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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姐姐假死私奔,卻誣陷我下毒,我慘死後重生到她私奔那天
  3. 第3章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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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霍啟鈞突然暴喝,隨即劇烈咳嗽起來。


     


    我扶住他搖晃的身子,感覺他比阮若依重不了多少。


     


    "都出去!"


     


    他啞著嗓子趕人,"清歡留下。"


     


    書房裡,霍啟鈞癱坐在扶手椅上。


     


    "滿意了?"他啞著嗓子問。


     


    我翻開賬本核對數字:"姐夫這話說的,好像是我逼你二叔貪汙似的。"


     


    "你到底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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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鋼筆在紙上劃出流暢的線條,我頭也不抬:"全部。"


     


    霍啟鈞突然笑起來,笑聲嘶啞難聽:"你以為拿到船運公司就夠了?霍家百年基業......"


     


    "誰在乎?"


     


    我合上賬本,"我要的可不是霍家。"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我要的是你們!每一個害過我的人,都付出代價。"


     


    窗外,晨曦微露。


     


    南京路上最早一班電車叮叮當當駛過。


     


    霍啟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阮若依在監獄裡......流產了。"


     


    我手指一頓。


     


    "醫生說......"


     


    他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她根本就沒懷孕過。"


     


    轉身時,我臉上已經掛好驚訝的表情:"怎麼會?當初那麼多大夫診斷......"


     


    "是藥。"


     


    霍啟鈞SS盯著我,"某種讓脈象像懷孕的藥,對不對?"


     


    我歪著頭看他:"姐夫糊塗了?藥是姐姐自己吃的,跟我有什麼關系?"


     


    他猛地站起來,又因為虛弱跌回椅子上:"你從一開始就算計好了!讓她懷孕,逼我娶她,再栽贓她下毒......"


     


    "姐夫。"


     


    我輕聲打斷他,"這些話,你覺得法官會信嗎?"


     


    霍啟鈞整個人癱在了椅子上。


     


    我整理好文件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對了,秦子墨讓我轉告你,他很期待和你在法庭上見面。"


     


    "什麼法庭?"


     


    "當然是......"


     


    我微微一笑,"你起訴阮若依離婚的法庭啊。"


     


    8


     


    會審公廨的旁聽席擠滿了記者。


     


    我坐在原告席上,看著法警把阮若依押進來。


     


    她瘦得脫了形,囚服掛在身上像套了個麻袋,手腕細得能看見骨節,但那雙眼睛卻亮得嚇人,直勾勾地盯著我。


     


    法官敲了敲法槌:"霍啟鈞訴阮若依離婚案,現在開庭。"


     


    霍啟鈞的律師率先站起來:"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請求以謀S未遂和通奸為由解除婚姻關系。"


     


    "我沒有通奸!"


     


    阮若依突然尖叫,"是阮清歡給我下藥!我也沒有懷孕!"


     


    旁聽席一片哗然。


     


    記者們瘋狂記錄。


     


    法官皺眉:"被告,你有證據嗎?"


     


    阮若依顫抖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這是監獄醫生的檢查報告!證明我從未懷孕!"


     


    法警將報告呈給法官。


     


    我面不改色地坐著,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敲打。


     


    霍啟鈞的律師冷笑:"這隻能證明被告現在沒有懷孕,不能證明……"


     


    "我有證人!"


     


    阮若依打斷他,"秦子墨可以證明阮清歡設計陷害我!"


     


    法官看向門口:"證人到了嗎?"


     


    法警搖頭:"秦子墨今早失蹤了。"


     


    我微微勾起了嘴角。


     


    五千大洋足夠讓一個人永遠閉嘴。


     


    阮若依臉色煞白,突然撲向欄杆:"阮清歡!你把子墨怎麼了?"


     


    法警按住她,法官連敲法槌:"肅靜!"


