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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相愛別離恨 3398 2025-07-11 16: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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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賀砚辭他為什麼要給她的女兒起名叫渺渺,是因為我嗎?


     


    但這個念頭在觸及他床頭上掛著的女孩背影時,便被遏制住。


     


    那雖然是一個偷拍的背影。


     


    但可以看出拍攝者拍攝這張照片時,對女孩滿心滿眼的愛。


     


    也在這個時候,我才猛然發現。


     


    這大約100平的房間裡,擺滿了雙人份的東西。


     


    一男一女的毛拖鞋,


     


    一黑一粉的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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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一小的浴巾,


     


    ……


     


    種種物件,都可以窺見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恩愛。


     


    我像個偷窺幸福的小偷,一一撫摸這些愛的證明。


     


    不可否認,我心裡升起了名為嫉妒的情緒。


     


    嫉妒那個人能同他結婚,


     


    嫉妒那個人能有個他們愛情的結晶。


     


    也羨慕那個人能在我不在的日子裡,陪著他到老。


     


    我的心髒堵得慌,回了許月這。


     


    她正陪著安安看動畫片,笑得很開心。


     


    自從我S後,她隻有陪著安安的時候,才會露出這種笑。


     


    看著她笑,我也不自覺跟著她笑。


     


    隻是下一秒,她的笑容便消失了。


     


    因為動畫片結束後,開始播放新聞。


     


    新聞裡正播報著:


     


    【賀氏集團總裁賀砚辭,將於一個月後,和沈家千金,在空中花園舉行世紀婚禮!】


     


    下一瞬,電視立馬被人關掉。


     


    許月啞聲喃喃:


     


    “笨蛋蘇渺,人家要結婚了,你知道嗎?


     


    “虧你還為了不拖累他,想方設法和他離婚,落得個渣女的壞名聲。”


     


    眼淚不住地從她眼角滑落。


     


    “媽媽,你怎麼哭了?”


     


    安安慌忙抬手替許月擦眼淚。


     


    許月連忙側過身,擦幹眼淚,吸了吸鼻子道:


     


    “謝謝安安,媽媽沒事。”


     


    安安小眼珠轉了轉,懵懵懂懂地問許月:


     


    “媽媽,我們去找蘇姨姨吧,每次媽媽看見蘇姨姨都會很開心的。”


     


    安安說完 ,許月再也忍不住眼淚。


     


    她別過頭去,用了整整兩分鍾,才平復好心情。


     


    她摸了摸安安的頭,“安安乖,咋們不找蘇姨姨,咋們去替你蘇姨姨討個說法好不好?”


     


    “討說法?”


     


    安安聽到和我有關,懵懂點頭。


     


    許月動作很快,像是早就下定了決心。


     


    給安安穿上鞋子後,就牽著他出了門。


     


    我心裡惴惴不安。


     


    許月要做什麼?


     


    她說要為我討說法,不會是要找賀砚辭吧?


     


    她難道要告訴賀砚辭我已經S亡的事實嗎?


     


    我慌了神般攔住她。


     


    可徒勞無功。


     


    她徑直穿過了我的魂魄。


     


    6


     


    果不其然,許月帶著安安,打車到了賀氏集團。


     


    安安仰頭看了看許月,又看了看面前的大樓。


     


    “媽媽,這個屋子好大好高呀,蘇姨姨在裡面嗎?我們怎麼找她呀?”


     


    許月剛想牽著安安進賀氏大樓前臺,便看見賀砚辭從車上下來,準備進大樓。


     


    “賀砚辭!”許月著急地大喊一聲。


     


    見賀砚辭停住腳步,她抱起安安,快步跑到賀砚辭跟前。


     


    “賀總,我是蘇渺的朋友,有件關於蘇渺的事情,我想告訴你。”


     


    賀砚辭終於用正眼瞧她,“你是她的朋友?”


     


    許月來時明明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眼下還是被賀砚辭的氣勢震懾。


     


    她握了握手心,點頭應是。


     


    見狀,賀砚辭冷笑出聲:


     


    “她那麼嫌平愛富,怎麼會有你這麼窮酸的朋友?”


     


    聞言,許月對他也不再客氣。


     


    “賀總大可不必這麼嘲諷她,她提的離婚,如今你也二婚了不是嗎?”


