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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兒子婚禮前逼我截肢,我殺瘋了 3024 2025-07-23 16:4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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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回好了,又省下一大筆。


    我看著李淑接電話的背影,又想起了幾年前我找到她的時候。


     


    那時候她話說得十分明白,她扔掉陳為,就是不想要那個拖油瓶,讓我不要再找她,一輩子都不見對彼此都好。


     


    這樣的女人,徐茵想要她給他們買房子?恐怕隻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


     


    彩排的司儀到的時候,以為我是新郎的母親,還要把我從門口推進去。


     


    推開門的時候,陳為臉色明顯白了一瞬,但很快和司儀說,李淑才是他母親。


     


    之前在籤署婚禮場地等一切付費合同的時候,都是我去付的錢,司儀之前是見過我的,突然聽陳為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差點沒繃住。


     


    陳為之前帶我來是說,讓我作為母親參加彩排,但現在李淑出現了,這個位置自然也輪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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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


     


    他們在臺上母慈子孝的時候,我收到了惠芬的消息。


     


    頂級骨科大夫已經為我找好了,隨時可以入院。


     


    她最後確認了一遍,“那可是你養了三十年的寶貝疙瘩,萬一他懸崖勒馬,改邪歸正,你會不會心軟?”


     


    “也許吧。”


     


    我抬頭看了一眼臺上和諧的一家三口。


     


    但不覺得他還有回頭的可能。


     


    “等我做完最後一件事,就帶我轉院。”


     


    既然我們母子緣分將盡,那就送他最後一份“禮物”吧。


     


    4


     


    彩排結束就到了午飯時間,陳為選了一家一看就不便宜的飯店。


     


    大概是覺得我年紀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他們並沒有太過避諱。


     


    我聽見徐茵小聲說:“這家太貴了,都是自家人,不用去這裡吧,我們還得攢錢換大房子呢。”


     


    陳為朝著她擺了擺手。


     


    “跟我媽出來不用省錢,她會偷偷付賬的,現在她都殘疾了,後半輩子隻會拖累我,現在還敢不好好表現?再說,我總不能委屈了我親媽,她平時出入可都是高檔場所。”


     


    吃了一半的時候,我以去洗手間為由劃著輪椅出來了。


     


    徐茵和陳為兩個人,沒有一個關心我腿腳不好怎麼解決如廁問題。


     


    倒是兩個人互相使了個眼色,篤定我是出來結賬的。


     


    我費力滑動輪椅到門口,撥動了半天也沒有打開門,陳為怕我要找他結賬,坐在位置上沒有動一下。


     


    徐茵就更不可能管我。


     


    倒是李淑站起來,“我推你去洗手間吧。”


     


    陳為唰地一下站起來,眼裡都是對李淑的緊張,“不用,她自己能去,你就別麻煩了。”


     


    見我看向他,他才換了個口吻。


     


    “我媽一輩子要強,不願意麻煩人的。”


     


    “麻煩你了。”我看向李淑。


     


    雖然我要和陳為斷絕往來了,但還有幾句話想要叮囑李淑。


     


    走到樓梯轉角處,不等我開口,李淑突然用力往前推了下輪椅,我和輪椅順著樓梯口滑了下去。


     


    刺骨的痛襲來,我額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李淑,你在幹什麼?”


     


    “我在幹什麼?陳露,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讓那個拖油瓶來找我,你為什麼不聽話,我差點就被發現了!”


     


    李淑一反在陳為面前的溫婉形象,對我咄咄相逼。


     


    “不聽話就是這個下場!我告訴你,我可沒錢管他,他愛管我叫媽是他的事,想讓我靠氣質容貌替你撐撐門面,我也可以幫幫忙,但要是想趁機訛詐我,門都沒有。”


     


    “你不是都從他套了不少禮物嗎?”


     


    我在聊天記錄上看得清楚,陳為這段時間時不時就會給她送些補品和首飾。


     


    我向往的兒子對母親的關心,自己沒得到半分,李淑可都享受到了。


     


    李淑冷哼,“不然還想讓我白給他幹活嗎?你也少耍小心思,不然我讓你連兒子都留不住,他現在可更親近我這個親媽。”


     


    也許是聽見了我輪椅摔下樓的動靜,陳為和徐茵從包廂裡走了出來。


     


    就在這時候,剛剛還盛氣凌人的李淑突然尖叫一聲,高跟鞋一歪坐在了地上。


     


    “啊!陳露,我隻是說讓你好好休養,我會替你參加兒子的婚禮而已,你怎麼突然推我,我的腳好痛啊!”


