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古玩界的太子爺瘋魔般的執著於鎖骨處有朱砂梅花胎記的女人。
梅花越殷紅如血,他愛得越癲狂,隻因他的白月光天生如此。
父親一心想攀附他。
便用滾燙的雕刻刀,灼燒我鎖骨皮肉作畫。
如此反復烙刻,直到繪出一朵永不凋零的“朱砂梅花”。
當晚我被迷暈,送上了顧承安的床。
他被對手下藥,恍惚間誤把我當成他的白月光。
強行奪走了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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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任憑我如何辯解,他望向我的目光隻剩下冰冷唾棄。
“又是下藥,又是獻身,蘇清茉,你就這麼飢不可耐嗎?”
“就算烙百朵梅花,你也比不上她一根手指,不過是件拙劣的赝品罷了。”
“從今天起,你要記住,你隻不過是一件我心血來潮收來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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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顧承安不顧我的掙扎,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直到我啞著嗓子顫聲求饒。
那夜之後,我成了他發泄恨意的工具。
蘇家也成了顧家最忠誠的狗。
所有人都認定,我就算S,也會S在顧承安身邊。
直到他的S對頭沈砚辭找上了我。
“隻要幫我拿到顧承安黑漆賬本,我可以滿足你任何願望。”
“我憑什麼相信你?”我的聲音因為長久的沉默而有些沙啞。
“就憑顧承安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沈砚辭頓了頓,
“我需要那個賬本,而你,是唯一能接觸到它的人。”
想到接連數日的“折磨”,顧承安連傷口潰爛時都沒放過我。
此刻那裡更是灼燒撕裂般的痛。
而他一早便飛去倫敦,親自為白月光挑選拍賣會上的古董珠寶。
我不曾猶豫一秒,點頭答應。
“真的任何事都可以辦到?”
“對!任何。”
“我要離開顧承安!”
男人把玩著打火機,似笑非笑地審視我。
“你確定?留在他身邊,哪怕隻是一個赝品,也能錦衣玉食。”
“做不到就直說。”
2
我掉頭就走,沈砚辭急忙拉住我。
“顧家根基深厚,勢力龐大。你要向逃離,就必須舍棄一切,從新開始。”
“我本來就一無所有,還有談什麼舍棄不舍棄的?”
我曾見過那個賬本放在B險櫃內。
一次顧承安醉酒,無意間當著我的面開了B險櫃。
如今他人在倫敦,我不費吹灰之力,就在找了那個賬本。我拍照發給了沈砚辭。
很快,他回復了我一句:
【三天後,東城碼頭,我送你。】
看著那條信息,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新的生活,就在三天後。
沒想到,當晚顧承安就毫無預兆地回來了。
房門被粗暴地踹開,
男人將我狠狠地摔在床上,手腕被他SS扣住,身上的睡衣瞬間被他扯爛。
片刻後,暴怒的聲音響起
“蘇清末!好大的膽子!看看你幹的好事!”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發現了?偷拍賬本的事……
一陣窒息的痛苦傳來,那雙粗粝的大手滑過鎖骨上的梅花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跟你說過,要保護好你的’梅花‘。
弄壞了,就不像她了,還怎麼當赝品!”
我渾身顫抖,淚水洶湧而出,苦苦哀求他的寬恕。
“滾!”
他猛地松開手,我狼狽不堪地衝向門口,與門外的周管家撞了個滿懷。
“蘇小姐,”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不忍,遞給我了一包紙巾,“給您。”
“客廳…有顧先生給您帶回來的禮物。”
他語氣中的善意,瞬間灼燙了我的眼眶。
“謝謝。”
我與周管家錯身而過時,沒有看到顧承安正眉頭緊蹙的看著我倉皇而逃的背影。
“顧先生,您這樣對蘇小姐,她…真的很可憐!”
周管家於心不忍的勸他.
“您明明心裡牽掛得緊,面上卻偏要裝作厭棄至極。那禮物是特意送給她的,卻偏偏說是隨手撿來的。”
顧承安周身的氣壓驟然低了幾度,語氣陰森
“誰給你的膽子說這些話?不想幹了?”
