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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被竹馬當成白月光的擋箭牌 4976 2025-07-09 15:28:51

第1章 1


 


我和竹馬是娛樂圈的頂流cp。


 


但沒人知道,我其實是鄭楚時為保護圈外白月光的擋箭牌。


 


更沒人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他。


 


後來,白月光回國,他為了袒護心上人將我推上輿論的風口浪尖。


 


被全網罵「知三當三」後,我宣布退圈,和他永不相見。


 


沒想到,鄭楚時卻瘋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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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琬回國飛機落地的時候,正趕上我和鄭楚時剛錄完新一期綜藝。


 


白月光的S傷力很大,鄭楚時連劇本都不對就忙不迭趕去接機。


 


鄭楚時的經紀人急得不行,讓我趕緊聯系鄭楚時約時間。


 


晚點對劇本也行,公司還等著下期戀綜炒波大的呢。


 


我失笑。


 


「趙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氣……」


 


經紀人握住我的手,語氣裡帶著懇求。


 


「時念,你和鄭少爺一起長大。」


 


「他也就能聽你的話了。」


 


公司是鄭楚時他爸給人開來玩的。


 


全公司都知道我和鄭楚時青梅竹馬。


 


他驕縱慣了,唯獨面對我時才會放軟脾氣。


 


但他們不知道,鄭家少爺的偏愛,是有前綴條件的。


 


經紀人還想說什麼,我先行撥出去了電話。


 


其實,我也挺想知道答案的。


 


關於真正的女主角回來時,鄭楚時那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冒牌貨說話的份。


 


手機屏幕熄了又亮。


 


鄭楚時掛斷了我的來電。


 


下一秒,我收到共同好友的消息。


 


一張照片。


 


包廂裡,徐琬一襲紅裙,坐在鄭楚時旁邊笑得明媚至極。


 


接著一條語音彈出來。


 


「念姐,鄭少有點喝多了,不小心掛斷你電話哈。」


 


騙人。


 


鄭楚時號稱「千杯不醉」,桌上才放了幾瓶酒而已。


 


沒等我回復,又一條語音過來。


 


「我們給婉婉姐接風洗塵來著,你要過來嗎?」


 


2.


 


好友發來了地址,看上去是有些誠意的。


 


按理說我和徐琬比鄭楚時認識的還早,去看看也是情理之中。


 


我推開包廂門的時候,鄭楚時和徐琬正在和交杯酒。


 


看到我出現,場內一群人都靜默下來。


 


徐琬是最先和我打招呼的。


 


「念念,你怎麼才來。」


 


「我們都吃完飯了。」


 


給我通風報信的那個好友也打著哈哈。


 


「是啊念姐,這不,大家起哄鬧著玩呢。」


 


到底是不是鬧著玩,我不在意。


 


也沒有資格在意。


 


我又不是鄭楚時的女朋友。


 


充其量,是個消遣的女伴而已。


 


我和鄭楚時這幾年炒作緋聞什麼的,大家心裡都有數。


 


對我客氣,是賣我面子。


 


但鄭楚時不需要。


 


鄭楚時捻滅了煙,對著我站的方向吹了口氣。


 


「找我有事?」


 


「經紀人讓我給你帶劇本。」


 


鄭楚時沒搭腔,倒是徐琬嬌嗔著捶了一下鄭楚時的肩膀。


 


「那個戀綜呀?我也看了。」


 


「你和念念來真的?什麼時候的事,也不告訴我。」


 


幾個平時跟我關系還不錯的好友也湊起熱鬧。


 


「多虧了念姐,這幾年鄭少情緒穩定多了。」


 


「我們也能少吃點苦。」


 


誰都沒注意到,徐琬笑容僵硬了一瞬。


 


而後,鄭楚時漫不經心的一笑。


 


「我和她?」


 


「怎麼可能。」


 


「總得找人擋桃花吧。」


 


「都是工作,各取所需罷了。」


 


鄭楚時眸光幽深,裡面是我熟悉又陌生的情緒。


 


嘲諷的,恨不得立刻劃清界限的,鄙夷。


 


高中的時候,鄭楚時經常這樣看我,所以熟悉。


 


陌生的是,鄭楚時已經好久沒這樣看我了。


 


……


 


鄭楚時玩味的聲音將我拉回思緒。


 


他偏頭對著徐琬說話,眼神卻望向我。


 


「劇本扔了。」


 


「我找人寫新的。」


 


3.


