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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夠 3664 2025-07-11 16: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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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特別溫柔地叫了聲,然後,蹭了蹭老媽的褲腳。


     


    順勢倒在地上,亮出肚子。


     


    老媽立馬被萌化了。


     


    抱起它。


     


    「哎喲,小乖乖是不是餓了。」


     


    說完,就從老爸手裡搶來一塊蛋糕。


     


    「吃吧,都是你的。」


     


    江槐在門口仔細檢查了鞋底,很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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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禮貌微微鞠躬:「打擾了。」


     


    他們看不到江槐。


     


    我的房間不小。


     


    但是一時之間容納下三個成年人。


     


    不擠,但怪。


     


    睡哪裡就成了問題。


     


    徵服完老媽的陳恩年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變回人形坐在地毯上,渾身慵懶。


     


    江槐很拘束,就站在門口處,眼睛沒亂看。


     


    「要不,我以後就在你家樓下吧。


     


    「你是女士,我們這樣不太合適。」


     


    他站在我這充滿少女心的房間裡,格格不入。


     


    老祖說得沒錯。


     


    他真的很好。


     


    可惜英年早逝。


     


    唉。


     


    9


     


    現在是最冷的天氣,讓他一個鬼待在樓下,我於心不忍。


     


    「我們現在這種關系是一輩子的事情,你總不能一直都這樣吧?」


     


    男人抿了抿嘴,反駁不了。


     


    陳恩年扯了扯我的袖子。


     


    「姜七,我想喝牛奶。」


     


    黑貓少年覺得這是人間美味。


     


    他倒是心大。


     


    關於老祖說的,隻要一相見,契約就生效。


     


    那反之,不見到就行了。


     


    我決定最近日子閉門不出。


     


    真不能五個。


     


    會亂套的。


     


    老祖這幾天不在,她說去想辦法。


     


    但希望不大。


     


    10


     


    宅家能做的事情很少。


     


    刷劇,看小說,睡覺。


     


    三個人好啊。


     


    能鬥地主。


     


    江槐說沒玩過。


     


    但是每次把陳恩年打得哇哇叫。


     


    他的牛奶輸完了。


     


    我苦惱小聲抱怨一句:「我的壓歲錢啊。」


     


    男人將一堆錢推過來。


     


    「我的都是你的。」


     


    我感動了。


     


    他人真好。


     


    陳恩年擋住我的眼睛。


     


    惡狠狠道:「人,你為什麼要對他笑得那麼溫柔!」


     


    他和江槐簡直是相反的性格。


     


    老媽問我這幾天窩在房間不無聊嗎?


     


    一點都不無聊。


     


    因為壓根沒有安生一天。


     


    陳恩年睡著後控制不了自己的形態。


     


    晚上是貓。


     


    早上起來,被窩裡就會多一個人。


     


    貓畏寒。


     


    每次我都會被他壓醒。


     


    然後,一腳將人踢下去。


     


    少年無辜地要S。


     


    道完歉,第二天繼續。


     


    最後是江槐想出了辦法。


     


    他睡床。


     


    陳恩年睡地毯上。


     


    少年不服:「你個心機男!憑什麼!」


     


    男人淡定不已:「我睡姿比你好,不會亂動。」


     


    房間裡沒有多餘的床被。


     


    老媽還時不時進來逗貓。


     


    一點都不安全。


     


    所以我沒敢給他們打地鋪,不然到時候解釋不清。


     


    床的中間被一個枕頭隔著。


     


    江槐一點都沒有逾越。


     


    雙手放得規規矩矩的。


     


    呼吸平穩。


     


    一切都很和諧。


     


    但是沒保持多久。


     


    陳恩年可憐兮兮地扒著床頭看我。


     


    「人,我要是冷S了,你會給我殉情嗎?


     


    「你為什麼不敢睜開眼看看我?


     


    「我S了你就是寡婦了!」


     


    好吵。


     


    一本書結結實實砸他腦袋上。


     


    貓暈了。


     


    罪魁禍首淡定道:「好了,睡覺吧。」


     


    原來江槐也有動粗的時候啊。


     


    半夜。


     


    我的手被人握住。


     


    11


     


    很不幸,我感冒了。


     


    老媽來一句:「玩手機得的。」


     


    我解釋不了。


     


    因為確實是。


     


    過年期間醫院沒有那麼擠。


     


    陳恩年被攔下。


     


    「不好意思,醫院禁止攜帶寵物。」


     


    他傲嬌轉身。


     


    「哼,我還不樂意來呢。」


     


    進去前,我不放心地回頭。


     


    黑貓跳上一輛豪車的車頂上。


     


    冷著臉。


     


    路過的小朋友頓足在逗他。


     


    有點滑稽的是,脖子上是出門前我給他系的圍巾。


     


    那會兒少年嫌棄得要S:「我是黑貓,系紅色好醜!」


     