     


    我緩緩站起身:"法官大人,我姐姐精神狀況顯然有問題。"


     


    我拿出仁濟醫院的診斷書,"這是她的癔症證明。"


     


    阮若依瘋狂掙扎:"那是假的!她買通了醫生!"


     


    法官看完文件,嘆了口氣:"鑑於被告精神狀況及原告提供的證據,本庭判決解除婚姻關系,被告名下所有財產歸原告所有。"


     


    阮若依癱倒在地,突然發出一陣悽厲的笑聲:"霍啟鈞!你以為贏了嗎?"


     


    她猛地抬頭,"你知不知道阮清歡早就……"


     


    "砰!"


     


    法庭大門突然被撞開。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快步走進來:"法官大人,我是日本商會法律秦問松本。我當事人指控阮清歡非法侵佔三艘屬於商會的貨輪!"


     


    全場寂靜。


     


    我眯起眼睛看向來人。


     


    松本得意地揚起一份合同:"這是秦子墨先生與商會籤署的轉讓協議,日期在阮小姐所謂的購買之前。"


     


    記者們炸開了鍋。


     


    我盯著那份所謂的合同笑了,上面秦子墨的籤名明顯是偽造的。


     


    霍啟鈞突然站起來:"荒唐!那三艘船是霍家產業,秦子墨有什麼資格轉讓?"


     


    松本不慌不忙:"根據我方調查,這三艘船登記在阮若依女士的名下,作為婚前財產,而秦先生作為她的情夫,有權處置。"


     


    我冷笑出聲:"松本先生,偽造文書在租界要判幾年?"


     


    他臉色一變:"阮小姐慎言!"


     


    法官重重敲槌:"本案休庭!雙方提供新證據後再審!"


     


    走出法庭後,記者們一窩蜂圍上來。


     


    "阮小姐,傳聞您用非常手段奪取霍家產業,您有什麼回應?"


     


    我停下腳步,對著記者們露出了完美的微笑:"我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手段?"


     


    接著,我瞥了眼人群,"倒是日本商會,為了幾艘船連偽造合同都做得出來。"


     


    松本在不遠處臉色鐵青。


     


    回到汽車上,秘書緊張地遞來電報:"剛收到消息,秦子墨昨晚在十六鋪碼頭被人打了悶棍,現在躺在廣慈醫院。"


     


    我挑眉:"S了?"


     


    "昏迷不醒。"


     


    "可惜了。"我搖上車窗,"去會會那位松本先生。"


     


    虹口區的日本商會門口站著兩個保鏢。


     


    我遞上名片:"阮清歡,來談生意。"


     


    五分鍾後,松本在會客室接待了我。


     


    他故作鎮定地倒茶:"阮小姐好膽量,單槍匹馬來敵營。"


     


    我接過茶杯卻不喝:"松本先生,你我都是生意人。三艘船而已,何必鬧上法庭?"


     


    他眯起眼睛:"阮小姐願意割愛?"


     


    "那要看商會出什麼價。"


     


    松本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我們可以撤回指控,另外......"


     


    他推過來一張支票,"五萬大洋,交個朋友。"


     


    我拿起支票看了看,撕成了兩半:"太少了。"


     


    松本臉色驟變:"你!"


     


    "我要十萬。"


     


    我站起身,"另外,我要見你們真正的老板。"


     


    "不可能!"


     


    我俯身撐在桌上:"松本先生,你猜秦子墨醒來後,會先供出誰?"


     


    他額頭冒出冷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換個話題。"


     


    我從手袋取出一份文件,"去年十二月,三井洋行走私的鴉片清單,有興趣嗎?"


     


    松本猛地站起來:"你從哪裡……"


     


    "明天中午,和平飯店。"


     


    我轉身走向門口,"告訴你們會長,要麼親自來談,要麼等著上《申報》頭條。"


     


    9


     


    和平飯店的玫瑰廳裡,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對面的日本商會會長佐藤一郎西裝筆挺,手指輕輕敲擊桌面:"阮小姐的膽識,令人欽佩。"


     


    "佐藤先生的中文說得真好。"


     


    我放下茶杯,"不如我們開門見山,那三艘船,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佐藤笑了笑:"船不重要。我們要的是阮小姐手裡的鴉片清單。"


     


    "哦?"我挑眉,"商會還怕這個?"