     


    賀砚辭仿佛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面色冷得滲人。


     


    “離婚五年了,我難道還要為她守寡嗎?她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吧?


     


    “是她讓你來的吧,找我什麼事,借錢?還是被人甩了,想找我復婚?


     


    許月垂下眼眸,輕輕低笑:


     


    “蘇渺和你三年,結婚五年,在你心中,她就是這樣的人?”


     


    賀砚辭冷嗤:“不然呢?”


     


    許月牙關緊咬:“賀砚辭,你知不知道,蘇渺和你離婚,是因為她……”


     


    “左一,送客!”許月話來沒說完,被賀砚辭打斷。


     


    談及我的話題,賀砚辭沒多少耐心可言。


     


    所以他喚來身邊的保鏢,下了逐客令。


     


    得令的保鏢不停地推搡著許月。


     


    安安被嚇到窩在許月懷裡哭,“媽媽,我害怕。”


     


    賀砚辭冷眼站在一旁。


     


    “回去轉告她,別搞這些花招,沒用!在我心裡,她早已經S了!”


     


    聞言,許月神色驟然一冷:


     


    “裴先生,我希望你知道真相後,別後悔你現在說過的話!”


     


    賀砚辭臉色也冷了幾分。


     


    “後悔?你知道她當初是怎麼羞辱我的嗎?”


     


    思及此,許月也有些遊移。


     


    “她說過,她很對不起你,她還為此哭了很久。”


     


    賀砚辭冷哼:


     


    “哭?哭有什麼用?在這個世界上,哭是最廉價的道歉。”


     


    “難道她虛情假意掉幾滴眼淚,我就必須原諒她嗎?”


     


    “你轉告她,不可能,除非她S!”


     


    賀砚辭不再客氣,讓保鏢推著人走。


     


    安安嚇得大哭起來。


     


    我在空中急得飄來飄去。


     


    安安的心髒好不容易才治好,不能被嚇到。


     


    在許月被推得摔倒在地後,賀砚辭才下令阻止。


     


    然後冷漠警告:


     


    “如果她敢來,可就不是現在這種結果了,我會讓她掉一層皮!”


     


    許月護著安安,狼狽地從地上爬起,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冷:


     


    “賀總,你大可以放心,蘇渺不可能會來找你的,她永遠都來不了。”


     


    7


     


    賀砚辭身形一頓。


     


    “你這話什麼意思?”


     


    許月垂眸低笑,聲音有些哽咽:


     


    “沒什麼意思,隻是蘇渺永遠都不會再見你而已。”


     


    “她提離婚時,你們就注定不會再相見。


     


    “我想,她如果知道,我來找你了,一定會讓我祝福你一句,新婚快樂!”


     


    許月終究還是沒說出我去世的消息,帶著安安離開了。


     


    當天晚上。


     


    賀砚辭抽了一夜的煙。


     


    他一夜無眠,就這樣靜靜地坐在落地窗前發呆了一晚。


     


    而我什麼都做不了,隻能靜靜地陪著他。


     


    天亮後,他沒有留在家裡休息。


     


    而是一早起床,去了公司。


     


    他一早上就處理了三十多份文件,像是想用工作麻痺自己。


     


    午休結束後,秘書同他回報工作。


     


    “賀總,兩天後和映宇科技的負責人進行商務洽談,洽談的地方還是定原來的會所嗎?”


     


    賀砚辭打字的手一頓。


     


    “海市是不是有個叫星月會所的地方?”


     


    秘書對於這個問題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點頭。


     


    “確實有這個會所,不過離我們公司比較遠,有20公裡左右。”


     


    賀砚辭眉眼沒離開過電腦,語氣平常道:


     


    “改了吧。”


     


    秘書確認:“賀總,是要改時間還是改地點?”


     


    賀砚辭手上工作未停,“改地址。”


     


    秘書頷首:


     


    “您想把地址改到哪裡?”


     


    賀砚辭沉思了一瞬,似乎將手中的鼠標握得更緊。


     


    “星月會所。”


     


    秘書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但到底沒再多問。


     


    隻拿著平板開始操作。


     


    沒一會,秘書把平板遞到賀砚辭面前。


     


    “賀總,訂好了,星月會所頂級包房,房間號888。”


     


    賀砚辭點點頭,沒再出聲。


     


    秘書也識趣地退出了。


     


    辦公室恢復寂靜,我驚詫的看著賀砚辭?


