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兩年前,傅行司相信了他的白月光的挑撥,最終害S了我肚子裡的孩子,我最終決定放棄這份感情,並且把掉了的孩子寄到了傅行司和他白月光的別墅門口……
看到自己的孩子沒了,傅行司才瘋了一般的意識到我的存在,我拉黑他所有的聯系方式,帶上自己的行李離開了這座城市……
我想要離婚,傅行司卻遲遲不在離婚協議上籤字……
法律規定,隻要分居滿兩年,夫妻單方面可以提出離婚……
我回到這裡準備我和傅行思的離婚手續,他卻捧著鮮花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別走……
和傅行司分居的兩年後,我回到了海市。
剛下飛機,我就接到了悅悅的電話:“若寒,你可算回來了,我可真是想S你了!”
悅悅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從小就在海市長大,當初是為了離開傅行司才不得以換了一個城市生活,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徹底和傅行司結束曾經的婚姻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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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傅行司的白月光林曼雲突然回國,那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圍著林曼雲轉,將懷孕不方便的我一個人留在家裡不管不顧,漸漸的,他甚至開始夜不歸宿。
直到我看見他和林曼雲在一起進了別墅,我想到了這幾年為傅行司的所做的一切,隻覺得天都塌了。
而後傅行司將林曼雲帶到了我面前,我動了胎氣,鮮血流下來的時候,我驚慌求傅行司,求他救救我們的孩子,可他隻覺得我在無病呻吟。
我拼命的想保住我的孩子,但最後,還是流產了。我就這樣在病床上躺了三天,這三天,傅行司始終沒有出現,甚至連一句問候都沒有,我終於S心了,決定放棄這份感情。
“若寒……”悅悅在電話那頭欲言又止:“你離開的這兩年,行司真的很想你,幾乎每周都會問我你的消息,我覺得他真的改了很多……你要不就原諒他吧……”
離開傅行司最開始的兩個月,悅悅還會通過手機和我分享傅行司的消息,雖然我並不想聽,但她卻樂此不疲。
比如傅行司每天都在酒吧喝的爛醉如泥,是怎麼後悔失去了我,又是怎麼在所有人面前打了林曼雲的臉,讓她滾遠一點別出現在自己的世界……
悅悅分享了不少傅行司哭著求我回來的視頻,但我一個也沒有打開過,心S了就是S了,看多少這種視頻都活不過來。
“悅悅,我這次回來就是準備和傅行司離婚的,你和我說這些沒用。”
“可是……”
悅悅的話還沒說完,我眼前就出現了一束巨大的紅玫瑰,我這次回來隻告訴過她一個人,傅行司會出現就代表悅悅把我下飛機的消息告訴了他。
兩年不見,傅行司整個人都瘦了不少,眼窩深陷,整個人也比之前頹廢了不少。
我和悅悅的電話還未掛斷,傅行司尬尷地看著我:“你別怪悅悅,我求了她很久她才肯說的。”
我並不想和傅行司浪費時間:“你沒必要這麼費盡心思為我準備驚喜,我這次來海市,就是準備和你離婚的。”
傅行司的臉上有一點難看,別過臉努力扯出一個微笑:“我知道,你應該還沒有叫車吧,機場回市區有點遠,我送送你吧。”
我看著傅行司討好的樣子,我心裡隻覺得諷刺。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也行,我和他之間確實還有些事情需要徹底解決一下。
第二章
坐到傅行司的車上後,他指著車上掛著的平安符,笑著對我說:“你還記得麼?這是你特意為我去寺廟裡求的,這兩年我一直掛在身邊。”傅行司說完,用手輕觸了一下平安符:“把它放在車上,我就會覺得你也一直陪著我。”
我怎麼可能忘了這個平安福。
那是我在大冷的冬天連夜在寺廟門口拍了整整六個小時的隊,就是為了拿到寺廟裡每年隻有在大年夜零點才對外賜福的限量版平安福。
“我當然記得,那時候你嫌它垃圾給扔了,難為你還能把這種垃圾撿起來掛車裡。”
我不冷不淡地回著,傅行司的臉又白了一陣,沒有說話,悻悻的開車。
“我聽說你這兩年一直沒談對象……”
“嗯。”我玩著手機,懶懶回他。
“其實這兩年我也一直沒找對象,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我們等一下可以找個地方喝杯咖啡……”
傅行司還沒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來電是一個陌生電話,傅行司習慣撥通,那邊的聲音通過車載音響回蕩在我耳邊。
“行司,你在哪裡?我身體不太舒服,你能過來看看我麼?”
