼續。”


     


    瞬間,我心如刀絞。


     


    淚眼中,我想起十七歲的季淮之。


     


    那時體育課膝蓋蹭破了皮,他都要細心替我處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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