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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假冒長公主後我走上人生巔峰 3428 2025-07-30 14: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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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處置完裴宛心的次日,一位不速之客找上了我。


     


    裴衡的手掌如鐵鉗般緊緊扣住我的手腕,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


     


    「持螢,你也重生了對不對?裴宛心那個毒婦已S,你如今貴為長公主,在父皇面前說得上話,隻要你助我重奪太子之位,待他日我登基,便是你換個身份被立為皇後之時,屆時你與我共享這天下榮華,共掌這萬裡江山!」


     


    裴衡告訴我,那日他驚嚇過度,回去後便發了一場高燒,竟在昏沉中想起了前世之事。


     


    上一世,他與裴宛心合謀害S我後,為了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又迫不及待地毒S了皇帝。


     


    裴衡登基後,裴宛心假S換了個身份入宮,被冊立為皇後。


     


    一開始兩人如膠似漆,裴衡甚至為了她空置後宮,獨寵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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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好景不長,裴宛心接連生下兩個孩子都早早夭折。


     


    朝臣們紛紛上折子施壓,裴衡迫於無奈,隻得納了許多美人入後宮。


     


    起初,他向裴宛心信誓旦旦地保證,這些美人不過是生育工具,待她們生下孩子後便去母留子。


     


    然而,時日一久,他難免對其中一些美人心生憐愛,漸漸冷落了裴宛心,甚至動了廢後的念頭。


     


    裴宛心豈能忍受這般委屈?直接在與裴衡歡好之時一刀閹了他,裴衡血流如注,最終因失血過多而活活疼S。


     


    想起一切以後,他現在可謂是恨毒了裴宛心。


     


    「上一次我真是豬油蒙了心,被她蠱惑,才釀成大錯,這次幸好你讓裴宛心那毒婦自食惡果,真是大快人心!」


     


    裴衡語氣懇切,眼中帶著幾分悔意與期待:「既然你安然無恙,我們何不放下前塵,再續前緣?這一世,我定不負你,我們重新開始,可好?」


     


    我厭惡地甩開他的手:「馬夫難道不是你親自安排的?裴宛心固然心狠手辣,可你將所有罪責都推到她身上,自己卻裝得全然無辜清白,你又是什麼好東西?」


     


    裴衡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你還在意馬夫的事,說明你心裡始終有我,對不對?你當初救了我,對我情深意重,一定是在怨我新婚之夜未能與你圓房,才讓你耿耿於懷至今,是不是?」


     


    他說著,竟直接朝我撲了過來,眼中閃爍著令人作嘔的急切,語氣中帶著幾分自以為是的柔情:「為夫現在就可以為你補上那未盡的洞房花燭,了卻你心中的遺憾。」


     


    裴衡從前雖然卑劣,卻也不至於癲狂至此,怕是壯陽丸吃多了,小頭控制了大頭,滿腦子隻剩下褲襠裡那點齷齪事。


     


    我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抄起一旁的花瓶,對準他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給我退!退!退!」


     


    被我斷然拒絕後,裴衡並未就此罷休。


     


    文的不成,他便直接動武——趁著裴煦率大軍南下平叛,京中防備空虛,而皇帝又突然病重的時機,他悍然發動了叛亂。


     


    當他率領人馬包圍太極殿,自以為勝券在握時,殿內卻突然湧出了數倍於他的大軍。


     


    本應在南方平叛的裴煦和本該重病垂S的皇帝,從大軍身後緩緩走出。


     


    這一切,不過是皇帝與安王精心策劃的一場戲,專為引裴衡入局。


     


    裴衡被生擒後,怒不可遏的皇帝本要將他當場處S。


     


    我上前求情:「裴衡雖罪不可赦,但終究是皇家血脈,懇請皇兄顧念父子之情,饒他一命。不如將他廢為庶人,流放胡地,任其自生自滅,以贖其罪。」


     


    皇帝沉吟片刻,最終點頭應允。


     