    12


     


    江槐很熟悉這裡。


     


    帶領我走著各種手續。


     


    從早上開始,他的眉頭就沒有松過。


     


    我知道他在擔心。


     


    笑著安慰:「感冒而已,小事。」


     


    江槐輕聲說:「生病就不是小事了,會很難受的。」


     


    我想起,老祖說江槐是因為生病才S的。


     


    他的生命永遠停在了二十歲。


     


    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冷冰冰的機器音響起:「下一個,姜七。」


     


    江槐沒跟著進去。


     


    他說看病涉及隱私,外人在不方便。


     


    門關上後。


     


    「哪裡難受?」


     


    醫生在給手消毒。


     


    嫩得像白玉。


     


    我不自覺被吸引了目光。


     


    他又問了一遍。


     


    「看夠了嗎?」


     


    我尷尬摳手。


     


    「鼻塞,發燒……」


     


    醫生微微傾過身來,手碰上我額頭。


     


    有點冰。


     


    我下意識想躲,被他眼神定住。


     


    口罩下的臉隻能隱隱約約看出,男人長得不差。


     


    他率先躲開我的視線:「還有嗎?」


     


    我磕磕巴巴地說:「有……心跳不正常。」


     


    該S的。


     


    躲了這麼多天還是失策了。


     


    我看著醫生在鍵盤上打字的手發呆。


     


    那條紅線一閃一閃的。


     


    好似在嘲笑我。


     


    果然如老祖所說。


     


    該面對的,是無論如何都避免不了。


     


    有護士敲門進來。


     


    「梁醫生,又有患者送你花了。」


     


    他叫梁忱意。


     


    我偷瞄工作牌知道的。


     


    男人輕咳了幾聲,莫名有點緊張,看也沒看我。


     


    「下次再有這種情況請幫我拒絕掉。」


     


    又補充了一句:「男的女的都拒絕。」


     


    護士正要說好,忽然看向窗外:「咦,那裡怎麼蹲著一隻黑貓,這裡可是六樓啊。」


     


    我剛看過去。


     


    隻來得及捕捉到一道殘影。


     


    不過,殘影中還帶著紅。


     


    和陳恩年脖子上的圍巾一個顏色。


     


    13


     


    輸液的時間有點漫長。


     


    江槐陪著我。


     


    他將輸液管握在手心裡。


     


    但是他似乎忘記了自己是鬼,身上沒有溫度。


     


    我沒有戳穿。


     


    因為很難受,靠在椅子上不舒服。


     


    男人甘願當起了靠墊。


     


    路人看不到他。


     


    雖然不理解我的坐姿,但是選擇尊重。


     


    睡得迷迷糊糊時,有人走近。


     


    額頭貼上一隻手。


     


    帶著熟悉的消毒水味。


     


    江槐正要喚醒我。


     


    「讓她睡吧。」


     


    我還是醒了。


     


    是被嚇醒的。


     


    梁忱意有點愧疚:「不好意思,還是吵醒你了。」


     


    沒戴口罩的他如我想的一樣。


     


    長我心坎上了。


     


    男人穿著米白毛衣,袖子卷起,在觀察輸液情況。


     


    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很適合他的詞。


     


    人妻感。


     


    江槐不說話,隻是扶穩我。


     


    開場白該怎麼說呢?


     


    一向擅長社交的我現在也有點不知所措了。


     


    14


     


    氣氛很詭異。


     


    眼前站著一人,一鬼,外面等著一隻貓。


     


    都是我男人……


     


    鼻子熱熱的。


     


    好像有點上火了。


     


    「我其實,在你進來的那刻就知道你是誰了。」


     


    「誰?」


     


    「我未來的老婆。」


     


    梁忱意說完最後一句話時,臉紅得不像樣,手指無措地絞在一起。


     


    好羞的樣子。


     


    如果不是還有江槐在,我都想逗逗了。


     


    我忍不住提醒他:「可我身邊不止一個男人,這你能接受?」


     


    梁忱意看向江槐時眼底閃過一絲黯然和自卑。


     


    後者透著輕微的壓迫感。


     


    他聲音委屈:「沒關系的,隻要你心裡有我的位置就行,不要名分也沒什麼。


     


    「我會很多。


     


    「縫補、畫畫、做飯、看病、賺錢。」


     


    誰懂啊。


     


    頂著這樣一張臉,淨說些讓人心動的話。


     


    我心裡生出了愧意。


     


    莫名有點對不起他。


     


    覺得自己好渣,怎麼辦?