聽見熟悉的聲音,傅行司立刻被嚇的臉色慘白,轉頭看我,而我則是一臉玩味的笑了笑。
這個聲音,我和傅行司再熟悉不過,兩年前,每一次我想要傅行司陪伴的時候,林曼雲的電話都會像催命符一樣在我的耳邊響起。
一開始我也哭過鬧過,質問過傅行舟是想要我,還是想要他的白月光,可每次換來的都是傅行舟心不在焉的敷衍,然後頭也不回的去找林曼雲,久而久之我的心也冷了,也不和他鬧了。
傅行司連忙掛斷電話,著急向我解釋:“若寒,我和林曼雲真的斷幹淨了,我早就拉黑了她所有的聯系方式,我也不知道今天她怎麼突然又打我電話了。”
“沒事。”我笑著搖搖頭:“你和林曼雲也不差這一個電話,既然她找你,你隨便給我找個地方扔下就行,不用管我。”
這些話,都是傅行司曾經無數次為了林曼雲丟下我時候說過的,這次換了我來說,氣氛確實挺怪的。
“對不起……”
我沒理他,而是接了電話:“師傅,等一下你在前面的十字路口等我,我馬上過來。”
“你叫了車?”傅行司驚訝地看著我。
“是啊,提前叫好車子總比被你趕下車有尊嚴一些,你說是吧,傅總。”我眯著眼笑著看他。
其實沒有傅行司,我也能活得很好,沒必要搞得自己楚楚可憐。
“若寒,我沒不想送你。”傅行司著急解釋:“我真的和林曼雲沒什麼了。”
那頭的電話繼續響了起來,傅行司按掉兩個之後直接接通:“林曼雲!你要我和你說幾遍,我的心裡隻有若寒,你給我滾!”
那邊是短暫的沉默,然後又響起熟悉的臺詞:“行司,我的胃真的好疼,你來看看我好不好?”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林曼雲你是復讀機麼,怎麼就隻會這兩句臺詞,偏偏這兩句臺詞對傅行司還特別有用。
沒等傅行司說話,我已經搶在了他的前面:“曼雲,胃疼可是很嚴重的病,你打120了沒有?傅行司馬上就過來看你了!”
我剛說完,傅行司再次掛斷了電話,皺著眉頭看我:“你和她說這些幹嘛?你不知道她的胃病是裝的?”
“不知道啊?”我裝的一臉無辜:“你以前不是一直說林曼雲的胃病很嚴重麼?我現在信你了,你怎麼還懷疑我了?”
以前都是傅行司拿林曼雲的病來羞辱我,認為我每次懷孕肚子疼都是裝的,沒想到今天居然角色互換了。
“若寒。”傅行司沉了沉聲:“我知道你恨我,但你真的沒必要一直抓著過去的事情不放,我們應該向前看……”
我的手機也在這時候響了起來,是司機打來的,他告訴我他已經停在了目的地。
我把聲音外放,讓傅行司聽到。
“沒把你送到目的地,我不會停車的。”
傅行司的車子繼續往前開著,我的眼神也變得凌厲。
“傅行司,兩年前你學不會尊重我,兩年後,你還是學不會尊重我嗎?”
第三章
我的聲音終於在此刻變得兇狠,傅行司也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
“停車!”
傅行司看我情緒不對隻能將車子停在路邊,下車的時候傅行司將後座的玫瑰遞給我。
“我從來就不喜歡什麼紅玫瑰,不過,林曼雲倒是喜歡,剛好,你去醫院送給林曼雲吧。”我冷冷地從車上下來,又坐上了前面正在等我的車子,一直到了酒店。
之後我又收到了一條陌生短信,是傅行司發來的,短信裡他和我解釋了剛才林曼雲的電話:兩年前傅行司為了我和林曼雲發生爭吵,導致對方精神狀態一直不太對勁,林曼雲得知我回來之後,瘋了一樣地給他打電話,就是想像兩年前那樣,再拆散我和他一次。
我看了傅行司的短信,實在覺得無聊,直接刪除他的短信後把他的手機號拉黑。
我和傅行司的婚姻比較麻煩,因為他那邊遲遲不肯籤離婚協議,我想要離婚隻能走法院訴訟,好在我來之前就準備好了所有的資料,趁著法院關門前都送了上去。
時間稍晚一些,我接到了郭正的電話,郭正是傅行司的發小,也知道我回來了,想約我出去吃飯,我知道他是傅行司請的說客,沒理他掛了電話。
晚上,我特意化了一個明豔的妝容和悅悅去了海市最大的會所,悅悅之前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對裡面的一切都很新奇。
進了包廂之後,我給他挑了一個180的韓系男模,給自己挑了一個奶狗型的小男生,正當我摟著我的小奶狗,唱的起興的時候,郭正突然從門口闖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幾個傅行司的好兄弟,他們都驚訝地看著我:“若寒?你怎麼在這裡!”
郭正看我和小奶狗舉止親密,大有一種想要給傅行司捉奸的正義感,對著男模就是眼神威脅:“趁老子沒弄你之前還不快給我滾。”
小奶狗慌地一批,急著想要出門,我卻白眼郭正,拉著小奶狗的手把他帶到了沙發上,還不忘把手放在小奶狗的大腿上,我這番做派,看的幾個男的都瞪直了眼睛。
“若寒,不是我說你,你不覺得你做的太過分了麼?”一個傅行司的兄弟說:“雖然你和行司分居了,可畢竟沒離婚,你這樣摸男模大腿,不是給行司戴綠帽嗎?”
“沒錯,若寒,我剛給行司打了電話,他馬上就過來,朋友一場我勸你收斂一點,你這麼玩他真會瘋的!”
我對這些人的話語卻全然不在意,他們說到底都是傅行司的兄弟,又怎麼可能真的站在我這邊。
但既然他們非要在我面前裝他們的兄弟義氣,那我也不介意陪他們玩玩。
傅行司來的比我想象中更快,不到十分鍾就氣喘籲籲的出現在了包廂的門口。
第四章
彼時,我正夾起一塊蘋果交給小奶狗,朝她嫵媚笑著:“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