    裴衡一到胡地,我便讓人將他賣進了當地最下等的南風館——說起來,還得感謝裴宛心給我的靈感。


     


    胡地風俗開放,有不少怪癖之人,隻要銀錢給足,莫說男人,便是豬狗牛羊畜生都可以上裴衡的榻。


     


    裴衡在那裡受盡折磨,被虐玩數月,最終腸穿肚爛,脫肛而亡,連個全屍都未能留下。


     


    12


     


    平叛成功的慶功宴上,皇帝頻頻舉杯向我敬酒:「多虧了宛兒及時向朕透露裴衡的叛逆之心,朕與安王方能未雨綢繆,阻止了那逆子的陰謀得逞。」


     


    我喝了一杯又一杯,不久便感到不勝酒力,隻得向皇上告罪離席歇息。


     


    皇帝體貼地安排我到偏殿休息。


     


    殿內,香爐中升起的白煙繚繞如絲,我感到體內湧起一股莫名的燥熱,正欲呼喚侍女前來,一隻手掌卻從背後緊緊捂住了我的口鼻。


     


    鼻間充斥著濃鬱的龍涎香,竟是皇帝!


     


    他喘息粗重,湿熱的吐息灼燒著我的耳畔:「莫怕,那日大殿對峙朕便知道你不是真正的長公主,你與長公主的姨母,也就是朕的庶母,容貌如出一轍,朕心悅你。」


     


    我腦子一時沒轉過來,愣在原地,仿佛被雷劈中般僵直。


     


    在皇帝那近乎意亂情迷的自述中,我漸漸拼湊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皇帝年少時曾深深愛慕自己的庶母,然而庶母紅顏薄命,早早香消玉殒,成了他心頭一抹揮之不去的白月光。


     


    後來,庶母的妹妹入宮為妃,雖與姐姐容貌並不相似,生下的女兒卻和自己的姨母長得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直到此刻,我才恍然大悟為什麼皇帝之前那麼寵愛裴宛心,大殿上又為什麼不保下裴宛心。


     


    不僅僅是因為她丟了皇家的顏面,更重要的是,她的臉毀了,清白也沒了,讓他無法再借她追憶自己的白月光,甚至因此遷怒於她。


     


    而我,不僅容貌與他的庶母相似,更重要的是與他毫無血親關系,無需像對待裴宛心那般顧忌人倫,隻能是兄長寵愛妹妹的感情。


     


    對他來說,我是個更加完美的替代品,足以填補他心中那份扭曲的執念。


     


    眼看皇帝那令人作嘔的舌頭就要舔舐上我的脖頸,袖中銀針蓄勢待發,正要刺出,皇帝卻突然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是裴煦,他見我離席後皇帝緊隨其後,心中不安,及時趕到偏殿,一記手刀將皇帝劈暈了過去。


     


    裴煦一把扶住我搖搖欲墜的身子:「你沒事吧?」


     


    我渾身肌膚滾燙如火,裴煦一眼便明白了緣由,他眉頭緊鎖,轉身欲走:「我去給你找太醫。」


     


    我伸手拽住他的衣袖,目光瞥向那剛被滅掉的香爐,虛弱地搖頭:「沒用的,我曾在一本古籍醫書中讀到過,這香名為『盡君歡』,是皇宮大內秘藏的催情香料,藥性霸道至極,唯有男女交歡方能解。」


     


    裴煦神色一僵,語氣中帶著幾分猶豫:「那……我去尋個容貌俊美的侍衛來?」


     


    我喘息急促:「你以為……我隨便什麼人都能入眼嗎?」


     


    見他還要啰嗦,我索性一咬牙,用力將他推倒在榻上。


     


    裂帛聲響起,他的衣袍被我撕開,散落一地。


     


    一室春光旖旎,纏綿悱惻。


     


    裴煦臉頰泛紅,手忙腳亂地從榻上起來穿好衣衫,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這……這可是我的初次……你、你得對我負責。」