 


我以為鄭楚時改劇本的意思是劃清界限。


 


然而整個上午,鄭楚時雖不再「念念長」「念念短」。


 


但也沒有刻意回避我。


 


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我不理解,但還是配合了。


 


或許,那天他真的是喝了挺多。


 


或許,徐琬在他心裡,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又或許,他隻是不想再炒cp了呢。


 


他說過的,最討厭膩歪的偶像劇戲碼了。


 


我不停在心裡為鄭楚時找借口。


 


直到徐琬作為新一期飛行嘉賓出場。


 


身份是,鄭楚時的素人青梅。


 


介紹的時候,鄭楚時笑得很自然。


 


「提過好多次了。」


 


「今天終於有機會介紹一下。」


 


徐琬坐在鄭楚時身側,笑吟吟地和大家問了好。


 


「我們一起長大的。」


 


「他學唱歌,我學跳舞。」


 


「他呀,是因為我說要頂峰相見,才藏著掖著的。」


 


三言兩語,就足以讓人誇上一句般配。


 


攝像頭拍不到的角落裡,我自嘲地笑笑。


 


人還是得看清自己的位置。


 


不能總活像個偷光的小老鼠。


 


鄭楚時哪裡是不喜歡偶像劇本。


 


原來隻是,換個女主角罷了。


 


「鄭少爺朋友真多啊。」


 


歡聲笑語間,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都噤了聲。


 


我也循著聲音看去。


 


猝不及防撞上一道帶著玩味的視線。


 


我聽見自己的名字被人念的玩味。


 


「時念。」


 


「我怎麼記得,你也是鄭少爺的發小來著?」


 


4.


 


說話的,是一個遊戲主播。


 


他叫慕白,據說在遊戲領域算是頂流。


 


之前的幾期綜藝裡,我們並沒有什麼交集。


 


以至於一時之間,我判斷不出他說這話的意思到底是不是在給我難堪。


 


誰都知道,我就是靠「鄭楚時的青梅」這個頭銜才在選秀節目裡出道的。


 


但現在,我拿不準鄭楚時的意思,不知道怎麼接茬。


 


徐琬倒是比我自在的多。


 


「念念呀,當然和我們也是好朋友了。」


 


「這些年我不在國內,還多虧了念念幫我照顧著楚時呢。」


 


這番話聽下來,我手心裡浸滿了冷汗。


 


徐琬說這些話,看似給我解圍,實則給我往火坑裡推。


 


我和鄭楚時早就緋聞滿天飛。


 


這次綜藝裡,更是明裡暗裡都在賣cp。


 


我已經能預測熱搜走向了。


 


——「時念挖牆腳」


 


——「防火防盜防閨蜜」。


 


鄭楚時也沒說話,沉默的耐人尋味。


 


我喉嚨發緊,幹澀的笑出聲。


 


接下來的錄制,我徹底沒了心情。


 


熬到攝像頭一關,未等我作反應,倒是經紀人先找我說了情況。


 


「時念,你再錄一期就不用來了。」


 


「你原來的嘉賓位……有其他的人選。」


 


我挑挑眉。


 


「鄭少爺的意思?」


 


經紀人嘆了口氣,欲言又止。


 


「你跟鄭少說個軟話,他不會做的太絕的。」


 


好一個不會做的太絕。


 


就好像,我真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


 


經紀人見我不說話,語氣一再放軟。


 


「時念,和鄭少作對有什麼好處呢?」


 


5.


 


我也不想和鄭楚時作對的。


 


可問題是,麻煩總是會先一步找上我。


 


新一期戀綜一播出,榜上便鋪天蓋地是關於我的黑熱搜。


 


「時念小三」


 


「時念挖牆腳」


 


甚至不乏有粉絲私信我說,對我太失望了。


 


小三真的該S。


 


經紀人的消息適時彈出來。


 


「你的微博號交給工作人員運營。」


 


「最近盡量不要出門了。」


 


潛臺詞是,公司的回應方式是不予回應。


 


至於微博代運營,我不知道是怕我看到惡意私信評論難受,還是以防我發表什麼不當言論。


 


我想,大抵是後者。


 


畢竟自徐琬回國的那一刻,我便是棄子。


 


我突然想打電話問問鄭楚時。


 


明明當初答應過我的,為徐琬鋪路,再如何也不會讓我落得多難堪的下場。


 


