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夫君歸西後,我獨享無邊富貴
  3. 第1章

第1章

夫君歸西後,我獨享無邊富貴 3215 2025-07-28 14:32:34
  • 字体大小 18
  • 夫君病重,大夫說無力回天。


     


    若散盡家財,以千年人參喂養,或許能吊命半年。


     


    想著他下在我藥裡的那味血枯草,我垂淚搖頭。


     


    一場喪事過後,我坐擁萬貫家財。


     


    外室攜子登門,要求分家產。


     


    我揮了揮手,命人將他們撵出去。


     


    「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貼上來,鶴山君子端方,怎麼會做出養外室這等腌臜事?」


     


    1


     

    Advertisement


    沈鶴山的外室找上門時,我正在看賬本。


     


    丫鬟來報,她牽著孩子在大門口,鬧著要見我。


     


    門口還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我頭都沒抬,直接命人將他們撵出去。


     


    並叫人傳話,先夫沈鶴山君子端方,府中有正經妾室侍奉,怎會做出養外室這等腌臜事?


     


    若她再賴著不走,就去報官了。


     


    那外室原本還不願,一聽這話,就牽著孩子哭哭啼啼離開。


     


    我不再關心,繼續看著賬本。


     


    畢竟,這些日進鬥金的鋪子。


     


    如今都成了我的產業。


     


    2


     


    我家與沈家是世交,都是世代從商。


     


    成婚五年,我與沈鶴山也算琴瑟和鳴。


     


    生完女兒後,我氣血虧損,常喝補藥。


     


    直到半年前,我發現藥裡多了一味血枯草。


     


    查探之下才發現,沈鶴山竟養了個外室,兩人還有了兒子。


     


    那外室名喚周柔娘,青樓出身。


     


    沈鶴山為了給她正妻之位,準備悄無聲息毒S我。


     


    隻是恐怕沈鶴山沒料到,他會先走一步。


     


    外人都可憐我年紀輕輕便守寡,也無子傍身。


     


    屆時沈家的萬貫家財,都便宜了外人。


     


    可我不以為然。


     


    沈鶴山離世前,我給女兒找好了童養夫,想法子讓沈鶴山認可,並且讓他在文書上按了指印。


     


    屆時隻需讓童養夫入贅即可。


     


    想到這兒,我不禁彎起了嘴角。


     


    沈鶴山英年早逝,留下萬貫家財,又無公婆需要我孝敬。


     


    這樣的日子,想想都快活。


     


    至於周柔娘,我隻要抵S不認,不讓她進府。


     


    誰又能證明,那孩子是沈鶴山之子呢?


     


    這萬貫家財,她一個銅板都別想分到。


     


    3


     


    午後,府裡喧鬧起來。


     


    周柔娘將沈家三叔公請來,讓三叔公為她做主。


     


    還拿出了一枚貴重的玉佩,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三叔公年逾古稀,在族中德高望重。


     


    他痛心疾首:「這是鶴山唯一的男嗣,你怎可不讓他認祖歸宗,讓鶴山絕了後?」


     


    我看著那枚玉佩,心裡冷笑。


     


    這枚玉佩的確出自沈家,但卻是我的嫁妝,是沈鶴山偷拿了,送給周柔娘。


     


    我冷嗤道:「這玉佩是我的陪嫁,前陣子丟失,我報了官,衙門現在還有記錄。


     


    「隻是不知,怎會在這位周姑娘手上?」


     


    周柔娘哭哭啼啼,嚶聲道:「夫人,柔娘不知別的,隻知道這玉佩是沈郞給的定情信物,怎會有假?」


     


    我冷笑一聲,接著道:「三叔公,鶴山剛過世,周柔娘就找上門來,實在是蹊蹺。


     


    「再者您知曉鶴山的品行,他君子端方,家裡也有妾室,怎麼會幹出樣外室這樣上不得臺面的事?」


     


    三叔公微微沉吟了會兒,而後點了一下頭。


     


    娶妻納妾,皆有禮數,過了明路。


     


    外室是無媒苟合,上不得臺面。


     


    我繼續說:「退一萬步來說,若她真是鶴山的外室,又生了兒子,想必孩子剛出生,鶴山就該將她接回來,怎會拖到現在?」


     


    話音剛落,周柔娘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夫人,我知道你不喜我,可柔娘這一生,唯有沈郎一個男人,你怎能這樣侮辱柔娘?」


     


    她聲淚俱下,哭得我見猶憐,卻未回答我的問題,隻將身旁的孩子推上前來。


     


    「柔娘自知身份低賤,不敢髒了沈家的門楣,隻請夫人念在元安是沈郎血脈的份上,準允他進沈家的門,認祖歸宗。」


     


    認祖歸宗豈不是要分家產?


