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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渣男脫敏治療後,我果斷離開 3492 2025-07-14 15:3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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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許願你別鬧了,乖乖回家去,我有機會再跟你好好談談。”


     


    說完,傅晏北松開了我的肩膀,轉身走向了姚婉兒。


     


    我靜靜地看著傅晏北的背影,譏诮的扯了扯唇角,離開了傅氏集團。


     


    哪裡還需要有什麼機會呢,我隻覺得解脫。


     


    五年的折磨,終於要結束了。


     


    5


     


    我直接回了父母在京市的家,蒙上被子睡了個好覺。


     


    起床之後才發現,傅晏北給我打了三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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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嗤笑著搖了搖頭。


     


    這是他一向的習慣,再一再二不再三,能打第三次,就算是妥協,無論我有天大的委屈,也必須自己找個臺階下去,再次笑意逢迎的舔他。


     


    我能夠想象,這三個電話背後的傅晏北能有多麼的生氣和不耐煩。


     


    可我也是人,是個有血有肉會疼會哭會傷心的人,這五年來的每一天,我沒有感受過一丁點的愛與尊重。


     


    如今想來,大抵都是我活該。


     


    或許我是真的放下了,又或許僅僅隻是在日復一日的傷害中擺脫了痛苦。


     


    就像他常說的,用來懲罰我的脫敏訓練。


     


    不得不說,的確很管用,提出離婚的我居然沒有失眠。


     


    周一早上,我在民政局等了大半個上午,傅晏北都沒有出現。


     


    而我打過去的所有電話,他全都掛斷了。


     


    直到民政局下班,傅晏北開著那輛從來不允許我坐的頂級超跑,出現在了馬路邊。


     


    我像個快要爆炸的氣球,對著傅晏北怒目而視。


     


    他卻沒事人一樣的按下車窗,衝著我招了招手:“快上來吧,我帶你去帝都大廈頂樓吃飯,你不是一直想再去嘗嘗他們新的菜式嘛。”


     


    我突然覺得有些自嘲。


     


    相信這兩天傅晏北回傅家老宅,一定聽說了我做的事情。


     


    費了那麼大力氣,差點賠上性命才讓主母點頭,給我的離婚協議,在他眼中,居然完全沒有當回事。


     


    “傅晏北,我說要離婚是認真的,既然已經下班了,那就下午再來,希望你不要再遲到了。”


     


    說完我就沒再理他,轉身就向停車場的方向走了過去。


     


    沉寂了幾秒鍾之後,身後傳來了“嘶”的一聲剪刀門打開的聲音,緊接著一陣凌亂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傅晏北拽住了我的手。


     


    “許願,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等了一整個上午,我真的有些煩躁。


     


    最後的耐心也徹底耗盡。


     


    “傅晏北,我最後鄭重的再說一遍,我不愛你了,我要跟你離婚!”


     


    “呵......”


     


    傅晏北突兀的笑了,神情中滿是譏諷。


     


    “你不愛我了?是誰當年S皮賴臉的跪著求我媽,非要嫁給我;是誰像條狗一樣,在我們家當牛做馬這麼多年,就為了讓我愛她;又是誰看著我身邊一個個年輕貌美的女人,還能做隻讓人惡心的忍者神龜?”


     


    “你現在他媽的跟老子說,你不愛我了?許願,你是不是犯賤!”


     


    “啪”的一聲響起,我在傅晏北的話音落下之前,重重的打了他一巴掌。


     


    “傅晏北,你無恥!”


     


    我的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下來,心中的崩潰與絕望如同一把尖銳的匕首,正中我得心髒,無情的凌遲著每一寸血肉。


     


    他明明什麼都知道。


     


    知道我得委屈,知道我得愛,知道我付出的一切。


     


    卻仍然能夠輕飄飄的說上一句,“許願,你是不是犯賤”。


     


    6


     


    傅晏北雙唇緊抿,猩紅的雙眸盯著我。


     


    驀的扯了扯唇角,彎出一抹詭異的弧度。


     


    “消氣了嗎?”


