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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羊毛護膝被扔後,丈夫和女兒我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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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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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真是被這家人的厚臉皮打敗了。


    結婚以來,莊知書的工資我從來不要求他上交,不為別的,總覺得男女平等,身上裝點錢也方便。


     


    他可倒好,財務自由了之後成了扶弟魔,全補貼家裡了。


     


    我直接走了出去。


     


    “好啊,合著這麼些年你的工資全補貼家裡了是吧。”


     


    莊知書理虧,嗫喏著嘴張了半天也隻憋出來一句話。


     


    “你怎麼還…偷聽人說話。”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來之前你說這次壽宴的錢咱家出,到時候禮金補上。可現在呢,錢打水漂了還得倒貼,莊知書你可真行,慷他人之慨。”


     


    莊小偉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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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什麼他人,咱都是一家人,再說了以後不還指望著我家天賜給媽養老嗎?”


     


    “誰讓你生的是個女兒呢?”


     


    這麼些年來,因為這句話我被噎過無數次,也怕女兒傷心忍過無數次。


     


    但今天我不想忍了。


     


    “莊知書,我們離婚吧。”


     


    拎著箱子往外走時,女兒莊玥和侄子莊天賜一塊進來了。


     


    “媽,你拿箱子幹啥,咱今天回家嗎?不是說這次接奶奶一塊兒去嗎?”


     


    莊知書可從來沒跟我商量過,他躲避著我的眼神。


     


    弟媳婦李雪掐著嗓子,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都是兒子,媽也得輪流養,不能隻讓我們照顧。”


     


    這些年,我雖然沒跟婆婆住在一起,但赡養費可從來沒落下過,給她的隻多不少。


     


    “你們愛讓誰養就讓誰養。”


     


    看著我十月懷胎,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女兒,我還是不忍心問了一句。


     


    “我和你爸要離婚了,你想跟誰?”


     


    “媽,你別鬧了,昨天你掀桌子都沒怪你,就因為一件羊毛護膝,至於嗎?”


     


    我不想過多解釋,隻問她。


     


    “你爸把錢都給了你叔叔,這件事你怎麼看?”


     


    莊玥反而白了我一眼。


     


    “我剛剛在外面都聽見了,就因為這次禮金,那是奶奶的想給誰就給誰。”


     


    “那你知道你爸還額外給了三萬嗎?”


     


    莊玥愣了一下後又一臉的不贊同。


     


    “媽,咱都是一家人,幫幫叔叔家也是應該的。”


     


    “平時你對我嚴格要求,連四六級都要催了一遍又一遍,我都上大學了,該自由了。”


     


    “飯館賺的錢不少,可你一個月才給我兩千,還要我爸贊助。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S不帶去的,一家人就要相互扶持。”


     


    “你要非跟我爸離婚的話,以後沒人給你養老,可別哭著回來找我們。”


     


    我從來都不知道,莊玥一直是怨我的。


     


    怪我對她要求嚴格,怪我給她的生活費少,可一個月兩千是足夠的,更別提莊知書還時不時偷偷補貼她。


     


    她一直覺得爸爸才是最愛她的,媽媽有的隻是嚴厲。


     


    可她還不懂,錢在哪裡,愛就在哪裡。


     


    養了二十年的女兒,幫著一家子吸血鬼說話。


     


    “莊玥,你跟著你爸吧。”


     


    第2章 2


     


    我拎著行李箱往外走,莊知書叫住了我。


     


    “陳玉,你別再鬧了,車票我早上就給你退了。”


     


    我頓了下腳步,沒有回頭徑直往外走。


     


    村子挺大,家家戶戶都挨著,走了半天我還沒繞出去。


     


    忽然一個女人吆喝我。


     


    “哎,你不是王老太婆的兒媳嗎?怎麼不在家吃席到這兒來了。”


     


    “我回家,請問怎麼出村子?”


