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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重生後被迫入宮嫁皇帝,卻發現他竟是我十年前的小啞巴跟班
  3. 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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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直到過了午膳時間,她才慢悠悠地讓人宣我進去。


     


    “臣妾參見太後娘娘。”


     


    跪了一上午,我的膝蓋都已經麻木,但還是強撐著笑容行了禮。


     


    “聽說你是江家庶女,這禮數倒是學得不錯。”太後雖已年過四十,但保養得很好,此時坐在主位上更顯得威嚴。


     


    “太後娘娘謬贊了。”我不卑不亢道。


     


    她正欲開口,忽然捂住了額角,神情有些猙獰,像是頭痛發作。


     


    “您沒事吧?奴婢去請太醫來。”一直伺候在她身邊的夕雲姑姑趕忙道。


     


    “不必。”太後擺了擺手,眉頭緊皺,“老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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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狀,我開口道:“不如讓臣妾給太後娘娘按一按?”


     


    太後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你?”


     


    5.


     


    我解釋道:“臣妾自幼隨母親學醫,對這偏頭痛也有不少了解。”


     


    不知是覺得我也翻不出什麼花來,還是頭痛實在難忍,她竟點了點頭。


     


    我得了許可,夕雲姑姑先給我遞了幹淨的帕子讓我淨手,再上前給太後按摩頭部。


     


    按了一炷香後,我聽著太後的呼吸聲逐漸變得均勻,已經安穩地睡著了。


     


    站在一旁的夕雲姑姑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用眼神示意我跟著她一道出來。


     


    “你是什麼人?”她將我帶至無人的偏殿後,眼神冷了下來。


     


    我微微一笑:“我是來幫你的人。”


     


    剛才在夕雲給我遞帕子時,我在她手心寫了一個字。


     


    一個“玉”字。


     


    夕雲的姐姐玉娘,多年前S於太後之手,她在太後身邊蟄伏就是為了給姐姐報仇。


     


    這些,是寧鬱告訴我的。


     


    上輩子他發動宮變,順利攻進皇宮,就是因為有夕雲做內應相助於他。


     


    不過這次,不好意思,被我搶先了。


     


    聽了我的話,夕雲並沒有放松警惕,她防備地開口:“幫我?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要蕭堇活。”我說。


     


    蕭堇不S,寧鬱的起兵師出無名,就是實實在在的謀反,這一次,我要截斷他走上至高之位的所有路。


     


    我閉了閉眼,腦中不可控的想起上一世寧鬱對我施暴的場景。


     


    誰也沒想到,看起來光風霽月謙謙君子的鎮北侯寧鬱,私下裡是個暴虐成性草菅人命的變態。


     


    我入府的第一夜,他便將我鎖在陰暗潮湿的地下室。撕碎我的衣服施暴後,用鞭子將我身上抽得傷痕累累。


     


    此後的每一日,我都被他折磨的遍體鱗傷,卻還要在外與他扮演著恩愛夫妻。


     


    我也想求救,我趁著回門跪在地上求爹爹,求大夫人救救我。


     


    可他們說:“我們江家也得罪不起鎮北侯府啊,你還是乖乖回去吧。”


     


    誰也靠不住,我隻能靠我自己。


     


    我得變得有用,才能活下來。


     


    於是我替他結交朝中要員的夫人,探聽各種隱秘的消息,為他所用。


     


    不止如此,我還從偶然結識的苗疆女那裡學了一種蠱。


     


    一種我S了他就會S的子母蠱。


     


    用來保我的命。


     


    母蠱在我體內,子蠱在他體內。


     


    所以啊,我和他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打我,N待我,卻不敢也不能S我。


     


    上輩子江雲染S了我之後,寧鬱應該也立刻就暴斃了。


     


    真是可惜,皇位也沒坐幾天。


     


    “夕雲姑姑,我隻需要你把這香料,加入太後每日的燻香裡。別的什麼都不用做。”我從腰間拿出一個小錦囊,遞給夕雲。


     


    “你也可以拒絕,那麼我想太後會想知道,玉娘還有個妹妹。”


     


    “你威脅我?”她咬了咬嘴唇,臉上閃過一抹慍色。


     


    “不,我希望我們能合作。畢竟我們有著共同的目的。姑姑放心,我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我不動聲色地湊近她,壓低了聲音道。


     


    我一早便知道太後有偏頭痛的毛病,隻是今日她突然頭痛,是因為我身上帶了混合好幾味中藥的藥囊。


     


    這藥囊無毒,卻可誘發偏頭痛。


     


    不僅讓我順理成章的在她面前站穩腳跟,還和夕雲姑姑搭上線。


     


    6.


