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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葬在婚禮那天 4934 2025-07-24 15:10:40

“要不是家裡逼我,我才不會做這種蠢事,一頓飯就泡到手了,一點成就感也沒有。”


“在我心裡,還是念安好,她才是我的女人。”


 


我性子直,立馬過去質問。


 


裴召一臉無辜的和我解釋。


 


“我隻是說的違心話而已,我要是不喜歡年年,為什麼要請你吃飯呢?”


 


我把他的話當了真。


 


後來訂了婚,我更相信他心裡是喜歡我的,恨不得掏心窩子似的對他好。


 


直到去婚禮的路上,我才知道曾經的我有多好笑。


 


我所謂對他的喜歡,在裴召眼裡是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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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認真真挑選婚紗,期待婚禮的時候,裴召坐在我身後,靜靜謀劃著一場精心布局的車禍。


 


該放下了。


 


晚上的時候,家裡隻剩下我和裴青川。


 


裴青川的背上被我抓出一道道血痕,他口中不斷念著我的名字,叫我年年。


 


裴召的電話不識趣的打過來。


 


裴青川視若無睹,可另一頭卻像是催命一樣,一遍又一遍,執意逼著裴青川接。


 


裴青川不得已按了接通。


 


裴青川捂住我的嘴,隨後自己啞著嗓子開口:“什麼事?”


 


另一頭的裴召聲音很虛弱。


 


“小叔,要怎樣才能告訴我年年的墓在哪?”


 


裴青川的眼神裡帶著些許不耐。


 


“祭拜的話就免了,她應該不是很想看見你。”


 


裴召笑了,笑聲有些苦澀。


 


“那等以後,可以把我埋在她附近嗎?我不求同葬,在同一個墓園,能離她近一些,我也心滿意足了。”


 


裴召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裴青川沒回答。


 


我替他掛了電話,不滿地瞪他一眼。


 


“這時候也要分心嗎?”


 


裴青川歉意地吻了吻我的唇角。


 


“抱歉,年年。”


 


掛斷之後,裴召再沒打過來。


 


後半夜剛要睡下的時候,裴家的人來了消息。


 


裴召割完自S了。


 


是保姆感覺裴召回家之後情緒一直不太對勁,半夜留心多看了一眼,見到浴缸裡的水都被血染紅了。


 


裴召臉色慘白的躺在裡面。


 


送去醫院及時,保住了一條命。


 


裴家那邊嚇壞了,在浴室裡看見了裴召的手機,最後的時候是撥通給裴青川的電話。


 


“青川,裴召那時候都跟你說了什麼?”


 


裴青川表情淡淡的,就算聽見裴召瀕S的事,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情緒。


 


裴青川漫不經心說:


 


“隻是一些感情上的小事,不知道和宋念安發生什麼了。”


 


裴青川作為小叔,這一趟醫院終歸是要跑的。


 


他臨走的時候,摸了摸我的頭。


 


“乖乖睡覺,我明早之前就回來,不要自己出門。”


 


我點點頭,目送他離開。


 


我還不等回去被窩,卻收到了宋念安的電話。


 


這是我新辦的手機卡,還沒告訴任何人。


 


接通之後,電話裡是宋念安歇斯底裡的咆哮。


 


“你到底還要搶走我多少東西!宋年年!”


 


第7章


 


7


 


宋念安隔著屏幕,都像是恨不得活活咬S我。


 


“裴召認出你了,為了你去S了,還當著所有人的面說自己的妻子是宋年年,我這個陪他一起宣誓的妻子成了笑話,你開心了嗎?”


 


我不明所以。


 


“那是你們自己的事,牽扯不到我頭上。”


 


另一頭的宋念安冷笑一聲,還要說什麼的時候,被我打斷。


 


“我不會搶走你的任何東西,宋念安。”


 


“那是你的父母,你的丈夫,那裡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第8章


 


8


 


裴召在醫院裡醒了之後,再次有尋S跡象的時候,被裴家的人SS按住,注射了鎮定劑。


 


他的情緒穩定下來後,裴青川來了。


 


他使勁朝著裴青川的身後看,奈何打了鎮定劑,起不來身。


 


裴青川關上門,回眸冷眼看他。


 


“別看了,她沒過來。”


 


這句話一說完,裴召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無精打採的。


 


裴青川看了一眼他被包扎好的手腕,嘲弄地說:


 


“下次要S,記得晚上鎖好門,有話要說的話寫封信就行,隔天收屍自然會有人幫你處理。”


 


“別再弄這種大半夜折騰得一堆人不得消停的麻煩事。”


 


裴召父親臉色黑得徹底,卻愣是說不出什麼。


 


裴召說話有氣無力。


 


“我打電話的時候,她聽見了吧?”