     


    回過神兒來時,我已經在馬蓮花家做糖醋排骨了。


     


    馬蓮花是吳亮的媳婦,她不想去吃婆婆的席,而女兒珍珠吵著鬧著要吃現做糖醋排骨,可她不會做。


     


    剛看到時就想起來昨天的那一大桌菜,連連可惜。


     


    “色香味俱全,還好沒給王秀娟吃上,給她吃不如喂狗。”


     


    王秀娟就是我婆婆,尤其愛佔小便宜,在村裡這家偷兩把菜,那家薅兩把蔥。


     


    馬蓮花在城裡開了服裝店,回回去買衣服非S皮賴臉要打骨折價。


     


    糖醋排骨珍珠吃的津津有味,我又起身給她做了個可樂雞翅,小孩子都愛吃這些。


     


    莊玥也總吵著要我給她做。


     


    盤子的邊緣悄咪咪滑上來一隻手,馬蓮花夾了個雞翅一口放進嘴裡。


     


    “姐,你這手藝真是不錯。”


     


    珍珠把盤子拉過來,脆生生道。


     


    “媽媽,阿姨我們一起吃。”


     


    我有些驚訝,但又很開心,此刻我不再是被忽視的那一方,隻有做飯的用處。


     


    “謝謝,你是叫吳珍珠嗎?”


     


    “不是的,阿姨,我叫馬珍珠。”


     


    見我詫異,馬蓮花一臉驕傲道。


     


    “我生的女兒自然得跟我姓,再說了,吳珍珠多難聽啊。”


     


    這句話跟陳女士說的一樣。


     


    單親媽媽帶著女兒總遭人白眼,她離婚後直接讓我跟她姓。


     


    我回想生女兒那年,難產,醫生都建議剖腹產,可婆婆非要順產。


     


    三十歲那年我才生女兒,前頭有幾個懷了的,婆婆非要我吃什麼轉胎藥,這樣保證能生兒子,結果都流了。


     


    生莊玥時,我怎麼都不肯吃,還好肚子圓,用婆婆的話來說就是。


     


    “像是能生兒子的肚皮。”


     


    人被像牲畜一樣來評價,醫院不讓剖腹產,婆婆S拉著不讓我打無痛。


     


    “是藥三分毒,要是傷害到我大孫子的腦袋怎麼辦?”


     


    莊知書是老師天天忙著上課,沒假期什麼都讓我自己來,動了胎氣早產。


     


    最後還是我媽匆匆從外地趕回,直接幹了一架才打的無痛。


     


    病房裡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和被一群人圍觀的毫無尊嚴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生下來是個女兒,我也很歡喜。


     


    婆婆先變了臉,陰陽怪氣道。


     


    “整這麼大的陣仗,原來就是個丫頭片子而已。”


     


    “我看啊,你得再生一個,斷了莊家的香火可是大事,這個就叫招娣,也有個好兆頭。”


     


    陳女士據理力爭,半輩子的優雅都在那天為了我散完了。


     


    “誰敢再對我女兒的子宮有佔有欲,別怪我不客氣。”


     


    “你們老莊家又不是皇帝,哪來的香火?”


     


    最後我給女兒取名為“玥”。


     


    神珠,祥瑞的意思。


     


    馬蓮花和珍珠送我到路口,還幫我叫了車,我又在手機上候補到了票。


     


    臨走前,她非要塞給我一個袋子。


     


    我拿出來看,是一件保暖大衣。


     


    “我可不白吃,天冷了,我看你剛剛一直捂著腿,是有什麼老毛病嗎?自己的身體自己得上心,可不能馬虎。這件衣服可是我剛進的新品,時尚又保暖,我看就你穿最合適。穿好了,也當給我們店做宣傳了。”


     


    珍珠跟著點頭。


     


    “阿姨,你穿上真漂亮。”


     


    原來,我這不是矯情啊。


     


    莊知書打來電話的時候,我還拖著箱子往前走。


     


    “陳玉,你至於嗎?沒票沒車我看你怎麼到城裡坐車,天黑了你也走不到,我可沒空去接你。”


     


    我懶得罵他,直接把電話號碼拉黑。


     


    莊玥又發來微信。


     


    “媽,你把箱子拿走了,我的東西怎麼帶回去啊?你也太自私了吧。”


     


    “再說了,你跟一家人計較什麼,心眼真小。”


     


    我計較,心眼小,這女兒真是蠢出生天。


     


    結婚二十多年,莊知書往家裡送的錢不計其數,現在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甚至說以後都是他那個侄子養老。


     


    我呸,怕不是早就打了吃絕戶的念頭。


     


    關了手機,眼不見心不煩。


     


    我聯系了那個司機,還得往前走兩步。


     


    拎著箱子往前走的時候,路過一個破廟,裡面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我本不想理,卻覺得聲音有些熟悉。


     


    湊近一看,真是好大一張床!