     


    自從我給太後按摩頭部讓她睡了安穩覺之後,太後隔三差五便召我去承德宮,對我的態度也不似初見般惡劣。


     


    蕭堇得知後有些意外。


     


    “你懂醫?”他問道。


     


    我起身給他斟了杯茶:“臣妾的母親是醫女,自小隨母親學過一些。”


     


    蕭堇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陛下的病,願意讓臣妾看看嗎?”我大著膽子開口。


     


    蕭堇抬眼看我,漆黑的眸子仿佛能看穿我的心事。


     


    “你想治好朕?”


     


    “嗯。”我低低地嗯了一聲。


     


    相處了這些天,我覺得蕭堇真的是個好皇帝。


     


    仁善又明理,除了身子弱。


     


    我確實不想他S。


     


    “為什麼?”他唇邊揚起一個自嘲的笑,“這宮裡怕是沒幾個想朕痊愈的。”


     


    我轉了轉眼珠子,不知道該找什麼借口,心一橫,小聲嘀咕道:“這些天陛下都宿在臣妾這……可也什麼都沒做……臣妾想著或許是身體原因?”


     


    蕭堇一口茶噴了出來。


     


    “你是在說朕不行?”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我一個愣神,他已經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天旋地轉之間,我被按在了床榻上。


     


    “陛下?”


     


    我們的距離一下被拉進,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我隻覺得耳根發燙。


     


    蕭堇臉上也飄上了紅暈,他低頭吻上了我的唇。


     


    這一晚,他身體力行告訴我了他沒有不行,相反,他真的很行。


     


    我被折騰的昏昏沉沉,被他抱著沐了浴之後,天已經蒙蒙亮了。


     


    蕭堇穿好了衣服準備去早朝前,俯下身子在我額頭印下一個吻。


     


    “月兒,既然你想我陪著你,那我願意為你活下去。”


     


    蕭堇願意配合,我自然高興。


     


    經過診治,我發現原來他的病其實不隻是身體弱,而是中了慢性毒。


     


    隻是毒還未入骨髓,有得救。


     


    “是太後?”我低聲問。


     


    他神色落寞,悶悶地嗯了一聲。


     


    我咬了咬嘴唇,心裡泛起一絲絲的酸意,眼眶不自覺地紅了。


     


    “別哭啊。”蕭堇見我紅了眼睛,連忙把我攬進懷裡,“會好的。”


     


    我破天荒的在宮裡幹起了太醫該幹的活,白天給太後治療頭疼,晚上用金針幫蕭堇祛毒。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金針刺穴和中藥調理,蕭堇的狀態明顯好了不少。


     


    但他對外還是要裝著身子虛弱的模樣,以免太後生疑。


     


    相比蕭堇,太後的情況卻不容樂觀,雖然我幾乎每天都去壽康宮幫她按摩,但她頭痛的毛病還是犯的日益頻繁了起來。


     


    如今已經下不來床了。


     


    這日,我剛從太後宮中回來,卻接到了爹爹遞來的家信。


     


    他說,已經將我娘的牌位挪進了江家祠堂,讓我幫幫江雲染。


     


    幫江雲染?


     


    我冷哼一聲,我當初求他們幫我的時候,他不是讓我忍著嗎?


     


    那就讓江雲染也忍著吧。


     


    我把信點燃,看著它燒成了灰。


     


    7.