     


    "明人不說暗話。"佐藤突然壓低聲音,"那份清單上有三井洋行和法國領事館的交易記錄。若曝光,會引起國際糾紛。"


     


    我佯裝驚訝:"難怪松本先生這麼著急。"


     


    接著,我從手袋取出清單復印件,"十萬大洋,清單歸你。"


     


    佐藤接過看了看,直接撕碎:"現在沒有了。"


     


    我笑了,又從手袋取出一疊:"佐藤先生,我復印了二十份。"


     


    他的臉色終於變了:"阮清歡,你不要得寸進尺。"


     


    "是你們先招惹我的。"


     


    我收起笑容,"明天中午前,十萬大洋送到阮氏商行。否則……"


     


    我站起身,"《申報》、《新聞報》、《大公報》,每家一份。"


     


    佐藤猛地拍桌:"你以為能活著走出這裡?"


     


    門口兩個保鏢立刻堵住去路。


     


    我不慌不忙地取出懷表看了看:"佐藤先生,你猜巡捕房的人什麼時候會衝進來?"


     


    我壓低聲音,"我若少一根頭發,那些清單立刻會見報。"


     


    佐藤SS盯著我,最終揮了揮手。


     


    保鏢退開,我昂首走出了包廂。


     


    廣慈醫院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


     


    秦子墨頭上纏著繃帶,見到我立刻往被子裡縮:"別S我!我什麼都不會說!"


     


    我坐在病床邊,削了個蘋果:"誰打的你?"


     


    "日、日本人......"


     


    他聲音發抖,"松本派人滅口......"


     


    "為什麼?"


     


    秦子墨咽了咽口水:"因為我知道他們的秘密......那三艘船裡,有一艘裝著......"


     


    他突然噤聲,驚恐地看向門口。


     


    我回頭,隻見一個護士推著藥車經過。


     


    "裝著什麼?"我壓低聲音。


     


    "軍火。"


     


    他幾乎是用氣音說,"日本人要在虹口搞事,需要武器......"


     


    我手裡的水果刀一頓。


     


    難怪他們不惜偽造合同。


     


    這不是商業糾紛,是政治陰謀。


     


    "阮小姐......"


     


    秦子墨突然抓住我的手,"救救我!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我抽出手,慢條斯理地擦著水果刀:"可以。不過你要出庭作證,指證松本偽造合同。"


     


    他臉色慘白:"他們會S了我!"


     


    "不做證,你現在就會S。"


     


    我把刀插進蘋果,"選一個。"


     


    第二天清晨,秘書匆匆闖進我的辦公室:"二小姐,出事了!"


     


    《申報》頭條赫然寫著:"日本商會涉嫌走私軍火,秦子墨指證松本一郎!"


     


    我皺眉:"誰爆的料?"


     


    "不知道,今早全上海的報紙都在登!"


     


    電話突然響起。


     


    我接起來,聽筒裡傳來佐藤暴怒的聲音:"阮清歡!你找S!"


     


    "佐藤先生。"


     


    我冷笑,"這次真不是我。"


     


    掛斷電話,我立刻叫車趕往巡捕房。


     


    探長正在審問松本,見我進來立刻起身:"阮小姐,秦子墨今早在醫院被人下毒,現在昏迷不醒。"


     


    "S了?"