     


    我怎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誰也別想分我的錢。


     


    我不接她的話,隻追問道:


     


    「敢問周姑娘,我丟失的嫁妝玉佩,怎會在你那兒?


     


    「若你解釋不清,那我們隻能對簿公堂了。」


     


    周姨娘一愣,不知怎麼回答。


     


    隻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抱著孩子哭。


     


    見狀,陪三叔公來的族叔冷哼一聲,指著我的鼻子。


     


    「宋時儀,誰不知道,我侄兒留下了萬貫家財?


     


    「我看你是生不出兒子,隻能搞個勞什子童養夫,怕元安將錢財都繼承了去。


     


    「所以心思歹毒地折辱他們母子,不讓他們進門,我侄兒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毒婦!」


     


    族叔指著我,義憤填膺。


     


    我淡淡一笑,不屑與他爭論。


     


    隻將一紙判詞呈到三叔公面前。


     


    「不是我不願讓他們母子進門,實在是這樣的事不得不防。


     


    「前些日子鶴山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上門,說了跟周柔娘同樣的話。


     


    「最後實在沒辦法,還是對簿公堂才查明真相。


     


    「加上周柔娘手上的玉佩來歷不明,我豈能輕信她?」


     


    沈鶴山剛S時,我就料到,周柔娘要找上門來。


     


    於是我搶在她之前做了一出戲。


     


    還將這出戲演到了公堂上,徹底堵住了她的路。


     


    三叔公看著判詞,理了理花白的胡子,


     


    「不錯。」


     


    接著他又問周柔娘。


     


    「周氏,你可還有其他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周柔娘說不出個所以然。


     


    看著周柔娘無措的模樣,我心裡冷笑。


     


    她沒有證據,更拿不出證據。


     


    4


     


    周柔娘是從外地跟沈鶴山來揚城的。


     


    剛成婚那年,沈鶴山去越城談生意,這一去就是三四個月。


     


    他也是在那個時候,遇見了周柔娘。


     


    可我在調查中發現,沈鶴山給周柔娘贖身時用的是假名。


     


    包括給周柔娘的物件,上面都沒有能證明沈鶴山身份的標志和信息。


     


    我深感奇怪,讓人前去越城深入調查,終於發現了端倪。


     


    這周柔娘,是罪臣之女。


     


    她父親原是京中的一個小官,犯事後被判斬立決,女眷們都被充作軍妓。


     


    周柔娘是家裡最不起眼的庶女,機緣巧合下逃了出來,一路逃到離京城千裡之遠的越城。


     


    最終還是無奈,被迫賣身入青樓,做了清倌人。


     


    沈鶴山想必一早知曉周柔娘的真實身份,所以才格外謹慎。


     


    畢竟窩藏罪臣之女,那可是重罪。


     


    就連想給周柔娘正妻之位,沈鶴山也是籌謀了多年。


     


    他暗中動手,打壓我家生意,讓我爹操勞過度,病倒在榻。


     


    又給我下毒,準備在我S後,給周姨娘換個身份,讓她以我遠房表妹的身份嫁進來。


     


    可現在,他們一切陰謀都成空。


     


    周姨娘拿不出證據,隻能一個勁兒地叩頭哭求,額頭都磕出了血。


     


    族叔有些急了,又想開口。


     


    我臉上掛著體面的笑,搶在他前面。


     


    說若真僵持不下,可以報官,一切都交給陳大人去查。


     


    周柔娘自然不敢,她怕暴露罪臣之女的身份,最後再把自己折進去。


     


    族叔還想給周柔娘解圍,卻被三叔公抬手制止。


     


    周柔娘拿不出證據,又不敢對簿公堂,此事有很大疑點。


     


    子嗣雖要緊,可還是要保證血脈。


     


    三叔公當即板起臉。


     


    「你既拿不出證據,此事便從長計議,若還敢再鬧。」三叔公頓了一下,轉向我,「時儀你盡管報官。」


     


    我面上帶笑,微微頷首。


     


    周柔娘見狀,跪在地上,聲淚俱下。


     


    求三叔公明察,求我讓她進門。


     


    三叔公上了年紀,怎麼可能在這兒跟他耗?