     


    他的耳尖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慌亂間解下腰間的玉佩,塞進我掌心,又看了一眼地上半S不活的皇帝:「父皇那邊,你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大不了將我們的計劃提前。」


     


    我避開他期許的目光,將玉佩輕輕推回他手中,語氣冷淡而決絕:「裴煦,記住,今日你從未踏入過這偏殿,也從未見過我。」


     


    盡管朝中勢力大半已被裴煦收歸麾下,但仍有一批老臣對皇帝忠心耿耿,其中不乏手握兵權的武將。


     


    若此時就與皇帝正面對上,內亂一起,保不齊北邊虎視眈眈的胡人會不會趁機南下作亂,到時候兵戈一起,苦的還是百姓。


     


    13


     


    裴煦離去後,我將皇帝搬到榻上,又在香爐裡放了一種能致人產生幻覺的香。


     


    等皇帝悠悠轉醒醒來,映入眼簾的是衣衫凌亂、面泛嬌羞的我,他以為已與我共赴雲雨,終於一償夙願,龍顏大悅。


     


    一個月後,我頻繁地感到惡心嘔吐,皇帝秘密宣來太醫,我被診出了身孕。


     


    與此同時,宮中傳出長公主突患重病的消息。半月後,長公主藥石罔效,不幸薨逝,皇帝悲痛欲絕。


     


    所幸有江南新進貢的一名美人時常伴在皇帝身側,寬慰其心。


     


    據說這位美人肌膚異常嬌嫩,稍受風吹便會起疹,因此每每在人前都以薄紗遮面,平添幾分神秘。


     


    美人深得皇帝寵愛,很快便有了身孕,一路晉升, 被封為貴妃。


     


    懷胎十月後,我以貴妃的身份順利誕下一名皇子。


     


    在慢性毒藥的悄然侵蝕下, 皇帝的身體已是強弩之末, 效忠他的臣子手中的兵權也在我和裴煦的精心布局下被一點點蠶食殆盡。


     


    在我的孩子滿周歲時, 皇帝終於駕崩。臨終前留下一封遺詔, 命幼子繼位,封我為太後攝政,安王裴煦從旁輔政。


     


    我抱著小皇帝登上了皇位,看著下面山呼萬歲的朝臣, 心中百感交集。


     


    前世遭遇的那些苦難, 仿佛隻是一場噩夢。如今,這才是我該有的人生。


     


    (完)


     


    番外


     


    裴煦日日入宮伴駕,權傾朝野, 一時風頭無兩。


     


    朝中對我忠心的臣子紛紛諫言, 言道主少國疑,若裴煦有不臣之心,恐非我與小皇帝之福。更有甚者, 直言不諱地建議我直接賜裴煦一杯毒酒, 以絕後患。


     


    我讓他們不必再提此事, 倒也並非我對裴煦情根深種,或是全然信任於他。


     


    平心而論, 裴煦姿容出色, 常年帶兵打仗, 體格也是相當不錯,我確實喜歡得緊,更何況, 他至今未曾做出任何逾越之舉, 我豈能因猜忌而濫S忠臣?


     


    但歷經過前世種種, 我早已明白,將身家性命寄託於他人身上, 遠不如將權勢牢牢握在自己手中來得可靠。


     


    正因如此, 那日在偏殿, 我才會斷然拒絕他, 轉而順水推舟, 成為老皇帝的寵妃。


     


    裴煦如今看似對我情根深種, 為外祖家沉冤得雪,大仇得報後,似乎也無意於皇位,然而人心易變, 將來如何,誰又能說得準?


     


    若有一天, 他對我的愛意消退,或是不甘屈居人下,那麼我與小皇帝,便會成為他必須鏟除的絆腳石。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 我早已在他身上種下同命蠱, 母蠱在我體內。他若無二心,一切相安無事;他若有二心,必難逃一S。


     


    這一次, 無論是情愛還是權勢,主動權我都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容有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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