     


    要不去求求老祖……


     


    江槐突然插話:「沒藥了。」


     


    15


     


    陳恩年一副不歡迎的樣子。


     


    霸佔著我的床。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不簡單。」


     


    我拍了下他腦袋。


     


    「不許沒禮貌。」


     


    貓少年委屈地喵了聲兒,負氣轉過身去。


     


    梁忱意很明事理,緊張揪著袖口,微微鞠躬。


     


    「是我打擾了大家,既然沒人歡迎,那我還是走吧。」


     


    少年冷嗤:「白蓮花。」


     


    江槐給他倒了水。


     


    大房不愧是大房。


     


    這氣量。


     


    我正欣慰呢。


     


    梁忱意沒接住水杯。


     


    連杯帶水落在地上。


     


    發出不小的響聲。


     


    氣氛陷入僵持。


     


    江槐抿了抿唇,微蹙眉:「抱歉,是我沒拿穩。」


     


    堵住了梁忱意準備要說的話。


     


    他縮回手,緊張地看了眼兒我。


     


    怪。


     


    但是我說不出哪裡怪。


     


    心口直快的陳恩年說:「都是演戲的一把好手啊,茶味濃濃。」


     


    好在老祖及時出現。


     


    她似乎很欣慰。


     


    「放心吧,我帶禮品走了關系,找月老更改你的姻緣簿,消除了後面那兩位。」


     


    我松了口氣。


     


    再來兩個,吃不消。


     


    我找老祖說悄悄話。


     


    「能不能就要一個?現在同時跟他們三個……好像跟誰都不太公平。」


     


    老祖摸著下巴,耐人尋味道:「那你喜歡誰?」


     


    這確實問倒我了。


     


    說句很渣的話。


     


    哪個都舍不得。


     


    都是我的天菜。


     


    但是…….


     


    老祖看出了我的疑慮。


     


    「但是你覺得他們是被迫來跟你在一起的,並不是喜歡你。」


     


    是的。


     


    感情是不能強迫的。


     


    我不想讓他們先認清自己內心想法。


     


    後面,不知道老祖跟他們說了什麼。


     


    三人,用著各異的目光看著我。


     


    事情好像向著不可控制的方向開始發展了……


     


    16


     


    江槐買下了我家對面的房子。


     


    是他託夢讓家裡人買的。


     


    他說,無名無分共處一室,會影響我的名聲。


     


    其實我倒是沒怎麼介意。


     


    畢竟他是鬼。


     


    說出去誰信,有個男鬼住我房間。


     


    我去參觀過他新房子。


     


    兩室一廳。


     


    有個房間是空著的。


     


    男人語氣扭捏:「等我們結婚了,這個就是我們的婚房。」


     


    我這人就容易想歪。


     


    結婚,那就是說,以後要做些害羞的事情了?


     


    我捧著發燙的臉。


     


    姜七,你好無恥!


     


    一邊唾罵自己,一邊眼睛不由自主地往男人看去。


     


    和鬼……著實沒想過。


     


    偏偏江槐沒看出我心裡齷齪的想法。


     


    以為我又發燒了。


     


    神色緊張,走過來摸了摸我額頭。


     


    「還難受嗎?」


     


    那天燒得最嚴重的時候,就是他一直抱著我,用自己的身體給我降溫。


     


    月黑風高,孤男寡女,險些擦槍走火……


     


    最後,還是江槐慌裡慌張逃進了洗手間。


     


    在裡面待了半個小時。


     


    但是他不知道,我臥室的洗手間亮燈後能模糊看到裡面。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我看在眼裡。


     


    我有點後悔了。


     


    那晚沒趁機把他辦了。


     


    唉,真該S啊!


     


    我語無倫次道:「我……我媽喊我回家吃飯了。」


     


    17


     


    陳恩年最近黏人得緊。


     


    事事都想跟我有牽連。


     


    每天像個十萬個為什麼。


     


    那日,他最愛的牛奶沒了。


     


    好吵。


     


    我在玩遊戲,隨手從冰箱裡拿出一罐飲料丟給他。


     


    「乖點。」


     


    果真聽話了。


     


    安靜了一個小時。


     


    等我打完遊戲,到處尋人,最後在一個角落看到一隻睡S的黑貓,旁邊倒著喝光的啤酒罐。


     


    糟糕,拿成老爸的酒了。


     


    晚上時,被我抱回床上的陳恩年醒了。


     


    他掀開被子,說好熱。


     


    脫光了衣服。


     


    但是還不夠。


     


    煩躁地揪著耳朵。


     


    翻來覆去。


     


    可憐兮兮地看向我:「人,你在裡面放了什麼?為什麼我好難受。


     


    「你可以摸摸我嗎?」


     


    我整個人不敢亂看。


     


    眼前的情形有點少兒不宜,需要打上馬賽克。


     


    見我沒反抗,少年抓住我的手。


     


    緊貼著自己的臉。


     


    「你可以近一點嗎?」


     


    他還在醉酒狀態。


     


    現在是凌晨,我怕他吵醒老媽他們,隻得妥協。


     


    剛進被窩,陳恩年就靠過來。


     


    發出舒服的聲音。


     


    「人,你身上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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