     


    星月會所?


     


    他改去這裡幹嘛?是想見我嗎?


     


    8


     


    可隨即,我又自嘲地否定了這個想法。


     


    不可能的。


     


    就算是想見我,頂多也是想見見我當服務員的狼狽模樣吧。


     


    以他現在痛恨我的程度,或許還會來上一句:


     


    “蘇渺,你不是出軌富二代了嗎?怎麼還要來當服務員?


     


    “是被你那個富二代男友發現你虛偽的外表,所以被拋棄了嗎?


     


    “蘇渺,你真是活該!”


     


    賀砚辭很紳士。


     


    對別人,他從不會說這麼重的話。


     


    但如果主人公是我,他會毫不留情。


     


    畢竟我當年,可是讓他痛不欲生了一年之久。


     


    兩天後,賀砚辭如約來到了星月會所。


     


    他從洽談開始到結束,


     


    都沒能如願在眾多女服務員中看到我。


     


    他眼眸暗了暗。


     


    又在會所大廳坐到天亮。


     


    在職的服務員中,他依舊沒發現我的身影。


     


    他的神色我有些看不懂,是失望嗎?


     


    我飄在空中瞧著,也是遺憾的。


     


    離婚後,我之所以選擇來會所做服務員,確實是因為這裡來錢快。


     


    有些大老板出手很闊綽,小費一給就是小幾千。


     


    可我來這裡並不是想認識有錢人,隻是想快點賺錢,交上肝癌的治療費。


     


    甚至是想著多活一天是一天。


     


    多活一天,我就能多看賀砚辭一天。


     


    在那段數著時間過活的日子裡,每天能看賀砚辭一眼,便是我活下去的動力。


     


    雖然我知道,我們之間再無可能。


     


    9


     


    我沒有回家,而是一直跟著賀砚辭。


     


    他去哪,我便去哪。


     


    我跟隨賀砚辭進了他的房間。


     


    看著他在翻看高中的相冊。


     


    他手撫過一張照片,目光溫柔帶著懷念。


     


    我湊近一看,那算是我和他高中時期僅有的合照。


     


    是高三的時候,我厚著臉皮蹭來的。


     


    那時,賀砚辭是出了名的高冷。


     


    但因為是學霸和高顏值兩個條件的加持,大家平時不太敢湊近,私底下卻很喜歡他。


     


    拍畢業照時,一群人排著隊去跟他合照。


     


    我趁機湊過去了。


     


    記得當時,賀砚辭已經拍了十幾個人。


     


    我過去的時候,感覺他的臉色有些僵。


     


    嚇得我差點顫抖,生怕他不拍了。


     


    直到大學在一起之後,我才知道,他那時隻是臉笑僵而已。


     


    我有些不可置信,他居然還留著這張照片。


     


    而且,他這個時候拿出這張照片來是什麼意思?


     


    是想我了嗎?


     


    還是沒在會所看到我狼狽的模樣,所以看照片彌補。


     


    雖然兩個想法都很扯,


     


    但我更傾向第二個想法。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屏幕閃了幾下。


     


    頓了幾秒,他還是點了進去。


     


    “我剛去了星月會所,也沒見到蘇渺啊?”


     


    “我也問了幾個去過星月會所的朋友,他們都沒見過叫蘇渺的服務員。”


     


    有人艾特學委。


     


    “學委,你確定你之前沒看錯嗎?是不是你之前在星月會所看到的服務員,隻是長得像蘇渺而已?”


     


    學委很快回復:


     


    “我百分之百確定我沒看錯,那時候我還和她聊了兩句來著。”


     


    “可能你們去的時候,剛好不是她的排班時間。”


     


    聞言,同學們紛紛覺得有道理: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都這麼久了,她也可能離職了。”


     


    “說不定真在會所裡釣到金龜婿了。”


     


    “可惜了,我還想著去給她渣女上一點手段呢。”


     


    我移開看著手機屏幕的目光,苦澀一笑。


     


    大家對我的偏見,還是那麼根深蒂固。


     


    當初我大張旗鼓追賀砚辭,大家就不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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