     


    一轉眼已經是中秋節了。


     


    蕭堇設宴,請了朝臣們攜家眷一同賞月,太後因病未能出席。


     


    寧鬱自然也帶了江雲染入宮。


     


    這是我重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寧鬱。


     


    我坐在蕭堇身邊,看著寧鬱牽著江雲染的手,面上含笑,兩人看起來很是恩愛。


     


    我深吸了一口氣,寧鬱,看到他還是忍不住想S了他……


     


    他身邊的江雲染一反往日的張揚,面色蒼白,藏在衣袖下的手甚至在微微顫抖。


     


    她眼中無神地四處亂瞟,突然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線,她猛地抬頭與我對視。


     


    我對她彎了彎唇角。


     


    江雲染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她SS地瞪著我,如果眼神能刀人,她隻怕已經S我千百回了。


     


    宴會進行到一半,江雲染打翻了酒杯,酒灑在了衣裙上。


     


    “臣妾帶姐姐去換件衣裳。”


     


    我在蕭堇耳邊低聲道。


     


    江雲染跟在我身後,直到走到了沒人的地方,她一把扯住我的袖子。


     


    “江落月!都是你害我!”


     


    我回過頭:“嫡姐說的那裡話,我怎麼害你了?”


     


    江雲染咬著牙撩開了自己的衣袖。


     


    “你從未說過他暴虐成性,動不動就打我,幾次都差點把我打S!”


     


    她白皙的手臂上滿是斑駁的傷痕,有鞭痕也有火燒的痕跡,甚至有些還隱隱滲著血。


     


    我有些不忍地避開了視線。


     


    她的傷讓我想起了上輩子在地牢裡的那些日子。


     


    寧鬱紅著眼發狂的樣子在我腦海裡不斷出現。


     


    別怕,都已經過去了……


     


    我在心裡不停地安慰自己。


     


    指甲嵌進掌心,疼痛感讓我恢復了一絲清醒和理智。


     


    見我不說話,江雲染的神色有些癲狂,她雙手掐住我的肩膀不住的搖晃。


     


    “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他為什麼不打你?為什麼你能好好的當上皇後?啊?你告訴我啊!”


     


    “你以為你經歷的這些我沒有經歷過嗎?”我狠狠甩開她的手,冷冷地開口。


     


    她跌坐在地,怔怔地看著我。


     


    “你果然也回來了。”她說。


     


    我蹲下身子盯了她一會,忽然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你如果想活命,就照我說的做。”


     


    等江雲染換好了衣服之後,我們二人又回到了宴會上。


     


    寧鬱的神色沒有任何異常,甚至還給江雲染夾了幾筷子菜。


     


    宴會結束時,他摟著江雲染的腰來與我和蕭堇道別。


     


    蕭堇原本與我並肩站著,見寧鬱走過來,下意識地往前了一步,半個身子擋在了我身前。


     


    “陛下,容妃娘娘。”


     


    寧鬱行了禮後,陰鸷的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我。


     


    我頓時覺得渾身不適。


     


    “寧侯和夫人感情真好。”


     


    蕭堇笑著開口,順勢牽起了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輕輕摩挲,似乎在安撫我的情緒。


     


    “侯夫人是月兒的嫡姐?”


     


    “是。”江雲染點了點頭。


     


    蕭堇道:“既是姐妹,日後可以多來宮中走動,姐妹敘話也可以解解悶。”


     


    “臣替夫人多謝陛下關心。”寧鬱的眸色暗了暗,朝蕭堇一拱手,“時辰不早了,臣和雲染就先回府了。”


     


    說完,拉著江雲染轉身離開。


     


    江雲染隻來得及偏過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被他拉走了。


     


    8.


     


    “月兒,你和寧鬱……是不是認識?”蕭堇猶豫著開口。


     


    “不認識。”我下意識否認。


     


    我也沒有撒謊,我和寧鬱這一世確實是不認識。


     


    蕭堇沉默片刻,對我說:“走吧,我帶你去看燈。”


     


    看燈?


     


    見我眼裡露出了疑惑,蕭堇眼底掠過一抹笑意。


     


    “你來了就知道了。”


     


    他帶著我七拐八拐地走到了御花園深處,停住腳步之後拍了拍手。


     


    幾乎是一瞬間,御花園四處飄起了明亮的孔明燈,孔明燈緩緩升空,抬頭望去有種萬家燈火的美感。


     


    孔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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