周管家連忙閉嘴,遞上文件:“對不起先生,是我失言。”
3
第二天,顧承安破天荒帶我回了顧家老宅。
當了三年替身,他第一次允許我站在人前。
隻是他目光掃過我鎖骨時,眼底驟然結冰。
我的困惑,在踏入老宅時,瞬間明了。
這裡正在為顧承安的遠房表兄舉辦訂婚儀式。
望著臺上身穿喜袍的一對佳人,顧父勸他。
“你是顧家接班人,是時候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顧承安指節捏得發白,一言不發。
顧父嘆了一口氣,繼續說
“婉清如今已經成為了你的表嫂,你也該放下了。”
“這幾年,清茉一直在你身邊照顧你。雖然他們蘇家小門小戶,配不上你,但是她對你是真心的……”
話未說完,顧承安突然將我拽到身前,唇狠狠壓了下來。
他的吻帶著怒氣,牙齒幾乎要將我嘴唇撕裂。
一股血腥味霎時充滿了我的口腔,,而他的眼神卻直直盯著林婉清。
一旁的顧父卻喜笑顏開
“太好了,今天就來個雙喜臨門。”
“我宣布,承安與清茉也同時訂婚!”
臺上的林婉清臉色慘白,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賓客們紛紛送上祝福,誇贊我命好。
可沒人在意,我眼中的絕望與無助。
林婉清強撐著微笑,上前輕聲說了句恭喜
顧承安呼吸急促,拉著我就要離開。
就在這一瞬間,林婉清突然踉跄幾步,暈倒在地。
顧承安猛地甩開我的手,當著眾人的面,推開遠房表兄,將她抱進的內室。
家庭醫生檢查時,裴修雲把我拖進顧家祠堂。
“要不是跟你訂婚刺激了婉清,她怎麼會暈倒!”
“蘇清茉,當年你頂替她待在我身邊,現在就好好做個仿品。”
“婉清遭受病痛折磨,那你就跪在祖宗牌位前好好懺悔,直到她醒來!”
他一腳踹在我膝蓋上,我重重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膝蓋傳來劇痛,我卻隻能咬著牙,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4
不知過了多久,祠堂的門被輕輕推開。
林婉清踩著高跟鞋,一臉得意地看著我狼狽的樣子。
她蹲下身子,指甲劃過我的臉頰:“下賤的東西,也敢肖想承安?”
“你不過是他收來的一個玩意,永遠別想取代我。”
“我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她站起身,尖銳的後跟踢中的我鎖骨。
我吃痛蜷縮在地上,渾身顫抖不止。
她拿起祠堂裡的戒尺,一下下抽在我身上:
“一個被人玩爛的赝品,也配和我爭?
記住,你的存在就是為了襯託我!”
戒尺雨點般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她瞥見我鎖骨上的梅花印記,雙眼幾欲噴火。
“你一個赝品,也配用我的梅花印?”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抓起祭桌上的燭臺,粗暴的砸向我。
一聲骨裂的聲音傳來,我眼前頓時一黑,差點失去意識。
就在這一瞬間,林婉清突然尖聲哭叫起來,悽厲的聲音回蕩在祠堂中……
5
顧承安急匆匆的跑來,進門的一剎那
就看到林婉清跌坐在地上,淚流滿面,雙手已被蠟油燙的紅腫。
她嘴裡不停地道著謙。
“對不起,蘇姐姐,我真的,真的沒有惡意呀,你不要打我。”
顧承安一把將痛哭的林婉清攬入懷中,輕輕的安撫著她。
“承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看她跪的辛苦,想扶她起來。
她……她突然就發瘋拿起燭臺打我……
我下意識擋了一下,結果她,沒站穩就跌倒了。
你快去看看,她是不是被燭臺傷著哪裡了?”
說著,還假意推了推顧承安。
一聲暴怒在我頭頂炸開:
“蘇清茉,你還有沒有良心?婉清剛醒來,就要來看你。”
“可你呢?就是這樣對她的?”
“承安哥哥,你不要怪蘇姐姐,都是我不好。”
女孩小心翼翼的拉了拉顧承安的衣袖,滿臉的委屈。
“我要是不擋那一下,蘇姐姐也不會摔倒了。”
看著心愛之人紅腫的雙手,顧承安的臉色也越來越冷。
他解下了手腕上那串從不離身的黃花梨佛珠。
那串佛珠,據說是得道高僧開過光的,他常年佩戴,用以平心靜氣。
而此刻,這串象徵著慈悲與平靜的佛珠,成了他懲罰我的刑具。
“啪!”
沉重的佛珠帶著風聲,狠狠地抽在我的背上。劇痛讓我渾身一顫,幾乎暈厥過去。
“這一下,是替婉清還給你的!”
“啪!”
又是一下,抽在我流血不止的鎖骨上,痛得我眼前發黑。
“這一下,是教你認清自己的身份!”
“啪!啪!啪!”