     


    讓族叔扶著他,轉身離去。


     


    我看著那個莫名生氣的族叔,微微皺眉。


     


    不過並未放在心上。


     


    三叔公走後,我直接叫人將周柔娘母子丟了出去。


     


    丟出去前,我還讓丫鬟將玉佩從周柔娘手上奪了下來。


     


    雖說這玉佩不是什麼頂好的物件,但也不能便宜了她。


     


    隨後我又叫人到府衙稟告陳大人,我丟失的物件找回來了一件。


     


    想必那周柔娘還有線索,請陳大人查一查。


     


    沈鶴山被我察覺端倪,隻偷拿了我一枚玉佩。


     


    剩下的,他都是花銀子,從其他地方給周柔娘置辦的。


     


    我早就將沈鶴山給周柔娘買的那些貴重物件摸清。


     


    一並加在了我丟失的嫁妝單子上了。


     


    且沈鶴山跟周柔娘在一起時,一直用的假名字。


     


    如周柔娘說是沈鶴山買的,查到的名字便不會是沈鶴山。


     


    那就有證據證明,周柔娘不是沈鶴山的外室。


     


    若周柔娘不說是沈鶴山買的,那就隻能扯個理由,讓自己不蹲大牢,而後將東西全都給我還回來。


     


    果不其然,晚上時,陳大人便將那些物件送到了沈府。


     


    我看著這些東西,勾起了嘴角。


     


    不是她周柔娘的東西。


     


    就算吃下去了,我也能叫她吐出來。


     


    5


     


    我將心思都放在打理家業上。


     


    沈鶴山去世,各個鋪子的掌櫃我都得見一見。


     


    忙得我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


     


    卻沒想到,又有不速之客上門。


     


    是那族叔的妻子張氏,她說我該喚她一聲堂嬸。


     


    我坐在上首,端起茶盞淺啜一口,心裡發笑。


     


    這族叔的父親,是沈鶴山爺爺的庶弟,況且這族叔原本也是庶出,最後被記在嫡母名下的。


     


    已經是拐了八百個彎兒的關系了。


     


    我並未接張氏的話,她面上閃過尷尬神色,又滿臉堆笑繼續道。


     


    「侄媳婦,那天是你堂叔一時情急,才說出那樣的話。


     


    「可他也是為你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雖說我那大侄子臨走前,認可了你給嫻姐兒找的童養夫,可嫻姐兒是個丫頭片子,女婿終究是外人,哪有親兒子叫人安心?


     


    「若那孩子真是我鶴山的骨血,何不叫他進門,還能幫你守住這偌大的家業?」


     


    張氏面上帶著自信地笑,一副跟我推心置腹的模樣。


     


    我冷笑一聲,不客氣地將茶盞往旁邊的小幾上一放。


     

    作品推薦

    • 魏然橙風

      跟清冷禁欲的青梅教授闪婚了。她天天泡实验室不回家。

    • 平步青雲

      "王爷为了给白月光的孩子铺路。 不惜除掉自己的嫡子,逼着我过继庶子为嗣。"

    • 金絲雀

      「哥哥,我乖,」我抬手,腕上的鎖鏈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輕輕勾住那人染血的手指,「你痛不痛?」

    • 福至心靈一:天作之合

      "承安侯府的世子命中带煞,接连克死四位夫人。 好不容易挑到一位八字过硬的姑娘,谁知聘礼刚送到姑娘家门口,世子突然暴毙了。 哟呵,这次被克死的竟然是世子自己。 秦乐龄看着棺材里的未婚夫,仰天长叹:好不容易走了狗屎运找了个好看的小郎君,就这么没了?"

    • 穿成丫鬟後,我靠心聲殺瘋了

      一觉睡醒,我穿成将军府的洒扫丫鬟。全家人都能听到我的心声。

    • 撒野

      这个冬天,蒋丞觉得格外冷。因为长期的隔阂和矛盾,他从自己生活十多年的养父母家,回到自己出生的城市,去面对一个有血缘,却一无是处的陌生父亲。一次意外事件,让顾飞和顾淼这对兄妹闯进自己的生活。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容易叛逆的年纪,蒋丞的生活轨迹已经悄然改变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