     


    李淑比我前幾年見她的時候更加綠茶了。


     


    我腳背的血跡已經洇出了繃帶,費力地說:“小為,我沒有。”


     


    我以為我養了陳為這麼多年,他至少會對我有一絲信任。


     


    沒想到他和徐茵直接從地上扶起了李淑,看向我的時候,滿眼嫌棄。


     


    “媽,我從前隻覺得你是被生活所迫,才會從事那種骯髒低賤的職業,和人品無關。但你今天,太讓我失望了。”


     


    我愣了一瞬,然後是苦笑。


     


    我養了三十年,竟然原來養出了一頭白眼狼。


     


    一條信息從我手機裡發了出去。


     


    母子情分,到此為止吧。


     


    他覺得我的垃圾回收站是骯髒低賤的職業,那就讓我看看,沒有我這個冤大頭出錢,你們這些潔淨光鮮的人,能鬧出一場什麼樣的熱鬧。


     


    5


     


    徐茵搬來了椅子,陳為跪在地上仔細檢查李淑的腳踝。


     


    我費力地爬上了輪椅,惠芬剛好在這個時候趕過來。


     


    她看見我腳背上的傷,第一反應是跟他們理論,卻被我攔住。


     


    “既然你不希望看見我,那我也不給你們添麻煩,我會自己辦理出院手續,你專心籌備婚禮吧。”


     


    徐茵給陳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要錢。


     


    陳為看都沒看我一眼,“東亞家長一生都在道德綁架子女,她願意走就讓她走,看看除了我這個兒子,誰會收留她一個殘廢。”


     


    惠芬推著我出了飯店。


     


    她氣得問我為什麼不臭罵那個白眼狼一頓。


     


    我隻慶幸自己又省了一頓飯錢,我之前投在他身上的教育資金,就算我把他領養回來撫養他長大的義務投入。


     


    但房車錢,我都要討回來。


     


    我當天就辦理了出院手續,由惠芬為我找到的大夫做了腳上的清創手術。


     


    手術很成功,大夫說一個月就能恢復。


     


    不出一周,我收到了陳為的消息。


     


    “媽,你怎麼不聲不響地就出院了?”


     


    原來過了這麼多天,他才意識到我早就離開醫院了。


     


    陳為到底不是傻子,他應該也回過味來,我已經知道了那個所謂替代我出席的人,就是她親媽。


     


    “媽,我知道你是被她推倒的,但我親媽是一輩子都被人捧著的女強人,你要是不招惹她,她肯定不屑跟你動手的。”


     


    “她隻是替你出席而已,在我心裡,隻有你才是我媽。”


     


    “媽,你回我條消息啊,我還有一個月就要正式婚禮了,不能沒有你的祝福啊,茵茵還想管你叫媽,給你添大孫子呢。”


     


    合著是到要錢的時候了,這才想起來我早就不在醫院了。


     


    我往下翻,差點氣笑了。


     


    “媽,你使性子不好好治療,萬一真截肢了,以後不還是得茵茵和我照顧你,你給她改口費,你也不虧。”


     


    我看著自己恢復良好的腳,回了一條。


     


    “你放心,等你結婚那天,改口費一定打到賬戶上。”


     


    我本來不想跟他們計較,但既然李淑和陳為這麼逼我,那也不能怪我反擊了。


     


    婚禮當天,我特意換了一身鮮亮的衣服,現在我沒有拖累了,有錢都能花在自己身上。


     


    那幾個之前還偷偷說我八卦的小姑娘,愣是沒認出來我就是那個之前坐輪椅的老太太。


     


    坐在賓客席上的時候,我甚至還聽到陳為在後臺說。


     


    “陳露說了,錢會準時打過來,她現在肯定是殘疾了,不敢不給你,也不敢過來鬧,不用擔心。”


     


    婚禮正式開始,隨著溫馨的音樂流淌,就到了改口的環節。


     


    李淑端坐在臺上,所有人都說陳為有個漂亮的媽媽,一看就是富婆,肯定會給個大紅包。


     


    “我聽說十八萬改口費呢。”


     


    臺下有人透露,眾人都是驚呼。


     


    徐茵拿出手機,拍了拍我的頭像,陳為見我還不轉賬過去,直接給我打了電話。


     


    鈴——


     


    一陣響亮的鈴聲直接在席面上響起,我花了五十八塊巨資買的大喇叭讓鈴聲直接蓋過了話筒。


     


    “兒子,是在給我打電話嗎?”


     


    我直接從嘉賓席上站起。


     


    6


     


    陳為一回頭,眼睛瞪得老大,生怕我的出現搞砸了他的婚禮,趕忙小跑著衝下臺。


     


    “媽,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家裡好好休息嗎?”他壓低了聲音。


     


    “你不是讓我給你送錢來嗎?我不過來,怎麼把十八萬給你啊。”


     


    我手裡拿著喇叭,不管音樂多麼喧鬧,聲音還是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裡。


     


    其實某種程度上,陳為不想讓我過來參加的婚禮,並不是完全無理取鬧。


     


    因為我這人吧,還真是不能吃虧。


     


    以前我在乎陳為,所以隻要涉及到他的決定,都願意讓步。


     


    後來是因為我在醫院的時候受了傷,一個人支撐家門,我在社會上得到最大的經驗就是人要能屈能伸。


     


    我是在那時候跟陳為撕破臉,我可不敢保證這個狼心狗肺的對我做出什麼。


     


    但現在不同了,老娘滿血復活了,松花路第一潑婦可不是吃素的。


     


    惹誰都不要惹一個自己在市井摸爬滾打的老女人。


     


    那些人聽見了我的話,都向我投來了不屑的目光。


     


    “這就是陳為那個開垃圾站的養母啊,看著就一身餿味,穿了龍袍也不像太子,虧我剛剛還覺得她氣質好,真是瞎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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