他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著,每一下都用盡了力氣。
佛珠砸在皮肉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也砸碎了我最後一絲苟延殘喘的理智。
我不再掙扎,也不再哭喊,隻是睜大眼睛,SS地盯著他身後那一排排冷漠的祖宗牌位。
林婉清被管家送回去休息了,祠堂裡隻剩下我們兩人。
顧承安打累了, 他扔掉佛珠,粗重地喘息著。
他看著毫無生氣的我,眼中升騰起一股更加暴虐的欲望。
“蘇清茉,你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他俯下身,滾燙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下賤。”
他撕碎了我本就破爛不堪的衣服。
在顧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在昏暗搖曳的燭光下,他再一次,強行佔有了我。
我的身體在承受著極致的痛苦和屈辱,靈魂卻仿佛飄離了出去。
我睜著眼睛,看著那些黑色的牌位,它們也冷冷地看著我,像是在圍觀一場骯髒的鬧劇。
當一切結束,他像丟垃圾一樣將我推開,整理好自己一絲不苟的衣衫,重新變回那個矜貴優雅的顧家繼承人。
“蘇清茉,好好在這裡反省,沒我的許可,你哪都別想去。”
沉重的木門“吱呀”一聲關上,然後是落鎖的聲音。
我被獨自一人,赤身裸體地鎖在了這個陰森、冰冷的地方。
可是今天晚上,就是和沈砚辭約定要帶我離開的日子。
難道我真的永遠逃不出顧承安的手心嗎?
6
不知過了多久,祠堂的門被打開了。
是周管家,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提著醫藥箱的家庭醫生。
“蘇小姐!蘇小姐你醒醒!”鍾叔看到我的樣子,嚇得聲音都變了調。
他趕緊拿過一張毯子,將我赤裸的身體裹住。
醫生手腳麻利地給我檢查,量體溫,處理傷口。
消毒水的刺痛讓我猛地清醒過來。
“高燒三十九度八,再加上外傷嚴重,再這麼下去人就廢了!”醫生的語氣很嚴肅。
周管家的眼眶紅了,他嘆著氣,一邊幫醫生打下手,一邊忍不住地喃喃自語:
“造孽啊……真是造孽……先生這次實在是太過分了……蘇小姐,您這又是何苦呢?
當初……當初您父親要是沒動那不該有的心思,您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不該有的心思?
我混沌的大腦抓住了這個關鍵詞。
我忍著劇痛,沙啞地開口:“周叔……你說什麼心思?”
周管家意識到自己失言,臉色一變。
“沒……沒什麼,蘇小姐您好好休息。”
“不!”我用盡全身力氣抓住他的衣袖,SS地盯著他。
“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管家被我看得渾身不自在。
他猶豫了半晌,終究還是不忍心。
“就是……就是您和先生的第一次見面啊。
先生一直以為,是您和您父親合謀,給先生下了藥,又故意弄了個假的梅花印,爬上了他的床……”
“轟——”我的大腦瞬間炸開。
原來,在顧承安的心裡,我不僅是一個拙劣的赝品,更是一個用卑劣手段算計他的心機女。
難怪,他對我如此厭惡,如此鄙夷。
“不過,這幾年,先生應該是放下了,我看得出,他其實……”
“周叔,我累了,你們出去吧。”
我不想再聽什麼解釋,我隻相信我所遭受的一切。
周管家嘆了口氣,給我留下一些傷藥,就帶著醫生離開了。
臨近傍晚,顧承安帶著食盒進來。
看到我依舊毫無生氣的蜷縮在角落,輕輕的走了過來。
聽到他一聲嘆息,我驚恐的抬起頭,卻在他的眼中看到悲憫。
真是可笑,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今又是這樣一副假惺惺的模樣!
“清茉,訂婚宴安排在後天。明天我帶你出去試衣服。
吃完這些東西,我帶你回房,早些休息。”
我沒有理會他,別過了頭。
他蹲下,打開食盒,耐著性子要喂我。
我一把推開,飯菜撒了一地,他憤怒的一下站起身。
7
“蘇清茉,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爸已經發話,等我們的訂婚宴一起結束,他就把我遠房表兄和婉清送走,這回你滿意了吧?”
我雙眼赤紅,冷冷的看著他,
“我根本不……”
“啪”的一聲,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眼前一陣陣發黑
“蘇清茉,你別給臉不要臉!看來今天對你太仁慈了。”
說著,他又要上前撕我的衣服。
我奮力反抗,拉扯間,祠堂外傳來一陣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