     


    我一怔。


     


    傅晏北慢慢直起身子,逼近我,清冽的氣息撲面而來,明明是我最熟悉的人,此刻卻陌生的讓我害怕。


     


    “我說,打了這一巴掌,可以消氣了吧?”


     


    我簡直被他的話驚呆了,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徹底的無力感。


     


    好像無論我做什麼,都無法在他面前,像個人一樣的被平等對待。


     


    傅晏北裝傻充楞,完全聽不到我早已痛不欲生的掙扎訴求,隻自信的以為,我仍舊是在為了讓他注意到我,而沒有下限的無理取鬧。


     


    “傅晏北,你是真的有這麼愚蠢嗎?還是壓根不願意在我的心情上浪費時間,或者說,你覺得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會願意原諒你。”


     


    傅晏北有些茫然的看向我。


     


    “難道不是嗎?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有哪一次不是這樣做的。”


     


    我嗤笑出聲,心中的難堪更甚。


     


    “這一次。”


     


    傅晏北徹底愣住了,下意識呢喃一句:“什麼?”


     


    我搖了搖頭,後退兩步,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回歸到了正常的社交長度。


     


    “你明明清楚的了解一切,知道我的付出,知道我對你毫無下限的容忍,因此你漸漸覺得我是那個不需要認真對待的人,可以肆意的踐踏我真心,從你心裡,壓根就沒有尊重過我。”


     


    傅晏北垂下了眸子。


     


    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我卻不再好奇了。


     


    “所以,請你下午按時到場,至少最後保持一次我們彼此的體面。”


     


    “可是我跟她沒有發生什麼!”


     


    我心頭有些悶,像是被一把無形的大錘反復敲打。


     


    “還要發生什麼呢傅晏北,要接吻、擁抱還是上床?或者你認為,那些醜陋骯髒的心思沒有被擺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就不叫有什麼,但我不這麼覺得。”


     


    “所以,同樣的話送給你,別犯賤了傅晏北,別來糾纏我,這不像你了。”


     


    7


     


    或許是我最後一句話刺激到了傅晏北。


     


    他是憤怒離開的。


     


    我們剛剛結婚的時候,傅晏北即便不理解,卻對我還是留存了最起碼得尊重與愛護的。


     


    可是漸漸地,好像許多事情,都在我日復一日的倒貼中失去了原本的面貌。


     


    有人不止一次的問過傅晏北,我這麼喜歡他,他有沒有越來越感動。


     


    傅晏北的回答是:“怎麼可能,我隻是覺得越來越煩。”


     


    我為此茫然掙扎過一段時間。


     


    我們苗疆的女子,自小接受到的教育便是對另外一半專一深情,我也始終相信,隻要不斷地付出真心,就一定能夠換來真愛。


     


    可是我錯了。


     


    後來的兩年,我跟傅晏北陷入了反復自證的S循環。


     


    我拼命想要證明自己的愛,讓他看到我的真心。


     


    他卻拼命的想要用盡各種方法,讓我看清自己的地位,明白自己的不值一提。


     


    有一次,傅晏北胃疼,我半夜起床煲湯,小心翼翼的看著火候。


     


    可等我帶著煲好的湯感到他公司的時候,親眼看著他把湯當著我的面全部倒進了休息室的馬桶裡。


     


    “看見這樣沒有滋味的湯我都要更反胃了,我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喝這種破爛。”


     


    委屈、羞惱、難堪,各種情緒瞬間襲上心口。


     


    我轉身就跑,離婚的念頭反復湧上來。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漸漸發現,原來真心未必能換來愛情,或許能換來的隻有自取其辱的傷害。


     


    其實到現在,我都沒有後悔過最初的選擇。


     


    隻是願賭服輸。


     


    不想再繼續一場注定會讓我遍體鱗傷的婚姻了。


     


    8


     


    傅晏北鐵了心的不肯離婚,不回家,連電話也不接了。


     


    無論我通過誰聯系他,答復都隻有兩個字。


     


    “沒空。”


     


    期間,姚婉兒發來了一段視頻。


     


    周遭昏暗的包廂裡,影影綽綽的能夠看清傅晏北和幾個朋友在酒吧喝酒的樣子。


     


    他們觥籌交錯的間隙,有人突兀的發問。


     


    “晏北,你們家那個鄉下來的老婆,你就真打算這麼跟她過一輩了啦?”