可如今呢,電話倒是撥通了。


 


卻是徐琬接的。


 


「不好意思啊念念。」


 


「我也看到微博上的了,我真沒想過會這樣。」


 


「你別放在心上呀。」


 


「我和楚時都沒介意。」


 


我笑出聲。


 


「不介意什麼?」


 


「這話說的,好像我真是你倆的小三。」


 


第2章 2


 


徐琬沒給我期待中的反應,倒是鄭楚時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時念,你差不多得了。」


 


「別太過分。」


 


鄭楚時語氣不耐,背景音是徐琬的啜泣聲。


 


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怪惡心的。


 


再點開經紀人的對話框,我已經沒心情緩存新的劇本文件。


 


直接敲出幾行字發送。


 


「趙姐,下期綜藝我就不錄了。」


 


同為打工人,趙姐與我有幾分惺惺相惜。


 


沒為自己泡湯的年終獎憤恨,反倒是操心起我要付多少違約金。


 


為公司當牛馬這麼多年,怎麼說也是有點闲錢的。


 


我本想著,隻是一份快到期的合同,不會讓我出多少血。


 


直到鄭楚時將那份合同擺在我面前。


 


上面是令我有些眼暈的數字。


 


當初,籤約的各種事宜都是鄭楚時一手操辦的。


 


我喜歡他,便也信他,根本沒怎麼細看。


 


如今換來的卻是,鄭楚時似笑非笑的開口,「還解約嗎?」


 


他很清楚,這個數額足以讓我虧空積蓄。


 


我壓下怒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鄭總。」


 


「我對公司也沒什麼價值可言。」


 


「繼續把我留在這,不怕您身邊的人生氣嗎?」


 


「到時候惹出什麼麻煩,您又不高興。」


 


鄭楚時點了一支煙,呼出一口氣。


 


「你憑什麼覺得,你的存在會影響到我。」


 


「我們之間清清白白。」


 


「不是嗎?老同學。」


 


我想開口,卻被來電鈴聲打斷。


 


是醫院的電話。


 


「時小姐嗎?您母親情況不太好……」


 


「您這邊準備一下……」


 


通話結束後,我握緊手機強忍著發抖。


 


而鄭楚時,端的是一如既往的運籌帷幄。


 


我顧不得他有沒有聽清楚談話內容,起身要前往醫院。


 


走到門口時,我聽見鄭楚時又說了一遍。


 


「時念,還解約嗎。」


 


6.


 


媽媽舊疾復發,治療費不菲。


 


我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頭腦發昏。


 


這不是母親第一次發病了。


 


該慶幸,這次我不是身無分文的高中生。


 


也不是那個透支了銀行卡才堪堪交得起住院費的大學生。


 


不必再為錢哭著求人,而是能夠隻求盡人事,知天命。


 


手術進展不錯,然而還沒等我慶幸老天這次待我不薄,醫生又告知我需要腎源。


 


需要多少錢暫且不談,還不一定能不能找到合適的。


 


病房裡,媽媽握著我的手說,算了吧。


 


「念念,別浪費時間了。」


 


「沒關系的。」


 


怎麼能算了?


 


這世上我隻有媽媽了。


 


那個人酗酒又染上了賭癮,媽媽被家暴了數次都沒想過離婚。


 


她起初覺得私奔沒臉回去,後來又覺得不能讓我沒有完整的家。


 


直到那人喝醉後第一次對我動了手,媽媽才問我願不願意回姥姥家生活。


 


可姥姥因為媽媽的事早就愁出了一身的病,後來沒多久就去世了。


 


媽媽第一次檢查出問題的時候,家裡的積蓄就已所剩無多了。


 


「媽媽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所有人。」


 


「我們念念不該走這條路的。」


 


「我們念念……」


 


媽媽緊握住我的手,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但我知道她想說什麼。


 


她一直不喜歡娛樂圈,也知道我不喜歡。


 


網上的那些傳言,她怎麼會看不到。


 


她覺得她是拖累,可媽媽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7.