 


裴青川反問:


 


“你白天做賊似的進我臥室放的竊聽器,現在假惺惺問我做什麼?”


 


在場的不止有裴家的人,還有宋家的人。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聽得周圍人一頭霧水。


 


最後還是我爸忍不住問出口:“阿召,你在說什麼?”


 


裴召的眼淚打湿枕頭,像是徹底放棄了所有抵抗。


 


“叔叔,你報警吧。”


 


“婚禮時候的那場車禍,不是偶然,是我蓄意策劃的。”


 


隔天裴青川回來的時候,幫我帶了蟹黃粥。


 


“吃點東西,一會兒要忙了。”


 


除此之外,裴青川沒再多說什麼。


 


我剛吃完飯,就接到了警局那邊的電話,讓我過去錄一下口供。


 


昨晚裴召說完之後,我爸怒不可遏,當即決定報警。


 


兩家鬧得很難看,就算裴召口口聲聲說要自首,裴家也堅決要求徹查,說自己兒子精神失常,隻是胡言亂語而已。


 


事情鬧大了,我還活著的事也被查出來了。


 


我從警局出來的時候,見到了在門外等著的爸媽。


 


我媽SS攥著我的手,像是唯恐我下一秒就消失。


 


我爸滿臉都是淚水,扯著嗓子質問我:


 


“你知不知道你媽擔心成什麼樣?既然沒事為什麼不回家!為什麼昨天見面不說話!”


 


我抬手擦去我媽臉上的淚水,隨後平靜地看著他們。


 


“真奇怪,當初把我趕出家門的是你們,問我為什麼不回家的還是你們。”


 


“既然擔心我,我在醫院那兩個月,你們為什麼一次都沒來看過我?”


 


我的話問出口,我爸的怒火瞬間就滅下去一半,什麼話也說不出。


 


我在醫院的那兩個月,每天都希望有人來看我。


 


我最討厭的就是出去病房做復健。


 


每次出去,總是能看見那些人身邊父母伴侶陪著。


 


我隔壁病房的小姑娘總是來找我說話,嘰嘰喳喳。


 


“我媽今天給我燉了雞湯,裡面還放了好多蟲草和枸杞。”


 


“對了,我爸告訴我等我出院了,就給我買我最喜歡的那款跑車!”


 


“年年姐,你媽媽給你送什麼午飯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沒有人來看過我。


 


一直都是護工帶什麼,我吃什麼。


 


直到我快出院的時候,護士才告訴我有人來了,是裴召。


 


裴召給我帶了飯菜過來。


 


盒子一打開,裡面的菜是冷的。


 


和幾個小時之前,宋念安朋友圈分享自己去的餐廳,點的那幾道菜一模一樣。


 


裴召給我帶來的,是他們剩下的。


 


護士問我要不要叫裴召上來。


 


我搖搖頭。


 


“不用了。”


 


我爸媽一次沒來過,也沒打過電話。


 


裴召說,宋念安替我出席婚禮,辛苦她了,所以要好好補償。


 


那一個多月,裴召帶著宋念安和我爸媽四處旅遊。


 


他們早就把我這個女兒拋之腦後了。


 


既然我命懸一線的時候都不在乎,那現在我康復出院,又何必來我面前哭嚎?


 


我慢慢把我媽抓住我的手扯開。


 


我說:


 


“既然想知道我是否還活著,那現在你們看見了,我確實沒S成,我就先回去裴叔叔那裡了。”


 


“天冷,你們也早些回家吧。”


 


我剛走出沒幾步,我媽再次圍過來,SS抱住我。


 


“年年乖,我們是一家人,我們回來一起住,媽媽給你收拾出來了臥室,你不用再睡閣樓了,年年有自己的臥室了。”


 


“媽媽還讓廚房阿姨準備了很多年年愛吃的菜,以後每天都會做年年愛吃的,年年回家來吧。”


 


我媽見我始終不吭聲,緊忙又說:


 


“婚禮搞砸了,我們重新辦一場,媽媽也給年年親手做一件婚紗,讓裴召再風風光光迎娶年年,怎麼樣?”