     


    傅晏北低垂的眉眼隱匿在陰影中,看不清楚情緒。


     


    可譏诮的唇角弧度,卻將他的不屑盡數暴露。


     


    “怎麼可能,那樣的女人,想一輩子穩坐傅家少奶奶的位子,簡直是痴人說夢。”


     


    “也就是我媽不知道被灌了什麼迷魂湯,那麼喜歡她,等過兩年她老人家不管了,我肯定立馬跟她離婚。”


     


    姚婉兒嬌媚的話外音清晰而突兀:


     


    “那傅太太得多傷心啊,老板你舍得嘛?”


     


    傅晏北停滯兩秒,看向鏡頭。


     


    隔著屏幕就像在我對視一般,每個字都如同凌遲。


     


    “她這樣的女人,是沒有自尊心的,無論我做什麼,她都會像條狗似的搖著尾巴重新跟上來,到時候隻要她乖,我也會養著她。”


     


    短消息的對話框裡,姚婉兒的信息再次跳出來。


     


    一字一句都是嘲諷的意味。


     


    “看看你自己在晏北哥心裡的地位吧,我真是好奇,你該有多厚的臉皮,才能這麼不知廉恥的一直賴著不離開。”


     


    我正開著車,準備去趟傅家老宅。


     


    車子停在路邊的停車場裡,我呆呆的看著過往的行人和車流,有好半天沒有回過神。


     


    姚婉兒仍舊不打算放過我,那些言語惡毒的消息不停地跳出來。


     


    我嘆了口氣,把號碼拉黑。


     


    轉手把所有的截圖發給傅晏北。


     


    讓他管好自己的女人,別再亂吠,不然的話即便我鐵了心的要離婚,以傅家主母對我的偏愛,她一定不會讓姚婉兒好過。


     


    然後重新啟動車子,去求主母開口,幫我最後一次。


     


    9


     


    迫於傅家的壓力,傅晏北終於跟我辦了手續。


     


    等待離婚冷靜期的日子裡,我一直在整理自己在這個城市中所有的痕跡。


     


    我爸媽始終陪在我身邊,沒有任何抱怨。


     


    他們隻是偶爾會因為心疼我而掉眼淚,自責當初沒有堅持,不允許我嫁進傅家。


     


    我隻是溫柔的安慰著他們。


     


    如今我得心中隻有解脫,沒有愛,也沒有恨。


     


    期間,有傅晏北的朋友嘗試聯系我,說傅晏北喝多了讓我去接他。


     


    我隨手把姚婉兒的手機號發了過去。


     


    他朋友卻不依不饒的勸我:


     


    “其實你誤會晏北了,他跟姚婉兒沒什麼的,那姑娘隻是集團裡的實習生,因為她舅舅也算是傅氏的元老了,晏北才多照顧了一點。”


     


    “你們都結婚這麼多年了,為了這麼點小事就要離婚,真的沒有必要。”


     


    雖說是在為傅晏北解釋,但話裡話外都是對我大題小做的指責。


     


    我懶得分辨,直接掛斷了電話。


     


    終於熬到了領離婚證的那天,傅晏北居然一早就到了民政局門口等我。


     


    “許願,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我看著他。


     


    隨意的笑容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指了指身後的大門。


     


    “別耽誤了,我已經提前預定過了,錯過了時間會耽誤排在後面的人,沒有道德。”


     


    傅晏北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直到我邁進辦事大廳都僵直的站在原地。


     


    他似乎陷入了一種完全陌生的情景中無法醒悟,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始終沒有松開過。


     


    可傅家派了管家來,一直看著我們順利辦完所有手續,終於領到了我夢寐以求的離婚證。


     


    傅晏北固執的拉住了我的手。


     


    “你可以不用搬走,別墅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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