 


那一夜媽媽哭了很久,我也在病房外的走廊裡哭了很久。


 


第二天清早接到醫生電話的時候,我的眼睛還未消腫。


 


醫生說,找到合適的腎源了。


 


隻是,價格貴得出奇。


 


「手術成功率並不太高。」


 


「時小姐,您……考慮一下吧。」


 


短短一夜而已,不用想我都知道是誰的手筆。


 


我並不是那種靠摳圖就能日賺208的頂流。


 


房子和車一並抵押了,還是差一大部分。


 


到最後,我不得不縮在樓道裡給鄭楚時打電話。


 


心裡為如何措辭作心理建設。


 


可鄭楚時卻在電話撥通時先我一步開口。


 


「時念,有什麼話不如當面說吧。」


 


掛斷音和消息提示音先後響起。


 


是鄭楚時發來的地址。


 


好巧,又是上次的包廂。


 


包廂裡的人也是如出一轍。


 


我曾經,是絕不會在人前提及自己的難處,尤其是家事。


 


可鄭楚時想叫我難堪,我便順他的意。


 


於是我忽略其他人看戲的眼神,姿態低了再低。


 


「鄭總,前些日子是我的錯,給您賠罪。」


 


「今後公司怎麼安排工作都行,求您念個舊情……我家裡人生病急用錢。」


 


鄭楚時一手攬過身側徐琬的腰,嗤笑一聲。


 


「時念,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還是你覺得,自己張張嘴就值那麼多錢了?」


 


徐琬也在旁邊幫腔,「念念,這事也怪我,不該跟楚時說什麼找人炒cp當擋箭牌的。」


 


「但你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提解約吧?」


 


「你好好賠禮道個歉,楚時看我面子也會幫你的。」


 


我沒看徐琬,隻盯著鄭楚時的臉誠懇開口,「上次提解約的事是我衝動了,鄭總別介意。」


 


我想了想,吵得最兇的那幾次,鄭楚時罵的總會有一句。


 


「時念,你這心高氣傲的樣子真他媽讓人惡心。」


 


所以,我推測出了最順鄭楚時心意的懇求方式——我跪在了鄭楚時面前。


 


「鄭總,求您幫我。」


 


鄭楚時顯然愣了一瞬,而後直勾勾地盯著我。


 


「這就算你的誠意了?」


 


「怎麼,煤老板能陪,我就不能?」


 


我低下頭,不再與他對視。


 


「如果您想,我也可以。」


 


8.


 


鄭楚時到底也沒有讓我陪睡。


 


我猜測十有八九是徐琬在旁邊的緣故。


 


他在眾目睽睽下領我去酒店,再讓我走人,都隻不過是想羞辱我罷了。


 


臨走前,鄭楚時眯起眼打量我,笑意不及眼底。


 


「時念,你他媽真是隻認錢啊。」


 


我有點哭笑不得了。


 


我小學的時候被媽媽帶回姥姥家,恰好鄭楚時他姥姥和我姥姥是舊識。


 


起初我們是同住一個小區的,我學習不錯,鄭家的長輩也願意讓鄭楚時跟我待在一起。


 


或許,鄭楚時討厭我,早在年少被多次拿來比較時便埋下了根。


 


後來鄭楚時家房子越換越大,我們家卻是一次又一次搬進更小的出租屋。


 


早在那時,我們便是兩路人了。


 


我拼盡全力考上的高中,隻要鄭楚時說想上,他就能上。


 


至於徐琬,她的確是更讓人能稱贊一句「般配」的那種兩小無猜。


 


對那種家庭來說,學習好不好,並沒什麼所謂。


 


但我不一樣,學習是我唯一的出路。


 


得益於鄭楚時的少爺脾氣,倒是沒什麼人對我指指點點。


 


隻是每當我想遠離他們那個「富家子弟」圈子的時候,鄭楚時又會來纏上我。


 


說來,我對鄭楚時的喜歡,並不是無跡可尋的。


 


可惜的是,那個就連我被嗤笑為「書呆子」也會幫我出頭的人,後來也會指著我的鼻子罵下賤,不要臉。


 


面對我的解釋,鄭楚時也是冷笑。


 


「你叔叔?」


 


「哪門子的叔叔?」


 


「時念,你當我傻嗎?」


 


為什麼變得這樣難堪呢?


 


明明大學在酒吧兼職,被同學惡意發散成陪酒時,他也是信我的。


 


我無力解釋,他便以為我是默認。


 


「你那叔叔怎麼不早點幫幫你呢?」


 


「用得著你進娛樂圈撈錢持家?」


 


話說出口,鄭楚時似乎有一瞬後悔。


 


或許是他也記得,我是為什麼才進的娛樂圈。


 


我和他不一樣,從來沒把站在熒幕上當成夢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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