 


這話一出口,一直在一邊的宋念安徹底忍不下去了。


 


宋念安猛的衝過來,一把將我和我媽分開,隨後狠狠一耳光抽在我臉上。


 


我媽嚇到尖叫,緊忙將我護在身後,隨後一臉戒備地看宋念安,高聲道:


 


“念安你瘋了是不是!這是你姐姐!”


 


宋念安嗓門一點不輸她,怒道:“我打的就是她!”


 


“我和裴召已經結過婚了,媒體拍到的照片全都是我,現在你說要讓裴召重新辦婚禮娶宋年年,那我怎麼辦?”


 


我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我掙脫開我媽的懷抱,說:


 


“你們家的事,我就不饞和了。”


 


“我要回家了。”


 


說完,我轉頭上了裴青川的車。


 


後視鏡裡,我還能看見我爸媽追在車後面,跟了好遠。


 


裴青川眸光陰森地盯著我臉頰上通紅的巴掌印。


 


“被打了,為什麼不還手?”


 


我揉了揉臉頰,心裡已經釋然。


 


“那是他們的女兒,生我一場,就當還清了。”


 


什麼也不欠了。


 


第9章


 


9


 


調查結果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入獄的人不是裴召,而是宋念安。


 


裴召僱兇決定撞我,讓我不能出席婚禮。


 


一開始的打算是讓我受點輕傷,隻要不能出面就行。


 


司機決定動手那天,卻在下樓的時候被人打暈,換了別人開上那輛車。


 


動手的人,是宋念安準備的人。


 


宋念安完全是抱著讓我去S的心思。


 


司機為了能從寬處理,將宋念安的事全盤託出。


 


宋念安被捕那天,發了瘋似的抗拒。


 


“那是裴召準備的車,又不是我的車,憑什麼不抓裴召隻抓我!”


 


隨後又一臉陰狠地盯著我爸媽。


 


“是你們的錯!要不是你們,我也不至於走到這步!”


 


所有罪責推了一圈,最後意識到無用的時候,又跪在我媽腳邊哭。


 


“媽媽,我是你親女兒,你勸宋年年撤案,你勸她來籤諒解書!”


 


我媽沒再多看她一眼,轉頭離開。


 


宋念安被抓那天,我爸媽又過來裴青川這裡來找我。


 


我媽邀功似的對我說:“年年,宋念安入獄了,以後爸爸媽媽的寶貝女兒,隻有你一個!”


 


“年年,回來吧!”


 


我心裡感受不到半點喜悅。


 


這樣的家庭,難道他們自始至終以為我介意的,隻是宋念安的存在嗎?


 


我並不介意多一個兄弟姐妹。


 


剛回家的時候,我對所有人都是討好的。


 


但是我也能感受到,那個家裡的人並不歡迎我。


 


保姆告訴我:“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就去問念安,她很早之前就念叨著希望自己有個姐姐了。”


 


我喜出望外。


 


家裡懶得給我辦銀行卡,於是把我和宋念安的零花錢一起打到宋念安的卡上。


 


我和宋念安在同一所學校,爸媽告訴我,用錢找宋念安。


 


宋念安每個月都隻轉給我三百。


 


“爸爸媽媽說,人要學會獨立,每個月隻有三百零花錢,我也是每個月都是靠做兼職才能養活自己的,我帶你去吧。”


 


於是宋念安拖著我去夜店做服務生。


 


我爸知道之後,把我帶回家。


 


好幾個耳光抽在我臉上,我被打到耳膜穿孔,半邊牙齒松動,一直往外吐血。


 


我哭著將事情說了一遍。


 


宋念安一臉無辜的在一邊看我。


 


“姐姐,是你自己說沒去過那裡,很好奇,所以每天那個時間都會過去玩。”


 


“我們的零花錢可是一個月兩百萬,怎麼會不夠日常花銷?”


 


宋念安在所有人眼裡都是好孩子。


 


我這個在窮鄉避壤長大的,被我爸理所應當認為劣性難除。


 


我爸一臉鄙夷地說:


 


“既然你說自己隻有三百塊,那以後就隻給你三百塊好了。”


 


“再被我發現你去那種地方一次,我就打S你!”