     


    弟媳李雪和吳亮正在一塊兒。


     


    今天村裡人都趕著去吃席,沒什麼注意,我說剛剛怎麼不見李雪,還以為她在哪偷懶。


     


    也不知道我那個小叔子知不知道自己頭上一片綠油油的。


     


    可這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司機發消息來催了,車快要來不及了,我本不欲搭理,又想起了馬蓮花和她的女兒珍珠。


     


    她們知道嗎?


     


    “不好意思,師傅我不走了,車費您不用退了。”


     


    先錄了視頻,我扔下箱子,悄悄退出來後飛速往來的路跑。


     


    馬蓮花正和女兒一塊分撿新進的貨,我氣喘籲籲的遞上手機。


     


    “你…你自己決定吧。”


     


    隻一眼,馬蓮花打了個電話後隨手抄起廚房的菜刀往破廟趕去。


     


    不一會兒,到了破廟,倆人還不知疲倦。


     


    馬蓮花抄起菜刀就砍,嚇得二人慌忙逃竄。


     


    “你個王八羔子,敢給老娘帶綠帽子,怪不得你成天往這個狐狸精家跑,還說什麼釣魚,我今天就砍S你。”


     


    村裡人今天都去吃席了,他倆趁亂在這兒苟且,沒想到被我碰到。


     


    等兩人都被這菜刀,嚇個半S時,又來了一群人。


     


    看到樣子,馬蓮花登時就扔下手裡的菜刀哭喊著。


     


    “哥,你看看媽給我找的什麼人家,這狗日的欺負你妹妹和外甥女啊!”


     


    珍珠也上前兩步,拉著男人的手委屈的紅了眼眶。


     


    “舅舅,珍珠不要這樣的爸爸。”


     


    最後,男人領著身後一幫人把倆人分開後各自捆了起來,往婆婆家走去。


     


    李雪好歹披了件衣服,吳亮渾身隻穿了個褲衩子,渾身上下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沒幾塊好肉。


     


    這鬼熱鬧,我必須得去看看。


     


    鑼鼓喧天的熱鬧聲中,一群人還在胡天酒地的喝酒吹牛。


     


    兩人被押著進來的時候,人群一片S寂全都長大了嘴,甚至還有好事者拿出手機在錄。


     


    “這不是王秀娟的兒媳婦嗎?怎麼被捆著?”


     


    “還有馬蓮花那個沒用的男人,也是在捆著呢!”


     


    “咦,馬蓮花和她娘家哥也一塊兒來了,還帶著這麼些人。”


     


    “這還看不出來,奸夫淫婦亂搞被當場捉住了,人家都打上門來了。”


     


    一堆人的冷嘲熱諷中,婆婆先暈了過去,莊知書忙著掐人中。


     


    莊小偉早就漲的臉通紅,女兒和侄子目瞪口呆。


     


    壽宴一團亂麻,這家人的臉面也一幹二淨了,散去的人群中全都七嘴八舌的在討論。


     


    李雪在眾人的眼神中反倒理直氣壯起來,指著婆婆說。


     


    “要不是你兒子,我至於出去找別人嗎?要怪就怪他自己不爭氣。”


     


    小叔子結巴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噗呲,我沒忍住笑出了聲,再看周圍人全都嘴角上揚。


     


    馬蓮花雙手叉腰站在院子裡,身後的一群人給足了她底氣。


     


    “莊小偉,你的婆娘我給你帶回來了,還有這個男人也一並送給你了,好讓你們享齊人之樂。”


     


    又轉頭踢了吳亮一腳。


     


    “淨身出戶,馬上去辦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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