     


    "暫時沒有。"


     


    探長壓低聲音,"但他今早籤的證詞足夠定松本的罪了。"


     


    我看著審訊室裡臉色鐵青的松本,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爆料人不是我,也不是秦子墨。


     


    還有第三個人在攪局。


     


    傍晚,我收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


     


    信上寫著:“若想解惑,明日晌午,老城隍廟茶樓見。”


     


    10


     


    老城隍廟的茶樓人聲嘈雜,跑堂的提著銅壺在桌椅間穿梭。


     


    我選了二樓靠窗的位置,正好能看見九曲橋上來往的香客。


     


    跑堂的剛添上茶,對面椅子就被拉開。


     


    霍啟鈞穿著一身灰色長衫坐下,臉色比上次見時好了許多。


     


    "是你。"


     


    我放下茶盞。


     


    霍啟鈞給自己倒了杯茶:"去年佐藤找上我,他要阮家的碼頭,我本想借阮若依的手拿到它,沒想到......"


     


    他苦笑,"被你識破了。"


     


    我盯著他:"為什麼現在告訴我這些?"


     


    "因為佐藤昨晚派人S我。"


     


    霍啟鈞解開領口,露出胸口上的紗布,"他以為我和你聯手了。"


     


    "你想要什麼?"


     


    我抬頭問。


     


    霍啟鈞直視我的眼睛:"合作。佐藤已經瘋了,他下一個目標就是你。"


     


    外灘的鍾聲響了,佐藤的黑色轎車停在了碼頭。


     


    我和霍啟鈞站在三號倉庫前,身後是二十個精挑細選的伙計。


     


    佐藤隻帶了四個人下車,松本跟在他身後,臉色陰沉。


     


    "阮小姐,考慮得如何?"


     


    佐藤微笑著,"十萬大洋準備好了嗎?"


     


    我踢了踢腳邊的皮箱:"錢在這裡。我要的東西呢?"


     


    松本上前一步,遞過一個文件袋。


     


    我打開看了看,是商會所有鴉片交易的記錄原件。


     


    "現在,請把箱子打開。"佐藤說。


     


    我蹲下身,解開皮箱搭扣,裡面整整齊齊碼著當天的《申報》,最上面那張頭條赫然是:"日本商會涉嫌謀S中國商人!"


     


    佐藤臉色驟變:"你耍我?"


     


    "不。"


     


    我站起身,"我是在引蛇出洞。"


     


    倉庫大門突然打開,巡捕房的探長帶著數十名巡警衝了出來:"佐藤一郎,你涉嫌謀S和走私,這是逮捕令!"


     


    佐藤猛地掏出一把匕首朝我刺來。


     


    霍啟鈞一把推開我,自己卻被劃傷了手臂。


     


    槍聲響起。


     


    佐藤捂著肩膀倒地,松本和其他人立刻舉手投降。


     


    探長親自給他戴上手銬:"有什麼話,到法庭上說吧!"


     


    一個月後,佐藤被引渡回日本受審。


     


    我在外灘新買的洋樓裡舉辦酒會,上海灘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


     


    霍啟鈞舉著香檳走到露臺上:"恭喜啊,阮會長。"


     


    黃浦江上的貨輪鳴著汽笛,遠處霓虹閃爍。


     


    我抿了口酒:"商會決定由你接手日本人的航線。"


     


    霍啟鈞愣了一下:"為什麼?"


     


    "那本來就是你霍家的。"


     


    我轉身看向他,"恩怨兩清了。"


     


    他沉默良久,突然開口:"阮若依在監獄裡徹底瘋了......她嚷嚷著要見你。"


     


    第二天,我去了趟監獄。


     


    阮若依隔著鐵柵欄,眼裡再沒了往日的囂張:"妹妹,對不起,姐姐知道錯了......"


     


    我放下帶來的點心盒:"吃點東西吧。"


     


    走出監獄時,陽光正好。


     


    翠兒小跑著迎上來:"二小姐,旗袍店的第一批料子到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走吧。"


     


    我最後回頭看了一眼監獄的高牆,"也該開始新生活了。"


     


    黃包車駛過外白渡橋,江風拂面。


     


    那些仇恨,終於在這一刻畫上了句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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