 


就算這樣,我也沒放棄和家裡人緩和關系。


 


我媽生日的時候,保姆告訴我,讓我用全部生活費買個镯子送給我媽。


 


我照做了。


 


我媽當著我的面把镯子從樓上扔下去。


 


“這破爛玩意拿到我面前,是故意給我難堪嗎?”


 


保姆知道之後,笑得合不攏嘴。


 


“竟然有這麼蠢的人,真的會去買那東西,夫人身上一顆紐扣都比那镯子值錢,那東西能拿出去見人嗎?”


 


那天過後,我媽像是徹底放棄我了,對外聲稱隻有宋念安一個女兒。


 


明明從沒重視過我,可聽見我S的那一刻,卻又終於想起我。


 


那不是愛。


 


那隻是短暫的愧疚而已。


 


我推開了我媽的手,朝著她歉意的笑了。


 


“算了吧。”


 


餘生各自安好。


 


第10章


 


番外:


 


裴青川視角:


 


我過去宋家的時候,見到了宋年年。


 


宋年年穿著校服,背著重重的書包。


 


和身邊的宋念安比起來,她顯得怯懦許多,根本不像是被千嬌萬寵著長大的千金小姐。


 


我明知故問:“這是誰?”


 


圈子裡沒有秘密,宋家鬧出了被保姆調包孩子這種醜聞,早就人盡皆知。


 


明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撫養,所以鳩佔鵲巢,等到孩子大了,再告訴自己才是親生母親,榨幹所有好處。


 


碰上這種事,惡心又晦氣。


 


宋夫人朝我歉意一笑,說:“那是我們家王姨的閨女,在我們家借住一段時間,上學方便。”


 


這話一出口,宋年年臉色瞬間白了。


 


宋夫人惡狠狠瞪了宋年年一眼,低聲說:


 


“滾樓上寫作業去,沒人叫你,不準下來!”


 


宋年年低下頭,紅著眼圈跑上樓。


 


宋家打個岔,就把宋年年的事蓋過去了,我也識趣的沒多問。


 


傍晚的時候看見宋夫人氣衝衝從樓上下來,將一團紙扔到一邊,嘴裡低低咒罵著。


 


我好奇湊過去看一眼,見到是一副小孩子畫的全家福。


 


沒有上過任何興趣班,隻是很潦草的塗鴉。


 


上面是兩個大人,牽著兩個小女孩。


 


宋夫人低聲說:


 


“鬼畫符似的東西,把這掃把星找回來幹嘛,還不如讓她S外面!”


 


我盯了其中一個女孩頭上宋年年那幾個大字看了很久,忍不住無聲呢喃了一遍:


 


“宋年年……”


 


再知道她的時候,是宋家的人要把她送出國,讓她自生自滅。


 


我知道之後,跟宋家說,不如把人送來我這裡。


 


那時候的我很需要宋家,和宋家能拉進關系,對我百利無一害。


 


宋年年很乖,不會過來煩我,不會亂翻東西。


 


我隻是給她一口飯吃,分給她一個房間,她就感激涕零。


 


像是養了一條很識趣的寵物狗。


 


這滋味還不錯。


 


我的目光不自覺的總是落在她身上,恍然發現,她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幹巴巴的黃毛丫頭。


 


她長大了。


 


我畫畫打發時間,最後一筆結束,才發現自己畫的是宋年年。


 


我把那些畫鎖起來,像是將自己見不得人的心思一起封存。


 


直到我的心思被宋年年戳破。


 


我們兩個大吵一架,她哭著跑了。


 


我眼睜睜看著她和裴召交往,結婚。


 


我以為這輩子就要徹底別過的時候,她出了車禍。


 


她昏迷的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去,但不敢真的出現在她面前。


 


我怕她又會像三年前分開那天一樣,和我大吵一架。


 


直到她出院之前,我讓醫生說了一句我來這裡開會。


 


我站在門外,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宋年年沉默許久,最後嗯了一聲。


 


“我去見他。”


 


這三年裡所有的爭吵和怨恨,隨著她的那句話,都隨之散去了。


 


終於又站在她面前的時候,我拉住了她的手。


 


“回家吧,年年。”


 


這一次,我不會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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